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快递小哥 没想到他大胆开放

时尚   2024-04-26 20:45   四川  

办公室外面,几人用方言争执着程洲桓拉开门,靠在门边抱臂看热闹。


一份不大重要的资料寄丢了,张律师与助理小杨正与快递小哥讨价还价。


快递小哥个儿挺高,但很瘦,戴着土气的鸭舌帽,指着快递单焦急地说:“你没有为包裹保价,按规定我应该赔偿五倍运费,也就是50元。”


小杨平时就是牙尖嘴利的姑娘,抢过快递单“啪”一声拍在桌上,“规定?你觉得单方面的粗暴规定在法律上能生效?”


张律师清清嗓子,倨傲道:“小伙子,东西是在你的快递车上丢的。我们昨天给你,物流至今没有显示,现在你告诉我们可能在送去站点的路上掉了,我们索赔并不过分吧?”


“可是……”快递小哥紧紧皱着眉,哪里说得过律师,急得耳根泛红,挤不出下一句话。


程洲桓冷笑一声,退入屋内,掩上了门。


他生在北京的高官家庭,自幼接受的便是精英教育,一路顺风顺水,甚少犯错,偶有疏失,也会立即找到弥补与解决的方法。


对于快递小哥这种用“可是”为错误找借口的底层小民,他多少是有些瞧不起的。


索性不再去看,埋头继续查阅手头案件的相关资料。


外面没吵多久便安静了,中午吃饭时听张律师说快递小哥暂时赔了300元。


他随意地笑了笑。既瞧不上下属为了300元而“勒索”快递小哥的行为,又觉得那小哥活该。


下午,助理袁东敲门而入,说有人想请他吃饭。


他微蹙起眉,问:“谁?”


“上午被张律师训了的快递小哥。”


程洲桓一愣,“他?为什么?”


袁东兴许也觉得无语,耸了耸肩,“他说弄丢包裹觉得很内疚,想跟‘老板’道个歉。”


程洲桓是长清律师事务所的创办人,自然就是快递小哥口中的“老板”。


他不悦地虚着眼,只道:“跟我道歉干什么,他丢的是张律师的包裹,要请饭的话请张律师小组就行。”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但他……”


“怎么?”


“好像是囊中羞涩,请不了那么多人。”


“所以想只请我这‘老板’?”程洲桓心中的鄙视更添一分,收起钢笔轻轻放下,挑眉道:“有趣。”


“那你去吗?”袁东问。


“不去。”


“行吧,我就去跟他说你晚上约了客户。”


程洲桓点点头,待袁东一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时突然将他叫住,“等等。”


袁东回过头,“又要去了?”


“不。”程洲桓勾勾手指,示意袁东过来。


袁东只好回来,弯下腰道:“你说。”


程洲桓将声音压得很低,语气有些与律师不相符的顽劣,“你告诉他,道歉可以,饭就不用吃了,去开个房等我。”


袁东被雷了一下,眼神复杂,“老大,你确定?”


程洲桓仰靠在皮椅上,“逗逗他呗。”


袁东露出一个“你高兴就好”的表情,开门时低声骂了个“操”。


程洲桓28岁,年少有为,多金又仪表堂堂,待人谦和有礼,与女性在一起时更是绅士气十足,处处照顾周到。


如此优质男青年,却从未谈过女朋友。

因为他是个早就跟家里出柜的gay。

程洲桓是gay这件事,事务所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但不知是因为他是老板,还是山城基佬遍地走,所以就连所里最古板的律师也对他没什么看法。

袁东跟了程洲桓很多年,知道他向来洁身自好,从前有固定的朋友,如今一个人过,所以“开个房等我”这种话也就是说着玩而已。

程洲桓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气度不凡、风度翩翩,内里却藏着不少捉弄人的小心思。

袁东不拆穿他,一本正经与等着的快递小哥说:“我们老板说吃饭就不必了,想道歉的话就床上见。”

小哥瞪大了眼,没听明白似地重复:“床上……见?”

“嗯,你没听错,顺便增进一下友谊什么的。”

小哥喉结滚了滚,迅速变红的脸上表情异彩纷呈,震惊,愤怒,羞恼,两只手也捏成了拳头。

袁东太阳穴突突两下,还以为自己要替程洲桓挨上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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