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今天丨1934年10月17日

政务   2024-10-17 22:35   江西  




1934年10月16日,各部队在雩都河以北地区集结完毕。从17日开始,中央红军主力五个军团及中央、军委机关和直属部队共8.6万余人,踏上了战略转移的征途,开始了著名的长征。一、中央红军行动日程


野战军由十月十日至二十日行动日程表(1934109

1017

军委纵队:从晚上由原地转移到小溪地域。

红一军团:从晚上由原地出动转移到金竹、仁风圩及塘村地域。

红三军团:从晚上出发,转移到牛岭坳、牛岭及畚岭地域。

红五军团:从晚上转移到雩都以北地域,进行补充。

红八军团:从晚上于雩都(不含)、三门滩间渡河,并转移到太坪、长洛、罗家渡地域。

红九军团:从晚间渡河,全部转移到桂林间、茶梓、河石地域,六十五团即归还主力。

中央纵队:从晚上于东门口、洛口塘间渡河,转移到梓山、黎村、黎邦桥。国局一、三两营应集结金竹。

1、与5K无线电。

2、其余的用电话。

(注:此表,按中国人民解放军档案馆提供的档案原件刊印,表后“1”项中所述“石、兴、会、雩路线图”及“赣南路线图”缺。193410128时半,中革军委主席朱德致电各军团、纵队,通知“将该表规定野战军全部行动按日推迟一天执行但中央纵队仍于今十二号晚移动”。)

中央军委

1017驻新陂休息。

摘自《伍云甫长征日记》

红一军团一、二师

1017日晚饭后出发,过于都河,经潭头到下油宿营(70里)。

摘自童小鹏《军中日记》

红一军团一师

1017夜出发到达黎板桥①(50)

①黎板桥即现于都县禾丰镇的圩镇所在地——黎邦桥一带。

(摘自《赖传珠日记》)

红一军团一师三团

1017日晴

午前,敌机来轰炸于都桥,炸弹落到街上,炸伤了八名赤卫队员和许多老百姓。记住,这又是一笔血债!

于都人民十分热爱红军,队伍刚住下,妇女俵嫂就跑来洗衣服,烧开水。苏维埃政府的财政人员,忙着送粮备款。我们的宣传队也积极向群众宣传红军抗日反蒋、打土豪分田地的政治主张。

午后4时出发,经卦江、庙前、白交坡、大屋里、石坡到于都城南关宿营,行程70里。路过卦江时,卦江赤卫队刘队长拉着我的手问,你们往哪去?他希望红军早日粉碎敌人的五次“围剿”。战士们也不断问我:“总支书,队伍开到哪里去?”我也只听说向南行动,反正哪里便于消灭蒋介石,好打破敌人“围剿”,就打到哪里去。

(摘自萧锋《长征日记》)

红一军团十五师

1017日午后4时出发,到下山渡过于都河经上潭、下潭、高陂、龙口于次日3时到禾丰宿营。行程约40里。

摘自《彭绍辉长征日记》

红五军团

1017

按照中革军委颁布的《野战军渡河计划》,中央红军分别从于都、花桥、潭头圩、赖公庙、太平心、峡山圩等10 个渡口南渡于都河。

军团将兴国城南防务交给江西红军独立3团,随即撤出战斗,军团长董振堂主持召开团级以上干部会议,布置长征的准备工作。部队边行军边补充新兵和物资,由曲利出发向杰村、社富、溪源地域转移。

自《红五军团日志》)

(五)红九军团

1017日(晴)

昨晚走了50多里,今晨7时进到了三王坝休息待命。

军委命令略称:我军为突破蒋匪在赣西南和粤北的两道封锁线,将红一方面军改名为中央野战军,内辖一、三、五、八、九共五个军团,一个干部团(公略步校、红军大学一部、彭扬学校合编)及军委纵队。此次我军出击赣南粤北部署是:敌情板石二团,安息、信丰、安远一线为粤敌十三军李杨敬部,韶关、南雄、乌迳一线主要是十二军余汉谋防守,共计三个师八个旅又二个团兵力。九军团为左翼纵队,担任夺取龙布圩后经安息、九渡水,绕过乌迳,以掩护八军团和军委纵队。一军团主力夺取性田,相机占领金鸡,一部随九军团行动,担任向韶关方向警戒。三军团主力应迅即取得固陂圩,佯动信丰,向大庾岭前进。五军团随军委纵队后跟进,八军团接受新任务。

