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记得那个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小区的石子路上,妈妈拉着我的手,眼里闪烁着多年未有的光芒,轻声说:“闺女,妈这些年打拼,就盼着给你个依靠,这房子是妈给你的嫁妆,以后你有自己的安稳窝。”
那房子不大,却承载着妈妈所有的爱与补偿,是她离婚后独自闯荡、摸爬滚打,从一个个生意场的小缝隙里挤出利润换来的。
我爸离开我们时,我才十岁,他义无反顾地奔着另一个女人去了,留我和妈妈在旧时光里舔舐伤口。
记忆里,那些年的冬天格外冷,家里的炉子总是熄得早,我和妈妈相互依偎在单薄的被子里,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她的泪落在我额头,滚烫又苦涩。
后来,妈妈咬着牙,白天在市场摆摊卖货,晚上对着账本算账到深夜,硬是从生活的泥泞中蹚出一条路。
新房的钥匙在我掌心摩挲,还没捂热,我爸的电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打来。
“妮儿啊,你弟要结婚了,女方要求必须有房,你那房子先给弟弟应应急,他不能结不了婚啊。”
我握着手机,指尖泛白,声音颤抖:“爸,这是妈给我的嫁妆,她这些年多不容易您知道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接着是恼羞成怒的咆哮:“我是你爸!养你这么大,让你帮衬弟弟点怎么了?”
周末,我被迫回了趟那个所谓的“家”,继母皮笑肉不笑地迎上来,拉着我的手寒暄,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一旁的弟弟,弟弟则窝在沙发里玩手机,头都没抬一下。
饭桌上,继母开始哭穷,说为了弟弟的婚事操碎了心,家底都快掏空了,话里话外都是让我“懂事”。
我看着满桌饭菜,味同嚼蜡,曾经他们一家三口围坐的温馨画面里,我一直是个局外人,如今却要我割肉饲虎。
晚上,我爸把我叫进房间,试图晓之以情:“闺女,你现在还没对象,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先给你弟,等他缓过来,肯定还你。”
我望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那些年缺失的父爱并未让我心软,反而涌起一股悲凉:“爸,当年您走的时候,想过我和妈怎么过吗?现在凭什么让我牺牲?”
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会反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自私,一家人不就得互相帮衬!”
我和妈妈说了这事,她气得浑身发抖,拉着我就要去找他们理论。
在小区楼下,正巧碰上继母和弟弟,继母看到我们,脸上瞬间堆满防备,弟弟则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吼:“不就一套房,你都快嫁出去的人了,霸占着干啥!”
妈妈冲上去,扬起的手在空中停顿,最终无力落下,泪水决堤:“这是我的心血,你爸抛妻弃女的时候,你咋不说一家人!”
邻里们渐渐围拢,指指点点,弟弟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拉着继母落荒而逃。
那之后,我爸的电话轰炸不断,我拉黑一个,他就换个号码打,甚至跑到我公司楼下堵我,憔悴又执拗。
有次,他在寒风里等了几个小时,看到我出来,踉跄着上前,胡子拉碴,眼睛布满血丝:“妮儿,爸求你了,你弟要是结不了婚,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算爸欠你的。”
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曾经渴望的父爱以这样卑微又难堪的方式出现,让我疼惜又无奈。
最终,我没有让步。
婚礼那天,我没去,听说继母全程黑着脸,弟弟也蔫巴巴的。
我知道,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可我不后悔。
我带着妈妈去旅游,在海边,看潮起潮落,妈妈靠在我肩头,轻声说:“闺女,妈这些年就怕护不住你,现在看来,你长大了,能扛事儿了。”
房子还是那套房子,装满了我们母女的坚韧与新生,至于那个所谓的“家”,已在岁月的拉扯中,成了回不去也不想回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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