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李录先生在哥伦比亚大学演讲

财富   2025-01-12 21:00   上海  
导读:

哥伦比亚大学是我在美国生活的起点。我几乎不会说当地语言。在哥伦比亚大学,我开启了新生活。我的职业生涯真正开始于价值投资课。当时我非常担心我的学生贷款债务,一个朋友告诉我这门课,说我需要听听沃伦·巴菲特的讲座。

来源:永远好奇的石头


那天晚上我听到的内容改变了我的生活,他说了三件事:

1、股票不是一张纸,而是公司所有权的一部分。

2、你需要安全边际,这样如果你错了,你就不会损失太多。

3、在市场上,大多数人都是短期投资,它为你提供了一个应对日常波动的框架。

这三个概念非常有力,我以前从未这样看待过股市。我消极地认为股市是一个由操纵者组成的地方,他们中饱私囊。我开始了为期两年的深入研究,学习了巴菲特的一切。

两年后,我买了第一支股票。毕业后,我在一家投资银行工作了一年,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我试图创办一只基金,但我没有业绩记录,我管理资金的第一年亏损了19%。

成为价值投资者意味着在看到好处之前,先看看坏处。在成为投资者之前,你需要看看自己在这场游戏中会如何失败。失败的方式多种多样,你需要审视自己,看看自己是否能做好。

如果你能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能做好的事情——那将是你最好的投资,你会比竞争对手做得更好。如果你能带着内在的热情去做这件事,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真的会给你带来巨大的价值。

回到投资游戏,安全边际的概念是成为一名优秀投资者的基本概念。未来是不可预测的,你总是会遇到意外,有些是积极的,大多数是消极的。你需要建立一定的安全水平,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被击垮。

如果你真的能成功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能很好地驾驭它,大多数人都被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所困扰。世界被那些知道的人和那些不知道的人分开。如果你真的知道,你就不会像华尔街交易员那样扣动扳机。如果你真的诚实,你就不会做任何事情。

这门课程教你了解自己将要进入的领域,尤其是接受你不知道的事情。投资游戏实际上是持续学习,一切都会影响投资,它会不断变化。你投资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的累积现金流。你必须要找到一个特定的设置,在那里你可以知道大多数人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但它们不会影响购买,因为我使用了很大的安全边际。

以50美分的价格购买1美元,所以如果事情对你不利,你会没事的。这并不容易,这个行业的竞争非常残酷。不可能知道一切,也不可能确切地知道从现在到最后一家企业会发生什么,所以你真的必须接受你不知道的事情。

找到优势真的只有来自正确的心态和多年的持续学习,但是当你在学习的道路上找到这些见解时,你需要有勇气来支持并忽略其他人的意见。要想成为更好的投资者,你必须独立自主,你不能抄袭别人的见解。迟早,情况会对你不利。如果你对企业没有任何见解,当它从100美元跌到50美元时,你不会知道它会回到100美元还是200美元。

所以这真的很难,但另一方面,回报也是巨大的。沃伦说,如果你在40年的职业生涯中只想出10项好的投资,你就会变得非常富有。事实确实如此,这表明价值投资与其他任何学科都有很大的不同。(期乐会官方微信公众号平台ID:qlhclub)


那么你如何真正理解并获得这种伟大的洞察力呢?选择一家企业,任何企业,并真正理解它。我告诉我的实习生完成这个练习——想象一个远房亲戚去世了,你发现你继承了他们拥有的100%的企业,你打算怎么做?这是看待任何企业时要采取的心态,我强烈建议你开始并彻底了解一项业务。

这比任何培训都好,它不一定是一个伟大的企业,可以是任何企业,你需要能够感受到自己作为100%所有者会做什么。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你将在竞争中占据巨大优势。

大多数人没有正确理解第一个概念,这很可悲,人们把它看作一张纸,只是因为交易很容易而进行交易。但如果这是你继承的企业,你就不会交易。你会真正寻求有关如何运营、如何运作的知识。如果你从那里开始,你最终会知道这个企业值多少钱。

