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时
一天晚上,父母吵架,女儿被吵醒后从卧室走出,迎面飞来一只杯子砸在她额头上,鲜血顺着眼睛流下。母亲吓得大哭,父亲慌了神,愣了片刻后慌忙抱起女儿往十几公里外的医院跑,一路上父亲不断呼喊女儿的名字,声音温柔又急切。女儿故意不理父亲,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到医院后,女儿附在父亲耳边轻声说:“爸爸,以后别再和妈妈吵架了,好吗?”父亲笑着答应,接着又哭了,说以后不许女儿再吓他,把女儿抱得更紧了。从那以后,父亲果然再没有和母亲吵过架。
14岁时
女孩进入青春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课桌抽屉里常常有男孩子偷偷放进去的纸条。有一天,书包带断了,父亲帮她捡书时,一张写有男生约她郊游的纸条掉了出来。星期天,女孩骑车去赴约,路上突然变天,雷鸣电闪、暴雨如注。她冒雨赶到约好的地点却空无一人,失望和恐惧中她哭了起来。这时,她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丫丫别怕,爸爸来了。”从那以后,女孩再也没有对男同学动过心,她发誓以后找男朋友要找像父亲这样可靠的男人。
16岁时
女孩考上了县重点高中,父亲很高兴,带她去参加面试。考短跑时,她因穿了破旧的凉鞋,鞋后带断了,体育得了“0”分。要知道体育不及格,文化课分数再高学校也不会录取。女孩泪汪汪地找父亲,却找不到。万分懊悔时,父亲满头大汗地跑来,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球鞋,并去找老师让女孩补考。女孩看到父亲在炙热的阳光下向老师赔罪,心里一阵疼痛。下午的补考,女孩以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过关。
17岁时
高二暑假,女孩和同学出去玩,路上出了车祸。父亲赶到医院时,她已经躺在手术室里。手术后,女孩看到父亲面容苍老憔悴,黑发变苍灰,高大的身躯佝偻起来,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医生断定女孩以后将在床上度过,父亲没敢告诉她,而是在医院厕所里抱着她的鞋嚎啕大哭。此后父亲在她床前守了3个月,给她翻身、喂饭,背着她去检查,汗水湿透衣衫。几个月后,女孩想站起来却摔倒,绝望地痛哭,父亲也老泪纵横。
19岁时
女孩脾气变得暴躁,因妹妹穿了她以前的裙子,她便不依不饶,掀翻桌子还用酒瓶砸妹妹。父亲把妹妹挡在身后,胳膊被酒瓶划伤。父亲的巴掌高高抬起,但最终没有落下,只是怒斥她。晚上,父亲在窗外拉了一夜二胡,女孩在父亲的哀伤里愧然落泪。第二天,女孩让父亲给她办个借书证,父亲手颤抖着,夹的菜都掉了。从此,每天午后,在通往图书馆的路上,常能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推着坐轮椅的女孩,男人还会给女孩折白玉兰。
23岁时
故事的结尾,作者感慨:有一种爱,比生命更长久,哪怕有一天父亲的生命已经终结,他的宠爱和心疼仍会伴女儿一生,这就是深沉、博大的父爱。
本期节目结束了,我们下期再见,如果大家在学习生活中有一些困难或者是疑问,欢迎大家来投稿,我们会为大家排疑解难,我们下期再见。(投稿邮箱:15729519610@163.com)
END
来源 | 《青年文摘》(节选)2012年第03期
作者 | 卫宣利
排版 | 马小梅
校对 | 朱鹏飞
编辑 | 汤 灿
责编 | 贺静静
编审 | 马 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