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红果、炒窝头、炒饼;
北京人爱吃豆腐,几百年来,老北京民间有无数个制作豆腐的作坊,简称豆腐坊。有关豆腐的地名更是多达十几个,豆腐胡同、豆腐池胡同、豆腐巷、大豆腐巷等。
豆制品的种类更是多,有冻豆腐、豆腐干、豆腐丝、豆腐皮、冻豆腐等等。尤其是这豆腐丝,它是北京人众多下酒菜中不能缺少的一员。
您肯定想问我怎么把豆汁儿和豆浆给落下啦?咱今天不是聊“豆腐”嘛,这两回头咱再单聊
在北京,豆腐的吃法也多,像小葱拌豆腐,这是北京人最常吃的一道小菜,可能是因为太爱吃它了,还有了“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这样的歇后语。刚开春的时候,上房摘上点香椿,和豆腐一拌,那味道,也是没谁了。
白菜熬豆腐是北京人的拿手菜,做法简单还省事。虽然口味清淡简单,但如今吃惯了肉,偶尔来上顿白菜熬豆腐,才发现它是那么的可口、养人。眼瞅着这天越来越冷了,喝上一口热热的汤,从胃暖到心。
除了白菜熬豆腐,北京人也爱在家做锅塌豆腐。早在明代山东济南就出现了锅塌豆腐,此菜到了清乾隆年间荣升宫廷菜。后传遍山东各地,又传入到天津、北京及上海等地。它也是咱京城第一家个体饭馆悦宾的拿手招牌菜之一。
“臭豆腐,酱豆腐,王致和的臭豆腐”,北京人只认王致和的臭豆腐,过去还不兴买瓶装臭豆腐的时候,每次买完臭豆腐还得找人再要上点汤儿,为的是回去用它拌面条。
王致和臭豆腐还有一吃法,把它抹在刚炸好的馒头片儿或是窝头片儿,闻着臭,但吃着香。
北京人好吃,就连着小小的臭豆腐有的是讲究。给臭豆腐盛到小蝶上,先往上面浇上香油辣椒油,再往上撒点儿京葱白末,而且这葱白一定要是京葱的葱白,别的就都差点意思了。
北京人除了好吃臭豆腐,对酱豆腐(腐乳)也是爱到无法自拔,早起儿夹一块酱豆腐,把它抹在馒头中间,就着点粥,挺好!吃涮羊肉的时候也少不了它,在北京人心里,没有一种蘸料能有芝麻酱韭菜花酱豆腐和出来的香。
所谓“炸豆腐”,就是把新鲜的豆腐用刀切成一片片三角形的片儿,其厚度约一指厚。然后把这些三角形的豆腐片(也叫“豆腐块”)放入油锅里,用文火炸至焦黄后,即可捞出放在笊篱里晾凉。
用它和芝麻酱、酱豆腐、大料、香菜等几味小料做成的豆泡汤深受北京人的喜爱,也是早点的首选。吸足了汤汁的豆腐,就着烧饼吃,咱这日子可真美!
小编酷爱吃麻豆腐,所以每次下馆子必点它。您去稍微讲究的馆子点麻豆腐,服务员一准会问上您一句:“您要羊油还是素油啊”,虽说评价一盘麻豆腐正宗不真宗,得看厨子用没用羊尾油,但有朋友就吃不惯这味儿。吃不惯的瓷,您别忘了一早跟服务员说吃不了羊油。
麻豆腐也是咱北京的特色,早在明代就出现了,此物出自旧京的粉房。粉房原来是出产粉皮淀粉的地方,把豆子放在石磨上一碾,随碾随加水,同时这豆子就分成了三种东西。顶细的成了豆浆,是正品,用来做淀粉;顶稀的成了汁儿,即是豆汁;中间一层稠糊凝滞的暗绿色粉浆,装入布袋加热一煮,滤去水份,就是麻豆腐。
北京人好吃甜的,各式各样的甜口吃食,杏仁豆腐就是其中之一!
看到这儿,我想问问您,您知道老豆腐和豆腐脑的区别么?小编身边儿有不少人都把这二位混为一谈,但实际上这俩就是名字相似,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作为老北京小吃,豆腐脑和老豆腐在老北京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如何而来,没有考证。不过豆腐脑和老豆腐都是以黄豆为原料,将黄豆发好后再磨成浆,滤去豆渣烧开后,就成了豆浆。
要想把这豆浆变成豆腐脑或老豆腐,关键的一道工序,就是所谓的“点卤”,这步骤就是在滚热的豆浆里点上卤水使其凝固。豆腐脑和老豆腐之所以不同,区别就在这“点卤”所用的 “凝固剂”的原料上。
右下角碗里的就是卤水
豆腐脑是用“石膏”点卤,(食用石膏)凝固后的豆浆质地细嫩,颇似白花花的“脑浆”,这大概就是称之“豆腐脑”的原因。
老豆腐而用“盐卤”点卤,(氯化镁结晶所形成的卤块,是制豆腐常用的凝固剂)凝固后质地老韧,颇似豆腐,所以称之“老豆腐”。
汉民做的卤就以口蘑,肥瘦猪肉片儿,黄酱,黄花菜,木耳,大料煮好勾水淀粉,加生抽而成。一般卖豆腐脑的铺子儿,还备有蒜汁儿等,各人根据自己口味儿选择放什么。
“老豆腐”浇的是多种调料。一般有韭菜花儿、葱末、酱油、辣椒油、油炸黄豆、香菜末、和好的咸芝麻酱等,再点上几滴香油就更好吃了。
北京人吃豆腐脑,讲究用勺子靠边一勺一勺蒯着吃,若是一顿搅和,就会把卤汁搅泄,连蒜汁、辣椒油也都乱了味,这样就尝不出豆腐脑原有的滋味了。
豆腐脑+糖油饼是标配,如同豆汁+焦圈、炒肝+包子的黄金组合一样,老北京人吃豆腐脑,标配就是糖油饼。刚出锅的糖油饼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外面的糖衣嘎嘣脆,里面的饼心却是软乎乎,还冒着丝丝热气儿。
豆腐脑就糖油饼,或是直接掰成小块泡在豆腐脑里,裹着厚重的卤汁,劲道可口,舒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