当我在1997年开始做生意时,正值亚洲金融危机。几年后,互联网泡沫爆发。几年前是2007-2008年的大崩盘,它们被称为百年一遇的灾难,但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次。每次事情对你不利时,你的净资产或投资价值可能会下跌50%,这就是洞察力和气质真正发挥作用的地方。

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必须对自己的判断有一定的信心,不要被别人的观点所左右,这并不容易。但这就是生活,这是必然的。每个人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伯克希尔至少经历过三次股价下跌50%,卡内基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洛克菲勒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每个人都会遇到这种情况。如果你真的犯了一个错误,它不会在50%处停止,而是会降到0。

即使是强大的公司也会发生这种情况,看看每10年美国排名前50的公司,20-40年后,其中2/3的公司将不复存在。到100年后,可能只剩下几家。事情就是这样,看看曾经强大的通用汽车发生了什么。所以我说,投资是一个持续学习的过程,因为你的投资在不断变化

所以对于那些有好奇心和性格的人来说,这个游戏再好不过了,资本主义奖励那些擅长资本分配的人。所以如果你有天赋和性格,这是一个伟大的游戏。如果你没有,那么我劝你不要去成为一个麻烦。(期乐会官方微信公众号平台ID:qlhclub)

这就是华尔街所做的,他们并没有真正创造任何东西,他们只是转移资金。让金融业变得太大对经济不利,就像沉迷于赌场、毒品和酒精一样糟糕。它们都没有真正用处,它们只是转移财富。我认为这就是过去几十年华尔街发生的事情,所以要避免有害。

Q:您为什么决定进入风险投资领域?这和你的其他投资有什么不同?

A:我一直想建立一家真正的企业。我创办了一家企业,这真的很有趣。总的来说,这比简单地投资证券要困难得多,因为你必须适应日常运营的变化,而且建立伟大的企业并不那么容易。每一代人都会有一些伟大的企业,它们从无到有,最终主宰了各自的领域。作为投资者,选择这些企业会更有回报。

而且,你更有可能找到比你更有能力的经理。总的来说,我学到了很多。我学到了很多关于企业如何成功和如何失败的知识。这真的很有趣,我可能做得太过了——我最终经营了其中一家企业,这当然是一个错误。

Q:我读到过,当您审视一个行业时,您会看这个行业最惨痛的失败案例,以决定是否投资,您能谈谈这个吗?

A:这又回到了对业务的理解。一旦你有了这种理解,你就可以将其扩展到对行业的理解。某个行业可能具有与其他行业不同的特征。在某些行业,它的前景可能比其他行业更好,找出行业中最好的参与者和最差的参与者,看看他们随着时间的推移表现如何。

如果最差的参与者相对于优秀的参与者表现得相当好——这就告诉你一些关于这个行业的特征。情况并非总是如此,但往往如此,某些行业比其他行业更好。

因此,如果你能彻底了解一个企业,那么你最终可以将其扩展到对行业的理解。如果你能获得这种洞察力,那将非常有益。如果你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经济状况优越、管理良好的行业中的一家经济状况优越的企业上,并以合适的价格收购它们——那么你很有可能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

Q:您有什么具体的例子吗?

A:这些年来我研究过很多。正如我所说,不要抄袭别人的见解,因为那是行不通的。汽车行业很神奇,如果你看看早期,你会发现它一开始只有几个参与者,然后集中在少数几个参与者身上,这些参与者获得了巨大的利润。然后他们变得很惨淡。

然后你会看到,随着中国和印度的新汽车制造商的出现,生命周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一切都有原因。如果你想要一个好主意——看看通用汽车早期的情况,每5年看一次,看看业绩指标是如何变化的,格雷厄姆和多德中心应该收集所有的数据,并对其进行某种评论。(期乐会官方微信公众号平台ID:qlhclub)

布鲁斯·格林沃尔德:你想让我给你答案吗?20世纪60年代,它们的资本回报率为46%。20世纪70年代,他们的资本回报率为28%。20世纪80年代是9%,20世纪90年代是6%。你想猜猜现在的负面程度有多大吗?

