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保佑!"王老汉瘫坐在血泊之中,浑身发抖。
眼前躺着一只巨大的灰狼,脑袋被砸得血肉模糊。
那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狼王,前些日子还在石门村咬死了三只羊。
此刻,狼王的獠牙上还挂着王老汉的血肉。
他的肩膀被咬得血流如注,衣服都被撕烂了。
而他手中那把用了二十多年的老锄头,锄背上沾满了狼的鲜血。
五分钟前,王老汉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六只饥饿的野狼,把他围在山沟里,连根草都没处躲。
十分钟前,他还在想着今天要给玉米地松土。山里的庄稼人,一年到头就指望这几亩薄田。
谁能想到,平常的一个清晨,他会赤手空拳和狼群搏斗?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种了一辈子地的王老汉,居然用一把锄头结果了这片山岭的霸主——狼王!
这天王老汉天不亮就扛着锄头下地。这是他几十年的习惯,地里的庄稼不等人,早起才能多干活。
十月的黎明,天还蒙蒙亮。王老汉走在山路上,忽听前方传来"咯吱咯吱"的啃食声。
王老汉停住脚步,借着微弱的晨光,看见前方土坡上蹲着几个灰影。
"不好!是狼!"王老汉心里一惊。这年头狼少了,但临县的山沟里偶尔还能撞见。
领头的恶狼最先发现了王老汉。它抬起血淋淋的嘴,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绿光。
其他几只狼也停止进食,齐刷刷转过头来。
王老汉数了数,足足有五六只狼。领头的那只体型最大,足有小牛犊大小,毛色发黄,一看就是常年在山里称王称霸的老狼。
狼群缓缓站起身,呈扇形向王老汉包抄过来。它们的动作极有章法,显然不是第一次围猎人类。
王老汉在山里摸爬打滚一辈子,深知狼的凶性。他攥紧手中的老锄头,那是陪了他几十年的家伙,锄背厚实,锄尖锋利。
领头恶狼突然加速,直扑王老汉。其他狼也紧随其后,形成一个包围圈。王老汉拼命地挥舞锄头,试图阻止狼群靠近。
"嗷呜"一声狼嚎,领头恶狼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咬向王老汉的脖子。
千钧一发之际,王老汉举起锄头格挡,恶狼的獠牙咬在锄柄上,木屑四溅。
王老汉趁机转身就跑,但一只狼已经从侧面扑来,锋利的爪子在他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剧痛让王老汉踉跄了一下,但他死死咬住牙关,继续奔跑。
领头恶狼穷追不舍。突然,王老汉的脚被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
恶狼抓住机会,一口咬住王老汉的肩膀。
"啊!"王老汉发出一声惨叫。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但生死关头,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说过的话:狼最怕被打头部,那是它们的要害。
王老汉在地上打了个滚,挣脱开恶狼的撕咬。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锄头的锄背重重砸向恶狼的头部。
"咔嚓"一声,恶狼的头骨碎裂,鲜血喷溅。那只凶悍的狼王当场毙命,抽搐几下就再没动静。
其他几只狼见首领被杀,顿时慌了神,呜咽着四散逃窜。
王老汉又朝着它们的方向砸出几锄头,直到狼群彻底消失在晨雾中。
"救命啊!出狼了!"王老汉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往村里跑。
路过的人看见他身上血迹斑斑,全都吓坏了。
村支书骑着摩托车把王老汉送到镇医院。大夫检查后说:"幸亏狼牙没咬到动脉,不然就危险了。"
消息传开,镇里的干部都来了。林业局的人看到死狼的体型,直咂舌:"这是条老狼王,难怪这些年附近的羊圈总丢羊。"
医院里,老人们围着王老汉问东问西。王老汉抽着旱烟,慢慢讲起自己的搏狼经历。
"那狼啊,最怕打头。你看它扑人时脖子一伸,脑袋就露出来了。这时候,你要是能照准了打,它就完了。"
"我爷爷以前就说过,狼最怕两样东西:一是火,二是铁器。我这锄头虽然旧,但是实打实的好钢,狼咬都咬不动。"
老猎人们纷纷传授经验:下地要结伴而行,身上要带件趁手的农具,最好再带个哨子,一有情况就吹响示警。
人们说:看那王老汉,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关键时刻比年轻人都硬气。
也有人说:现在的狼少了,但山就在哪,野兽还在哪,必须处处小心,时时提防。
王老汉养好伤后,还是照常下地。只是现在腰里别了个铜哨子,手中的新锄头比以前更重更实在。
村里人问他怕不怕再遇到狼,王老汉咧嘴一笑:"我这把锄头陪了我一辈子,砸过地,也砸过狼。就是再来一群狼,我也不怕!"
如今,王老汉的故事常被人提起。每到夜晚,大人们就会讲给孩子听:那年秋天,一个种了一辈子地的王老汉,用一把锄头打死了一只狼王。
而王老汉依然日出而作。他常说:"地里的活不等人,狼来了就打,地还得种。"
这就是山里人,再大的险都闯过来了,为啥还要害怕?该干啥还干啥,日子还得往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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