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往老家去的路口,建了一幢房子。
这个宅基地烂尾了很多年,终于在两年前造好了。
烂尾的时候,路口很宽敞,造好了,发现这房子就贴在马路边边上,路变得很窄,弯变得有点难拐,感觉这房子多少有点碍事,若能往后退它个1米2米的,估计路也通畅了、房也敞亮了。
刚造好的时候,门口是敞开的,一排两开间直接对着马路;这次回去,发现砌了围墙,而且砌得很高,都快挡住窗户了,看起来有点闷气。
我姐说,这屋风水不好,对垄对梁的,福分不够大的人,住不得,这不,住进去不到两年,男主人生大病、走了。
这围墙估计是事后请了风水先生出的主意,破邪。
有些流传上百上千年的东西,你还别不信。
这次回去,还听说了一件事。
我家有门干亲,他家大儿子认我爸做了干爹。
干亲家在城郊结合部,那时候,在我们眼里就是城里人了,穿的、住的、吃的,都比我们小山村洋气得多。
我们小的时候,两家走动得还挺多的,特别是逢年过节,肯定要相互上门拜年,还要在各自的家里住一个两个晚上。
有一年暑假,父亲第一次带读初中的我进了城,逛了百货公司,第一次给我买了一件针织棉的体恤衫。
回程路上,顺道去了干亲家,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走的时候把我留在了干亲家里,说一个星期后来接我。
长大后想想,父亲可能是疼爱他的小女儿,想让我在城里生活一段时候,享受一下更好的生活条件吧。
可是父亲不知道的是,这一个星期时间对我来说度日如年,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父亲早点来接我回家。
不是干亲家对我不好,而是我第一次离开父母,和干亲也不熟悉,性格又内向,真的过得度日如年,每天就不停地去门口转悠,渴望父亲突然出现。
终于有一天,远远地看到父亲向着我走来了,我奔跑过去,开心得要哭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记得父亲买了一兜水果去的,进门后“哗”一下把它们倒进了脸盆里,接了水,洗了洗递给我一个。
这个像小苹果一样漂亮的水果,我也是第一次见,父亲说叫海棠。
海棠,好听的名字,好看的样子,它们“哗”一声倒进盆里、然后浮在水面上的样子,就这样一辈子留在了我的脑子里了。
干亲家有3个儿子,最小的好像和我同岁。
可惜后面两家孩子都大了以后,走动越来越少了,而我,一共就去过他们家一次。
这次回去,大姐忽然提起了他家小儿子,说:“好好的一个人、一个家,没啦!人没啦,家也没啦!”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好好地人也没了家也没了?
大姐说不知道哪里风水不对,先是干亲家的小儿子突然生病了,肺还是肝不好了,一个熊一样壮的人,病得只剩皮包骨头,后来走了。
很快,他老婆也得病走了。
他家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结婚成家;小女儿还没有结婚,也有病,用了激素后,人胖得变形。
今年,他家女儿女婿办的厂去农村销售绿色能源家电,不知道怎么回事,电死了人,女婿被抓去坐牢了。
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孩子、一个生病的妹妹要照顾,他们想借怀孕的名义,让妻子监外服刑,免得坐牢,但是法律讲理不讲情,据说生下孩子后,还是要去坐牢的。
唉!
这都什么命啊,怎么还有连环走背字运的。
这死的死,坐牢的坐牢,还有弱小病的,日子确实没法过啊。
这段时间看《小巷人家》,里面的林工说了一句话:“迷信是古代的科学。”
有些事情不敢说,但是风水学,绝对是古代的科学。
“坐北朝南”、“背山面水”,这些住宅风水学的古训,无论从采光、通风、温湿度等方面,都是合理的布局。
只不过现在都是集中居住、高层住宅,很多时候,朝向、方位等等都不是个人能做得了主的。
喜欢这几幅乔迁新居的门联:
“日丽风和锦铺院,冬暖夏爽笑满堂。”
“盛世促成和睦家,吉星高照福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