A:这真的很有趣。如果你有这些数据,那么产生的洞察力将是惊人的,所以不要仅仅接受汽车行业不好的传统观点——这根本不是事实。或者如果你说那些家伙只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赚钱机器——这也不是事实。

所以如果你能真正研究这些统计数据并理解它,这将为你分析中国和印度等新情况提供优势。这才是真正让我兴奋的地方,理解这一点会让你获得巨大的优势。

Q:我想问您关于比亚迪的问题,我听说您认为将一款车型引入美国对他们来说很重要,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这么认为?

A:这个问题最好问比亚迪董事长,而不是问我。如果你只是在谈论电动汽车,你知道关键——电动汽车时代的心脏和灵魂——心脏是电池。有电池、电动机和电控控制面板,电动机已经存在100年了,控制系统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进的软件。

电池确实是你获得最大赞赏的地方,它决定了电动汽车的价值。在Model-T推出的100年前,电动汽车和汽油之间的竞争并不那么乐观。在那之前,生产的汽车中有1/3是电动汽车。

直到洛克菲勒能够轻松开采石油,它才开始发挥作用。亨利·福特能够使内燃机工作,尽管它浪费了85%的能源。他能够制造发动机并生产出价格低廉、人们可以购买的汽车,并因此一炮走红。这就是真正的赢家。

多年以后,我们知道石油的燃烧方式导致了全球变暖。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地球可能仍然存在,但所有人类可能都不再存在,人类在地球上出现的时间只占地球历史的一小部分。因此,电动汽车有各种各样的优点。

电池开发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现在它的价格和性能可以与传统汽车相媲美。因此,现在在比亚迪等公司的帮助下,平衡即将向性能和价格达到使其成为理想替代品的水平倾斜。它将在任何地方都受到欢迎。

最终,如果你有一辆能做到这一切的汽车,它将在各地销售。

Q:比亚迪与业内其他公司相比如何?

A:市场将决定这一点。

Q:但为什么比亚迪与其他公司相比呢?

A:因为我们也研究了其他公司。当赢家出现时,我们会看到我们是对是错。

Q:您是如何得出这个观点的?

A:有很多人已经工作了100多年,制造了伟大的汽车。制造传统汽车的技术已经足够精炼,可以在短时间内学会。我们仍然看到持续快速改进的领域是汽车电池,谁能引领潮流,谁就将拥有巨大的优势。

实际上,只有一家公司在电池制造和汽车制造方面处于领先地位。只有一家公司,要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你需要福特来把两者结合起来。到目前为止,这两个元素需要结合起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

Q:所以您在2005年去了比亚迪,然后又带给了伯克希尔。我看到你在去年年底卖掉了少量比亚迪股份,这只是重新平衡吗?我想听听你对此的看法。

A:实际上,我在2002年开始投资比亚迪。我卖掉了少量股份,因为我的一个投资者紧急赎回了股份。

Q:您试图在中国投资时遇到什么问题吗?

A:是的,我确实遇到了一些困难。直到2008年底,我才真正看到比亚迪的工厂。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有了更好的了解,这确实会让你在投资之前质疑它是什么。投资时,你必须在信息不完善的情况下工作,因为你购买的是未来的一部分。

由于亚洲的问题,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有机会获得更多信息,但这并没有阻止我做出投资决策。所以,如果你有足够的安全边际——这就是我一直回到安全边际的基本概念的原因,你就可以允许更多的不确定性和未知数。那么问题的答案是,这会阻止你进行投资吗?不会。

Q:所以我对锂离子电池做了一些研究,我发现比亚迪在消费电池方面具有制造优势,但我发现汽车电池要复杂得多。我认为,一家好的消费电池制造商+一家汽车制造商的想法没有多大意义。所以当巴菲特看中这只股票时,也许这是一笔更好的交易,但今天,真正被定价的是汽车的梦想。它感觉不像是一只好的价值投资者股票。那么您今天为什么要持有它呢?(期乐会官方微信公众号平台ID:qlhclub)

