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车祸,淋漓尽致地展现出——
穷人和富人,过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
11月4日,广州街头。
一辆大货车撞上了一辆粉色劳斯莱斯。
从现场照片看,劳斯莱斯撞得不轻。
车头严重受损,前保险杠完全脱落。
交警勘察后,认定是“由于大货车调头时疏忽大意”未按规定行车。
判定货车司机全责。
全责,当然就意味着要赔钱。
赔多少呢?
有位业内的博主就分析了——
这辆劳斯莱斯是最新款,还加了个迈莎锐包围(迈莎锐是专门为名人贵族改造豪车的)。
加起来大概就是近千万的一辆车。
有同款车主透露,她的劳斯莱斯之前被撞到前脸,光修车就花了300万,这次这辆撞那么严重,修车钱肯定也不是个小数。
但问题是,全责的大货车只上了100万的保险。
现场目击者说,货车司机“听说自己全责,吓得浑身发抖”。
他担心保险不够赔,死活不肯签字承认全责。
从下午五点耗到晚上九点,交警都急了。
最后还是豪车女车主老公说,超出100万的部分她自己负责,这才算处理完现场。
而跟货车司机截然相反的是——
豪车女车主和老公十分放松从容。
不但没争没吵没生气,甚至还拍照发了朋友圈。
有路人把视频发上网,女车主因为“松弛感”火出了圈。
一个瑟瑟发抖,一个松弛感拉满。
这鲜明的对比背后,我看到的是有钱人和普通人,迥异的生存状态。
大货车司机为什么瑟瑟发抖,拼命死扛?
是懦弱吗?是顽固吗?是胆小怕事吗?
都不是。
如果你了解他的人生,就会明白他为什么是那番表现。
这两天,综合各方消息,我慢慢捋出了大货车司机的生活状态——
他叫老李,在广州拉货,有活时一天赚几百块,没活就没钱赚。
拉货很辛苦。
经常是早上七点出门,凌晨两点才回家,一天整整奔波19个小时。
上大二的儿子跟着跑过几天车,记录了爸爸的生活——
“一次次在人前说尽好话,却依旧被人甩脸色。
一次次去工地上门要债,却无功而返。”
老李自己也说,“活不好做,款也不好收,赚钱很难”。
奔波劳苦,是早已习惯的日常。
突发意外,才是无法承受之重。
11月4日下午,他开着货车,在一个小区门口准备掉头,没注意到旁边有一辆劳斯莱斯,结果意外地撞上了。
劳斯莱斯,他压根就不认识。
撞车后他下车去看,不知道那车标上陌生英文字母意味着什么。
后来还是保险公司的人过来,告诉他:这是劳斯莱斯啊。
他顿时就慌了。
然后交警来了,判他全责。
他更是吓坏了,不知道自己要赔多少钱——
“当时很绝望,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事。”
“我整个人都懵了,两眼一黑,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一直害怕我赔不起,希望交警能重新划分责任。根本没心思顾及劳斯莱斯上有几名乘客,有没有受伤。”
从后来的表现看,老李应该是个挺通情理的老实人。
但撞车那天他就是百般抵赖,死活不肯签字认责。
因为签了字,就要承担后果。
那后果,让他恐惧绝望。
于是他变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在街头顽固地跟交警、车主亲戚、路人对抗。
从下午到天黑。
万幸,劳斯莱斯车主夫妻俩都很好,最后决定不让他赔了,放了他一马。
大二的儿子后来给老李写了一封信。
(那时儿子还不知道对方车主放弃索赔)
信里有几句话,属实扎心——
“别人的注意力,都是劳斯莱斯自拍发朋友圈这样的美好的事件。
谁会注意到你呢,谁会看到你的无奈?
你给我讲了多少年的道理,也讲了你的许多雄心壮志。
可是拼了这么多年的命,换来的却是成为别人朋友圈的背景,不知你的心情是如何?”
然后我们再把目光转向被撞的劳斯莱斯。
车主朱小姐的心境,则截然不同。
她老公蔡先生说——
他当时在外面,老婆打视频来说“我开车被撞啦”。
他第一反应是担心老婆受伤。
但看她“活蹦乱跳的”,就觉得无所谓了。
“车子烂了就烂了,人没事就好。”
他本来觉得小事一桩,根本不想过去。
后来还是去了,看到车撞成那样也没觉得郁闷,还给老婆拍照发朋友圈。
亲戚在现场帮忙处理,跟老李谈。
蔡先生和妻子在一边等,他的想法很简单——
“就想很快解决,不管谁的责任,签完名马上走。”
“快点结束塞车的问题,别一直挡在那里。”
结果货车司机老李一直死扛,事情迟迟无法解决。
“我的脚都站酸了。”蔡先生说。
后来他自己跑过去问老李,得知是老李担心100万的保险不够赔。
他立刻决定,超出的部分自己赔。
还替老李想了一步——
“如果我不签名,你的大货车就会被交警扣下,你再去取车就很麻烦。
我也不想你的车被扣好几天,你还得跑手续去搞那辆车。”
总算处理完现场,夫妻俩也没当回事。
轻轻松松去吃饭,吃完还去酒吧喝酒。
后来这个事儿火了,关注的网友特别多。
夫妻俩更是好人做到底,连保险也不用走老李的了。
“要不明年他的保费还会更贵,我们自己去修就行了。”
这当然有抓流量的心思,但必须得说——
这是一对善良的夫妻。
一对松弛感满满的有钱人。
“穷人为什么学不会松弛感?”
