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史漫笔224】诗比命长的金子美玲的痛苦与美好

文化   2024-09-15 12:40   日本  



日本文史漫笔


时光留给金子美玲生命的长度很短,难以忘怀这个诗坛金星般存在的童谣诗女作家。她其实只活了26岁。和中国文人墨客毕生所求的“著作等身”相比,金子美玲恐怕早已经远远“超”身了。


美铃,是中国译者赋予她名字的翻译,诗人的日语原名并没有对应的“正版”汉字,而只是保留了也同样具有诗意空间的叠加假名“すず”。毕竟,追求美好是所有人的共同愿望,何况她的诗歌如此入心,正如随风而动的风铃,直入看到美好的孩童耳中。我相信,中日美好的诗歌,在源远流长的文字和文化互融共通里,彼此都应成为最懂对方中意的心灵“诗伴”。



纵然如此,美好,有时并不因美好而产生。正如用笑声走上巅峰、为众人带来欢乐的喜剧人,往往和泪水与痛苦作伴,金子美铃便是如此。出生于大正时期日本山口县的村庄,幼年丧父,母亲再嫁,金子美玲的童年带着一丝寂寞与孤苦。可又有老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不知是否在经营书店和文具店这样的生计过活中浸染的原因,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庄挡不住金子美玲这个逆势生长的大树。在那个依然传统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日本男权社会,金子美玲的芙蓉出水,便如一颗闪耀的新星。放弃做一名教师的金子美玲,也注定要用属于自己的文字打造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命运总会开玩笑。23岁结婚的金子美玲,几乎遭遇了自己诗歌创作的坟墓,也就是自己的丈夫,不但没有获得理解,得到的是无尽的抗拒甚至是禁忌。随之而来的,疾病,离婚,痛苦成为诗人的生命常态。在父亲拥有绝对亲权的年代,为了不让前夫夺去心爱的孩子,金子美玲选择自杀。研究者们带着并不轻松的心态认为,金子美玲的死,不仅来自她与幸福相去甚远的生活,特别是浪荡出名的丈夫,也有无法言表的性格壁垒。


在她的文字中,美好被夭折的描述也无法回避。她曾在给女子学校同窗会诗刊寄稿时提到,孩子是自己唯一的“始”和“终”,而昔日的理想已经在空中折了羽翼。失落和绝望之中,作为母亲的女性之强也跃然纸上。这,不得不说是金子美玲的一种坚韧。投于诗歌,金子美玲也毫不吝啬写母亲。她也咏“土”,因为土的美好是母亲般的包容和丰饶。如果从共情的角度,我更愿意认为,金子美玲失去人生的美好,这让她更愿意看到世间仅存的美好,才有着创作和传递美好的柔情。


在金子美玲逝世80周年之际,在山口县长门市举办的金子美玲诗作名人品读展会上,《面包超人》的画家柳濑嵩作为忠实的粉丝,就《蚕茧和坟墓》写下这样的感想:心中的柔弱部分有时令人为之一痛,而有时却让人看到活着,以及同样被视为理所当然的感动。用柳濑嵩的话讲,金子美玲对待诗作,展现着不容模仿的严肃。或许,这也是没有被时代束缚的女作家的人生活法。



关于金子美玲的出道,我更愿意用“闯”入诗坛这样有冲击力的说法。当她首次向4份杂志投稿自己的童谣作品时,一下子同时全被刊登,当时知名杂志《童谣》的评委西条十八则惊呼为“年轻童谣诗人的巨星”。不仅如此,她也成为和与谢野晶子一起成为跻身当时知名童谣诗会唯二的女性会员。与众不同,也是金子美玲作为女性为世界展现的另一种美好。


在读收录她诗作的《向着明亮那方》之前,不妨再读也出现在中国小学生语文课本里的《一个接一个》。孩童的世界,虽然也有那么多带来困扰的大人叫早,上学,以及上课铃声,但稚嫩清澈的眼里,也发现着无数他们独享的美好,这是生命的可贵。包括金子美玲,这份纯真,谁不想永葆呢?(2024年9月15日写于新加坡Grand Copthorne Watefront Hotel1318)




 【日本文史漫笔223】在滩五乡与神户穿越时光的酒香

 【日本文史漫笔222】青森“斜阳馆”里感悟到的“斜阳”之意

 【日本文史漫笔221】丰臣秀吉的“隐居”伏见城并非“隐于世”

