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决这位名将时,主席不同意,36年后仍放不下:复查,予以平反!

民生   2024-11-28 11:57   湖南  

1952 年 2 月,皖中大地春寒渐消、春意萌动之际,伟人南巡至此,开启了一番深入细致的调研工作。

在与安庆地委书记傅大章的汇报交流环节,一段尘封往事,随着傅大章的一番感慨之语被悄然揭开了面纱。“高敬亭同志在这里影响很大,上了年纪的人至今还常提到他。

”傅大章言语间满是对往昔岁月的追思与敬重,而听闻此话的伟人,原本带着和煦微笑的面容,转瞬变得凝重万分,眼眸之中,一抹悲痛之色如闪电般划过。“高敬亭不该杀,中央发电叫不杀,他们不听,还是杀了。

”那一声饱含无尽遗憾的叹息,在会议室的空气中悠悠回荡,似要冲破岁月尘封,将背后那段曲折复杂的故事徐徐道来。

回溯往昔,1907 年,高敬亭诞生于河南新县这片有着深厚革命底蕴的土地,年少时便满怀着一腔热血投身革命浪潮,成为黄麻起义中的一员猛将。

然而,在早期的鄂豫皖苏区斗争历程里,他犹如一颗蒙尘的明珠,暂未绽放夺目光芒,直至 1932 年,局势陡然生变,红四方面军在反“围剿”鏖战中失利继而转移,此时的高敬亭迎来了命运转折,登上了属于他的历史舞台。

他受命担任重建后的红 25 军 75 师政委,彼时大别山地区局势恶化,风雨飘摇,恰似惊涛骇浪中的孤舟,可高敬亭毫无惧色,毅然扛起坚守之责,重组红 28 军,以钢铁般的意志统领鄂豫皖边区党、政、军各项事务,在敌人如铁桶般的重重包围里,率部展开了艰苦卓绝、长达三年的游击战争。

其纵横山林、穿梭敌阵的身影,彰显着非凡的勇气与卓越的智慧,引得伟人都不禁高度赞誉:“高敬亭同志在大别山以极少的部队吸引国民党 17 万正规部队,有力地支援了主力红军的长征。”

时光流转至 1937 年,山河变色,国共两党携手合作共御外敌,高敬亭顺应大势,率部下山接受改编,成为新四军第四支队的中流砥柱。

此后,他凭借拿手的游击战术,穿梭于日寇与日伪据点之间,历经大小数百次战斗,每一战皆似利刃出鞘,斩获颇丰,麾下队伍也如滚雪球般日益壮大,从最初的规模发展到 8000 多人,在新四军序列中熠熠生辉,成为一支令敌寇胆寒的劲旅。

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长期在大别山独立作战、独当一面的高敬亭,在复杂局势与权力漩涡中,渐渐滋生出拥兵自重的苗头。

1939 年,叶挺军长亲赴舒城,苦口婆心劝其东进,协同作战,彼时高敬亭虽口头应允,可事后却出尔反尔,这般行径无疑触动了新四军高层的敏感神经,引发高度警觉。

祸不单行,5 月 20 日,宛如一记重锤落下,第四支队 7 团团长杨克志、政委曹玉福竟带着两个警卫班叛逃而去,此事件如同多米诺骨牌中的关键一环,成为压垮高敬亭的最后一根稻草。

6 月 4 日,高敬亭被江北指挥部扣押,命运的齿轮自此开始疯狂倒转。

彼时,伟人洞察全局,批示将高敬亭押赴延安处理,寄望于以教育感化、批评纠错的方式,让这位曾经的功臣重回正轨,继续为革命事业发光发热。

奈何,命运总爱捉弄,这纸饱含深意与宽容的命令,因种种缘由未能及时送达。

6 月 24 日,在肥东青龙场,随着叶挺警卫班的几声枪响,高敬亭的生命戛然而止,一段本可续写辉煌亦或改过自新的传奇人生,就此画上了悲壮且遗憾的句号。

此后岁月,高敬亭之死始终如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伟人心头。

七大召开之际,伟人特意找来新四军代表周骏鸣,言辞恳切地询问高敬亭是否有不杀之可能,周骏鸣给出“应该可以”的答复,可逝者已矣,大错铸成,往昔种种再难挽回。

直至 1975 年,高敬亭的女儿高凤英满怀着对父亲沉冤昭雪的期盼,饱蘸深情地写下一封信呈递给伟人,恳请重新审查父亲的问题。

这封信似一只穿越历史迷雾的白鸽,最终飞抵伟人案头,伟人当即拍板,要求重启侦办流程。

历经两年漫长而细致的调查、甄别与审议,1977 年 4 月 27 日,总政治部郑重发出《关于给高敬亭同志平反的通知》,白纸黑字,郑重宣告:“高敬亭同志参加革命后,在坚持鄂豫皖地区的革命斗争中是有功的,虽在四支队工作期间犯有严重错误,但是可以教育的,处死高敬亭同志是错误的。”

在这场平反历程中,一位参与调查的老同志曾满含感慨地说道:“高敬亭同志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但他的错误也是严重的。

我们应该从中吸取教训,既要看到英雄的光辉事迹,也要正视他们的错误和缺点。

”而高敬亭的家人,在历经多年风雨、终得沉冤昭雪后,亦是热泪盈眶地表态:“感谢党和政府为父亲恢复了名誉,我们将铭记历史,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与稳定。

”高敬亭的一生,恰似一部波澜壮阔又充满悲剧色彩的史诗,镌刻在历史长河之中,供后人铭记、反思与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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