这两天,劳斯莱斯小夫妻赢得一片赞誉。
大货车司机老李,却成了卑微的衬托。
我刷新闻的时候,看到有人评论:
“为什么穷人就是学不会松弛感呢?”
这句话有点刺痛我。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我决定写下这篇文章。
穷人为什么学不会松弛感?
如果你愿意开着老李的大货车,过上几天他的生活,应该就懂了。
当然,货车司机老李不能算是穷人。
when I had to chase you with thousand excuses I invented, in order that you wanted to bath…When you see my ignorance on new technologies… give me sssssssssss
陈宁望向地上半死不活的张万龙夫妇,询问道:“他们是你的手下?”
董天宝羞愧的说:“是,这张万龙是给我办事的。”
陈宁怒喝道:“我想问你一句,究竟是谁给你的权力,以至于让你这么的肆无忌惮,随意发动武装?”
董天宝认错道:“属下知错了,还请少爷惩罚。”
陈宁冷声道:“今天回去后,主动递交辞呈,我觉得你不适合现在这个职位!”
董天宝大声的说:“是,属下谨记少爷的教诲。”
陈宁点点头,对董天宝的态度还算满意:“很好!”
紧接着,董天宝转头望向地上的张万龙夫妇,怒道:“还不给少爷道歉,少爷若是有丁点不满意,我亲手剐了你们。”
张万龙夫妇挣扎着爬起来,哭着跟陈宁求饶。
陈宁冷冷的说:“跟我老婆孩子道歉。”
张万龙夫妇又连忙的挣扎到宋娉婷母女面前,格外凄惨的乞求道:“陈夫人,陈小姐,我们夫妇有眼不识泰山,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宋娉婷此时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心地善良,见张万龙夫妇已经落得这般下场,她望向陈宁:“要不就算了吧,他们已经知错了,也得到惩罚了。”
陈宁露出微笑,温柔的说:“听老婆你的。”
宋娉婷听到陈宁这话,忍不住俏脸酡红。
董天宝见状,便对张万龙夫妇说:“还不快滚!”
张万龙夫妇如蒙大赦,顾不得伤势,带着孩子跟受伤的保镖们,逃似的离开。
董天宝本想鞍前马后伺候陈宁,但陈宁却说只想跟老婆孩子团聚,不想被人打扰。
董天宝闻言,立即识趣的告退。
陈宁抱着女儿,跟宋娉婷从幼儿园出来。
女儿满眼崇拜的望着他,小脸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亲热的跟陈宁说:“爸爸,你真了不起,你回来了,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我跟妈妈了。”
陈宁宠溺的说:“放心,有爸爸在,谁也别想欺负你跟妈妈,也不会再让你跟妈妈再受丁点委屈。”
宋娉婷在一旁听着,望着女儿开心的模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
海棠,城中城。
宋娉婷一家就住在棠下城中村一座破旧的公寓楼内。
这公寓楼没有电梯。
陈宁抱着女儿,跟宋娉婷走到了6楼。
宋娉婷拿出钥匙开门,同时对陈宁说:“进来吧,家里很小很乱。”
客厅里,宋娉婷的爸爸宋仲彬戴着老花眼镜,正在看报纸。
厨房内,宋娉婷的妈妈马晓丽,正在做饭。
宋仲彬见到女儿带着个陌生男子回来,他眼睛里露出惊讶的表情。
因为这是宋娉婷第一次带男人回家。
以前每次家里说要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她都坚持此生不嫁,独自抚养清清。
宋仲彬放下报纸,站起来迎了上去。
望着抱着宋清清的陌生男子,疑惑的问:“这位先生是?”
宋娉婷眼神有点忐忑,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陈宁怀里的宋清清,已经得意洋洋的脆声说:“姥爷,他是清清的爸爸,清清的爸爸回来了。”
“什么,你就是五年前欺负我女儿,把我们一家害得这么惨的畜生!”
宋仲彬是性格温顺的老实人,但得知眼前此人,竟然是五年前玷污女儿,让女儿未婚生子的混蛋,他罕见的动怒。
“你这畜生人渣,你还敢来找我女儿,我砍死你!”
又是一声充满悲愤的怒骂,马晓丽拎着一把菜刀,异常激动的从厨房冲出,要砍陈宁。
宋清清被吓得哇的一声,哭起来。
宋娉婷也连忙上前死死抱住母亲,哭着说:“妈,不要——”
马晓丽被女儿死死抱住,无法靠近陈宁。
她用菜刀指着陈宁,一边哭一边骂:“畜生,人渣,都是因为你,我们一家才会被老爷子从祖宅赶出来,我女儿一生都被你给毁了。”
宋仲彬见老婆情绪非常激动,女儿跟外孙女也哭得一塌糊涂。
平日闷性子的他,此时大吼一声:“都够了!”
宋仲彬这声怒吼,让马晓丽激动的情绪压下去了一些。
宋仲彬趁机拿掉老婆手中的菜刀,然后搂住妻子,冷冷的望着陈宁:“你滚吧,永远都不要再出现。你给我女儿,给我们一家带来的伤害,已经够多了。”
陈宁哪能不知道宋娉婷这几年来吃的苦,他抱着女儿,眼神坚定的跟宋仲彬对视,认真而诚恳的说:“我不会走的。”
“我知道,娉婷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
“我会给她们母女一个璀璨的未来,让她们苦尽甘来,拥有整个世界。”
璀璨的未来,苦尽甘来,拥有整个世界?
