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部良心纪录片刷屏全网! 网友:好起来了,建筑大师带我全球city walk.....
时尚
2024-12-25 23:00
广东
近年来最时髦的生活方式,非city walk莫属。行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于建筑与人文中,窥探生活的样貌。试想一下,如果有位顶级建筑师做向导,带我们领略城市的魅力。站在高处,俯瞰着整座城市像地毯一样摊开在我们眼前;渴望这样一场浪漫之旅的人,都应该来看看这部新鲜出炉的纪录片——《狂想之城》。马岩松,当今世界上最著名的中国建筑师之一,代表作遍布中国、美国、法国、日本等世界各地。位于加拿大多伦多的梦露大厦,被誉为“全世界最性感的建筑”;是当年马岩松凭借摇曳流动的设计,击败了其他69个国家竞争者的方案。那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中国建筑师通过国际公开竞赛赢得地标建筑设计权的时刻。由星战之父乔治·卢卡斯出资15亿美元建造的私人博物馆——洛杉矶卢卡斯叙事艺术博物馆,也由马工操刀设计,2026年即将开馆。被外媒誉为“世界最佳文化建筑”的哈尔滨大剧院,以及海口云洞图书馆等著名作品,都是由马岩松带领的MAD建筑事务所设计。它就像生活的舞台,既承载了人的精神,又给予生活仪式感。当这位鬼才建筑师,带我们去逛有着千姿百态建筑的城市,会发生怎样有趣的文化碰撞呢?无论是网格一样整齐有序的街道,还是生动富有想象力的建筑,都让人仿佛置身童话世界。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伟大的建筑师安东尼奥·高迪留下的多座“疯狂”的建筑。City Walk的第一站,是高迪最经典的作品——巴特罗之家。它的底部和两侧,原本坚硬僵直的石材被打磨出波浪起伏的形状。外墙部分为了还原海底世界的炫彩缤纷,特意装饰了彩色的马赛克砖。整体看上去,仿佛海底世界的一座宫殿被搬到了城市中。建筑的天井处,蓝色的瓷砖由下到上颜色渐深,模仿的是大海由浅入深的视觉效果。内部空间同样有种弯曲感,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正在某个海洋生物的内脏中行走。细看每一片龙鳞,每一个背鳍,都有着细腻的纹理,精致得如同一座被放大无数倍的手工艺品。巴塞罗那的另一个重要站点圣家堂,仍然是高迪的建筑,不过有些特殊——这是高迪晚年最重要的一个作品,但遗憾的是,1926年他不幸死于车祸,那时整个建筑只完成了四分之一。后人接下了这份工作,在将近百年的时间里,它熬过了各种动荡,历经了七任设计师,与巴塞罗那这座城共同成长着。就像圣家堂内部的柱子,每一根都像一棵分叉的参天大树,支撑起教堂的穹顶。嘉宾邀请到了陈明昊,身为著名戏剧演员、导演的他,在舞台上贡献了无数精彩的角色。这一次,他扮演的是高迪,带我们走进这位看似“疯狂”的艺术家的内心。不修边幅,一脸严肃正经,可实际上,那些天才般的建筑图画,正在他的脑袋里构思成型。马岩松是高迪的“迷弟”,他说,“每次看到他(高迪)的建筑,我都感到惭愧”。这或许是因为,建筑师个人的坚持,与客观条件的拉扯,是每一个建筑师必然要经历的。每一个“出格”的建筑落地,非得建筑师拥有极强的决心才行。而坚持自我是个孤独的过程,没有点“疯”劲的人,恐怕很难挨得住。对于每一个孤独的行走在自己道路上的艺术创作者来说,高迪的存在都是个鼓舞。对于在圣家堂工作了46年的日本雕塑家外尾悦郎来说,同样如此。在亚洲文化浸染下长大的外尾悦郎,第一次了解高迪,就与他的艺术理念产生了极强的共鸣。因此,他始终抱有一种强大的使命感,自己一定要帮助圣家堂完成建造。隔着百年的时空与高迪相识、相知,他就将大半辈子的时间,毅然投入到圣家堂这份高大但孤独的事业中,古典的艺术宝库卢浮宫前面,是一座充满现代感的玻璃金字塔,它们就这么相互冲突又融合地存在着。法国人骨子里对文化方面的骄傲,也让他们对美籍华裔的贝聿铭充满质疑。小说家莫泊桑经常爬上塔顶,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那是唯一看不到铁塔的地方。