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2万找正处级堂哥帮忙,他一脸冷漠,他退休祭祖我没搭理

文摘   2024-10-30 06:01   河南  

我叫刘平,今年,来自一个小县城。说来家里也没什么大出息的亲戚,除了一个当了正处级干部的堂哥刘志刚。我,耳边听到最多的就是我妈那句“志刚好歹是我们家里唯一有出息的人”,弄得我从小就对这个堂哥充满了憧憬和羡慕。志刚比我大十岁,在家里是一个的存在。小时候,每次他回来,家里人都围着他转,仿佛他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光芒。大家口口声声说他聪明、能干,仿佛他是天生的领导者。

小时候,我对他也充满敬仰。他衣着光鲜,谈吐大方,总能说些我听不懂的高深话语。我妈更是夸他“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带领我们家走出这个穷地方”。渐渐的,这种敬仰变成了一种隐隐的嫉妒和自卑。因为我知道,我永远也达不到家人对他的那种期望。,家里人仍希望我能多和堂哥走动走动,说不定他哪天心情好,能拉我一把。

不过,生活不是童话,现实残酷而复杂。家里的生意最近几年越来越差,尤其是去年,我爸因为身体原因住院,家里开了的小商店。我本来指望着能靠这个商店养家糊口,但没想到生意不景气,债务累积,我又找不到其他收入来源。为了照顾爸妈,我也没法去外地打工,只能在家附近转转,做些零散的活儿,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这时候,我妈再次提起了我那位“有出息”的堂哥,说他现在在市里某个单位当了领导,手下有不少人,平时出门都是有司机接送的那种,还说他在市里买了房子,住得比咱们乡下可强多了。我妈劝我去找他帮帮忙,说:“你志刚哥是正处级干部,你要是开口,他不会不帮你。”

说实话,我当时心里是抗拒的。我这个堂哥平时很少回家,就算偶尔回来,也都是带着一种冷漠的距离感。小时候,他还会拍拍我的头,夸我几句。可长大后,他的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冷淡和疏远。,现实的困境让我不得不低头。我想,哪怕他能帮我找到一份工作,也好过现在这样过一天算一天。

我妈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接着说:“你不是有点儿存款吗?拿点儿钱给你志刚哥送去,就当是意思意思。我们乡下人嘛,求人办事都得这样。”在我们那个小地方,求人办事给点礼金是一种常态,虽然不明说,但大家都心照不宣。我妈的建议让我陷入了深思。手头的确还有两万块钱,这是我为应对突发情况存下的最后一点积蓄。如果拿去送礼,万一不成,这两万块钱可就打了水漂。但如果能成呢?一想到这,我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最终,我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家里现在的情况实在太艰难了。我打电话给我妈,跟她说了我的决定。她听了很高兴,连声说我终于想通了,说我堂哥怎么说也是我们刘家的“靠山”。她还反复叮嘱我见到刘志刚一定要谦逊点,说话注意分寸,不要得罪了他。我明白她的意思,堂哥现在是大人物,而我不过是个小县城里的普通人,身份。

第二天一大早,我坐上了去市里的长途车。车上的两个小时里,我的心情一直忐忑不安。脑子里不断设想着等会儿见到堂哥时该怎么说,该用什么语气跟他打招呼。我一边回想着过去和他相处的点滴,一边揣摩他现在的脾性。车窗外,秋天的阳光洒在金黄色的稻田上,风景美得像画,可我的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到达市里后,我在公交站下了车。找了一家小饭馆吃了顿便饭,想起堂哥的单位离这里不远,心里越发紧张。为了不显得太突兀,我还特意在附近的里买了两条烟和一些水果,总共花了将近一千块钱。心想着,既然是来求人,总不能空着手。

提着大包小包,我走到堂哥所在的单位门口。单位门口矗立着高大的牌匾,上面写着几个的大字。看着眼前庄严的办公楼,我的脚步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心里开始打退堂鼓。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想起妈的话:“志刚是我们家唯一能帮上忙的人,去吧,别怯场。”我咬了咬牙,走了进去。