宋仲彬闻言,更瞧不起陈宁。
他最讨厌不务实,好高骛远,满嘴跑火车的年轻人。
这种浮夸的大话,也就能骗骗他女儿这种年轻的女子。
马晓丽更是直接丝毫不给陈宁面子,一边哽咽一边骂道:“我老公让你滚,你没有听到吗?给我滚!滚出我们家!”
宋仲彬也冷冷的说:“你若是再不滚,那我就报警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觉得报警,会让人重新谈起当年女儿被这流浪汉强暴这件事,给女儿带来二次伤害,宋仲彬早就报警了。
泪眼婆娑的宋娉婷,此时抹了一把眼泪,坚强的昂起俏脸,说道:“爸、妈,让他留下吧。”
什么?
宋仲彬跟马晓丽都露出震惊的表情,齐齐的望向女儿。
马晓丽更是焦急的说:“小婷你疯了?”
宋娉婷摇摇头:“不,我没疯。”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清清。”
“清清她已经董事了,她需要爸爸,她需要父爱。”
“爸、妈,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暂时在我们家留下吧。”
宋仲彬闻言,眼神首度露出沉思之色。
他虽然不相信陈宁这种满嘴炮火车的流浪汉,能够给外孙女带来什么父爱跟幸福。
不过看到女儿那祈求的眼神,外孙女那哭着的可怜样子。
他,心软了。
叹了口气,算是默许了宋娉婷的请求。
马晓丽见丈夫也答应让陈宁这个混蛋住进他们家,再也控制不住,悲呼一声造孽啊。
转身跑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哭声。
晚饭,马晓丽都没有出来吃。
宋仲彬也是心不在焉的吃了两口,就端着一碗饭菜进房,哄老婆了。
客厅里只剩下陈宁、宋娉婷跟女儿三个。
宋娉婷一边给女儿喂饭,一边眼神复杂的对陈宁说:“家里只有两个房间,你可以跟我还有清清睡一个房间,但你要打地铺。”
陈宁点点头:“好!”
饭后,宋娉婷找来一套她爸爸没有穿过的衣服给陈宁,让陈宁去洗澡。
陈宁刚刚去洗澡,忽然外面传来砰砰两声重重的拍门声:“开门!”
宋仲彬跟马晓丽从房间里出来,宋仲彬惊疑不定的说:“好像是大哥的声音,快开门。”
宋仲彬一家连忙开门,然后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身材高大,两鬓斑白,一双鹰眼格外凌厉。
正是宋仲彬的大哥,宋家生意的实际管理者,宋仲雄。
宋仲彬见到宋仲雄,忍不住露出惊喜的表情:“大哥,你怎么有空过来,快请进。”
宋仲雄瞥了一眼破旧狭窄的客厅,冷漠的说:“不进了,脏。”
一句话,宋仲彬跟马晓丽表情异常尴尬窘迫,有点抬不起来。
同是宋家子女,宋仲彬一家跟宋仲雄一家相比,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宋仲雄目光落在宋娉婷身上,目光越发的冷漠:“听说你跟当初玷污你的那个流浪汉在一起了,还指使他打伤了我们公司的大客户黄老板?”
宋娉婷闻言急了,连忙的说:“大伯,您听我解释。”
宋仲雄强势的打断道:“我不是来听你解释的,你当年跟流浪汉发生关系,未婚生子,让家族蒙羞。我念在亲人情份,没有让老爷子把你们逐出家族,还留你在家族公司上班。”
“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倒贴流浪汉。就算你嫁不出去,也不用这样吧,我们宋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光了。”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亲自去跟黄老板赔罪道歉,求得他的原谅。”
“不然的话,你就不用来公司上班了,你们一家也都等着喝西北风吧!”
宋仲雄说完,便扬长而去。
宋娉婷俏脸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宋仲彬也低着头,默默的抽烟不说话。
马晓丽哭着用力的拍打他:“你啊,为什么这么软弱?你大哥掌控了偌大的家族生意,你什么都没有捞到,你吭都不吭一声。”
“你大哥一家,在老爷子耳边说我们家坏话,诋毁我们女儿,导致老爷子把我们家赶出祖宅,你也还是不吭声。”
“现在他上门来欺负我们家,都要把我们家逐出家族了,你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你算什么男人啊,呜——”
陈宁洗了个澡出来,没想到家里大变样。
他皱眉询问怎么回事?
却没有人回答他!
最后,还是女儿清清来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怯生生的说:“爸爸,大姥爷刚才来过,要妈妈
给人赔罪,不然就要妈妈失去工作,还要把我们家逐出家族。”
陈宁闻言,心中一冷:宋家这些人,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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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竟然敢打我儿子,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张太太闻言也不分青红皂白,怒冲冲的抬起右手,狠狠的就朝着宋娉婷的俏脸扇去。
宋娉婷刚想要跟对方解释,但没想到对方这么蛮横,直接就动手打人。
猝不及防之下,她根本没法躲开。
眼看对方手掌,就要落在她脸上。
可就在此刻,陈宁出手了。
陈宁左手抱着女儿,右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张太太的手腕。
张太太的手掌距离宋娉婷的脸仅有几厘米距离,却硬生生的停住,没法再向前分毫。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陈宁已经反手一巴掌,啪的抽在她脸上。
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懵了。
刚刚在美发店精心烫好的发型,也成了鸡窝。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陈宁:“你敢打我?”
陈宁漠然道:“子不教母之过,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辱人清白,这一巴掌是教你做人。”
此时,幼儿园的老师也从洗手间回来了。
她没想到她就离开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连忙的过来道:“张太太,你没事吧?”
