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池
学院西北角围墙边,一排高高的槐洋树下,密匝匝的斑篁厚实而自然地编织在铁栅栏上。围挡着一块清净的草地,草地上有一口直径约三十余米的小水池。
建院初始,她还只是一口赤亮的黄泥边白水池,也没有人答理她。后来池湄四周长满了各种无名水草,再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池中竟然长出半池荷花来了。我竟情不自禁的感叹:半池荷花半池水,相交辉映碧泓澄。而今,更是青盘香露倾荷放,朱华湿露满池花。我亲切地称她为“小荷池”。
夏令时节是小荷池最美的——是她显得最亮丽、最旺盛、最精神的时光。有诗曰:
孟夏清圆满,风流小妖娆。
清腰撑越女,独立自逍遥。
每年小暑前后,只要是在学院居住的日子。我总是会习惯性地带着老伴,去到那小小的荷池边走走看看。
荷池不大,估计水也不会是很深的吧。但她那片片雨盖和下面的一池净水,却总是那样的静谧安逸。哪怕是偶有一阵清风吹过,也只是荷背轻轻向一个方向一翻露白后,又立马回归到原位,娴静而又温馨、甜蜜而又眷恋地贴护生养自己的这一片小水池。
这里比起那些打卡景点的荷塘,少了许多燥热的喧闹和骚动,多了一份清静之舒适和淡雅之安宁。
除了偶尔有几声汽车的鸣笛声从栅栏边那高大的槐洋树和竹丛间传来外,剩下的便是徐徐的风吹动着竹叶的沙沙响声与鹊鸟对鸣悦耳的和谐声声。
从远树高枝上传来的蝉叫声,听起来也不是那么聒耳噪烦了。倒是那荷池边草丛里,不知从什么地方,不时地会有两三声“呱呱”的蛙鸣,听得有点空旷,有点深沉,有点神秘,更有点遐思恋想,再也回不到童真、童趣从前的失落。
不过,这种失落感,很快就被荷池清凉的香风吹去。不仅使人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油然而生外,而且还会使人感到湿溽的皮肤一霎间变得凉爽起来了。
于是,便也就情不可却地拿出手机来拍几张照片,储存在手机里作为来日“可待成追忆”的惘然。
今年的小暑,荷池虽依旧显示出她雅致的风韵,但我感觉比往年要厚重且复杂丰富多了。各种叫不出名的水草,长的比人高,矮的贴着水面,杂乱无章而又错落有致地夹生在青盘的缝隙中。有的挺立摇曳招风,有的柔软蜷伏池边。但无论它们怎么表现,却永远抢走不了朱华的风彩和莲腮的妍丽。此时的小荷池,俨然像是一个色香味俱全的“大拼盘”。
拍了几张照片后,铆足了劲憋出了四句诗曰:
小暑荷团盖清碧,枝枝玉立傲娉婷。
芙蓉出水娇滴滴,静客盈池莲洁宁。
或许是荷池太小,或许是地处偏隅。我觉得这个小而精,静而净的美丽小荷池,若不是有人还不知的话,便是有知者而不愿步临被弃舍。
荷池的付出,荷池的奉献,就是这样被人们不经意间轻轻地忽略了,淡淡地忘却了。这不仅增添了荷池年年花开空对月的寂寞,更有岁岁花谢无人晓的凄冷。
秋天的荷池,虽没有了夏天青玉盘中泻水银的精湛,却多了一份成熟、一份收获、一份奉献。有诗曰:
少了玉立风采,无视枯黄残侵。
不求回报怒放,只为赤子莲心。
此刻,我又忽然想到,不是有人想看荷花却忙于工作,忙于家务而不得远去的人吗?若抽得点闲时,何不带上亲人,或邀上几位好友到学院这免费出入的小荷池边,或走走看看,或席地而坐。促膝淡心、看出污泥而不染之高洁;怡然自得、听蝉鸟鸣而不绝之衷情。
身临其境,玉树临风,定会使你有七月炎热中清凉与赏心悦目的舒适。有诗曰:
学院西隅青节劲,风裳水珮小池中。
六郎笑罢炎炎暑,菡萏依然别样红。
我静静地伫立在小荷池边,凝视着满池颗果盈枝的点头莲蓬。在那丰硕饱满的一个个莲蓬上,我似乎听到了、看到了:
——上世纪60年代创校初始,从下沙窝简朴教室里传出“皮皮毛毛一根肠”,出口换外汇的传道、授业解惑声;
——80年代复办时,在双港外运公司仓库改建的教室里,进出口业务英语口语的朗朗对话声;
——90年代石泉初具中等专业学校软硬件规模的校园,发展至今,已在瑶湖边立起了一座中西合壁多专业、多语种、多奉献的美丽、坚实、壮观的外语外贸学院。
六十年风风雨雨一路走来,见证了一代代忠于学院、忠于教育事业的外贸人的不懈努力追求、拓展和进取的成果。
星火相传开拓进,桃李芬芳天下红。学院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小荷池,我永远的真爱!
作者简介:游容威,退休教师。
一审:黄启莹
二审:邱声勇
三审:温志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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