A:嗯,这很有趣。作为一名投资者,最迷人的事情之一是,惊喜是游戏的一部分。当你进入比亚迪这样的情况时,你会看到很多好的惊喜。传福和他的团队拥有这种绝妙的文化,人们以为他们知道的一切后来都晚了几年才被发现。他以那种特殊的方式进入电池制造业,因为他真的别无选择。他没有钱,在IPO之前,他只有3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资金,仅此而已。

他在IPO中筹集了资金,巴菲特给了他2亿美元,现在他们有16万名员工。收入60-70亿美元,净利润5亿美元,这太神奇了,所以他有在竞争环境中适应的能力。他一次又一次地展示了这种能力。他实现自动化的方式比其他任何人都便宜得多,也更可靠。

他的聪明才智不断让我感到惊讶,他总能想出比别人做得更好的方法。他现在做的事情与其他人做的非常不同。归根结底,你可能会看看他做了什么。

那么,作为一个信息不完整的投资者,你如何看待它?我建议你看看他取得了什么成就。8年前,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会涉足汽车、笔记本电脑或手机电池业务,这证明了他的本事。这项投资很难理解,因为它变化太快,规模如此之大。速度几乎前所未闻。他们的制造能力很快就会翻一番。

今年他们将招聘1万名大学毕业生,8000或9000名工程师。规模几乎是无与伦比的。这就是为什么研究所有伟大公司的历史会让你很好地了解比亚迪的未来。我建议我们从通用汽车开始,每5年分析一次其100年的表现,以了解比亚迪业务的至少一个方面。

Q:一位投资者进来时说,与管理层交谈是浪费时间。他们会说你想让他们说的话。显然,这听起来你不同意。您怎么看?您会为有护城河的企业支付溢价吗?

A:没有一般规则。投资的关键是知道你知道什么,知道你不知道什么。你可以不与管理团队会面就了解他们。

每种情况都略有不同,所以我回到这一点,如果你对其他事情了解得足够多,就有足够的安全边际。即使你与管理层会面,你也可能学不到什么。显然,行动胜于雄辩。你想看看他们做了什么,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你对管理层了解得越多,他们越诚实坦率,动机越强,情况就越好,折扣就越大。

你必须分析这一切。分析的关键是你必须问:我真的知道我认为我知道的东西吗?我真的知道我不知道的东西吗?如果你不能回答这个问题,那你很可能是在赌博。

Q:在与管理团队会面之前,您会做什么样的准备?

A:我其实没有固定的方法。因为我通常只是对这个行业很好奇,而对这个行业了解不多。所以你既有准备,也有不准备。如果你真的很好奇,你会想学得更多,研究得更多。在对冲基金或共同基金工作时,你需要在一周内了解一家企业,你不可能在一周内真正了解一家企业的一切。

我花了10年时间,现在我还在学习比亚迪的新知识,这是一个持续学习的过程。你可以花一辈子的时间研究一家企业或行业,但我只需几秒钟就能告诉你我是否喜欢它,你想通过不断学习来积累知识,没有固定的准备。(期乐会官方微信公众号平台ID:qlhclub)

Q:就价值投资而言,您挑战了传统观念中的哪些方面?

A:价值投资的基本理念非常合理。它基本上包括以下三点:

1、股票不是一张纸,而是公司所有权的一部分。

2、你需要一定的安全边际,这样即使你犯了错误也不会损失太多。

3、在市场上,大多数人都是短期投资,它为你提供了一个应对日常波动的框架。

这确实是一种明智的方法。因此,任何明智的投资都是真正的价值投资,这需要一定程度的对知识诚实。如果你在分析企业时拥有所有这些洞察力,那么我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Q:您对价值投资中的多头/空头持什么看法?