在前台登记了身份信息后,我被一名引到了堂哥的办公室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推门进去。我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堂哥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低头处理文件。他看起来一如既往精神抖擞,穿着笔挺的西装,眼神专注。走到他桌前轻声耳语了几句,堂哥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他站起身,示意我进去,然后对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志刚哥……”我有些紧张地叫了他一声,双手捧着礼物,站在门口不知。他淡淡地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进来吧,坐。”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他看了看我带来的东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接着才不冷不热地说道:“平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听他这么一问,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毕竟他还是愿意跟我聊聊的。我赶紧回答:“还好,就是家里的小店生意不太好,爸妈身体也不大好,压力挺大的。”

他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冷静,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嗯,做小生意难免会有起伏,你要多注意调节心态。”他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听不出什么关心的味道。

我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随后将话题引到正事上:“志刚哥,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找你帮帮忙的。”说着,我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拿出那两万块钱,放在桌子上推到他面前,“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现在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家里也撑不下去了。听妈说你在市里有些关系,能不能帮我介绍个工作?我知道你平时也忙,这点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求你别嫌弃。”

刘志刚看着桌上的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平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我毕竟是堂兄弟,你这样做让我很为难。”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责备,甚至有些冰冷。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看着我尴尬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把钱推了回来。“工作不好找,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我这里不是随便就能安排人的。再说了,你拿着这些钱,倒让我为难了。”

我拿着包里的钱,站在刘志刚的办公室里,心里一阵尴尬和难堪。他的态度让我彻底明白,这件事恐怕是行不通了。我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说:“志刚哥,是我冒昧了,你别放在心上。”

刘志刚似乎有些不耐烦,他摆了摆手,说:“平子,咱们是亲戚,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不过你也要理解,我这边的情况,真不是那么简单。我也不是说不愿意帮你,但现在确实有些难办。你这样硬塞钱给我,反倒让我有点为难。”

我听了他这番话,心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回想起小时候,刘志刚也算是个风光无限的人物,家里的时候,他总是那个被大人们围着夸赞的对象,而我和其他几个堂弟妹则在一旁听着,仿佛在他面前,我们只是沾光的小角色。

如今,他成了“正处级”的干部,风光依旧,而我却成了一个为生计发愁的小商贩,竟然还得仰仗他的“权势”来求人办事。我心里暗暗叹息,或许,堂哥刘志刚早已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在一个层次了吧。

想到这里,我便知道也无济于事。强扯着嘴角笑了笑,我说道:“志刚哥,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了。你也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刘志刚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平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现在的局势紧张,我这边确实不方便。不过你放心,如果将来有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帮你留意的。”

他这番话说得漂亮,我只能点头应声,说:“好,那我先走了。”

刘志刚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颔首,算是送别。我低头拿起那几条烟和水果,心里感到一阵无奈。既然事情已经谈崩,我也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太卑微,于是把带来的礼物全部带走,拎着包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走出那栋办公楼,外面的阳光依旧明亮,但我的心情却沉重得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想着刚才在堂哥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我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和失落。原本以为,他会看在亲情的份上帮我一把,哪怕是象征性地帮忙介绍个工作,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冷漠,连一丝希望都不给我留下。

站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和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这次来市里,满怀期待,结果却是这么个结局。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太天真了?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抱有这种奢望?或许,堂哥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哥,他早已变成了一个冷漠、疏远的“领导”,不再属于我们的世界。

我地在市区走了一圈,心情越来越低落。最后,我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脑子里,根本理不出头绪。回家的车票还要几个小时,我只能在这儿耗着。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低头一看,是我妈打来的。我有些不情愿接通了电话,心里实在不想让她知道我这次的失败。

“平子,事情怎么样了?你志刚哥怎么说?”我妈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和期待,显然对结果抱有很大的希望。

我不敢直接告诉她实情,只好含糊其辞地说道:“妈,堂哥说现在时机不对,暂时帮不上忙。他让我再等等,说以后有机会会帮我留意。”