 【日本文史漫笔220】在吉隆坡怀想东京的“小肥羊”

 【日本文史漫笔219】他俩竟分不清是“医患”还是“文友”

 【日本文史漫笔218】在大阪城看战国日本的刀光剑影和花开花落

 【日本文史漫笔217】中国国航让人感受跨越时空的文化之美

 【日本文史漫笔216】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遥想最澄与空海的“公案”

 【日本文史漫笔215】日本大冈越前与中国包拯的异同探寻

 【日本文史漫笔214】秋夜,并立在日本“国民作家”夏目漱石墓前

 【日本文史漫笔213】“强盗庆太”遗留下的五岛美术馆

 【日本文史漫笔212】在根津美术馆感受竹影下的静谧之旅

 【日本文史漫笔211】演绎从江户到昭和风情的江户东京建筑园

 【日本文史漫笔210】日本唯美派佐藤春夫“秋刀鱼”的味道

 【日本文史漫笔209】从武道到悟道的“剑圣”宫本武藏

 【日本文史漫笔208】用近代诗为时代作表达的萩原朔太郎

 【日本文史漫笔207】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到日本美秀美术馆

 【日本文史漫笔206】忍者不只是日本出神入化的惊艳传说

 【日本文史漫笔205】与太宰治一起自杀却中途爽约的“无赖”檀一雄

 【日本文史漫笔204】从大河剧中后鸟羽上皇和北条时房的“蹴鞠对决”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203】玉津岛神社与和歌圣地的诗篇

 【日本文史漫笔202】与谢野晶子留下“乌龙”诗的镰仓大佛

 【日本文史漫笔201】遥想20世纪初松海别庄里的那场欢迎宴会

 【日本文史漫笔200】从歌川广重《大桥骤雨》到梵·高《雨中桥》的畅想

 【日本文史漫笔199】把自己“玩”死在战场的远征大将中川秀政

 【日本文史漫笔198】难忘的日本人给白居易树立的“感谢碑”

 【日本文史漫笔197】从日本京都东福寺的“板渡墨迹”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196】志贺直哉在《朝颜》中探索生命与自然

 【日本文史漫笔195】重谋更重义的“造反”军师竹中重治

 【日本文史漫笔194】在金秋的砥峰高原品读《挪威的森林》

 【日本文史漫笔193】在京都探寻明治维新前夕的池田屋事件

 【日本文史漫笔192】人生一半是诗、一半是剑的持统天皇

 【日本文史漫笔191】从日本“开运达摩”到中国河南“空相寺”

 【日本文史漫笔190】足利义满是权力游戏中的智者与文化传承者

 【日本文史漫笔189】白河上皇与藤原璋子那段权力与爱情的交织

 【日本文史漫笔188】日本战国传奇富田长繁勇猛与背叛的启示录

 【日本文史漫笔187】阿倍仲麻吕客死他乡却有和歌“归根”

 【日本文史漫笔186】从国会议事堂看日本现代化进程的光与影

 【日本文史漫笔185】赏樱胜地大阪造币局背后的历史点滴

 【日本文史漫笔184】中日国骂的文化解读与跨文化交流的思考

 【日本文史漫笔183】再见,越后汤泽;再会,小镇姑娘的幻影

 【日本文史漫笔182】注入德川家康和“中京”辉煌的名古屋城

 【日本文史漫笔181】武烈天皇暴虐之谜与历史的警示

 【日本文史漫笔180】跟随川端康成《山音》的心灵之旅

 【日本文史漫笔179】三岛由纪夫“假面”下的灵魂独白

 【日本文史漫笔178】从堕落与重生解读坂口安吾笔下的生命哲学

 【日本文史漫笔177】窥视之美显露田山花袋笔下的灵魂深渊

 【日本文史漫笔176】透过日记认识真实的夏目漱石

 【日本文史漫笔175】与山口谣司教授共赴一场文化盛宴

 【日本文史漫笔174】政治巨匠伊藤博文背后的风月传奇

 【日本文史漫笔173】探寻上杉谦信的性别之谜与历史地位

 【日本文史漫笔172】以“我的孙悟空”温暖世界的漫画家手塚治虫

 【日本文史漫笔171】从“难攻不落”到“一夜倾覆”的小田原城

 【日本文史漫笔170】:探寻武田信玄星光下落幕的未解之谜

 【日本文史漫笔169】祥云寺以迁徙与重生显示不屈的灵魂

 【日本文史漫笔168】“羲之再生”的小野道风从一只青蛙中重获动力

 【日本文史漫笔167】因为吹牛引发死刑的“天一坊事件”

