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集封神!这部新片悄悄上线,不小心点开,没想到这么上头!敦煌+绍兴的文化魅力,太震撼!

文化   2024-10-05 07:03   江苏  

本文授权转载于公众号:耳朵里的博物馆(ID:erduolidebowuguan)。和娃去博物馆,不懂找我!


一个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一个是错综交汇的水乡;一个是陆上丝绸之路的节点性城市,一个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港口。


谁能想到,甘肃敦煌和浙江绍兴这样两座在环境和距离上都相差甚远的城,居然从古至今,都有着紧密的联系。

今天,便为大家带来一部讲述这两座城背后故事的纪录片——《敦煌遇见绍兴》
这部纪录片以4集的体量,分别从敦煌和绍兴的石窟文化、书法文化、诗词文化、文化传承四个方向,为我们展示了南北两城的渊源历史和相连的文化发展,让我们从新的思维角度,重新认识敦煌和绍兴这两座城。


-01-
敦煌与绍兴的“奇缘”

敦煌和绍兴,有着截然不同的地理环境:

敦煌,沙漠戈壁便占据了95.5%,年降水量也只有39毫米,属于极度干旱区;


而在绍兴,仅河流便有6700多条,每年的降水量更是高达1400多毫米。

因是中国古桥种类和数量最多的城市,绍兴还被称为“中国威尼斯”。


就是这样两座截然不同的城,早在4000多年前就有了互动。

位于绍兴市的大禹陵是大禹精神的根源。


当时,大禹面对汹涌而来的洪水,采用疏通的方式来治水,他在九州疏通九条河,把水导入大海和沙漠,其中就包括“导黑水至于三危”。

“三危山”便坐落在敦煌,因“状若千佛”,是敦煌的一个文化地标。

时间再来到1600多年前的一天,敦煌僧人昙猷从大漠出发,前往8000里外的会稽郡,也就是现在的绍兴。


关于昙猷,佛教史上是这么记载的,先是法护译出禅经,后有昙猷“依教修行,终成大业”。


而昙猷离开敦煌这个被称为中土最早沐浴佛光的地方,前往绍兴修行,也为两地的佛学搭起了时空链接。

因修行而开凿的石窟也包含其中。


不过,石窟的发展并不是单一一个方向的。风俗不同,南朝造像逐渐有了自己独特的特征,如“褒衣博带”“秀骨清像”


后来,随着北魏孝文帝把都城从大同迁到洛阳,南朝造像的典型特征,也从洛阳一路传递,最终到了敦煌,让敦煌石窟里,也出现了当时“时髦”的画法。



因为没有良石,所以敦煌的佛像用木胎泥塑,然后再用彩绘传神;


绍兴的大佛则通常是在工匠采石剩下的残山上顺势而凿,每一处塑像都有着鲜明的特点。


绍兴柯岩的唐代弥勒石佛,就像是包裹在一个巨大的石茧中,又仿佛悬空在水波之上。



但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塑造雕像,在敦煌与绍兴的南来北往中,审美和文化都在不停的交融,使得我们回溯历史,会发现这两座遥不可及的城,早已共同塑造起一个石窟新世界。

而这种多元文化的交融,千百年来,从未停息。



-02-
文学世界里的敦煌与绍兴

不同的地域造就不同的风情,给世人留下不一样的印象,这在历代文人的笔下可窥得一二。


公元749年,岑参从长安出发,到龟兹的安西都护府任职,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海,他写下这样的诗句:“今夜不知何处宿,平沙万里绝人烟。”



公元823年,元稹任越州刺史,一到任就拿出纸笔给白居易写信,夸起绍兴的山水:“我是玉皇香案吏,谪居犹得住蓬莱。”



地域的不同,让诗词有了不同的表述,然而精神世界的链接,却超越地理环境,让南北相通,让文学有了更高的境界。


诗仙李白可以在天姥山巅写下“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千古绝句,也能遥对敦煌,挥洒“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的豪迈。


南宋绍兴诗人陆游从没有去过敦煌,却常常以阳关和玉门关为意象,表达自己的爱国情怀。

而当今的越剧人则带着陆游写下的《凤头钗》,把江南婉约于沙漠中绽放。


不仅诗词,书法也是如此,如身在敦煌的“草圣”张芝和身在绍兴的“王羲之”王羲之,虽从未谋面,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一场盛大的聚会中,王羲之笔如游龙,挥洒间写下有着“天下第一行书”之称的《兰亭集序》。


28行,324个字,还有多处涂改墨痕,却把潇洒超逸的风格和文章的含义完美结合在一起,成为书法发展的一个里程碑。


而王羲之的书法启蒙老师,中国第一位女书法家卫铄,常常讲给王羲之的,便是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墨”的故事。



这对王羲之有着极大的影响,多年后说到最推崇的前辈,也不忘张芝。

甚至认为自己的书法可和钟繇不相上下,但却远比不上张芝的草书


有一句话说:身体和灵魂,总要有一个在路上。

灵魂的远行,让脚步无法抵达的地方也有了亲近之感。

一如精神世界的相通,让遥遥相望的敦煌和绍兴,在无形中早已有了文化的交融。



-03-
山水有别,文化无疆

绍兴和敦煌的相遇,不仅有让人想象不到的巧合和文化的融合,还有在历史长河中被传承的智慧。

敦煌藏经洞中的《五印度用甘蔗造沙糖法》的残卷,仅三百字,却是全国仅存的蔗糖制作史料。


而在《玄奘传》里特别记载,唐太宗李世民曾派王玄策去印度带石蜜匠回来,以传播制糖技术。


因为绍兴一带有甘蔗,所以这些石蜜匠在当时都去了绍兴。

专家推测,《五印度用甘蔗造沙糖法》会出现在不产甘蔗,也不制蔗糖的敦煌,则是由熟悉制糖法的绍兴人带去的。


就像是一场不被时空和距离所局限的智慧传承,这一残卷留给我们的,不仅是古人制糖的方法,更能让我们从中感受到关于糖的变迁发展史。

季羡林便因这一份残卷引发对中印制糖的研究,并用17年时间,写出近80万字的《糖史》

一如纪录片中所说:“藏有5万多件文献的藏经洞,犹如一个包罗万象的中古档案馆,每一件文献的背后,都是深邃的历史和文化。”


不仅文献,敦煌的壁画、塑像上承载的亦是历史和文化的厚重,需要我们用心保护,而在莫高窟的保护和研究上,敦煌和绍兴也有很深的渊源。


唐代的《李君莫高窟佛龛碑》是莫高窟开凿史的重要物证,但在1921年遭到损毁。庆幸的是,在嘉庆年间,游历莫高窟的绍兴人徐松记录了部分碑文,并载入史地名著《西域水道记》



1909年,出生绍兴上虞世家国学大师罗振玉,时任清政府学部参事,在北京看到伯希和即将带出国的敦煌文物,十分震怒,立请学部令敦煌查封石室,严禁购买,并申请拨款,将剩余文献收存北京。


敦煌文物的大拯救,由此拉开序幕。


1943年7月,绍兴籍油画家董希文带着新婚妻子张琳英,来到神往已久的莫高窟,见到了他在杭州国立艺专的老师常书鸿,并从此用生命热爱和守护敦煌艺术。

如今,敦煌和绍兴的故事还在继续,不管是血脉的传承,还是文化的相融,都无不诉说着中国审美和中国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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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耳朵里的博物馆

图片 :千库网

责编 :阿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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