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波澜壮阔的人民公安史,一段可歌可泣的峥嵘岁月,“人民公安从这里走来”,传承红色基因,赓续红色血脉,在革命传承中坚定政治方向,在担当奋进中践行初心使命。
为热烈庆祝新中国成立75周年,宜昌公安开展“我们都是同龄人”主题征文大赛,围绕公安工作发展变化和人民幸福生活等内容进行创作,深刻展现公安民警与祖国脉搏同频共振的历史记忆,大力弘扬爱国主义精神,并产出了一批优秀的作品。即日起在“平安宜昌”进行展播,邀您一同欣赏民辅警们的精彩创作。
“我”和我爸是同龄人
作者:李欣瑶(市公安局交警支队)
1981年
王瑛穿越了,来到了1981年。她现在飘在泥土路上,逐渐略过一排排的红砖房,正前往江边。
她知道这些都是因为旁边这个一边走路一边扭头研究她的小男孩,小孩大概10多岁,他对着这个似乎只有他能看见的“幽灵女孩”滔滔不绝,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你是鬼吗,为什么只有我可以看见你?有什么冤屈吗?你爸妈呢?他们也是鬼吗?”
但为了解开自己疑惑,不得不耐着性子,偶尔简短地回应一两句,以免激起他更多的好奇与追问。
王坝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反而更加兴奋地分享到“我现在要去江边看我爸建成的大坝。”
王瑛短暂地应了一声,害怕又挑起他的话头。
“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依旧兴致不减,见她迟迟不开口,开始自我介绍起来:“起名这种事可是有大学问的。比如说我爸是49年生的,与国同庆,就叫王国生;我是70年的,当时我爸正要准备去建坝,所以我就叫王坝。我已经想好了,以后的孩子属什么就叫什么。鼠年生的就叫王鼠,牛年就叫王牛,虎年王虎,哈哈哈多有意思啊”
王瑛不向前飘了,因为她发现这人可能是她爸。
她开口问道:“如果是虎年生的女孩呢?”小孩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那简单,就叫王虎妞”
大名王瑛,小名虎妞扭过头身体使劲前倾,用更快的速度向前飘着,一点也不想理后面泛着傻气的人。感谢未来母亲,没让她用虎妞当大名。
“所以你叫什么啊?”小男孩追上她,继续喋喋不休。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管别的了,历时11年的才建成的葛洲坝,到了。
81年的沿江两岸荒凉,但站在山头堤岸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却将这份冷清完全掩盖。电铲挖掘车车装满,卡车首位相衔,快速抛填。
王瑛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收官阶段了,随着石块串成的“葡萄串”一次次被投掷,两道戗堤牢牢嵌合,填实了左右两岸的开口。刹那间,万人欢呼,喧闹声起。
王瑛看到王坝尖叫着向站在堤岸上的一人冲去,人群中原本跑来跑去的那个年轻人停下脚步,接住了他,随后将他高高举起,周围的人都笑看着他们,都沉浸在极致的兴奋里。
王瑛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她朝被堵住的匣口飘去,近距离观察江水被牢牢堵住的样子。
“快救人”王瑛转过头,看到刚刚欢呼雀跃的一窝人都围在堤岸两边,人们把两个浑身湿透的小孩拖上岸来,她认出其中一个是王坝。此时他被人狠狠的攥在手里,边打边骂:“什么地方都敢往下跳,那么多人需要你来吗”
王坝跳起来,边叫边躲:“错了爸,下次不会啦,救命啊”一转眼就跑没影了。直到跑出人群外才停下来喘着气转过身。一转身就被下了一跳,只见刚刚那个鬼女孩悠悠地飘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王坝咽了咽口水,结巴着问到:“怎,怎么了?”王瑛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充脑门,她吼道:“你现在才多大,不知道有多危险吗?这么多人就你能耐,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因为救人才溺水死的?”
吼完,王瑛终于忍不住眼泪,哭了起来。“欸你别哭啊,知不知道什么?我还好好的嘛。”
“你什么态度,以后你就是因为这死的!”
“我就是什么?”王瑛看着他满脸茫然的样子,意识到了什么。开口试探到:“你救人死的?”果不其然,王坝满脸清澈的愚蠢,她放弃了。一点外挂也不给开,那让她回来有什么意思?