 【日本文史漫笔166】丰臣秀吉权力阴影下的“耳塚”悲剧

 【日本文史漫笔165】遥看琉球时代的“唐荣”久米村

 【日本文史漫笔164】泉镜花从东京杂司谷灵园到文学的永恒

 【日本文史漫笔163】学问僧圆载传奇人生中的复杂与深邃

 【日本文史漫笔162】茶人与庭园设计师一身二任的小堀远州

 【日本文史漫笔161】“宗和流”推助日本茶道进入高端社会

 【日本文史漫笔160】被强行诊断为神经病的日军败将佐藤幸德

 【日本文史漫笔159】德川幕府“第一能臣”为何身首异处?

 【日本文史漫笔158】饱受争议的诺奖作家大江健三郎

 【日本文史漫笔157】唱戏丢了饭碗却成中医泰斗的森立之

 【日本文史漫笔156】“居酒屋文化”与“企业文化”相辅相成

 【日本文史漫笔155】德川纲吉以“权”设“禁”引出“恶政”

 【日本文史漫笔154】“江户子”不只是纨绔子弟和油滑之徒

 【日本文史漫笔153】改名30次总想扮“青铜”的“王者”葛饰北斋

 【日本文史漫笔152】日本建筑师里“没文化”的拳击手——安藤忠雄

 【日本文史漫笔151】德川家康让位显示“以退为进”的政治智慧

 【日本文史漫笔150】森鸥外“渣男”和“有责任感男人”的两面

 【日本文史漫笔149】为何日本关西人爱吃乌冬面关东人爱吃荞麦面

 【日本文史漫笔148】川上贞奴从平民少女到舞台明星的传奇人生

 【日本文史漫笔147】禅僧良宽与相差40岁贞心尼的晚年情愫

 【日本文史漫笔146】大正时代从婚姻枷锁到文学解放的柳原白莲

 【日本文史漫笔145】在姬路城白墙间倾听历史的声音

 【日本文史漫笔144】谈“三国志”成日本人“国民文学”

 【日本文史漫笔143】与织田信长联姻的谜一样的女杰“浓姬”

 【日本文史漫笔142】安部公房的创作动力来源于情人?

 【日本文史漫笔141】日本战国武将玩起插花也是认真的

 【日本文史漫笔140】并非名师却名声大噪的“藤野先生”

 【日本文史漫笔139】奈良“明日香村”里那些沉睡着的惊涛骇浪

 【日本文史漫笔138】又“野”又飒又率真的亲鸾圣人

 【日本文史漫笔137】东京精美庭院“山本亭”游客突破200万人

 【日本文史漫笔136】岛崎藤村让父亲为自己的丑陋情事背锅

 【日本文史漫笔135】一生淡淡地看淡淡地写的井上靖

 【日本文史漫笔134】藤原药子为争权力最后走上自杀身亡之路

 【日本文史漫笔133】阳成天皇竟然是日本变态SM爱好者的始祖?

 【日本文史漫笔132】了仙寺上空的美国军乐声曾折服整个日本

 【日本文史漫笔131】杨大唐贵妃仍为日本“少子化”时代做贡献

 【日本文史漫笔130】德川时代水户藩主竟让接班人取死尸人头练胆

 【日本文史漫笔129】“大津事件”新发现史料再现日本恐怖一面

 【日本文史漫笔128】日本面对奥斯卡大奖狂吠也曾研发过原子弹

 【日本文史漫笔127】日本华裔女性政治家莲舫瞄准东京都知事

 【日本文史漫笔126】把诗活成远方的“俳圣”松尾芭蕉

 【日本文史漫笔125】在日本历史上用手枪自杀的第一人川路圣谟

 【日本文史漫笔】从平户城的望楼改为餐厅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常盘御前嫁给杀夫仇人以后的悲欢

 【日本文史漫笔】探寻日本京都知恩院的七大不可思议

 【日本文史漫笔】佐佐木信子为何被归类“日本毒妇列传”?