张太太回过神来,她愤怒的一把推开女老师,指着陈宁尖叫说:“你敢打我,你给我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张万龙咬牙切齿的捡起地上的手机,飞快的拨打了董天宝的电话号码,大声求救。
打完电话,张万龙狞笑的望着陈宁:“你等着受死吧!”
周围的人见状不断摇头,觉得陈宁赶紧逃跑是正事,还敢让张万龙把董天宝叫来,这不是阎王桌上偷供果,自寻死路吗?
宋娉婷也抱着女儿来到陈宁身边,她眼眸里全是担忧,小声的说:“陈宁,董天宝是东城区的霸主,心狠手辣而且极其护短,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陈宁淡淡的道:“能够一次性解决的问题,何必等他们改日寻上门来?放心吧,我来处理。”
十分钟时间不到,幼儿园门口再起骚动。
有人朝外看了一眼,惊呼道:“哇,外面来了好多士兵啊,光军用卡车竟然都来了好几十辆,天哪,这场面好大好刺激啊!”
伴随着声音落下,数十几辆军用卡车,气势汹汹的闯入了幼儿园。
“快!”
“快!”
车刚停稳,立即有数千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从车上跳了下来,训练有素的集结。
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男子,也从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走了下来。
正是张万龙打电话求救的靠山——董天宝。
“一排、二排,封锁街道,给老子把这个幼儿园包围起来。”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哪怕是一只鸟,都不准让它出去或者进来。”
董天宝声音洪亮如雷,下车后当下就做出了命令。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一排、二排,齐声回应,迅速带着众士兵,将幼儿园给包围了起来。
紧接着,董天宝又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命令道:“其余的人,跟我一起进去。”
“我特么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动我董天宝的人!”
话音落下,一个个士兵迅疾涌入,全部真枪实弹。
瞬间就将幼儿园里的每个人、每个角落给牢牢包围了起来。
“全都不许动!”
现场众人见到董天宝出现了,一个个都吓得浑身发颤,越发同情陈宁一家三口起来。
张万龙见到董天宝,底气也立即来了,狰狞的对陈宁说:“你的死期到了。”
说罢,他如同哈巴狗见了主人一般,满脸献媚的迎了上去。
“宝哥,你可算来了,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替小弟我做主啊!”
张太太这会儿也拉着孩子出现,哭哭啼啼的说:“是啊,宝哥,我们一家被人欺负惨了,你要给我们报仇啊!”
董天宝见到地上躺着张万龙的保镖,还有满脸鲜血的张万龙,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张万龙抬起手指向陈宁,气愤的说:“就是这厮,非常狂妄,不但欺负我老婆孩子,还打伤我跟我几个手下,逼我下跪。”
董天宝顺着张万龙指的方向看去,正好跟陈宁目光相对。
下一刻,董天宝瞳孔一震,脸色微变。
张万龙站在董天宝身边,说话漏风的说:“宝哥,小弟在中海是头一回被人欺负得这么惨,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
董天宝目光从陈宁身上移开,落在张万龙身上:“你想我怎么样做?”
张万龙腰杆挺直,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瞥了陈宁一家三口一眼。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的说:“在中海,谁都知道我张万龙一口唾沫一口钉。”
“我之前说过,要断他胳膊,今天就必须断他胳膊。不过现在不是一条,而是两条。”
张太太此时也插嘴说道:“还有那个贱人,也不能饶恕,要掌嘴,打到牙齿掉光为止。”
董天宝说:“好!”
说完,他望向身边的那群士兵,指着张万龙夫妇,吩咐道:“把他们两个,男的打断双手;女的掌嘴,直到牙齿打光为止。”
什么?!
现场众人都以为陈宁一家三口要大祸临头,可当董天宝的话出口,大家都惊呆了。
一个个震惊的同时,又非常迷茫,这什么情况?
就连张万龙夫妇,也是惊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董天宝手下的士兵,对他自然是唯命是从。
他话语落下,这些士兵就立即气势汹汹的要对张万龙夫妇动手。
张万龙一边挣扎,一边惊恐万分的说:“宝哥,这怎么回事?”
张太太脸色煞白的颤声说:“是呀,宝哥你是不是搞错了,应该教训那对狗男女才对……”
“住口!”
董天宝一声怒吼,然后指着不远处负手而立的陈宁,对张万龙夫妇咆哮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董天宝心目中的神,他是我的信仰!”
“他叫我跪着我绝不站着,他叫我死我绝不敢活。”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身边的狗而已,也敢辱我心中的神?”
张万龙夫妇闻言,满脸的惊骇欲绝,望向陈宁的眼神,变得无比恐惧。
这男子,竟然是宝哥最敬畏之人,他们今天踢到铁板了。
两人脸色死灰,刚刚想要张口求饶。
但董天宝的士兵们,已经动作利索的一脚把张万龙踹翻在地。
咔嚓咔嚓两声,把张万龙的双臂给敲断了。
“啊——”
张万龙的惨叫响彻现场。
张太太也被两个西服男子挟持着,另外一个西服男子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狠狠的耳光。
打得她满脸鲜血,牙齿都掉光了。
嘭,嘭。
被断了两条胳膊的张万龙,还有被掌嘴打得满脸鲜血、牙齿掉光的张太太。
两人如同两条死狗般,被掼在陈宁面前的地上。
董天宝也快步走到陈宁面前,一边跪下一边说:“属下董天宝,参见少……”
少帅两个字还没有说完,陈宁就已经伸手托住了他,同时开口打断:“你已经不是我的手下,不需要再叫我少爷了。”
陈宁起初听到董天宝这个名字,并无印象。
直到见到董天宝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是他当年亲卫队的兵。
少爷?
