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此刻是2024年10月30日的早晨,深秋的暖阳从窗外斜照进来,办公室窗台上的一盆绿竹被阳光映照在白墙上,成了一幅极具韵味的水墨画,此景让人觉得生活中的美和幸福,再简单不过。我猜,六年后的你,可能对生活有些疲惫,对工作缺少了激情,但是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早晨,记住白墙上的“水墨修竹”,然后继续做一个容易满足的小记者,在密密麻麻的稿子里,在世间的纷纷扰扰中摸爬滚打。还记得吗?第一次接触到“记者”是什么样的情形呢?小时候在农村,终日观树影的移动,数雀儿的飞落,日子快乐也单调。八九岁的时候,村里人说父亲去电视台当记者了,“记者”用宝应话讲就听成了“鸡嘴”,我不知“鸡嘴”为何物,我实在不能把我的爸爸和一只尖尖的“鸡嘴”联系起来。直到有一天,当了“鸡嘴”的爸爸领回来一群“鸡嘴”,堂屋里挤了一屋子热热闹闹的人,他们眼睛里放着光彩,脸上洋溢着笑容。见到我,一个男的说:“这是敬玄的千金吗?”我觉得这个“鸡嘴”说话跟我们村里人不一样,村里人只会说,这是谁谁家闺女,他们才不会说千金,在“鸡嘴”口中,我的身份仿佛也尊贵起来。细细打量,这群人打扮举止、语言神态都透着一股洋派、一种气质、一种文化的气息。那一天,他们在我们这个颇显质朴,混合着鸡鸭鹅叫声的农家小院吹拉弹唱,载歌载舞,为我们这里的村民奉献了一台别开生面的“村晚”。我这个怯生生的农村土妞,被那个年代的记者所呈现出来的与我周边环境截然不同的精神气质深深吸引。如今,我也成了一名记者,时不常地采访、写稿,走了和父亲同样的路。如果我问你,六年后的我,在二十年的工作和社会浸润中,你依然相信或者依然坚持的东西是什么呢?我相信,精神不死人不死。人靠精神而活,靠着某种信念而支撑。今年做了一系列的非遗项目,接触到了一批非遗传承人,见到了很好的刺绣、戏曲、脸谱……,我坚信,是一种撼动不了的精神才让这些古老的技艺得以传承。我也看到了我们的新闻记者,雨天双手护着的摄像机,夜晚机房里一帧一格的编辑,我相信,这样的职业精神和素养会一代一代地传承和接续。这个大院里,时间会一点一滴地溜走,人会一批一批地来去,但是,唯有精神长存,我相信这条路,虽千万人吾往矣!我相信,读书令人心不惑。到了四十的年纪,总说“四十不惑”,读书就是为了明辨是非,为了我们的心不惑,知道历史的规律,提升对人性的认知,与有肝胆人共事,从无字句处读书,人成熟了,出来的每一篇报道,每一篇文章,每一部片子,也会成熟起来。我相信,朴素的生活让人快乐。如果说小时候的我,在追赶洋派,追赶表面的华丽,那么现在的我,应该会追求一种“朴”的生活,追求小时候观树影移动,数雀儿飞落的日子,虽然这已经成了似酒如歌的童年记忆。父母的年纪大了,多陪陪他们,孩子的童年就那么几年,和他们皮皮闹闹,吃好每一顿,睡好每一觉。我希望,今后的你,每一天都有力量过这样一种朴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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