 【日本文史漫笔】适合做情人而不适合做妻子的和泉式部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茶道发祥地梵释寺已经成为环保圣地

 【日本文史漫笔】两次“越位参拜”改变人生的春日局

 【日本文史漫笔】至今让日本人要做年度献花的一位花魁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历史上刚烈的女教徒细川葛拉西

 【日本文史漫笔】改写日本宫廷史和文学史的藤原高子

 【日本文史漫笔】在横滨中华义庄里面穿行回想

 【日本文史漫笔】说说“日本版”花木兰——女剑士中泽琴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曾为从中国进口荞麦而举行纪念大会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京都泉屋博古馆到中国洛阳烟云涧

 【日本文史漫笔】把和“美”的对话视为命运安排的东山魁夷

 【日本文史漫笔】黑川博行一定要在改编成影视的作品中弄个角色

 【日本文史漫笔】濑户内晴美爱的波澜壮阔与写的波澜壮阔

 【日本文史漫笔】作为“搬家魔”和“跳槽达人”的江户川乱步

 【日本文史漫笔】关东军遗址上的国立历史民俗博物馆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京都国立博物馆到中国洛阳博物馆

 【日本文史漫笔】川端康成让世界看到日本文人“孤独”

 【日本文史漫笔】在出云大社与八百万众神欢聚的时光

 【日本文史漫笔】保存日本第一尊佛像的善光寺并不那么光彩

 【日本文史漫笔】在热海那座汇聚日本文豪奇葩的“起云阁”

 【日本文史漫笔】“流觞曲水”是日本难抗拒的文化风雅

 【日本文史漫笔】大冈升平留下的只是“反骨精神”

 【日本文史漫笔】为日本打造“精神内核”的《论语》

 【日本文史漫笔】只有京都人才懂的绝美秘境——青莲院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战国时代女城主井伊直虎何以幸免于难?

 【日本文史漫笔】喜多川歌麿应是死于自己“心中之墙”

 【日本文史漫笔】看看日本婆婆怎样套路儿媳“妻心”的“不贞”

 【日本文史漫笔】从京都“最美观音像”到洛阳“最美观音像”

 【日本文史漫笔】闲聊陈建功先生对日本文学的“忧虑”

 【日本文史漫笔】在松本清张纪念馆遥想当年占日美军

 【日本文史漫笔】在权力与温情旋涡中的一位女性战国大名

 【日本文史漫笔】成败都在“战国三杰”的女性茶茶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天皇的长女就职并非皇室第一例

 【日本文史漫笔】从芥川龙之介与胡适来往看日中“相互不理解”

 【日本文史漫笔】在谷崎润一郎诞生地感到的些许沮丧

 【日本文史漫笔】阿市用一袋红小豆拯救哥哥织田信长

 【日本文史漫笔】细看隋倭外交史上的另类篇章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扇子的四种功能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中国画粉”富冈铁斋原叫“铁人”

 【日本文史漫笔】长谷川等伯借画言人死于德川家康之手

 【日本文史漫笔】细看千年浮沉中尊寺的巍峨金色堂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战败后的畅销书《日美会话手帐》

 【日本文史漫笔】在漱石山房看日本文豪的真实一面

 【日本文史漫笔】跨越千年魅力不减的毛越寺净土庭园

 【日本文史漫笔】在镰仓时代“特务机构”发现日本国宝

 【日本文史漫笔】源自中国洛阳官署的日本重财东福寺“东司”

 【日本文史漫笔】京都高台寺掩埋着那位“天下人”之妻

 【日本文史漫笔】“烈妇”创办出“日本京都最美的大学”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话剧先驱旗手松井须磨子屡屡突破禁区

 【日本文史漫笔】奝然“初心”虽改却不忘前往洛阳

 【日本文史漫笔】出轨后恋情带来的珠联璧合

 【日本文史漫笔】“扇面书画世界”里的一件家庭小事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爱子公主未来可能成为党争“牺牲品”

 【日本文史漫笔】高峰秀子或许感悟“人生百年终是客”

 【日本文史漫笔】铁血交织与恋情合离的京都退耕庵

 【日本文史漫笔】喜多方拉面在内卷中成为日本三大拉面之一

 【日本文史漫笔】在京都东寺夜赏樱花遥想空海大师的“虚往实归”

 【日本文史漫笔】与松崎君代一起再次感受周恩来总理的魅力

 【日本文史漫笔】在疫情中祈祷与坚守的京都长圆寺

 【日本文史漫笔】75岁静冈县知事祸从口出黯然请辞

 【日本文史漫笔】道元禅师“客死”弟子家中的追求

 【日本文史漫笔】江户俳画融一的与谢芜村也“恋家”吗?

