“你的死期到了!”
赵庆半梦半醒之间,耳边忽然响起个恶狠狠的女声。
“谁?!”
赵庆身子一颤,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他下意识的挪动了下身子,半秒后,周身传来一阵被捆绑的剧痛,痛的赵庆忍不住呲了下牙。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绑了起来!
入室抢劫的强盗?还是自己的仇家?
不应该啊,他只是一个还在念大四的学生而已,穷的叮当响不说,也没什么仇家啊!
况且自己之前该是在宿舍里睡觉!
想到这里,赵庆强忍痛楚,喊出宿舍舍友的名字。
“刘强……”
他话音刚落,刚刚那个冷冰冰的女声再次响起。
“刘强是谁?!你还有同党??”
同党?你丫才有同党,老子这叫同学!
赵庆心里一怒,张开就要开骂。
这时,只听黑暗中响起一阵嘶拉的声音,接着,一缕火光猛然于他眼前乍现,晃的赵庆眼前一白。
他急忙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才重又睁开。
这一睁眼,赵庆却傻了!
只见眼前,一绝美人手持灯台,面露冷笑,阴恻恻的看着自己。
这女人年龄不大,看上去比赵庆还小两岁,身穿一袭古香古色的白纱腰裙,裙下竟无任何内衬,胸口冰肌在暗火下透着几分迷离,却难掩魅人之色,裙下两条纤细长腿,半遮半掩,虽看不清楚,却仍能勾的人心中邪火乱窜。
至于那张俏脸更是不用多言,尽管此时面带冷色,暗含杀意,可难掩倾城之颜!
赵庆大脑疯狂转动,思索着自己何时惹到了如此美人,还是个喜欢汉服的美人!
不想下一秒,眼前美人咬牙怒斥道。
“狗奴才!眼睛乱看个什么?快说,谁人将你这未净身的阉人送入本宫的宫中的?莫不是想让你坏了本宫清白,进而被皇上厌恶么?”
哈?阉人?!本宫?皇上?!
赵庆一时间整个人都凌乱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就在他大脑过载之时,自称本宫的女人却是不再多废话,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长刀!
明晃晃的刀刃在灯光下散发着阵阵寒光,惊得赵庆一个哆嗦。
这女人想干嘛?难不成是疯了?
赵庆见状,急忙开口道。
“美女,咱们玩归玩,可千万别动刀子,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玩笑?”美人脸上闪过愠怒,“你还道本宫是在与你玩笑?!”
说完之间,美人便挥起刀子,向着赵庆砍去!
锐利的刀锋刺破赵庆的裤子,就要让赵家断子绝孙时,赵庆急忙开口喊道。
“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女人闻言,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得意道。
“就知道,不给你来些厉害的,你是不会招的。”
“快说!是谁派你来暗害本宫的!”
豆大的冷汗从赵庆额头上流下,他心中不由暗道,自己今天这是遇上疯子了。
这疯子好像以为自己是什么皇妃,又把自己当成了太监……
唉,古装电视剧害人啊!
赵庆暗叹一声,没办法,现在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只能陪着她把这戏演下去了。
只是这让自己怎么演呢?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
没办法,赵庆只能硬着头皮缓缓开口道。
“其实……其实……其实我是那个谁派来的……”
“是太子对不对?呵,他不满我被圣上纳入宫中,所以派你来脏了我的身子,想让圣上日后嫌弃我!”
得了,这下赵庆也不用说什么了,人家都已经脑补完了。
都说精神病人思维广,这话着实不假。
赵庆有些怜悯地看了眼面前美人,接着心中一动,开口道。
“也不全是因为此事!实际上二皇子派我来,另有其他要事。”
说到这里,赵庆故意住嘴,那美人果然上套。
“还有其他事?什么事?!”
“娘娘若想知晓,给我松绑后我定会告诉娘娘。”
“嗯?”美人皱了下自己挺敲的鼻子,不悦道:“你现在也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么?”