董天宝听到陈宁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旋即明白,少帅是不想泄露身份。
他立即说:“此生无悔入北境,我永远都是少爷你的属下!”
他曾是少帅的亲兵,后负伤退役,驻守中海东城。
比起普通的北境战士,更加崇拜少帅。
少帅就是他心目中的神,他心目中的信仰。
他没想到离开亲卫队之后,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少帅,心中狂涌起难以抑制的激动。
地上奄奄一息的张万龙跟他老婆,见董天宝对陈宁下跪,自称属下,他们就知道今天栽得不冤。
此时两人眼里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甚至连恨意都不敢有,有的只是深深的绝望、恐惧、后悔……
等着!”
她说完,立即打了个电话。
过了短短几分钟。
轰!
汽车引擎声,车胎摩擦地面声,从外面传来。
两辆黑色奔驰,长驱直入,通过幼儿园校门都没有丝毫减速,直到幼儿园教学楼前,才猛然急刹停下。
两辆奔驰豪车上,下来五个衣着光鲜的男子。
为首的那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格外凶悍。
他满脸杀气,带着四个手下走进教室,恶狠狠的道:“是谁欺负我老婆孩子?”
张太太见到这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喜形于色,屁颠屁颠的迎上去,委屈道:“你怎么才来,你如果再来晚一点,你老婆孩子都要被人给打死了。”
男子脸色阴沉:“我看看是谁这么有种,敢打我张万龙的老婆孩子。”
张万龙!
宋娉婷听到这个名字,她眼睛里的担忧之色更浓。
她知道张万龙在中海鼎鼎有名,有钱有势,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得起的。
张太太抬起手指着陈宁、宋娉婷,冷笑的说:“就是这对狗男女,老公,这件事你处理得不能让我满意,我立即就跟孩子搬回娘家住。”
张万龙眯着眼睛说:“简单,女的掌嘴,把她牙齿打光为止;男的话,他哪只手打的你,就敲断他哪只手好了。”
小胖子开口道:“爸爸,我也要打宋清清那野孩子,她也欺负我。”
张万龙微笑的摸着儿子的头:“好,一会儿找根绳子绑着那小野种,让你牵着当狗玩。”
张太太闻言眉开眼笑,小胖子也兴奋的拍手说好。
现场幼儿园老师,还有不远处前来接小朋友的家长们,听到张海龙的话,一个个都朝着陈宁一家三口,投来怜悯的目光。
得罪张万龙,从没有好下场的。
宋娉婷此时也焦急起来,她上前一步,对张万龙说道:“张先生,我是宋家的人,我叫宋娉婷。这件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其中有很多误会。”
张万龙冷哼:“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张万龙行事,从不需要听别人解释,我说这么着就怎么着!”
“而且你也不用搬出宋家来吓唬我,我没有把你们宋家放在眼里。”
“何况据我所知,你堂堂宋家小姐,偷男人,未婚生子。你让宋家蒙羞,宋家老爷没有把你逐出家门已经算是好的了。”
“你竟然还敢找个野男人来欺负我老婆孩子,今天我就帮宋家教教你做人!”
张万龙说到这里,冷冷的吩咐他身后的四个保镖:“你们还不动手?”
“是,老板!”
四个保镖齐齐的应了一声,然后气势汹汹的朝着陈宁一家三口扑来。
“找死!”
陈宁眼睛闪过一抹冷芒,对身边的宋娉婷说道:“捂住清清的眼睛。”
宋娉婷听到陈宁这话先是愣住,然后她意识到什么,连忙抬起手捂住女儿的眼睛。
陈宁大步上前,迎面一拳砸在冲在最前面的对手脸上。
砰!
砰!
砰!
几声闷响!
对方瞬间如同被砍倒的大树,轰然倒地。
现场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陈宁身手这么强悍。
陈宁走到张万龙面前,也不多废话,一手按在张万龙肩膀上,冷冷的说:“跪下!”
张万龙感觉肩膀那只手仿佛有万钧之力,他情不自禁的往下跪。
扑通!
张万龙双膝着地,重重的跪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啪!
他还没有来得及惨哼,陈宁已经左右开弓,给了他几个耳光。
张万龙被打得满嘴鲜血,却如毒蛇般死死的盯着陈宁,狞笑道:“小子,你特么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宝哥的人,你特么竟然敢动我,你死定了!”
“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包括你老婆孩子,全都要完!”
宝哥,董天宝!
东城区武装部的驻守部长。
可谓是东城区的一方霸主。
为人不仅性格狠辣,而且极度护短
张万龙正是他的心腹,而且格外受董天宝的器重。
大家听到张万龙的话后,顿时望向陈宁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心想:这小伙子彻底摊上大事了。
你身手是厉害,能够打倒几个对手,但能够打倒几十个,甚至几百个吗?
本来张万龙是只要断你一条胳膊的,现在恐怕要你的性命了。
就连不远处,抱着女儿的宋娉婷,俏脸表情也越发的紧张跟担忧起来。
陈宁听着张万龙的叫嚣,面不改色,只不过眼神越发的冰冷,一字一句道:“我还真不信!”
张万龙瞪着陈宁,狰狞道:“有种让我打个电话,十分钟后,我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张万龙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件东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正是一部三防手机!
张万龙惊疑不定的抬起头,望向陈宁。
陈宁漠然道:“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叫人吧!”