 【日本文史漫笔】1000日元纸币新人的医学成就与家庭私德

 【日本文史漫笔】刷新5000元日本纸币女性人物肖像的津田梅子

 【日本文史漫笔】涩泽荣一缘何“上位”一万日元纸币肖像人物

 【日本文史漫笔】户田即日庵前的极简放弃

 【日本文史漫笔】话罢“红蘭”说“细香”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幕末把爱与诗完美结合的女媛红蘭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画家藤田嗣治盖新房娶新太却客死法国

 【日本文史漫笔】崎阳轩是这样把“色味”与“香味”结合起来的

 【日本文史漫笔】年逾古稀小池真理子的“张力”和“活力”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各地小学二宫尊德雕像抄袭中国?

● 【日本文史漫笔】诗僧西行病态赏樱竟是为这般

 【日本文史漫笔】两次“带货结婚”的“哈俄迷”二叶亭四迷

 【日本文史漫笔】在门司港林芙美子纪念室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卖菜女阿七的爱恋不见华丽只见悲凉

 【日本文史漫笔】读《邓之诚文史札记》想到的学脉、文脉与人脉

 【日本文史漫笔】“鸟取和牛”背后的“痴爱”与“挚爱”

 【日本文史漫笔】“半藏门”前话“半藏”

 【日本文史漫笔】古代帮助日本实现国家统一的中国第一人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与印度两国的“鬼子母信仰”

 【日本文史漫笔】中国古井贡酒“偶遇”日本“古井”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曾向美国赠送横遭污染的樱花树

 【日本文史漫笔】樱花时节在上野看“王仁博士纪念碑”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败于侵略而不是“奢侈”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天才音乐家泷廉太郎的“憾”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陶研人”著作不宜多读

 【日本文史漫笔】在金泽“百华美术馆”想“画豪”横山大观

 【日本文史漫笔】“脱华”后致力于日本文化的“本土化”

 【日本文史漫笔】龙年聊一聊日本的“龙信仰”

 【日本文史漫笔】甲午战争中反战的日本重镇人物胜海舟

 【日本文史漫笔】看日媒报道北京第一家“滨寿司”店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从东京地铁“有乐町线”说到“有乐町”

 【日本文史漫笔】贝原益轩“老夫少妻”激出一本名著

 【日本文史漫笔】“关东煮”里面最好吃的冻豆腐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吴昌硕热”的背后是什么?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京都食堂为何处处可吃“中华面”

 【日本文史漫笔】甲午战争130周年时要说樱花拒绝的大山严

 【日本文史漫笔】吉川幸次郎成为汉学家的“三坚持”

 【日本文史漫笔】北京与东京的两座护国寺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社会终于容忍一位“另类作家”

 【日本文史漫笔】石川啄木用罗马字写日记的背后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接受汉字历史的速度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中日甲午战争130周年之际想到的“武士之情”

 【日本文史漫笔】伊达政宗曾把中国大明称为“蛮国”

 【日本文史漫笔】东京大学“赤门”的真实来历

●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华侨报》社迁往麴町后了解到的

● 【日本文史漫笔】“文豪酒店”停业的前前后后

● 【日本文史漫笔】看看130多年日本仁丹的“黑历史”

● 【日本文史漫笔】丰臣秀吉与朱元璋竟有这样的共同点

● 【日本文史漫笔】待乳山寺院供奉萝卜的真意

● 【日本文史漫笔】春节,“国际化”中的“失”与“得”

● 【日本文史漫笔】婉拒日本朋友邀看能剧《老松》

● 【日本文史漫笔】考古新发现的坂本城并非什么“奇迹”

● 【日本文史漫笔】山形拉面凭借“内卷”赢得“日本第一”

● 【日本文史漫笔】2024年初东京的这场大雪


END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