似乎,争议是每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每一座伟大的建筑造就前,都必须遭遇的一环。多年后,这些建筑已经被奉为经典,成为巴黎这座城市地标式的存在。马岩松是一位闻名中外的建筑艺术家;恩利,则是一个艺术领域的“新生”,特别是恩利,作为伊能静的儿子,他从小就因为另类的着装,遭受过不少非议。他们对人间抱有爱,即便面临争议,这份爱仍能赋予他们勇气。让他们能勇敢地坚定自我,创造出那些能让城市自豪的作品。当然,这些“出格”的建筑艺术之所以能存在,也离不开巴黎这座城市自由与包容的氛围。巴黎人能够包容各种先锋的、离经叛道的、有争议的艺术。市内最著名的一条商业街道里沃利街上,有着一个世外桃源般的艺术家自治社区。在众多艺术家和当时的巴黎市长努力下,政府决定出资买下它,将其改造。当时的市长贝朗特·德拉诺埃在竞选时曾悄悄拜访59号这栋6层楼的建筑,15年来共有超过1000多名艺术家进驻,俨然成为一汪艺术之泉。
这里轻松自由的氛围,让人会不自觉地卸下世俗的包袱,愉快地参与其中。
音乐、绘画、电影乃至建筑,艺术的神圣就在于它对于生活的捕捉与精神的表达。争议恰恰是因为,艺术家也许先于很多人之前,找到了表达的语言。建筑并非艺术家孤芳自赏的抽象表达,在精神层面,它与人的生活息息相关。有人从这里出发去往更远的地方,也有人在这里登陆定居。人们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故土,开启主动或被动的漂流。流动的人带着自己的故事,漂浮在鹿特丹这片异乡的土地上,比如徐大为。这个收集了很多旧上海老唱片的华裔老头,是第三代鹿特丹移民。他的爷爷是宁波镇海人,移民到荷兰后曾经是鹿特丹劳埃德公司的水手。而来自塞拉利昂的伊斯梅尔·卡马拉,是12年前来到的荷兰。在不被承认的状态下生活了十年,才终于拿到居民身份。出生于芝加哥的建筑评论家、策展人Aric Chen,辗转在北京、上海、香港、纽约等地工作生活,三年前来到了鹿特丹。无论来自何处,如今,他们都已经在鹿特丹这片土地上拥有了自己的生活。徐大为是一家唱片店的老板,身为第三代移民的他,家族成员众多。而苦难的生活激发了卡马拉的创作欲望,现在的他是一名诗人。Aric Chen在鹿特丹一家国家级的学术研究机构担任馆长,以外来者的角度去创造不同的价值。
可即便如此,他们灵魂中的一部分,却永远无法在这里找到归属感。当嘉宾们坐在草地上,聊起初入某地时,因为语言问题而产生的笑话。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自己漂泊时和异地格格不入的尴尬处境。这种格格不入表面上是语言,实际却深入到了各自的成长和文化中。每个城市都需要这样一个空间,去安放他们漂浮在空中的心灵,让他们感受到自己与这座城市在文化上的联结。马岩松在鹿特丹设计的菲尼克斯移民博物馆,就是这么一座专门记载移民故事的博物馆。他改造了码头边一座废弃的厂房,在中间增加了一组盘旋而上的楼梯。相互缠绕的楼梯,象征着人与人之间互动时的靠近、相遇、远行,也寓意漂泊者身体里不同文化的交融共存。但建筑空间除了实用的功能以外,还要给人们创造短暂离开现实的时间片段;让每个人都有片刻机会逃离日常的奔波,进入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上个世纪,鹿特丹这座城市曾经被战争摧毁,这也使得它得以容纳很多新的建筑。它为人的生活提供了舞台,平凡如流水的日常,因此变得神圣。在最新一期中,马工和《流浪地球》系列导演郭帆展开了对话。两人聊到,东西方对未来的看法的差异,其实源自于各自的文化基因。
马工和首席设计官瓦格纳一起观看了交通出行的前世今生和未来:世界上第一辆汽车和摹绘未来的概念车。人类关于交通出行探索的脚步,扩大了文化交流的半径,和现代文明的展现。当一座城市,能够容纳下不同的科技、文化、艺术和梦想,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感到真正的自由和爱。这也许,正是马岩松的《狂想之城》,想让我们感受到的。Share the World's Mo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