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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是北岗村人的骄傲
在涉县平安街道北岗村,有一位英年早逝却留下不朽印记的人物——李少仙(原名李炳昌)。他的一生短暂而辉煌,是北岗村人永远的骄傲。
李少仙出生于1903年,是涉县当时最大的贸易货庄“大生和”的东家。尽管家境殷实,但他并未沉溺于富贵之中,而是追求知识与真理,
李少仙的父亲早年去世,家里只有母亲。李少仙毕业于北京朝阳大学。曾在南京执教。因思想激进,参加革命活动而被当局拘捕,但这并未动摇他对理想的追求。
1928年赴日本留学明治大学,就读法律系,1933年4月毕业。又上了三个月专政科,获取硕士学位。
在留日期间,李少仙展现出了卓越的文学才华。从1928年秋到1930年春,短短16个月内,他在《语丝》杂志上发表了21篇文章,合计14.5万字。
这些文章以犀利的笔触、深刻的思考,向封建思想发起了猛烈的抨击。其中,《秋愁与忆病》、《卧车中》、《乌黑的甜蜜》等作品,更是成为了当时文坛的佳作,广受读者好评。
他的才华与勇气,让他成为了语丝派的骨干作者,留日期间,他与周恩来、鲁迅等文化巨匠有过会面,共同探讨文学与时代的命题。
李少仙的才华与贡献,不仅得到了同行的认可,更赢得了家乡人民的尊敬与怀念。在涉县学界,李少仙的名字如雷贯耳,涉县学界当时传有“三江俩李一小何”的说法,李少仙便是其中一李,是佼佼者。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这位才华横溢的年轻人。
1933年8月,李少仙带着病痛回到北京,在协和医院住院四个多月后,于1934年1月5日不幸去世,年仅31岁。
为了铭记这位杰出的骄子,北岗村口曾为他立下三幢雕龙大碑,详细记载了他的生平事迹与卓越贡献。这些石碑不仅成为了村民们心中的精神支柱,更见证了李少仙作为北岗村人骄傲的永恒地位。
在日军侵华期间,日军看到立在村口纪念李少仙的石碑,日军面向石碑深度弯腰行鞠躬礼,表达了他们对李少仙的敬意与缅怀。
李少仙的一生虽然短暂,但他用才华与勇气书写了不朽的篇章。他的故事将永远激励着后人勇往直前、追求真理与进步。他永远是北岗村人的骄傲,更是时代的楷模与典范。
阅读原文: 民国年间名扬全中国的北岗人李少仙
李少仙:西风吹来的话
延伸阅读:
一
2019年过生日时任翠心老人
任翠心老人,出生于1922年,娘家涉县北关人,其父亲是在涉县赫赫有名大地主任聚武,她在家中排行老七,任翠心老人一生养两子,大牛、二牛。
前排左任翠心,右李青木
后排左二大牛,右三二牛
任翠心老人公公便是是当时涉县最大的贸易货庄“大生和”的东家李少仙(李炳昌),老人其丈夫李青木在保定陆军学校任教,后任家庭成份原因在村务农。
由于任翠心老人家庭条件优越,受家庭教育较好,知书识礼,为人和气,心怀宽广,待人热情,与人为善,尊老爱幼,心地善良,乐于助人。
老人在世时常常说,“现在生活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了,吃喝不愁天天穿新衣,以前是吃也吃不饱,穿也穿不暖,现在新时代好,吃喝不愁了,儿孙个顶个孝顺,知足了。”
任翠心和二儿子二牛、儿媳合影
任翠心老人98岁的高龄时,身体硬朗,还帮着照看孙子孙女的孩子。
老人见证了中国社会百年的动荡变迁,也经历了风雨人生的沧桑坎坷。
阅读原文: 邯郸涉县北岗老人这样过的99岁生日!引众乡亲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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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疫情,北岗99岁老太太深明大义,过生日只吃碗长寿面
二
李少仙长孙,李文龙,多数乡亲们只知大牛,不知李文龙。大牛是任翠心老人长子,1949年生于南京,中国著名国画艺术家,中国国际文化艺术发展中心理亊,是当代最具学术价值与收藏潜力的书画家之一。
李文龙主攻山水,兼写花鸟,早年就读于南京艺术学院中国画专业,多年来潜心研习传统绘画并长期从事艺术创作。勤于探索,博采众长,努力继承优秀传统。