“动用你所有资源,把你最厉害的靠山都叫来。”
“今天是动我也好,还是动我家人也罢,拿出你所有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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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人赔罪,不然就要妈妈失去工作,还要把我们家逐出家族。”
陈宁闻言,心中一冷:宋家这些人,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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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竟然敢打我儿子,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张太太闻言也不分青红皂白,怒冲冲的抬起右手,狠狠的就朝着宋娉婷的俏脸扇去。
宋娉婷刚想要跟对方解释,但没想到对方这么蛮横,直接就动手打人。
猝不及防之下,她根本没法躲开。
眼看对方手掌,就要落在她脸上。
可就在此刻,陈宁出手了。
陈宁左手抱着女儿,右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张太太的手腕。
张太太的手掌距离宋娉婷的脸仅有几厘米距离,却硬生生的停住,没法再向前分毫。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陈宁已经反手一巴掌,啪的抽在她脸上。
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懵了。
刚刚在美发店精心烫好的发型,也成了鸡窝。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陈宁:“你敢打我?”
陈宁漠然道:“子不教母之过,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辱人清白,这一巴掌是教你做人。”
此时,幼儿园的老师也从洗手间回来了。
她没想到她就离开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连忙的过来道:“张太太,你没事吧?”
张太太回过神来,她愤怒的一把推开女老师,指着陈宁尖叫说:“你敢打我,你给我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张万龙咬牙切齿的捡起地上的手机,飞快的拨打了董天宝的电话号码,大声求救。
打完电话,张万龙狞笑的望着陈宁:“你等着受死吧!”
周围的人见状不断摇头,觉得陈宁赶紧逃跑是正事,还敢让张万龙把董天宝叫来,这不是阎王桌上偷供果,自寻死路吗?
宋娉婷也抱着女儿来到陈宁身边,她眼眸里全是担忧,小声的说:“陈宁,董天宝是东城区的霸主,心狠手辣而且极其护短,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陈宁淡淡的道:“能够一次性解决的问题,何必等他们改日寻上门来?放心吧,我来处理。”
十分钟时间不到,幼儿园门口再起骚动。
有人朝外看了一眼,惊呼道:“哇,外面来了好多士兵啊,光军用卡车竟然都来了好几十辆,天哪,这场面好大好刺激啊!”
伴随着声音落下,数十几辆军用卡车,气势汹汹的闯入了幼儿园。
“快!”
“快!”
车刚停稳,立即有数千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从车上跳了下来,训练有素的集结。
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男子,也从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走了下来。
正是张万龙打电话求救的靠山——董天宝。
“一排、二排,封锁街道,给老子把这个幼儿园包围起来。”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哪怕是一只鸟,都不准让它出去或者进来。”
董天宝声音洪亮如雷,下车后当下就做出了命令。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一排、二排,齐声回应,迅速带着众士兵,将幼儿园给包围了起来。
紧接着,董天宝又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命令道:“其余的人,跟我一起进去。”
“我特么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动我董天宝的人!”
话音落下,一个个士兵迅疾涌入,全部真枪实弹。
瞬间就将幼儿园里的每个人、每个角落给牢牢包围了起来。
“全都不许动!”
现场众人见到董天宝出现了,一个个都吓得浑身发颤,越发同情陈宁一家三口起来。
张万龙见到董天宝,底气也立即来了,狰狞的对陈宁说:“你的死期到了。”
说罢,他如同哈巴狗见了主人一般,满脸献媚的迎了上去。
“宝哥,你可算来了,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替小弟我做主啊!”
张太太这会儿也拉着孩子出现,哭哭啼啼的说:“是啊,宝哥,我们一家被人欺负惨了,你要给我们报仇啊!”
董天宝见到地上躺着张万龙的保镖,还有满脸鲜血的张万龙,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张万龙抬起手指向陈宁,气愤的说:“就是这厮,非常狂妄,不但欺负我老婆孩子,还打伤我跟我几个手下,逼我下跪。”
董天宝顺着张万龙指的方向看去,正好跟陈宁目光相对。
下一刻,董天宝瞳孔一震,脸色微变。
张万龙站在董天宝身边,说话漏风的说:“宝哥,小弟在中海是头一回被人欺负得这么惨,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
董天宝目光从陈宁身上移开,落在张万龙身上:“你想我怎么样做?”
张万龙腰杆挺直,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瞥了陈宁一家三口一眼。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的说:“在中海,谁都知道我张万龙一口唾沫一口钉。”
“我之前说过,要断他胳膊,今天就必须断他胳膊。不过现在不是一条,而是两条。”
张太太此时也插嘴说道:“还有那个贱人,也不能饶恕,要掌嘴,打到牙齿掉光为止。”
董天宝说:“好!”
说完,他望向身边的那群士兵,指着张万龙夫妇,吩咐道:“把他们两个,男的打断双手;女的掌嘴,直到牙齿打光为止。”
什么?!
现场众人都以为陈宁一家三口要大祸临头,可当董天宝的话出口,大家都惊呆了。
一个个震惊的同时,又非常迷茫,这什么情况?
就连张万龙夫妇,也是惊得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董天宝手下的士兵,对他自然是唯命是从。
他话语落下,这些士兵就立即气势汹汹的要对张万龙夫妇动手。
张万龙一边挣扎,一边惊恐万分的说:“宝哥,这怎么回事?”
张太太脸色煞白的颤声说:“是呀,宝哥你是不是搞错了,应该教训那对狗男女才对……”
“住口!”
董天宝一声怒吼,然后指着不远处负手而立的陈宁,对张万龙夫妇咆哮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董天宝心目中的神,他是我的信仰!”
“他叫我跪着我绝不站着,他叫我死我绝不敢活。”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身边的狗而已,也敢辱我心中的神?”