“不是谈条件。”
赵庆摇了摇头,笑着引导着说道。
“只是此事说来话长,我一直被娘娘您捆着,实在是难受无比,况且……”
说到这里,赵庆顶了顶腰,他的裤子刚刚被美人用刀划开,此时却是门户大开的状态。
“奴才这裤子也不美观不是?”
“登徒子!”
美人俏脸一红,咬牙踌躇片刻,摇了摇头。
“不行,我若放你下来,你跑了怎么办?”
“嗨呀!”赵庆继续蛊惑道:“此处是您的寝宫,外面别说太监宫女,就连禁军都是一抓一大把,奴才就算有心跑,又能跑到什么地方呢?”
这美人美则美矣,但是有些不聪明,又或者说是太单纯了。
听了赵庆这番话后,她又皱着眉想了想,似乎觉得是这个道理,居然真的点了点头。
“说的倒也是这个道理,不过我放了你,你就必须得把另外一件事告诉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口中说的话吓人,语气中却全无半点骇人之意。
赵庆不由觉得好笑,心说这丫头疯是疯了点,但到底不坏,嗨,说白了,看年龄也就是个刚高考完的小学妹而已。
哄骗小学妹嘛,对于赵庆这即将毕业的学长来说实在是没有难度。
于是他连连点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奴才不敢诓骗娘娘,若有半句虚言,便让奴才挚友黄少,死无葬身之地!”
黄少是赵庆家楼下大爷养的哈巴狗,去年因为贪吃掉进水塘淹死了,至今尸体还在水底。
不过美人也没追究黄少是谁,她现在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差的只是一个给赵庆松绑的借口而已。
于是美人点了点头,认真道。
“你既肯立下如此毒誓,本宫便信你一次!”
言毕,她挥手砍断绑住赵庆四肢的绳索。
“谢过娘娘。”
赵庆活动着自己的四肢,抬头冲美人笑了笑。
美人嗯了一声,接着便迫不及待问道。
“快些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奴才就是想说……娘娘,你真的很美。”
听了赵庆这多少带着些调戏的言语,美人猛地眉头一拧,就要发作!
可赵庆既已自由,又怎会再任她摆布?
于是不等她开口训斥,赵庆一个箭步往前!一只手径直去夺她手中利刃,而另一只手,则扼住了女人的喉咙!
电光火石之间,局势瞬间逆转!
意识到自己中记的美人大怒,开口便骂道。
“狗奴才!你敢?!”
“嘿嘿,小爷我从小胆子就大!”
嗅着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赵庆呵呵一笑,接着沉声道。
“你再敢喊小爷我一声奴才,小爷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到这里,赵庆手中利刃又往美人的脖颈之处贴近了几分。
那美人娇躯一颤,急忙又道。
“我乃是当朝宰相阴开山之女,更是当今圣上新纳的贵妃!你敢动我半根毫毛,小心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啧,这病的可真不轻啊!
赵庆摇了摇头,也懒得与这胡言乱语的疯婆娘多费半句话,直接开口道。
“行行行!那这位阴贵妃,麻烦你把你的手机给我。”
“手鸡?”阴贵妃皱起了眉头,疑惑道:“宫中未曾养鸡,况且你说的手鸡本宫也未曾听过。”
赵庆瞪着一脸纳闷的阴贵妃,实在不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装,还是真的不清楚手机是什么东西。
二人就这样对视了片刻后,赵庆无奈地点了点头。
“行吧行吧,小爷我认栽!”
说完这句话后,赵庆一挥手中长刀,嘶啦一声,将阴贵妃的纱裙划出了一道口子!
她那光滑的大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呀!狗奴才!你干嘛?”
阴贵妃惊声叫道。
赵庆闻言,狠狠在她那大腿上捏了一把,然后警告道。
“再敢喊我奴才,下次我捏的可就不是大腿了!”
