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说鸟事】
主张野拍没有错
户外活动
一,野拍的源头及其概念
一些老鸟人还在野拍。不仅野拍还主张野拍(但不反对非野拍)。不仅主张野拍还天天喊着野拍(但不说非野拍不好)。尽管如此,也招来非野拍的人反对。反对的不是野拍,反对的也不是主张野拍,反对的也不是反对你喊着野拍,反对的是你反对不野拍。确实,野拍不野拍没有反对不反对之说。没有哪条规定拍鸟必须或不必须怎么拍。更何况拍鸟本身就连“野拍”这个概念的定义还没有确定。
问:“什么是野拍?”
“谁有准确的答案?”问。
其实,提出野拍问题的对应点是棚拍,棚拍是那种把鸟关在棚子里拍的那种;其实,更多的针对是鸟点拍摄。于是,有了几年的时间的争论,双方各持己见。一方以为“拍鸟就是指野生鸟类摄影”,一方以为“鸟点的鸟也是野生的”;之后又有了诱鸟和不诱之说,一方以为野生鸟类摄影不可以诱,另一方以为“诱也是野拍的一种手段”。争论到了这几年,争论出了《拍鸟守则》,“国家文件”,这些守则文件出台,也没有为争论得出结论,倒是显得这些守则、规定太过于先进,指导不了拍鸟。守则规定有了,结果,“野拍”还在野拍中,“诱拍”还在诱拍中。主张野拍按照自己的主张在拍,诱拍还是按照诱拍的方式在拍。总之,拍鸟在继续,争论不会停。
二,观鸟的影响。
“野拍”的源头还得从中国拍鸟的过程说起。
据个人所知,在中国,拍鸟是这样的一个过程。
外国人在中国人还为吃饭、吃饱饭奔忙的时候,来到中国“淘金”、“掠夺中国鸟的资源”(高玮《中国东北地区鸟类及其生态学研究》)的外国人就来到中国“观鸟”。他们中有牧师、教师等,也有一些逃亡、侵略者等,也有工程技术人员等,他们来中国看鸟、打鸟,制作标本,之后以个人名义发布,有些人成绩突出,成为鸟类学家。在这个过程中,中国人有些参与,最早是猎人,他们被雇佣找鸟打鸟;之后一些知识分子参与,有了中国的第一批观鸟人。
观鸟,是吃饱饭的人闲得无事找事干的产物。在困难时期,中国人连树皮都吃了的年代,没有少吃鸟。在吃鸟的年代里,鸟是肉,美味(其实鸟肉不好吃,可那时候不见油星儿啊,老鼠肉也好吃啊)。中国人看鸟、拍鸟的大发展时代就是有了饭吃之后,吃饱饭之后的事。
先是一批知识分子开始观鸟,在学校,在学生中,在一批知识分子中开始。那时候,观鸟带着美丽的色彩传入中国,把观鸟的高大上的美好的一面无限的放大。
观鸟是带着美好进入中国的。观鸟同文明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于是,当中国拍鸟一经开始,马上就用观鸟的规则约束,就连《拍鸟公约》也多有观鸟规则的痕迹。所以,中国的拍鸟的约束是相当的先进的,是与国际标准相比拼的(甚至于中国鸟保护的法,也是相当的严苛的)。
正如中国拍鸟的兴起之迅速一样,也如中国迅速发展而被以文明做借口攻击一样,拍鸟也被非议许久。本来是针对拍鸟这样一件事,却总以踩草坪、等不文明行为攻击。这样不禁让人想起改革开放之后,以随地吐痰攻击中国人素质低一样。这种攻击极具攻击性,时间长了,这种打击叫人失去信心,怀疑自己。好在,经历过世面的“拍鸟大爷们”,“我行我素”义无反顾地在攻击、打击中坚持,且将拍鸟的影响力不断扩大。使拍鸟由大爷们主观为了自己休闲,而客观促进了鸟类保护宣传、为拍鸟市场形成,扶贫解困,鸟类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这种贡献也可以与观鸟相比较。
观鸟对于拍鸟的影响很大、很深远。
三,主张野拍没有错
基于上面的几点,应该说主张野拍没有错。
野拍,是野生鸟类摄影的最准确的注解。自打它一产生就是到野外寻找野鸟拍摄的一项摄影活动。为此,早些年的摄影比赛,网站要求等都是如此要求的。在鸟点还没有出现之前,野拍,就是纯的。那时候的拍鸟是一个过程:找鸟,找到鸟,拍到鸟,拍好鸟,拍精鸟。记得拍雪鸮就是这样的。先是从文献上查找记录,查到在呼伦贝尔草原上的冬季里有雪鸮过冬。一连五六年,每年都有五六伙儿鸟友去找。往往许多鸟友都把这种拍摄视为野拍。但实际上,现在省略了前期的以往的找鸟过程,做到了随意拍。这种“随意拍”是不是野拍就产生了分歧。时间久了,人们逐渐认可这种拍摄方式,于是也在全中国盛行了这种方式。野鸟的诱拍方式。鸟网也在此方面做出了贡献,在云南等地培育了许多鸟塘塘主,建立了许多鸟塘,使许多大山深处的乡民走出贫困。这一做法得到了相关部门和当地政府的认可。
野拍,这个概念也当与时俱进。也可以不认可这种形式,坚持自己的初始的那种野拍,甚至鸟点坚决不进,花钱坚决不拍。这些鸟友坚持自己主张也不错;那些专注于鸟点拍摄,也无可非议。萝卜白菜,各有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