A:最赚钱的投资是长期投资。你要留出时间,因为你不知道市场什么时候会流行起来。如果你能找到一个管理良好、行业基本面良好的企业,推动它向前发展,你就有了一个好机会,还可以省税。

从根本上讲,空头不能是长期头寸。在长期游戏中,上行空间是无限的,你的下行空间是100%。在做空时则相反,做空本质上也是借钱,所以你需要金钱和时间。如果时间不在你这边,你可能是对的,但会损失所有的钱。

最好的做空通常有某种欺诈行为,在这种情况下,管理层决心保持欺诈。看看伯纳德·麦道夫,20年的时间,你负担不起20年的借钱,所以做空是一种短期游戏。当这些头寸对你不利时,巨大的杠杆可以彻底压垮你。

理论上,多头/空头交易是可以的,但如果你一直在交易,你就需要与推动市场的所有因素保持一致,它们可能都不是实际业务的基础。因此,你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追逐噪音上,而不是研究长期情况。如果你不能专注于长期的事情,而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考虑短期上,你就无法开发出识别重大投资所需的洞察力。

有时你会在账面上损失一些钱,但这只是游戏的一部分,这就是我关闭多头/空头的原因。你知道我经历了三次泡沫,亚洲金融危机、互联网泡沫和最近的金融危机。

我犯下的最大错误是无法选择被低估的公司,我有独特的洞察力,但却被整个多头/空头交易所束缚。我留在桌上的钱还在增加,我还在为这些错误付出代价。

Q:在牛市环境下,您如何重新评估您的论点?

A:我从来不想从泡沫中获利。索罗斯会这么做,这不是我的游戏。我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了解大众会购买泡沫多久。我投资的是那些看起来具有吸引力并持续存在的价值的东西,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个游戏是一个持续学习的过程——因为影响投资的一切都在不断变化,包括价格,包括商业成功的前景和要素。(期乐会官方微信公众号平台ID:qlhclub)

你真的想永不停止学习,这个游戏看起来很容易,但做起来并不容易。

Q:鉴于您专注于国际投资,您如何考虑在地区范围内分散投资?

A:首先我并不是专门从事国际投资的,我一开始的大部分投资都在美国和加拿大。近年来,我只是在国外找到了更好的投资机会,投资者的一大优势是,你可以放眼世界,找到大量的机会。而风险投资家就做不到这一点,我亲身经历过。所以,你可以到处寻找机会。

我不会采取区域性多元化的方法,我对某些国家和货币有自己的看法,但这不是潜在投资的驱动力。如果你的基本面正确,如果你恰好有宏观经济因素支持,你就可以乘风破浪。

Q:您现在的投资风格与您创办基金时有何不同?

A:很多事情都变了,这个职业的一个好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越来越好。大多数职业,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会退出这个行业。以竞技体育为例,如果你是花样滑冰运动员或体操运动员,那么在青少年时期之后,你就退出了。对于投资,如果你用正确的方式去做,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越来越好,你的知识会成倍地积累。

当我回顾我所做的一切时,我会做得略有不同,但那是因为我今天做得更好了。所以,如果你以一种基本健全的方式去做这件事,随着你的成熟,你会变得越来越好。这个过程和进步就像是金钱的累积。事实上,知识的累积速度比金钱的累积速度要快。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游戏,我建议你不要走捷径。这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但回报会更多。

Q:您如何看待比亚迪投资?

A:我认为,我们今天对比亚迪在中国的投资确实在帮助中国迈向现代繁荣时代。比亚迪为中美两国提供了一种解决方案,让我们摆脱过去,摆脱目前不可持续的碳排放时代。

全球变暖是人类面临的重大问题,因此中国通过比亚迪为所有人做出了巨大贡献。美国有着伟大的发明历史,而中国有一家伟大的公司即将通过廉价的电动汽车和太阳能为人类文明做出重大贡献。

最终,我们必须从太阳中获取能源。大多数能源,甚至是化石燃料(植物死亡后进入地下),最初都来自太阳。因此,如果你能找到一种从太阳中获取能源并为汽车提供动力的方法,同时使用电池以低成本储存能源,那么可再生能源将真正成为一切能源。这些因素的结合是我们即将踏上的工业文明未来的关键。我们创立比亚迪时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对于伟大的公司来说,这只有在事后看来才合乎逻辑,想想比尔盖茨是如何创办微软的。我认为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会占领整个市场——当时这个市场还不存在。我们对比亚迪的投资也是如此。(期乐会官方微信公众号平台ID:qlhclub)

最终我认为找到一种廉价的方式来储存我们从太阳能中获取的能源将对中国和美国做出巨大贡献,但更广泛地说,这将对我们整个文明做出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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