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大学学生朱令铊中毒事件」最新后续:朱令父母收到北京人民检察院的正式答复。
北京检方:朱令案没有撤案,目前因无法侦破而挂案。
朱令在2023年12月22号去世,但朱令的父母仍然没有放弃。
目前,只有甘肃白银连环杀人案是毫无争议的告破了,重庆红衣男孩案官方结案,只是在民间有比较大的争议。
而南大碎尸案目前还是个未知数,清华朱令案也没告破,只是民间是有怀疑对象。
当时唯一的指定嫌疑人,是孙维。
铊,资料是这样介绍的: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金属元素,在二十几年前的中国,了解它的毒性,熟悉它的作用,能接触到它的人寥寥可数。“没有人会用它自杀,痛苦的太厉害”。
“这只能是他杀”。朱令,是被人投毒的。
现在天涯论坛几乎已经销声匿迹,朱令案至今没有一个完整的说法。
1994年11月24日,那天正好是朱令21岁生日,吴承之专门请女儿到外面吃饭,吃了几口后,朱令跟父亲说肚子疼,“难受,吃不下”。随后开始出现奇怪的中毒症状。
1994年12月5日,朱令除腹痛外,还有腹、腰、四肢关节都在痛。
1994年12月8日,朱令开始大把掉头发。其后三天,腹痛加剧。但为了不耽误“一二·九”文艺演出,朱令未去就诊,也没有回家休息。
1994年12月11日,清华大学在北京音乐厅举办了主题为“爱我中华 韵我中华”的汇报演出,朱令参加了演出。
1995年2月20日,寒假结束,朱令坚持要返校上课,她的母亲只好同意。生病住院期间朱令错过了期末考试,重返学校后她参加了补考,补考成绩依然排在班里的前10名。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除周末回家一次外,朱令差不多有8天的时间是在清华校园内。
1995年3月15日,朱令的症状加重,开始出现面部肌肉麻痹、眼肌麻痹、自主呼吸消失,重新长出来的寸许短发再次全部掉光。
4月份,协和医院通知朱令家属,明确表示可以“排除铊中毒”
1995年4月5日,北京一家报纸报道了朱令得怪病的消息,很多中学时的老同学看到报道后,都到医院探望朱令,其中,有朱令的中学同学贝志城,他们初中和高中都在同一所学校。
4月10日,贝志城、蔡全清等人当时将这种不明的病症翻译成英文,通过互联网向Usenet的sci.med及其他有关新闻组和Bitnet发出求救电子邮件。
4月18日,贝志城拿着翻译好的电子邮件到协和医院重症监护区门口给医生参考,但他认为没有得到积极回应。
贝志城找到朱令母亲,强烈要求对朱令进行铊中毒检测。朱令母亲向协和医院提出了为朱令进行铊中毒检测的请求,但遗憾的是1995年协和医院不具备铊中毒检测能力。
1995年4月27日,朱令的舅妈找到北京市劳动保护和职业病研究所,希望陈震阳教授能够为朱令进行铊中毒检测(陈震阳是有毒物质鉴定专家,铊中毒研究也是其重点课题)。
4月28日,朱令父母将收集的朱令的指甲、大块掉落的皮肤、1994年12月朱令发病时掉落在运动衫上的头发,以及从协和医院收集的血液、尿、脑脊髓等样品,送到陈震阳的实验室进行检测。
陈震阳教授对朱令的各种标本作进一步分析,认为朱令为两次铊中毒。第二次中毒后,朱令体内铊含量远远超出致死剂量。陈震阳说“铊中毒的特点是疼,非常非常痛苦”。有一次一辈子都不会忘,朱令两次。他凭借多年铊中毒研究的经验,认为朱令的铊中毒,很有可能是一起投毒案。
1995年4月28日,朱令被确诊为铊中毒后,朱令父母找到时任清华大学化学系副系主任、主管学生工作的薛方渝教授,提出报案要求。
“据公安局有关人士说,北京市工作中需要使用铊和铊盐的单位只有二十多家,能接触到铊的只有二百多人”。
1995年3月底,在朱令住院不久,朱令的一名女同学给吴承之打电话,告诉他“朱令还剩下的面包,我们几个分了吃了”。吴承之回忆这个细节时强调:“很明显,有人在销毁证据。”
从1995年4月28日确诊到5月5日报案,这中间已经隔了一个“五一”节,清华大学并没有第一时间封存宿舍的相关物证。
1995年5月7日,朱令父母被清华大学派出所叫去做笔录时,被告知宿舍在“五一”期间发生了盗窃。朱令部分私人物品丢失,包括隐形眼镜小盒、口红、洗发液、浴液、水杯,很多物证因此而“灭失”,警方随后取走了朱令其他物品 ,没有任何钱财丢失,朱令的家人手中有一份失窃物品清单。
1997年4月2日,孙维作为朱令案件犯罪嫌疑人被北京市公安局14处带走,在正式立案两年之后,北京警方对朱令案件犯罪嫌疑人孙维采取了第一次突审,并在印有犯罪嫌疑人的纸上签字。
从1995年5月7日以来的11年(2006年),这个案件没有进入法庭阶段,北京警方一直没有宣布侦破此案,也没有公开任何有关的细节和原因。但主要负责这个案件的公安局十四处李树森,在2006年对采访他的记者提及“这件事在调查工作中已有一定结论”,且“这件事情很敏感”。
1998年8月25日,公安机关宣布结案,并以“超过法定期限”为由解除孙维作为嫌疑犯所受到的强制措施。同日,北京市公安局在与朱令家属正式会面中,确认了以下事实:确认朱令是铊盐中毒;确认清华大学实验室购买过铊盐,对铊盐的使用未经严格管理和登记;排除朱令本人及其亲属接触过铊盐。