张万龙夫妇闻言,满脸的惊骇欲绝,望向陈宁的眼神,变得无比恐惧。
这男子,竟然是宝哥最敬畏之人,他们今天踢到铁板了。
两人脸色死灰,刚刚想要张口求饶。
但董天宝的士兵们,已经动作利索的一脚把张万龙踹翻在地。
咔嚓咔嚓两声,把张万龙的双臂给敲断了。
“啊——”
张万龙的惨叫响彻现场。
张太太也被两个西服男子挟持着,另外一个西服男子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狠狠的耳光。
打得她满脸鲜血,牙齿都掉光了。
嘭,嘭。
被断了两条胳膊的张万龙,还有被掌嘴打得满脸鲜血、牙齿掉光的张太太。
两人如同两条死狗般,被掼在陈宁面前的地上。
董天宝也快步走到陈宁面前,一边跪下一边说:“属下董天宝,参见少……”
少帅两个字还没有说完,陈宁就已经伸手托住了他,同时开口打断:“你已经不是我的手下,不需要再叫我少爷了。”
陈宁起初听到董天宝这个名字,并无印象。
直到见到董天宝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是他当年亲卫队的兵。
少爷?
董天宝听到陈宁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旋即明白,少帅是不想泄露身份。
他立即说:“此生无悔入北境,我永远都是少爷你的属下!”
他曾是少帅的亲兵,后负伤退役,驻守中海东城。
比起普通的北境战士,更加崇拜少帅。
少帅就是他心目中的神,他心目中的信仰。
他没想到离开亲卫队之后,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少帅,心中狂涌起难以抑制的激动。
地上奄奄一息的张万龙跟他老婆,见董天宝对陈宁下跪,自称属下,他们就知道今天栽得不冤。
此时两人眼里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甚至连恨意都不敢有,有的只是深深的绝望、恐惧、后悔……
等着!”
她说完,立即打了个电话。
过了短短几分钟。
轰!
汽车引擎声,车胎摩擦地面声,从外面传来。
两辆黑色奔驰,长驱直入,通过幼儿园校门都没有丝毫减速,直到幼儿园教学楼前,才猛然急刹停下。
两辆奔驰豪车上,下来五个衣着光鲜的男子。
为首的那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格外凶悍。
他满脸杀气,带着四个手下走进教室,恶狠狠的道:“是谁欺负我老婆孩子?”
张太太见到这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喜形于色,屁颠屁颠的迎上去,委屈道:“你怎么才来,你如果再来晚一点,你老婆孩子都要被人给打死了。”
男子脸色阴沉:“我看看是谁这么有种,敢打我张万龙的老婆孩子。”
张万龙!
宋娉婷听到这个名字,她眼睛里的担忧之色更浓。
她知道张万龙在中海鼎鼎有名,有钱有势,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得起的。
张太太抬起手指着陈宁、宋娉婷,冷笑的说:“就是这对狗男女,老公,这件事你处理得不能让我满意,我立即就跟孩子搬回娘家住。”
张万龙眯着眼睛说:“简单,女的掌嘴,把她牙齿打光为止;男的话,他哪只手打的你,就敲断他哪只手好了。”
小胖子开口道:“爸爸,我也要打宋清清那野孩子,她也欺负我。”
张万龙微笑的摸着儿子的头:“好,一会儿找根绳子绑着那小野种,让你牵着当狗玩。”
张太太闻言眉开眼笑,小胖子也兴奋的拍手说好。
现场幼儿园老师,还有不远处前来接小朋友的家长们,听到张海龙的话,一个个都朝着陈宁一家三口,投来怜悯的目光。
得罪张万龙,从没有好下场的。
宋娉婷此时也焦急起来,她上前一步,对张万龙说道:“张先生,我是宋家的人,我叫宋娉婷。这件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其中有很多误会。”
张万龙冷哼:“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张万龙行事,从不需要听别人解释,我说这么着就怎么着!”
“而且你也不用搬出宋家来吓唬我,我没有把你们宋家放在眼里。”
“何况据我所知,你堂堂宋家小姐,偷男人,未婚生子。你让宋家蒙羞,宋家老爷没有把你逐出家门已经算是好的了。”
“你竟然还敢找个野男人来欺负我老婆孩子,今天我就帮宋家教教你做人!”
张万龙说到这里,冷冷的吩咐他身后的四个保镖:“你们还不动手?”
“是,老板!”
四个保镖齐齐的应了一声,然后气势汹汹的朝着陈宁一家三口扑来。
“找死!”
陈宁眼睛闪过一抹冷芒,对身边的宋娉婷说道:“捂住清清的眼睛。”
宋娉婷听到陈宁这话先是愣住,然后她意识到什么,连忙抬起手捂住女儿的眼睛。
陈宁大步上前,迎面一拳砸在冲在最前面的对手脸上。
砰!
砰!
砰!
几声闷响!
对方瞬间如同被砍倒的大树,轰然倒地。
现场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陈宁身手这么强悍。
陈宁走到张万龙面前,也不多废话,一手按在张万龙肩膀上,冷冷的说:“跪下!”
张万龙感觉肩膀那只手仿佛有万钧之力,他情不自禁的往下跪。
扑通!
张万龙双膝着地,重重的跪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啪!
他还没有来得及惨哼,陈宁已经左右开弓,给了他几个耳光。
张万龙被打得满嘴鲜血,却如毒蛇般死死的盯着陈宁,狞笑道:“小子,你特么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宝哥的人,你特么竟然敢动我,你死定了!”
“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包括你老婆孩子,全都要完!”
