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届中国企业论坛侧记：聚力创新深化改革 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

当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深入演进，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方兴未艾，我国正处在经济恢复和产业升级的关键期，长期积累的一些深层次结构性矛盾亟待破解。

在此背景下，发展新质生产力，是各类企业应变局、开新局，更好地服务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重要路径。改革与创新，一直以来就是生产力跃升和高质量发展的关键路径，更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有效抓手。

共谋创新实策，共话改革新局。

11月7日，以“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中国企业的改革与创新”为主题的中国企业论坛在京举办。来自政界、学界、企业界、金融界的人士共聚一堂，为中国企业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践行使命责任、激发创新活力、破解发展难题贡献真知灼见、汇聚智慧力量。

国务院国资委党委委员、副主任谭作钧在致辞中表示，国资央企将进一步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和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聚焦增强核心功能、提升核心竞争力，持续深化同各类企业沟通交流、互利合作，在发展新质生产力中展现更大担当作为。

“发展新质生产力，依靠企业也造就企业，历练企业也成就企业。”全国工商联党组成员、副主席邱小平在致辞中表示，希望各类企业认清时代大势、紧跟改革步伐、把握发展机遇，联手开展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实现互促互进、共同发展。

新华社副社长刘健在致辞中提到，千千万万的企业是经济力量的载体，激发其创新活力、增添发展动能尤为重要。既需要相关主管部门持续释放增量政策的“硬举措”，也需要新闻舆论机构大力营造积极有利的“软环境”。

中国企业论坛由国务院国资委新闻中心、经济参考报社共同主办，2017年开始举办，今年是第七届。

科技创新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素。企业作为各类创新的知识生产和成果转化中心，在发展新质生产力过程中扮演着关键角色。

企业所处的行业不同、产业链上的位置不同、发展阶段不同，在科技创新中的发力方向、功能使命也不尽相同。如何找到最佳身位，发挥最大价值，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关键因素之一。

——把握时代特点，提升创新思路科学性。

一般认为，当前人类社会已经进入第四次工业革命时代，其标志就是智能化。

“第三次工业革命的主要特征是自动化，是通过小数据建模实现生产具体环节的优化和控制。第四次工业革命最主要特征是智能化，目的是实现全局的最优。”中国工业互联网研究院院长鲁春丛表示，第三代工业革命时代工厂已经有了发达的四肢，但是缺乏大脑；第四次工业革命完成后，每一个工厂都会有一个健全的大脑和发达的四肢。

智能化时代的到来，有可能会对沿袭了几百年的创新思路带来巨大冲击。

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人工智能学院院长，复杂关键软件环境全国重点实验室主任郑志明认为，小数据时代的科学方法仍然是针对简单问题的线性解决思路。人工智能时代来临，必须针对复杂问题建立全新的现代解决思路。

“现在不管是工业问题、社会问题、经济问题、政治问题、军事问题，都是复杂问题。复杂问题的基本特点是什么？全局性质由局部的变化决定。智能方法必须直面复杂问题，不能用近代科学简单的处理方法来处理复杂数据。”郑志明认为，要先从小尺度研究数据要素之间的逻辑关系，弄清楚了再建立遵循内嵌规律的精准智能模型。“我预判这是大模型之后最主流的智能。”

郑志明建议，企业研究部门和高校研究部门要实现基于现代科学技术体系的深度融合，以基础创新推动产生高质量的新质生产力。

无独有偶，最近中国工程院院士王坚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表示，人工智能“已经不是科学研究工具的革命，而是一个能让科学发生一次革命的工具，这个新工具让科学得以进行一次彻底革命，某种意义上讲它‘革’了科学的命”。

——把握行业特性，提升创新方法精准度。

时代不同，创新思路不同；行业不同，创新的侧重点也不尽相同。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院长，全国政协常委、经济委员会副主任林毅夫认为，企业应根据行业特性来推动创新。

“从新结构经济学的角度，可以把我们国内现有的产业以及将来可能出现的产业，分成5种不同的类型：包括追赶型产业、领先型产业、转进型产业、新兴型产业和战略型产业。”

比如，转进型产业是指曾经有优势但现在优势不复存在的劳动密集型产业等。针对这样的产业，林毅夫建议，应从科技赋能、渠道赋能等方面进行二次超越。

“战略型产业往往研发周期特别长，资金投入特别大。但因为关系国家安全，不具有比较优势也要迎难而上。”林毅夫说，对这类型的产业可以利用新型举国体制，由领军企业做龙头，组合国内的科研力量以及相关产业的企业配套力量，在国家支持之下取得突破。