今天同时接到总政油印训令:由于黎川、广昌重要的战略地带过早失守,使蒋匪能集中其主力达50多万人向我北线战场进攻,又由于鄂豫皖红军入川,远离中央苏区,湘赣红军突围,使得蒋匪进攻此两地的兵力能够调来江西,使红军三大主力暂时失去互相呼应,致使红一方面军未能在北线粉碎敌人的五次“围剿”。目前我们更重要的是由于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我国,我工农红军必须击败蒋介石卖国贼的封锁,打到他的深远的后方去,大量消灭敌人,创造新的苏区根据地,保卫老苏区。

下午4时出发,到深夜12点钟进到新泉一线宿营。

摘自《林伟长征日记》

二、《长征日记——中央红军长征纪实》 陈虎 著

2  1017  星期三  农历九月初十

当天,中央红军各部队按照中革军委颁布的《野战军渡河计划》,开始分别从于都、花桥、赖公庙等十个渡口南渡于都河,向赣县、信丰、安远边界的王母渡、塘村地域集结开进。

参加这次战略转移行动的中央红军主力以及机关人员共八万六千多人,编为五个军团两个纵队,即由林彪、聂荣臻领导的代号为“南宁”的红一军团,下辖三个师九个团;由彭德怀、杨尚昆领导的代号为“福州”的红三军团,也下辖三个师九个团;由董振堂、李卓然领导的代号为“长安”的红五军团。下辖两个师六个团;由周昆、黄甦领导的代号为“济南”的红八军团,下辖两个师六个团;由罗炳辉、蔡树藩领导的代号为“汉口”的红九军团,也下辖二个师六个团;以及叶剑英、罗迈、邓发领导的中革军委第一和第二纵队,代号分别为“红安”“红章”;军委的代号为“红星”。

17日,作为先遣部队的红一军团全部渡过于都河时,作为殿后的红五军团尚未出发,而作为军委纵队编制的中央机关这天刚刚上路。几千名挑夫挑着苏区的大量财物,如印刷机、纸币镌版、造子弹的机器、爱克斯光机、满载文件资料的箱子,储备的银圆、金条、大米、药品,备用的枪炮、收发报机,电话设备,大卷的电话线等缓慢地走在队伍中。毛泽东后来把这比喻为“就像大搬家一样”。而这个大家庭的真正掌门人,来自共产国际的代表德国人李德这天上午在前拥后簇的保卫之下,匆匆走过了于都河上的木板浮桥。这天上午国民党的飞机前来轰炸于都桥,还炸伤了一些老百姓。李德表面上显得十分镇静,而内心深处是忐忑不安的。李德是他的中文名字,意思是姓李的德国人。而他的原名是奥托布劳恩。这个具有巷战经验,又在俄国内战中表现优秀,被送进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的军事顾问派到中国后一筹莫展。由于他的瞎指挥,中央苏区损兵失地,被迫大转移。但此时此刻,他仍旧是这支八万多人部队的最高决策人。尽管当时决策机构的“三人团”还有博古和周恩来,但博古是唯李德是从,周恩来在二比一的情况下无能为力。而另一个德国人,蒋介石的顾问冯·赛克特则非常开心,他的碉堡战,步步为营的战术似乎已经看到了最后的曙光。这天《中央日报》在第二版用大字黑体刊登:“五次围剿之空前大胜利伪都瑞金已克复”。但红军战略转移的消息,此时此刻这个德国顾问却一点不知晓,一条大鱼就将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时任红一军团一师三团总支书记的肖锋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午后四时出发,行程七十里,路过卦江时,赤卫队刘队长拉着我们手问,‘你们往哪里去?’战士们也不断地问我:‘总支书,队伍开到哪里去?’我也只听说向南行动,反正哪里便于消灭蒋介石,好打破敌人‘围剿,就打到哪里去。”虽然红军指战员们不知去向何方,但此时此刻还走在苏区的辖区内,心情都很平静,特别是夜间行军倒也并不枯燥,一位红军干部后来曾告诉史沫特莱:“如果酷月当空,轻风拂面,夜行军也是很惬意的事,要是附近没有敌军,各个连队之间还要拉歌呢,”“神圣的自由土地谁人敢侵?红色政权哪个敢踩躏?啊!铁拳等着法西斯蒂国民党,我们是红色的战士,拼!直到最后一个人!”歌声渐渐地远去,人们意识到红军真的走了。

来源:中央红军长征出发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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