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糙的时候路一般都会觉得很长,不同的地方、空间还有建筑,尤其是在其中行走的人们最好是穿着花花绿绿那样子的,一切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度过。这个长度对我来说,57分钟徒步是最为合适的,尤其是在深秋。一天,在一条两旁梧桐行道树、水泥制品的地面、行人和摊贩混杂很普通的路上,在当间看到了用石材搭建起来的方正内有拱券的构筑物。这儿的人匆匆忙忙过去,眼皮也不抬一下爱搭不理的,大凡驻足观看的多是老远跑来仰视几十分钟时间是有的。一道厚度高度十分安全的实体河边围栏,并不很高的柱子上有镀金还发绿的饰物,脚下一地的落叶连同树干上的叠叠丛丛,和着雨后湿泞慢腾腾的脚步似乎有点沉重起来。情绪是被感染的,心态却是属于自己的。盖起来玻璃顶的那年开始,先前空空如也的地方聚集了许多并不是来看展览而是到此一游的人。原来可以反射闻到自己呼气的观赏距离,现在似乎使用望远镜更为真切。目的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借口,随性与随大流本该如此。流水久了也有痕迹,出现的或者我们感知不到的都在那儿存在着。以某种原因的分类也许是微乎其微的甚至是杜撰而不自知,河边上有许多老人和孩子,唯独缺少中间那些有作为偶尔匆匆而过低着头或者只看云的绅士与淑女。在最不喜欢的玻璃与钢铁中,替代钢铁的坚硬、韧性是有难度的,而玻璃天窗是可以无遮无掩的空隆。许多大一点的镇子里基本上是石头与拱券组成的,平日里的生活只是需要一把比较大也蛮结实的伞。生活是很简单的事情,也很平常。不推倒也是一种再生。作为标志性的东西不论存在时间长短都会是随着事件本身的意义与后来的价值而生长或者是毁灭。紧紧关闭的大门,外表终于成了认真解读的空间,不再表皮、肌理,也使的其周围更具回归整体的城市怀抱。相隔再远,不过片片水珠涟漪的四方持续。“和而不同”在于不同,“和”只是一种表象。倒是“同而不和”说出了事物的本来,分了堆的也叫做类别。一个人需要不需要城市而成为城里人,多大的空间与尺度里容得下内心也经得起来回的奔跑。与个体人的形式、内容的适应性是不是一个城市存在的基本结构,天然的还是后来打造成我们以为原本就是这样的。很好奇,这个迷惑充满着想象力,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从座椅上推来推去,走!更多的时间用在了早已在那儿的地方,再加上许多本来他就在的空间形态,我习惯于一个属于过去状态的延伸,最好是射线,没有线段的那头。文字图片由刘谞原创,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三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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