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23)日,我区举行第六届缙云诗会“全国著名诗人北碚行”采风活动,峭岩、萨仁图娅、车延高、孙晓娅等来自全国各地的鲁迅文学奖、“骏马奖”得主和核心诗刊主编,以及“巴山夜雨”诗歌奖获奖代表深入走访北碚各地进行采风创作。
受邀诗人和作家先后寻迹中共中央西南局缙云山办公地旧址、卢作孚纪念馆,探访金刚碑、东升村、偏岩古镇,漫步如画黛湖、登高望远缙云山,领略北碚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和深远厚重的历史底蕴,积累创作素材。
著名诗人、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得主车延高告诉小布:“缙云山山川秀美,徜徉其间让我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也触动了我的灵感。回去后,我将展开自己的想象力,把这次采风的感想,通过诗歌表达出来,争取创作出让自己满意、让读者满意的作品。”
“这次采风打开了我的视野,特别是黛湖的一草一木,让我对李商隐笔下的‘巴山夜雨’有了更多的感悟。”本届“巴山夜雨”诗歌奖三等奖得主丹飞表示,接下来他打算围绕“北碚”“缙云山”等主题创作一系列组诗来抒发心中的情感。
据介绍,“全国著名诗人北碚行”采风活动是第六届缙云诗会的主打活动之一,以诗歌为媒,邀请全国著名诗人来北碚采风、创作,进一步营造诗意北碚的氛围,助力我区文化旅游深度融合,打造全国知名诗歌节会。
新诗是中国近现代文学中
一种重要的诗歌形式
新诗是现代生活的情感记录
是表达现代情感体验的现代语言艺术
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
重庆文联荣誉主席、西南大学教授吕进
对新诗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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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的未来不是梦
文/吕进
其实,新诗分开来就是“新”和“诗”,我感觉,不管哪条路的新诗,一切诗美的奥秘都在这里。
“新”是一个历时性概念,是不断变化的。像其他文体一样,诗要和时代同步,要成为现代生活的情感记录,成为表达现代情感体验的现代语言艺术。中国新诗是中国诗歌的现代形态,几千年的中国古体诗歌到了现代发生了巨变,新诗就是“新变”的产物。所以,“新变”是新诗的根本,它适应了时代的变迁、语言的变化和审美趣味的变革。不断出新就是新诗的生命力。中国新诗的繁荣程度取决于它对不断变化的时代精神和审美趣味的适应程度,不断出新就是新诗存在的理由和生命力。闻一多说得好:“我以为新诗径直是‘新’的,不但新于中国固有的诗,而且新于西方固有的诗。”“喜新厌旧”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而“喜新厌旧”的诗人绝对是好诗人。
“诗”是一个共时性概念,诗总是诗,无论古今,无论中外,总有属于自己文体的基本规范,总有属于自己的美学品格,有才华的诗人懂得守住诗的文体边界。任何艺术都是捆绑的艺术,正是在艺术规范的不自由里能够寻求最自由的表达,才出现大艺术家。以形式为基础的诗更是如此。对于文体边界来说,自由诗的自由是有限的;对于书写情感体验来说,自由诗的自由又是无限的。在不自由与自由的交融中,出现优秀诗歌和诗人。新诗既然是中国诗歌,它当然就应该有中国诗歌的一些“常态”的美学元素。无论怎么“变”,这些“常”总是存在的,它是新诗之为中国诗歌的资格证书。一些新诗的先行者们如胡适、郭沫若、废名都在文体规范上误导过我们。胡适说“话怎么说,诗就怎么写”;郭沫若说新诗是“裸体美人”;废名说“散文就是新诗的语言”。可以说,对于新诗的文体建设,他们是交了白卷的。文体建设是新诗的一种先天不足,大大影响了新诗后来的发展。新诗到现在在中国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基本上游离于社会教育、学校教育、家庭教育之外,还没有像古诗那样融入民族文化传统,没有出现李白和杜甫,也没有出现苏东坡和辛弃疾,文体建设滞后是一个重要原因。
历时性的“新”与共时性的“诗”,历时性的“变”与共时性的“常”,构成新诗的审美。没有“新”,新诗就变成了古董;没有“诗”,再新也是伪诗。守常求变,这才是新诗发展的正道与大道。
一百年的新诗是有成就的:推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优秀作品,出现了一位又一位的优秀诗人。否定新诗的成就是不公平的,不厚道的,不科学的。但是新诗的成熟的确还需要时间,现在还是它的史前时期,正史的大幕还有待完全拉开,这正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我们的美学责任。我们需要继续努力,推动新诗一步步地走向成熟和辉煌。新诗的未来不是梦,让我们守住梦想吧!
(作者系重庆市文联荣誉主席、西南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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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辑:李绚
审核:包濛
全媒体记者:齐宏
责任编辑:郭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