我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失落,但还是勉强安慰道:“哦,这样啊……那也没办法,毕竟他也是有难处的。你别灰心,回头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听着她那略带失望的语气,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嗯,没事,妈。反正我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成事,回头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挂了电话,我坐在长椅上发呆,心里一片茫然。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不得不开始考虑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家里的生意已经了,我手里又没有别的资源,这两万块钱是我的最后一点积蓄,现在也没了用处。

想着这些,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堂哥刘志刚虽然在外风光,但毕竟我们已经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无法指望他来改变我的命运,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过了几个小时,我终于站起身,朝着汽车站走去。回家的路上,我始终无法平静,心里充满了失落和无助。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家里的困境,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生活下去。

回到家后,我妈见我神色不对,连忙问我事情的进展。我尽量保持平静,把之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她听了后,脸色一沉,显得很失望,但还是叹了口气说:“哎,算了,看来志刚也是有难处的。平子,咱们不靠他,也得想办法过日子。”

我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嗯,妈,我知道。咱们靠自己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遇到难事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却异常沉重。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努力想办法找一些零工来维持生计,但那些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济于事。家里的债务一天比一天多,父母的也越来越差,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绝望。

大约过了半年,我的生活依旧没有太大的改善,反而愈加艰难。这期间,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刘志刚,也没有再去求他帮忙。我知道,再去找他也不过是,他的冷漠态度已经让我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我却意外地接到了刘志刚的电话。这让我感到十分惊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那天,我正坐在家里,想着如何度过接下来的难关。手机突然响起,我看了一眼屏幕,竟然是刘志刚的号码。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还是他,终于愿意帮我一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刘志刚熟悉而冷静的声音:“平子,是我,志刚。”

“志刚哥,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但心里却有些紧张。

刘志刚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咱们家祖上的祭祀日子快到了,我回来祭祖。你那边安排好了吗?”

听到他说起祭祖的事,我心里不禁一震。这是我们家族的一个传统,每年都会在特定的日子里祭拜祖先。虽然近年来我对这些事情越来越淡漠,但作为家里的长子,我还是不得不履行这些职责。

“嗯,我知道了,我会准备好的。”我答道,心里却有些复杂的情绪涌上来。毕竟,上次见面时他的态度让我十分不快,现在他突然打电话提到祭祖的事,不由得让我产生了一丝疑虑。

刘志刚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继续说道:“那就好。明天我会带些东西回去,咱们家祭祖的事不能马虎,你也多费心。”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儿,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手机。

我放下手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放下电话后,我的心情复杂得。刘志刚的突然来电让我感到意外和不安,他提到要回老家祭祖,我自然得准备好迎接,但心里却无法释怀。尽管我们,但那次被冷淡拒绝的经历仍在我心头。明天见面时,我该怎么面对他?他又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我?

第二天一早,我便开始忙活起来。按着老规矩,我早早地去了家族的祖坟,把该打理的地方都仔细地清理了一遍,又在家里准备好供品。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很多重活儿都得我来操持。我看着他们苍老的身影,心里感到一阵心酸。即便刘志刚再怎么疏远和冷漠,他终究是家里的一份子,这些事也轮不到他插手,我只希望祭祖的日子能地过去。

中午时分,我还在家里准备午饭,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走出门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院子里,正是刘志刚的车。他从车里走下来,西装革履,一副领导派头。跟在他后面的是他那娇妻宋丽华,一个打扮得十分时髦的女人,手里还提着几个大包小包的礼盒。

“平子,我回来了。”刘志刚走过来,语气平淡,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志刚哥,嫂子,你们来了。”说着,我赶紧迎上前去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

刘志刚看了看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想要表现出一点亲近的意思,但那种冷漠的神情还是难以掩饰。他的妻子宋丽华倒是笑得很热情,拍着我的手说道:“哎呀,平子,真是好久不见了!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啊?听志刚说你家里生意不太好,唉,现在做小买卖确实不容易。”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关心,但我总觉得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虚伪。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还行,过得去吧。最近家里忙着呢,没顾上和你们联系。”