“欸你刚刚看到了吗?长江被我们截住了,那个举绿旗的堤头指挥员就是我爸!”王瑛看着他爸眉飞色舞满脸稚气的样子渐渐出神。
“走,我带你去看看我家。”等王坝说够了,转过身才发现那个一直飘在他身后的小女孩不见了,他忙跑出巷子,到处张望。
“王坝,赶紧回家换衣服!”没等他继续找着,王国生寻了过来,把他抗在肩头就走。
“别慌啊爸,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女孩,飘着走的那种。”
“什么小女孩,你刚刚救的那个?看见啦,人家只是不小心摔到江边,就你非要往上扑差点没把人按水里去。”
“不是那个,是会飘的那个...”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只留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1988年
王瑛感觉自己只是眨了眨眼,周遭的景象倏然变换,仿佛时空在她眨眼的瞬间悄然流转。此刻,她正矗立于一条略显斑驳的水泥路上,两侧是琳琅满目的小摊,各式商品错落有致地铺陈开来,为这市井之地添了几分烟火气息。远处,一座高塔巍然矗立,其挺拔之姿在周遭的喧嚣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如同一位沉默的守护者,静静俯瞰着这片土地的变迁。
“嘶——”一阵微风吹过,带起路边尘埃,一个行人匆匆穿过她的“身体”,虽无实质触感,但那份微妙的穿透感仍让王瑛心生异样。她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地面的小碎石,那份实实在在的触感告诉她,自己不是阿飘了,而是一个旁人难以察觉的隐形人。
正当她沉浸于这份新奇而又略带困惑的体验时,一个身影缓缓靠近,熟悉的轮廓在记忆的迷雾中逐渐清晰。
“喂,小姑娘,这几年你跑哪去了?找到你父母了吗?怎么一点也没长大?”
王瑛站起身,主动开口:“你现在多大?”
“据我上次见你已经过去7年啦,现在我19岁,你还是那么小啊。”王坝虽然长大了,但话还是没变少:“你又赶巧了,我明天就要去上外地上学啦,走,今天还是去给我爸送饭。”
王瑛跟着他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将热闹的叫卖声留在身后。
不多时,两人来到江边。王瑛跟随着王坝,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将那些喧嚣的叫卖声抛诸脑后。不久,他们来到了江边,眼前是葛洲坝工程的壮丽景象。王瑛记得1988年葛洲坝工程彻底建成,成为当时的“世界第一坝”。但现场工人的脸上完全看不见喜色,反而每个人都沉默不语,闷头干活。
王坝带着她走向一个小矮屋,里面的声音渐渐入耳中:“怎么样,那边可以安排吗?”
“能是能,但它只是一个小型的水电站,只能安排极少数人,我们可是还有数千人需要安置。”
谈话声一直不断地传向屋外,王瑛恍然。葛洲坝工程一共花了18年建成,但建成后,葛洲坝人就面临没有工程可做的局面。这些曾经为葛洲坝工程倾注心血与汗水的工人们,他们用自己的双手铸就了这座宏伟的大坝,如今却面临着失业的困境。好几千人在完工后没有饭吃,无数家庭将失去收入来源。葛洲坝工程的竣工并不意味着幸福的到来,反而是一场更为严峻的考验的开始。这是一次巨大的转型阵痛,每个人都无可避免在这场变革中受伤害。
谈话声渐渐平息,小屋的门被缓缓推开,两位身着短T恤和西裤的中年男子走出。他们看到王坝,其中一人笑着打招呼:“老王啊,你家小子又来给你送饭了。终于如愿以偿要去警校深造了,可得好好学,将来做个出色的警察。”
王瑛望着爷爷刚欲开口,却被父亲王坝抢先一步:“当然了赵叔,我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警察,学成归来定不负您的期望。”
望着这温馨和谐的一幕,王瑛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她站在一旁,看着王坝脸上洋溢着的向往与期待,心中五味杂陈。当她回过神来时,王坝已站在她身旁,望着父母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左边穿白色衣服的是我父亲,现在是副工程师,名叫王国生。”
王瑛沉默不语,耳边传来王坝的询问:“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王瑛。”她轻声回答。
“什么?”王坝似乎没有听清。
“王瑛,王瑛!”王瑛又重复了几遍,看着王坝脸上疑惑的表情,她明白这个名字在这个时代又是个不能言说的东西,索性破罐破摔道:“你就叫我小明吧。”
王坝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明显不相信这个答案,但王瑛只是装作没看见。
“好吧,小明,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王坝说着,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亲眼看到面前的小孩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1998年
王瑛这回也看清楚了,最开始她的手突然变得透明,紧接着,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静谧得令人心悸。不知过了多久,细微的声响如同破晓的第一缕光线,逐渐在耳畔清晰起来,而当她再次聚焦于眼前时,已发现自己矗立于一栋崭新的单元楼前。
一位年迈的老太太,手里挎着装满饭菜的小篮子,踉跄着步伐,突然与王瑛撞了个满怀。
“哎呦!”她扶着腰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前面空旷的院子。愣了愣,随即扔下篮子连连后退,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对不起对不起,打扰您大驾,这就走这就走。”
王瑛赶紧让开,看着老奶奶出溜一下跑老远,在原地耐心等着她爸出现。
“嘿,你,过来,跟我上楼,现在外面不安全,别乱跑。”熟悉而坚定的声音响起,王瑛抬头,果然看见了身穿绿色警服的王坝,正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包,向她走来。他的眼神里既有焦急也有惊喜,仿佛在这一刻,时间倒流,那个消失了多年的小女孩又神奇地出现他眼前。
外面洪水严重,王坝心里着急拉了女孩一把,没想到竟然真拉住了。他惊了一下,来不及思索什么,不由分说地牵着她往家里走。王瑛跟着他走到六楼,主动停下来等着王坝拿钥匙开门。
钥匙还没拿出来,门就先开了。一个年轻娇小的女子打开门,她的肚子微微凸起,眉毛微皱,看到王坝刚要开口说什么,眼睛一转瞟见了旁边的王瑛,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王坝奇怪:“你能看见她?”