2005年12月30日和2006年1月13日,孙维用网名“孙维声明”在天涯社区发布两份澄清声明。根据《青年周末》2006年的报道,孙维父亲确认是孙维所发。
在2005年的天涯社区里,“孙维声明”指出,自己并非唯一能够接触到铊的学生,称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人已经配好放在桌上的。
在2006年的的天涯社区里,“孙维声明”称,已委托家人于2006年1月9日向警方提交书面申请,要求重新侦查朱令被投毒案,“查明真相”。
匿名黑客认为,有些资料有公布的价值,比如《孙维声明》的初稿和二稿等,和网上最终发出来的内容还是有不少区别,可以让语言专家和心理专家来分析,希望推动案件重启调查。
2013年4月18日中午,孙维仍然用网名“孙维声明”在天涯社区发布了这篇《这么多年,和很多人一样,等待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她在帖子中说,“去去醉吟高卧,独唱何须和。笑骂由人。”在一位网友质疑她的回复中,孙维还评论说,“我恨,事情没有发生在今天,埋没了真相。我比任何人都想将真凶绳之于法。
1995年5月7日,北京市公安局开始正式立案调查朱令事件,朱令同宿舍的同班同学孙释颜被列为犯罪嫌疑人。
2013年,北京警方曾发布通报称“认定有投毒犯罪事实发生”,北京市公安局依法立案侦查,组成专案组开展侦查工作。但因相关场所没有监控设施,犯罪痕迹物证已经灭失,尽管办案人员尽最大努力,采取了当时能够使用的各种刑事侦查措施,仍未获取认定犯罪嫌疑人的直接证据,并表示办案“未受到任何干扰”。
2013年4月18日,孙维发帖称:“我比任何人都想将真凶绳之以法。”这是继2005年底、2006年初孙维两次发布声明后,再次澄清自己。
孙维的父亲孙大武为民革中央委员,母亲为医生。祖父孙越崎曾任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名誉主席、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会长、全国政协委员、煤炭工业部原顾问。其堂伯父孙孚凌历任北京市政协副主席、北京市副市长、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副主席和常务副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
2024年1月19日,澳大利亚主流媒体报道朱令案。也是孙维20多年来首次被拍到照片。
据报道,孙释颜和丈夫谢飞宇在史蒂芬斯港小镇建立了价值数百万美元的房产投资组合。孙维以211万美元的价格购得奎克斯山(Quakers Hill)的三处房产,于2021年出售,获利147万美元。
2024年1月22日,已有超过4万人在全球最大在线请愿平台上签署请愿书,希望澳大利亚政府能够将孙某驱逐出境。
孙维的丈夫谢先生告诉告诉《澳大利亚人报》:"这对我们来说是件不幸的事,但我们不准备发表任何评论”。
他说:“我们需要保护自己。”
谢先生还说,他妻子的详细资料,包括手机号码、电子邮件、商业和财产记录,已经被试图解决朱令中毒事件的中国业余侦探在网上曝光。他们将矛头指向与孙维有私人和商业往来的个人,敦促他们不要与孙维交往,试图迫使她返回中国。
北京检方:朱令案没有撤案,目前因无法侦破而挂案。
朱令在2023年12月22号去世,但朱令的父母仍然没有放弃。
朱令父母在2024年4月15日向最高人民检察院递交《侦查监督申请》。请求“对朱令被投毒一案侦查过程中有关部门的违法行为进行监督。
《侦查监督申请》中提出,有关部门的侦查行为中存在一些违法之处:
第一、 “结办”案件违法;
第二、没有认定犯罪嫌疑人与事实不符;
第四、以缺少“直接证据”为由不作为,于法无据。
10月29日,北京市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等四人面见朱令父母,当面答复:
1、没有发现侦查机关在侦查过程中存在违法行为;
2、本案没有撤销案件,实际上是无法侦破而挂案;
3、孙维曾经被认定为犯罪嫌人,没有解除其犯罪嫌疑人的手续;
4、侦查机关有解除其出境限制的手续,依据是两高两部的有关规定;
5、对于孙维改名孙释颜和出生日期,侦查机关是知道的,但是否符合户籍管理的有关规定,不在检察院侦查监督的范围;
6、检察机关认为将孙维作为犯罪嫌疑人移送审查起诉需要证据确实充分,现有证据不能达到这一标准;
7、清华毒物管理不严导致其他人也可能获取铊盐、朱令还在校内有其他活动地点、除了同宿舍人员还有其他人员也可能进入其宿舍等事实,都不能排除其他人投毒的可能;
8、贺敏博士的实验证明朱令94年8月开始中毒,但现有证据只能证明孙维94年11月开始接触铊盐,所以该证据不能推动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