随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数据成为新生产要素，算力成为新基础能源，人工智能成为新生产工具，共同构成新质生产力发展的重要驱动因素。特别是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正在成为全球科技竞争和产业升级的前沿阵地，是加强原创性、引领性科技攻关的重点方向，也是典型的战略型产业。

“信息通信业既是培育形成新质生产力的重要领域，也是其他领域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支撑。”中国移动党组书记、董事长杨杰认为，面向新形势新要求，需要充分发挥信息通信业战略性、基础性、先导性作用，强化原创性、引领性创新，推动经济社会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高端化、绿色化、低碳化转型，为新质生产力发展注入强劲动能。

——把握企业特色，提升创新方向有效性。

规模有大小，实力分强弱，企业如何找到在科技创新体系中的最佳定位，是影响企业创新效能的重要因素。同为中央企业，需要扮演的角色也并不相同。

“作为转制科研院所，中国机械总院积极面向国家重大战略及市场失灵领域的顶层谋划，加强战略规划、重大项目、科研力量、资源平台、区域创新统筹协调，为工业母机跨越高质量发展门槛提供科技‘撑杆’”。中国机械总院党委书记、董事长王德成提到，中国机械总院汇聚依托集团10个国家级创新机构，建成以北京怀柔科创基地为核心的多专业、多学科、跨地域联动型创新体系，以创新平台统筹汇聚人才、资金、任务，持续增强共性技术供给。

南方电网党组书记、董事长孟振平提到，南方电网把握“国家所需、产业所趋、两链所困、公司所能”，重点瞄准能源电力关键共性技术、前沿引领技术、现代工程技术、颠覆性技术创新，部署实施科技创新“十新行动”，加快推动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

近年来，南方电网锻造了一批“电力重器”。

2023年11月5日，南方电网广东电网公司牵头研制的世界首台兆瓦级漂浮式波浪能发电装置“南鲲”号在海南投入并网运行

比如，2023年6月，自主研发的首台兆瓦级漂浮式波浪能发电装置“南鲲”号在广东珠海投入试运行，这标志着我国兆瓦级波浪能发电技术正式进入工程应用阶段，这对于更好开发利用海洋能量、保障南海岛屿能源供应有着重要意义。

“南鲲”号整个装置平面面积超过3500平方米，相当于7个篮球场大小，重量达到6000吨。每天最多可发电2.4万千瓦时，相当于3500户家庭一天的用电量。

南网科技公司首席技术专家刘石介绍：“这套装置利用半潜平台‘吸收’波浪，再通过我们自主研发的电能变换系统实现从波浪能到液压能再到电能的三级能量转换，最终实现对整个海岛的长期稳定供电。”

当前，包括信息通信业在内的很多领域，都已经进入了勇闯无人区、夺取大国竞争制高点的重要关口。在此背景下，中国移动锚定“世界一流信息服务科技创新公司”新定位，推进“两个新型”升级计划、推进“AI+”行动计划。

“充分发挥人工智能引领带动其他技术发展的‘头雁’效应，加快计算智能、感知智能、认知智能、运动智能融合创新，促进AI智能体、人形机器人、无人驾驶等新业态成熟，让AI不仅会作诗、更要会做事，还能做更复杂、更具创造性的事。”杨杰展望称，可以预见，未来会出现新的消费“三大件”。一是嵌入智能体的智能终端，二是智能网联汽车，三是智能机器人。新的消费“三大件”将像过去不同时期形成的“三大件”一样，成为消费的重要领域。

央企创新需要更加聚焦国家战略，民企创新则应更有自己的想法。

一份由天津师范大学教授宋林霖牵头完成的研究表明，民营企业创新方向一般分为三类，一是紧紧跟随政府规划；二是确立自身明确规划；三是处于两者之间。研究结果表明，创新表现最为突出的还是有清晰战略规划的。

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副会长、北京零点有数数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袁岳表示，只有百工百业在新质生产力赋能下得到强大发展，敏感技术才有可能在非敏感领域中得到发育。“现在10%左右的民营企业开始在创新方向上更加聚焦，不是像过去那样横着做，而是垂着做，在细分领域形成超越全球竞争对手的竞争力。无数微小的产业革命形态将会带动整个国民经济上新台阶。”

——以科技创新带动产业创新。

科技创新是产业创新的内生动力，产业创新是科技创新的价值实现。实践中，中国企业及时将科技创新成果应用到具体产业和产业链上，改造提升传统产业，培育壮大新兴产业，布局建设未来产业。

比如，南方电网把握产业发展规律，发挥自身网络属性、服务属性和产业属性的独特优势，围绕新型电力系统和新型能源体系建设，着力培育数字产业、储能产业、综合能源产业、电动汽车充换电产业“四大集群”，推动能源电力产业基础高级化、产业链现代化，助力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

