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人的40样家常便饭,哪样是您的最爱?

民生   2024-11-05 07:50   北京  

老北京把一日三餐经常吃的,叫家常便饭。

“家常”表示家里常吃,“便饭”说明做起来简单省事。家常便饭,简称便饭。如留客:“别走了,就这儿吃吧。又没单为你准备,纯粹便饭。”

“家常便饭”还常作为自夸,形容轻易而得、手到擒来。如问“怎么样,还常去攀岩吗?小心点儿,那玩意儿可玄!”不肖而答“没事儿,家常便饭。”或作为戏谑,形容本不该做的事却拗不思改。如问“他还总好那口儿?”责备而答“改得了嘛!家常便饭。”

别看是“家常便饭”,老北京人却一吃一生、一吃数代。吃不腻,做不烦,总不吃还如饥似渴;身处外阜,偶然看见街上有家乡风味的饭厅饭馆,也欣喜若狂;尽管吃了便摇头,感叹“不够口儿”,可仍是心满意足。吃着不是味儿,可过了思乡瘾。

老北京家常便饭的魅力,能消除贫富,改变地位。甭管富的流油,还是声名显赫,一提起“炸酱面”和“茄子卤”,顿时一律拉平,馋虫逗出。

印象颇深的,是与影星于荣光的初次见面。

2001年的一天,突然接个陌生电话。是位女声,想请我写个剧本,并希望尽快面谈。我答应:一小时后,在离我家较近的华北大酒店咖啡厅相见。邀者准时赴约,出现在面前的,竟是全国十大著名制片人之一的蒋晓荣女士(电话相邀者),还有一位:于荣光。

忙人无客套,开门见山。蒋晓荣告知:想拍云南家乡的王炽,已定名《一代豪商》,剧本却几易其稿,屡通不过,特来请我执笔捉刀。随后把带来的剧本拿出来让我一看。粗略看后,稍加思索,答复四点:一、片名不行。我写过《胡雪岩》不能俩“豪商”,得改名《钱王》。二、这个稿子不是剧本。得另起炉灶,重新创作。三、主题不能定位“豪富”,要写“以德经商”。四、光说不算数。我先拿个《大纲》,行就接着干,不行拉倒。

一直静听不语的于荣光,顿时眼睛一亮:“痛快!就这么定了。”紧跟着,他往四周看了看,问我:“据您所知,这儿的饭菜怎么样?咱们得庆贺庆贺。”我想推辞,二人不依,便告诉他们:“这儿的茄子卤儿不错。”

于荣光兴奋得站了起来,笑着问蒋晓荣:“茄子卤,懂吗?不亚于炸酱面!”并可心儿地说,“就是它了!茄子卤。”

就这三碗茄子卤,便推出了继《胡雪岩》《橡皮潮》《招商春秋》之后,我的第四部商史剧《钱王》。

就这三碗茄子卤,就奠定了我同蒋晓荣和于荣光的文友之谊与手足之情,随后又给他俩写了《马店》(<天和局>)和《木府风云》。一次与著名导演胡玫夫妇共进晚餐,胡玫告诉说:“界内人士比较公认的五部商史剧《大宅门》《胡雪岩》《大染坊》《钱王》《乔家大院》,您就占了两部。”

老北京的家常便饭——功力于我,吾之钟爱。

老北京的40样便饭 

炸酱面

 

饺子

 

西红柿卤面

 

茄子卤面

 

麻酱面

  

水揪片儿


烙饼

 

发面饼

  

薄饼


蒸饼

 

肉饼

 

鸡蛋饼


烙饸子

 

包子

  

手揉馒头

 

刀切馒头


花卷儿

 

豆包儿

 

金银卷儿

(白面、棒子面)


丝糕

(棒子面、白面)

  

窝头


菜团子


白米干饭


小米干饭


二米饭


锅贴儿

 

糊塌子


片儿汤


热汤面


羊肉汆面


馄饨


疙瘩汤

 

尜尜汤

(棒子面)


白米稀饭


绿豆粥


棒渣粥


小米粥


面儿粥

(棒子面)

 

棒渣白薯粥


棒渣倭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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