“当然,活生生的孩子站在这儿,怎么可能看不见?”王瑛的母亲,林婉,不解地望着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多次穿越,直到此刻内心才有一种莫名的酸楚。只是成年人的理智让她抑制住了这份冲动。
“小婉,是王坝回来了吗?”王瑛看见她奶奶走到门口,将两人带进来不假思索地带上了门。
几秒后,门又被人推开,林婉将王瑛拉了进来,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温柔。
“又开门做什么?”王国生从书房探出头,询问道。
“没事,爸,我看错了。”林婉解释道,她已经隐约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对王瑛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
“外面情况如何,洪水堵住了吗?”王国生关切地问。
“还没有,但水位已经不再上涨了。领导让我们这些住得近的人先回来报平安,马上就要返回岗位。”王坝停顿了一下,笑着说,“虽然形势严峻,但国家已经调集了大量解放军前来支援,受灾群众也被转移到了安全地带。我们住在上游,相对安全,你们千万不要出门。”
说完,扭头就准备走。王瑛一把拉住他,大声道:“你不许去!”
王坝回过头,安慰道:“放心吧,有防护措施,不会有危险的。”
“那也不行,就算现在不涨了,再过几天水就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什么防护措施都没用!”王瑛吼道。
王坝心急如焚,干脆道:“那也得去,我们都签下了生死状,领导和战友们还在前面顶着,我得赶紧回去!”
两人正拉扯间,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是之前撞到王瑛的老太太。
老太太一进门便扑向王坝,哀声问道:“坝啊,你看见我家孙儿了吗?他和你一起走的。我刚刚在老地方给他送饭却没等到人,他是不是出事了?”
“不会的!”王坝连忙安慰道,“现在大家都忙着抗洪,估计他忘了时间。而且我们会发饭的,您先回家等着,别再往外跑了。”
“我怎么能安心待在家里?我就剩这一个孙子了,都已经定亲了。他要是真出什么事,我还有什么盼头?你帮奶奶去找找吧,奶奶求你了。”老太太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找找找!我现在就回去!”王坝看着紧紧拉住他不放的王瑛,认真地说道:“小明(王瑛的昵称),别拦着我了。我是警察,我得去救人。”
王瑛张了张嘴,想要告诉他:“你真的不能去!最大的洪峰还没到来,之后会越来越危险。你会因为这次抗洪而肌肉拉伤、肺部感染,从此落下肺病,早晚咳嗽不断,身体越来越弱。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力气还下河救人,才会迟迟泡在水里再次吸入病菌,最终二次感染去世。”
但她说的出口吗?地上是哭得几乎晕厥的老太太,周围的亲人有的倒水安慰、有的塞完吃的催他赶紧走,就连旁边默默流泪的母亲也将她的手轻轻掰开,随后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
关门声传来,王瑛终于控制不住嚎啕大哭。不多会,她感觉到背后一下一下被轻轻拍着,就像过去无数次她想父亲时妈妈做的那样。
等王瑛再睁眼,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98年的家里,正躺在父母的卧室床上。
门外传来动静,王瑛推开房门,看见奶奶正打包行李,其他人都不在家里。而墙上的日历又被撕了几页,她竟然睡了三天!