中国机械总院自主开发30余型首台套高端工业母机，真空成形、极限成形、复合成形、超精密加工等一批原创性引领性技术实现国际性突破。在多领域先后累计开发40余种五基工业产品，有效支撑大飞机、高速列车、白鹤滩水电站等重点工程。

2023年11月24日，由中国机械科学研究总院集团有限公司牵头组建的国家工业母机创新研究院正式揭牌

目前，全球掌握多晶硅制造技术的只有德国、美国、日本、韩国和中国。中国作为后来者，在技术上实现了从仰视到追赶，并跑到领跑的跨越，单位消耗、自动化程度、规模、成本、效益全面碾压先发国家，产能已占全球93%以上。

全国工商联副主席，通威集团董事局主席刘汉元表示，通威集团深耕光伏产业18年，持续将科技创新成果应用到产业发展之中。“迄今为止，全世界智能化程度最高、产品质量最好、规模最大生产线的纪录都由通威集团创造。”

发展新质生产力，既是创新命题也是改革命题。我国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充分证明，改革是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的关键，也是推动国家发展的根本动力。

当今世界已经进入大科学、大工程时代，通用人工智能、量子信息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不断创新应用，带来了高度复杂性和不确定性，迫切需要构建与之相适应的新型生产关系，充分激发全社会的内生动力和创新活力。

作为改革的产物，南方电网坚持以改革立网，积极发挥改革“示范田”作用，有力促进公司治理、制度、机制、管理、活力之变，使电力市场与绿色低碳转型、公司治理与核心功能、体制机制与核心竞争力更好相适应，加快构建与新质生产力更相适应的生产关系，促进各类先进优质生产要素顺畅流动。深入实施国企改革深化提升行动，形成一批具有南网特色、央企先进的改革成果。

深圳供电局在实践中注意到，经过多年的发展，供电企业人员素质当量不断提高，新技术、新设备持续推广应用，生产力已经发生了较大变化。但在生产关系方面，仍然存在专业划分过细、管理体制机制不够灵活等问题。为解决上述问题，深圳供电局在深入研究“安徽小岗村”和“华为大岗村”两个案例的基础上，借鉴了划小责任单元、加大授权和激励等改革经验，将直接承担生产经营任务的一线团队，即基层供电局作为责任主体，实施基层生产经营责任制改革。

“2022年以来，我们通过授权放权、评价激励，进一步落实生产经营责任制，鼓励和支持基层开展组织模式、制度机制、业务流程、作业标准、技术装备、人才培养等方面的创新，实现了提升基层全要素生产率、推动高质量发展的目的。”深圳供电局人力资源部主任魏前虎说。

为了形成支持全面创新的基础制度，中国移动推进给政策、给资源，出成果、出人才的“两给两出”机制创新，依托人工智能、算力网络等领域“科研特区”模式，加大授权放权力度，探索科技创新包容机制、构建科技成果从“书架”到“货架”的高效转化机制。

以改革赋能数智化转型的同时，中国移动还加快建设新型信息基础设施，持续强化以数智化手段赋能改革攻坚。

2024年4月，中国移动在珠穆朗玛峰开通首个5G-A基站

今年来，中国移动将加快“推进数智化转型、实现高质量发展”作为该公司战略发展主线，对内通过数智化手段提升生产经营管理能力，对外注智赋能千行百业转型发展。建设行业领先的“能力中台”，加快从“+AI”向“AI+”转变，推动数据、技术要素与生产运营全流程、全环节深度融合。

组织保障方面，中国移动以集团改革办公室和信息技术中心为实施中枢，采用“业务+技术”双牵头协同模式，成立联合项目团队，构建“矩阵式”推进机制。业务层面由集团改革办公室牵头汇聚业务需求，技术层面由信息技术中心牵头统筹全集团IT资源做好系统实现，总体上形成改革数智化工程“横向到边、纵向到底、覆盖全域”的组织保障体系。

机制保障方面，中国移动以“四个三”的方法论推进数智化工程建设，即：系统建设需求在总部与各级子企业之间“三下三上”，系统实施遵循设计、开发、测试“三体联动”，历史数据、流程功能、知识经验“三层并转”，系统运维实现问题咨询、数据维护、应用调整和咨询率、解决率、满意率“三线三率”并重，确保改革数智化工程的规范建设和高效推进。

中国机械总院深入开展“一院两制”创新体系建设，打造专职人员、独立运行、分类考核的研发体系，优化考核体系，解决多年来困扰集团的混企问题，整体形成一支高水平的专职科研队伍和相对独立的创新机构运行新模式。同时，开展“三支持”“三奖励”“三保障”，激发人才创新活力，推动“卡脖子”工程、重大科技攻关取得新突破。突出精准激励，强化创新价值、能力、贡献导向，带动各子企业科技创新工作持续发力。

