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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爸,我妈说他是个“军官”,一年只能回家几次。
我爸不是什么军官,而是别人的丈夫,别人孩子的爸爸。我发现很多同学,要么像我一样家庭不正常,要么就是那种父母忙着赚钱顾不上家。毕竟,那个年代,能把孩子丢进这种学校,首先得有钱,其次得狠心。其实她长得不错,皮肤雪白,就是好巧不巧,胎记生在脸上,还是好大一块。
就这样,在我高中时,她成了亲戚当中第一个买商品房的人。房子位于城市核心地段,当时房价16000,前年卖出价43000。他心里默认外公家的房子以后是他的,根本没我妈的份。这是她这辈子第二正确的决定,第一是送我去寄宿制学校。当我发现全班都是异类的时候,终于不用再为自己是异类而感到自卑。有个男同事还在背后造谣说,我是某个领导的情妇,让大家别惹我。
感谢国家,感谢党,让女性可以不用通过婚姻,也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她说,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四十多岁还没结婚,把我爸愁的不行。在欲望里挣扎的男男女女,可曾想过你们的孩子,未来将要背负怎样的人生?像我这样在孤独和恶意中成长的人,又怎么可能经营得好亲密关系?
但乐子姐说:人生没有固定版本,你自己就是一切的答案。《恋爱心理学》(2016),《婚姻心理学》(2018),即将出版《婚姻危机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