了点头,环顾了,轻描淡写地说道:“嗯,看得出来你们这里条件还是不如我们在市里。不过没事,志刚常说,只要有志气,将来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她这番话听在我耳里,多少有些刺耳。我知道她是无心的,但也不得不承认,刘志刚现在的生活和我们家确实有天壤之别。我父母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们显然对刘志刚的到来感到既高兴又紧张。

“志刚啊,丽华,你们回来了就好,家里今天没准备什么好东西,你们将就着吃点。”我妈一边招呼他们进屋,一边赶紧去厨房帮我准备午饭。

刘志刚点了点头,和宋丽华一起走进屋里。我在后面跟着,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场面。堂哥堂嫂毕竟是城里人,平时见惯了大场面,恐怕也看不上我们这乡下的简陋生活。

吃饭的时候,家里气氛有些尴尬。刘志刚和宋丽华坐在主座上,我父母和我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陪着。饭桌上,刘志刚不时和我爸妈聊几句,问问他们的身体情况,倒也还算关心,但每次他话音一落,便是长时间的沉默。我能感受到那种无形的隔阂,仿佛我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志刚,你这次回来祭祖,事情安排好了吗?”我爸试图打破沉默,随口问了一句。

“嗯,都安排好了,东西我都带来了,祭祖的事不能马虎。”刘志刚淡淡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那就好,那就好。”我爸点点头,显得有些拘谨,似乎不愿再多说什么。

吃完饭后,大家一起去了祖坟。刘志刚果然带来了不少供品,都是些讲究的东西,显得他很重视这次祭祖。祭拜的时候,他站在最前面,动作十分庄重,而我和父母则站在一旁,按照惯例跟着进行仪式。

祭拜结束后,刘志刚站在坟前,双手合十,闭目默念了几句,看上去像是在向祖先祈祷。仪式进行得很顺利,但整个过程中,我始终感到一种的疏离感,仿佛我们和刘志刚之间不再是亲人,而只是完成一种形式上的义务。

回到家后,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原以为刘志刚和在家里住一晚,毕竟他们平时很少回来,但没想到他们却急着赶回市里。刘志刚说他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不能耽搁太久。

“平子,家里你多照看着点,爸妈年纪大了,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临走时,刘志刚象征性地叮嘱了我几句,脸上带着那种领导惯有的严肃表情。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头答应着,“嗯,志刚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那就好。”刘志刚点点头,转身准备上车。

就在他要上车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说道:“志刚哥,这次回来,你和我嫂子也辛苦了。其实……其实之前的事,我有些没说开,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困惑。过了片刻,他淡淡地说道:“平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别多想了,我知道你为家里操心不少,但有些事我确实难以插手。你也要多担待。”

这番话听得我心里一阵难受,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志刚哥。你们路上慢点。”

刘志刚没有再说什么,径直上了车,宋丽华对着我们挥了挥手,“爸妈,平子,我们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我爸妈连忙点头回应,直到车子开远了,才转过头来。我妈看着我,眼里带着些许无奈,“平子,志刚毕竟是你堂哥,他也有他的难处。咱们以后也别总指望他,自己能过得好才是正道。”

我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妈,我知道了。以后我们还是靠自己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过着平淡无奇的生活,刘志刚的出现并没有改变什么。他或许也只是在履行一种家族责任,而我也渐渐明白,人与人之间,即便有,也不一定能真正走进彼此的内心。

几个月后,我听说刘志刚要退休了。他在市里的工作也渐渐交接完毕,听说他打算回乡下住,休息休息。我妈又提起了这件事,问我:“平子,你志刚哥回来住,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想了想,摇摇头,“妈,让他自己过吧,我们有我们的生活。他愿意回来是他的事,我们不用再去打扰他。”

我妈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毕竟,生活就是这样,有些东西注定无法改变。家族的亲情或许还在,但那份血缘纽带,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稀薄。

再见刘志刚,已是半年后。他回到乡下住了几个月,整个人似乎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了。我偶尔在镇上碰见他,他会和我点点头,寒暄几句,但我们之间的对话,始终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风月酒馆
酒馆不卖世间酒,世事无常不打烊。客官,里面请!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