作为地方国企，北京电控聚焦电子信息领域，建设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高新技术产业集群，半导体显示产业持续巩固全球龙头地位，京东方LCD显示屏及五大细分应用领域出货量稳居全球第一。

北京电控党委书记、董事长张劲松表示，这得益于北京电控坚持把改革作为一项系统工程，准确把握产业发展规律，立足企业实际分步骤、分领域、分层次深化改革，推动企业真正按照市场化机制运营。

北京电控在做精做深所属3家企业“双百行动”“科改行动”基础上，坚持走出去向优秀企业学习先进经验，积极争取创新业务跟投、业绩奖金股票绑定关键人才等先行先试政策试点，以科技型企业为试点优化所属企业工资总额工效联动机制，推动符合条件的企业实施周期制、备案制管理；深入总结评估已开展的中长期激励计划，持续丰富激励工具组合，探索实施虚拟股权、事业合伙人机制等新型激励机制，累计激励覆盖对象超6000人。

现代产业分工越来越细，哪一家企业都不能包打天下。开放合作、携手共赢注定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主旋律。

金融是实体经济的“血液”，无论是传统产业的改造升级还是新兴产业未来产业的发展，都需要专业适配的现代金融服务。

近年来，工商银行发挥专业优势，充分运用股、贷、债、保多元优势努力为企业创新提供有力支撑。“我们实施了科技金融专项行动，制造业贷款余额目前达到4.5万亿元，战略性新兴产业贷款余额近3万亿元，股权融资规模超过3000亿元，均处于行业领先的地位。同时我们积极响应企业走出去的需求，完善跨境服务体系。”中国工商银行党委书记、董事长廖林说。

11月5日，中国工商银行在上海举行工银自贸总部揭牌仪式，并发布工银自贸总部金融服务方案。在监管指导下，工商银行在上海成立自由贸易账户（FT）分账核算单元总部，将上海、广东、深圳、海南等境内分行自贸区FT业务纳入统一管理。

“上海自贸总部能够进一步汇聚集团的合力，让企业在工行一点介入，就能得到最优质的集成式服务。”廖林表示，新质生产力发展需要产业链、创新链、资金链深度融合，金融服务生态系统建好了，各类创新主体衔接会更加紧密，融合会更加高效。

信息通信产业是新型基础设施，可以有效赋能千行百业。中国移动依托“链长”和“央企创新联合体”等模式，引领产业链上中下游、大中小企业融通发展，健全“直投+基金”资本运作体系，全面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繁荣壮大。

近年来，我国新能源汽车行业发展迅猛。作为其中的明星企业，赛力斯及其旗下的问界汽车正在吸引各界越来越多的目光。赛力斯是一家典型的混合所有制企业，东风汽车持有其超过20%的股份。

“2016年我们高起点系统性探索发展智能电动汽车，在探索中发现电动汽车与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为代表的新一轮科技革命正在驱动汽车产业的全面重构，产业边界正不断地扩展且逐渐趋于模糊，跨界成为常态，融合成为必然。”

全国政协常委，全国工商联副主席、重庆市工商联主席、赛力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创始人）张兴海说，赛力斯在2021年开创了汽车产业与ICT产业跨界融合的先河，与华为跨界业务合作，双方联合设计联合营销服务，彼此发挥长板效应。华为通过智能化、电动化核心赋能智能驾驶、智能座舱等，赛力斯则充分发挥整车的优势，负责新车的研发、智能制造、智能安全服务等，问界品牌由此诞生，陆续推出了问界M5、M7、M9智能电动汽车。

今年8月，赛力斯持有了深圳引望智能技术有限公司10%的股份。对此，张兴海表示：“本次投资入股引望公司标志着赛力斯与华为升级为‘业务+股权’的全面合作，开启双方合作从1到N可持续发展的新起点。赛力斯将坚定支持引望成为汽车产业智能化开放平台，力争三年计划实现问界年产销百万量级目标，带动引望百万台套供应，实现共赢。”

建设世界一流企业，必须加强国际合作。

中国信科加强与海外知名高校、研究院所、跨国企业等的合作，构建海外技术创新体系。联合智利康塞普西翁大学共建中国－智利“一带一路”ICT国家实验室，合作成果已应用到智利当地的通信新基建中，为集团创收近3亿美金。此外，中国信科还采取收购或控股方式，围绕光通信产业链上游的新材料、芯片及模块领域进行布局，快速形成丹麦研发生产无源集成芯片、法国研发高端有源芯片、美国开发混合集成封装技术三大海外技术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