纵观李文龙作品,大都以古典文学和田园生活为表现题材,富有寓意和哲理。曾多次参加全国性美展和国际重要展览,其画艺以独有的艺术魅力与审美境界,受到了海内外和社会各界 认同和好评,作品被众多机构和个人收藏。
任聚武是涉县第一大地主。北路涉县城到西戌50里地各村20%—80%的土地都是他的,说有12000亩之多。井店、索堡,他拥有当铺、钱庄30多个。其中,万盛魁是清后期涉县境内最大的钱庄。该钱庄同治年间(1862—1875)创办,除放贷外,还兼营米店和货栈。涉县任聚武的万盛魁,是邯郸工商银行的前身,在原邯郸市博物馆“方圆世界”中有“万盛魁”字号的柜台和掌柜的立体造景,再现当年“银行”营业情景。
涉县索堡村中大街有任聚武当铺大院,当铺四进院,每进七裹三。过厅走廊,九门相照,成一条直线。每进厅堂,错落有致,东西厢房,对称整齐,正房过厅,中间柱之间,形成走廊,用天花小方格屏风装饰,做到美观实用,和谐统一。最后一进院,正房主楼,坐北朝南,宽敞明亮,作议事会议之用。屋顶五脊六兽,板瓦扣拢,滴水勾檐,自然美观,院内青砖卵石,精美图案,令人惊羡,整体建筑结构,宛若天体一般。从大门望去院落过厅,九门相照,一眼望至最后院底,建筑结构,十分壮美精湛。
四
《语丝》是1924年11月在北京创刊的一个综合性周刊。由语丝社编辑,曾得到过鲁迅的大力支持。
这个刊物多登载杂文、短论,对当时北洋军阀的反动统治和封建思想颇多抨击。鲁迅曾在这个刊物上发表多篇杂文、小说、散文诗,后来结集为著名的《野草》。
1927年11月这个刊物被北洋军阀政府查禁。同年底,又在上海出版。鲁迅、柔石均一度担任主编。1930年3月因编辑成员思想分歧停刊,共出五卷,二百六十期。
阅读原文:《语丝》介绍
五
李少仙
《工人绥惠略夫》的译文出版,已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吧?那时我正在北京,过着所谓“浪漫生活”。初次看到了这书,使我惊奇了。我和俄国文学发生关系,可以说从这部书开始;在未看到这书以前,我是拜倒在《雪鸿泪史》、《玉梨魂》、《红玫瑰》之类的上海洋场文学下。
然而很不幸,这书在我眼前,放了一把黑烟,遮住我每夜的灯红酒绿梦。“仕宦当至执金吾娶妻必如阴丽华”,描写在自己脑盖上的前途,亦忽然一遭陨溃。那些“珠衣玉貌”的朋友们,自然随着割席了。而所上的学校,所学的课程,统统变作了憎恨的白热点。
原来围绕着我的,不是芳香与温爱,而是秽丑与荒凉;那时我深深觉到。
但是那时比现在还年青。秽丑荒凉总是耐不住的。既没有钱跑到外国或租界去求芳温,只好在这秽荒中来发掘自己的希求。于是把这书送给一个朋友看,想换回一点同情来。
朋友拿走不到一礼拜吧,送回来了。我赶忙问:
“你看这书怎么样呢?”
“不懂,莫名其妙!连一页都没有看下去。”他厌恶的说。
“看外国小说,还是《福尔摩斯侦探案》要来的有意思些。”谢谢他,这是他当时的指教。
这位朋友是我所有的朋友中最爱谈文学且知识最广博的一位。
我一向是没有家庭,生活在朋友中的。从此我才知道什么叫“孤独”。
孤独的结果使我厌弃;厌弃的极端是憎恨;憎恨的出路,自然只有两途:出逃,或破坏!
革命的动机就起于此,因为我再无所恋恋于这古都了。
现在想来才觉悟到父亲在世时所以不喜欢我看小说的缘故来。但他那时禁止我看的是《西厢》、《红楼》之类的言情小说,怕我变作了张君瑞、贾宝玉之类的人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看这样的小说。父亲若在,恐怕他要以西厢红楼硬塞在我的手中来代替《工人绥惠略夫》吧?因为即使变作了张君瑞、贾宝玉,那究竟还是他的儿子——即所谓“肖子”。
然而正如鲁迅先生所说,自看了这部书后,我也变作“醉虾”之一。
《工人绥惠略夫》的作者,据说是过时而且死掉了,恐怕他的浮名也要从人间消去吧?
但,决不!这至少在我,他还是我崇拜的中心。因为他使我睁开了眼而且有勇气的滚在时代狂潮里。我不至再被什么道德虐杀,什么信仰压扁者,完全得力于他。
彻底的享乐,岂不就是永远的虚无吗?
阅读原文: 李少仙:西风吹来的话
一九二九年七月二十七日夜十一时于东京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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