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过后,暑热暂退。
在习习凉风中,与朋友们开启了一场远程徒步。
从坡岛的靶场自然公园穿行到麦里芝水库,再一路跋涉到温莎公园。
在大雨后的森林里暴走十多公里。
某位不走寻常路的老母亲也童心未泯,紧随孩子们的脚步,从超大号的梅花桩上呼啸而过。
远远看见一方土坡,久未登山的孩子们欢呼一声,飞奔而上,三步并做两步,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只留下鲜少爬楼梯的老父老母们,
一面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咬牙坚持,
一面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那脆弱的膝盖掬一把辛酸泪。
登上采石场旁悬空而建的瞭望台,俯瞰其下的碧水幽径,萋萋芳草,郁郁丛林。
立于其上,有人凭栏四顾,有人极目远眺。
也许都在寻找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从靶场公园往麦里芝水库穿行,脚下的路面渐渐变得潮湿,满地的落叶被碾作了尘泥,光线也阴暗下来。
似乎都在预示着前方“吉凶未卜”。
果然,刚一进入水库地界,原本温情脉脉的山间小路便摇身一变,瞬间切换到险恶模式。
大雨后的黄泥路泥泞不堪,分外湿滑。
不管是多么防滑的鞋底,遇上这种变态级别的泥泞,也全然没了用武之地。
更为悲摧的是,某位小朋友出门穿错了鞋子,趿拉着一双沙滩鞋就来徒步。
只能硬着头皮,蹬着一双滑溜的沙滩鞋,踩在同样滑溜的黄泥路上,一步一溜,艰难前行。
捡拾起来,既可以当作登山杖,在步履艰难时提供些助力。又可以充作武器,给自己壮壮胆,吓唬吓唬林间神出鬼没的猴群。
没有天敌在旁虎视眈眈,猴子们便俨然成了这林中一霸。
或拉拽行囊,或飞身夺食,干起这拦路打劫的勾当来,极为得心应手。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们闯入了它们的家园,打扰了它们的生活。
这时就体现出沙滩鞋的妙处了。
别人都小心翼翼地踩着石块过小溪,生怕鞋里进了水。
在一双裹满黄泥巴的沙滩鞋的加持下,破开水路,大步向前,激起阵阵水花。
走着走着,脚下的路面凭空多出了些碎石子,这大大增加了运动摩擦力。
总算不用再提心吊胆,时刻担心会滑倒在地,外加跌个狗啃泥了。
一路行来,有坦途,也有险径,还要时刻警惕与猴群的狭路相逢。
正如这世间的万千条道路,
有大道,也有窄巷;
有阳关路,也有独木桥。
人在旅途,总是会历经悲喜,品味甘苦,把个中的千百种滋味,细细尝遍。
一棵树的兴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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