王瑛跟着奶奶一直走出家门,顶着小雨踏过潮湿的街道,走进一家医院。
医院的大厅都已经摆满了白色病床,一两个护士在里面忙碌地穿行。她看见奶奶来到一个角落里,那里放着两张床,一个躺着她爸爸,一个躺着她妈妈。
王瑛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思考。不等她做出反应,病床上的母亲睁开眼看见了她们,她笑了笑,坐起身接过水壶对奶奶说:“我没事,就是太累了,妈你去忙吧,这有张奶奶和护士呢。”
王瑛这才注意到旁边坐着之前来家里找孙子的老奶奶。现在她虽然面色忧愁,但还是努力挤出笑意“是啊,这有我看着,你快去吧。”
王瑛看见奶奶渐渐走远,慢慢挪到病床前,指了指王坝,问:“他怎么了?”
林婉顺着她被雨淋湿的头发,平静地说:“他没事,只是太累昏迷了,送回来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奶奶呢?”
“她去给抗洪战士做饭。”
“爷爷呢?”
“他去抗洪了。”
王瑛没有问题了,她看着妈妈凸起的小腹,轻轻的将手放在上面。多神奇,现在的她灵魂在外面,身体在里面。
林婉慢慢地又睡了过去,等再睁开眼,没看到小明,却看见丈夫坐在她床边正压抑着地咳嗽。
“小明呢?”林婉帮丈夫拍着背,等他终于缓过来,问道。
“她已经走了。”王坝看见妻子皱起眉头,解释道:“没事,她应该已经回家了,现在很安全。”说罢,把床边的小野花拿给她看:“这应该是小明摘的。”
林婉哭笑不得:“这么大雨,从哪摘的?”
王坝也笑起来,过了一会,他道:“我们给女儿换个名字吧。”
“怎么?你不是一直想按生肖给孩子起名吗?”
“以前想,现在觉得女儿应该不是很喜欢。”
“还有五个月呢,就这么肯定是女孩?”
“恩。”王坝应了一声,笑着说:“我想是的。”
2024年
王瑛是看见她爸睁开眼才感觉自己逐渐变轻变透明的。所以很抱歉,在虚弱的老父亲面前又演示了一番反科学的操作。
她闭着眼睛等待着下一次,周围终于安静下来,一睁眼却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床边的闹钟显示凌晨四点,也该起了。
王瑛像往常一样按下台灯,将凳子上搭的婚纱放到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本,翻到最新一页,慢慢地写道:“爸,你回来了。
今天,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看见了81年的你,那天葛洲坝关匣,无数石头被推下江,渐渐堵住“龙口”,最终长缨缚苍龙,漫山遍野的人们都为一件事去期待、去紧张、去欢呼。11岁的王坝真的很吵,不过因为他的聒噪,我知道了爷爷和你名字的含义。与国同生,与坝同名,所以我真觉得我的名字起的很敷衍,幸好有妈妈,才让我没有顶着虎妞之名去上学。
爸,今年你19岁啦,和88年的你一样,年轻帅气。当时的你充满了希望,已经站在实现梦想的起点,一年前的刚穿上警服的弟弟也像你一样,都对这身衣服充满了迷恋。当时的爷爷与你恰恰相反,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根本没想过工程结束后,等待大部分330工人们的是失业而非名利双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就算同样参与了三峡大坝的建设,但是最喜欢带我去的还是更远的葛洲坝。那是他的青春,是他精神传承所在,也是他的第二个家。
98年的你真的很令人生气,你不知道洪水危险吗?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就像你每次救人一样,丝毫不考虑身后的家人。妈妈认为我一直怨着你,连同不喜欢你这身警服,所以才强烈反对弟弟读警校、当警察。
我确实埋怨过,我怨你不顾身体下水救人最终让我和弟弟那么小就没了爸爸,我也恨过那个跳河自杀的人,把生命当儿戏,最终自己被救上来却连累了你。
不说这些了,今天我结婚,我看到奶奶找人坚持要把主桌的主位留给你,妈妈准备了两朵胸花准备带上,弟弟上班刚好一年,前不久配发了警号,0601XX,继承了你的。他说要在西服里偷偷穿警服,一定要带着这个胸章挽着我上台。
他呢,人很好,对我很好,对妈妈和弟弟也很好,很高兴今天你来看我结婚送我出嫁,我也偷偷取下了你的照片放在我的婚包里。你的肺病在那边好了吧,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
以后一定要多多回家,之前是我不对,现在我已经理解你啦。我看过我的家乡最精彩的瞬间,经历了最光辉的历史节点,也明白了你一直为之坚持的理想与事业,很荣幸,你带我见证了这些,让我与国家、与家乡共同长大。
多回来看看吧,现在弟弟都是开着汽车去出警,早就不用你之前的三轮摩托车了,还有智能摄相头、执法记录仪等等,都是你没见过的新科技。也多去看看弟弟,从他记事起就没见过你,就让他给你介绍一下你最感兴趣的公安变化吧!”
E N D
终审 | 汪 勇
初审 | 马云皎
编审 | 田 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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