这个警告很是有力度,这位阴贵妃似是非常看重自己的贞洁,立刻便住嘴不吭声了。
见她如此,赵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用刀子割下一截纱裙。
阴贵妃原本的白纱裙,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条齐臀超短裙!
看着那对白嫩笔直的双腿,赵庆忍不住心中赞叹:果然极品,只可惜主人是个疯子……
赵庆虽然好色,但好歹身为当代大学生,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他心里还是有谱的。
于是他没有继续沾这美女疯子的便宜,而是中纱裙的布料,绑住了美女疯子的双手,接着又用另一团布料,将女疯子的双腿又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拦腰将女疯子抱起,扔在了身后的木床上,指着她的鼻子说道。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我现在去报警,有什么事等警察来了再说。”
那阴贵妃见赵庆没有伤害自己,不由得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甚明白赵庆口中的报警是什么意思,但也看得出来他是打算离开,于是开口道。
“你这奴……唉,你莫不是忘了宫里的规矩?如今已是宵禁时辰,似你这般离开,若被禁军逮到,十死无生!”
神经病见过,但是疯的这么彻底的神经病是真不多见啊!
赵庆怜悯的摇了摇头,接着转身就向屋外走去。
其实赵庆刚刚就发觉,自己所在的这处屋子很不一般,首先屋内桌椅板凳全都由木头制成,甚至连门都是古香古色的推拉门,桌上摆着精美铜制香炉,门前放着刺绣屏风,很是有番贵气。
“呵,这疯女人倒是蛮有情趣的!想来还是个富婆,可惜疯了。”
赵庆心中一叹,伸手拉开眼前卧室大门。
可门被推开之后,赵庆彻底傻了!
只见精致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匠人的精湛技艺与皇家的尊贵气派。微风拂过,檐下的风铃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再往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敞笔直的中轴线大道,两旁是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它们或飞檐翘角,或古朴典雅,每一处都散发着浓厚且神秘的气息。
赵庆以往也曾去过不少名胜古迹,可竟没有一处能比得上眼下这处地界!
如此规模的宫殿,如此奢华的楼阁,绝不是单单有钱就能建起这样的宫殿的!
自己到底是来了什么地方?那屋中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赵庆诧异之时,忽然,听得远处花园之中传来一阵齐整的脚步声,仿佛是有人列队向此处走来。
赵庆稍犹豫片刻,于是急忙在附近找了处假山躲了起来。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侍卫从远处向此地走来。
领头之人是一彪形大汉,腰间挎着柄长钢刀,脸上满是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惹之人。
赵庆望着这班侍卫暗暗咋舌,心道莫不是自己闯到了拍电影的片场里?
这样的场面,他可只在电视屏幕里见过啊!
就在赵庆犹豫着要不要现身去与这伙人说明自己的困境时,那为首的大汉忽然脚步一顿,怒声喝道。
“何人藏于暗处?还不速速现身!?”
坏了!被发现了!
赵庆暗道一声不妙,就要准备从假山后现身。
毕竟他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没道理怕见人,虽说这些人看上去也都有些古怪……
不过怪归怪,也不可能都是疯子不是?
可还没等赵庆现身,只见距离他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忽然抖动了两下。
下一秒,一个干瘦之人竟从那灌木里钻了出来,赵庆惊讶地发现,那人身上竟穿着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
那干瘦之人颤颤巍巍爬到那大汉面前,笑着谄媚开口道。
“余都统,您这么晚还没歇息呢?呵呵呵……”
那大汉居高临下的瞅着那小太监,脸上露出抹冷笑,沉声道。
“自然没睡,若是睡了,可就抓不到老鼠了么?”
小太监闻言,脸色唰一下瞬间苍白,接下来跪倒在地,急忙叩首道。
“余都统!小的错了,小的下次不敢了!还请您饶过小的这一回!”
不想那余都统怒目一瞪,猛地从腰间抽出长刀,口中斥道。
“偷盗宫中财物!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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