宝哥,董天宝!
东城区武装部的驻守部长。
可谓是东城区的一方霸主。
为人不仅性格狠辣,而且极度护短
张万龙正是他的心腹,而且格外受董天宝的器重。
大家听到张万龙的话后,顿时望向陈宁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心想:这小伙子彻底摊上大事了。
你身手是厉害,能够打倒几个对手,但能够打倒几十个,甚至几百个吗?
本来张万龙是只要断你一条胳膊的,现在恐怕要你的性命了。
就连不远处,抱着女儿的宋娉婷,俏脸表情也越发的紧张跟担忧起来。
陈宁听着张万龙的叫嚣,面不改色,只不过眼神越发的冰冷,一字一句道:“我还真不信!”
张万龙瞪着陈宁,狰狞道:“有种让我打个电话,十分钟后,我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张万龙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件东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正是一部三防手机!
张万龙惊疑不定的抬起头,望向陈宁。
陈宁漠然道:“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叫人吧!”
“动用你所有资源,把你最厉害的靠山都叫来。”
“今天是动我也好,还是动我家人也罢,拿出你所有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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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说,“老李们”应该是“经济不宽裕的普通人”。
他们背负着一家人的生活。
每天睁眼起床,就要马不停蹄地去赚钱。
早出晚归,吃苦受累,看人脸色,忍气吞声。
一百两百地艰难进账,紧紧巴巴地攒着舍不得花。
可生活像一头怪兽,张着吃钱的血盆大口,不断地逼你喂食——
房贷该还了,手机坏掉了,车保到期了,孩子学费要交了,老人又要住院了……
一个人,在这样捉襟见肘的日子里,想尽办法攒下一点钱来。
自然是看得比命还重要。
结果突然一个疏忽,撞了人家的豪车,搞不好要赔得倾家荡产。
半生辛苦,半生血汗,半生希望,都将化为乌有。
这样的大祸临头,换你你怕不怕?你想不想哭?你会不会死扛?
你还有没有心思拍照发朋友圈?
你还哪来的松弛感?
劳斯莱斯车主后来说,“他脚都站酸了”。
其实老李的脚也酸吧?
只是他根本无暇顾及。
他只想用尽办法,从这噩梦中解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场车祸,对劳斯莱斯车主可能只是一场毛毛雨。
但对老李来说,那就是天上下刀子了。
万幸对方小夫妻善良大度。
否则老李这一劫,可能真要扒他一层皮。
松弛感是需要钱来撑腰的
也有人说,既然你没钱,那就更应该小心谨慎,避免惹祸。
一点没错。
这次老李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不过话说回来,常年开车在外,有个蹭撞也是难免。
其实大部分穷人,或者说普通人,平时还是很小心的。
而这也正是他们缺乏松弛感的原因。
因为他们的容错率太低了。
一旦犯错,就可能面对无法承受的代价。
所以他们常常把自己绷得很紧,战战兢兢,谨小慎微。
上班不敢请假,赶火车不敢迟到,跟他人相处不敢怠慢……
一身贷款的人,500块的全勤奖都是一大笔钱,撞个三轮都是雪上加霜。
他怎能不活得小心翼翼呢?
谁不想活得松弛。
但对穷人来说,松弛感是一件奢侈品。
因为它有时是需要钱来撑腰的。
开劳斯莱斯的朱小姐,车被撞了虽然也很心疼,但找人去修就好了。
无非就是这几天换个车开,问题不大。
所以她和老公撞车后可以轻轻松松地拍照,处理完去酒吧喝酒。
她不用担心“修车的钱从哪里来”。
如果老李也是那么有钱,多半也能那么松弛。
也会大度从容地签了字,优雅而去。
富人有足够的抗风险能力。
所以在灾祸和意外面前,也有足够的安全感,甚至优越感。
而穷人没有那么强的底气。
生活这个牌桌上,他们的筹码太少了。
一点风险意外,就可能满盘皆输。
所以他们怕。
是为了以后松弛地过
万幸的是,这次撞在一起的豪车和卡车,用最理想的方式解决了问题。
老李拿到了一纸免责声明,不需要任何赔付。
朱小姐因为人美心善,直接涨了100万粉丝。
最后双方还友好地聊了一次,复盘了整个事情经过。
朱小姐老公有一点不解,问老李:
“大货车应该都买上千万的保险啊,你怎么才买100万呢?”
老李如实相告:
“其实我们这些人里,我买100万都算多的。”
只这一句简单对白,就看得出他们之间深深的处境差异,思维差异。
好在,双方在差异中,尽最大努力去理解了彼此。
老李很感恩,一再说自己遇到了贵人。
朱小姐也很好,说自己“也是因祸得福了”。
愉快地交谈后,朱小姐送老李离开。
两个过着迥异生活的人,在某个下午轰然相撞,又在几天后微笑作别。
留下了一段让人感慨万千的故事。
朱小姐将继续活出她的松弛感。
老李也会继续开着他的大货车奔波。
他以后多半会更加小心,不敢再疏忽犯错。
大概也会因此,他会更加没有松弛感。
不过,现在用力地活,就是为了以后松弛地过。
真心希望老李的日子慢慢变好。
希望他慢慢拥有松弛的底气。
更希望这个社会,能给普通人更多保障。
老李,是给他的家庭托底的人。
而给老李们托底的,是这个社会。
只有社会保障体系更完善,福利待遇更好,普通人的生存压力才会更小,安全感才能更高。
他们才能承担生活里的更多风险。
才不会遇到一点小事,就被恐惧紧紧攫住。
也才有松弛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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