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馆藏、辽代先民的“储钱罐” 白城文物档案第八期

时事   2025-02-06 09:42   吉林  


白城馆藏、辽代先民的“储钱罐”






我是辽代圆球形扑满,腹径17厘米,底径10厘米,投币口长2.8厘米,投币口宽0.4厘米,现存于白城市博物馆,距今已有一千的历史


扑满古人储钱的一种盛具,通常由陶土制成,类似于现代人使用的储钱罐。两千多年前西汉经学家刘歆所著的《西京杂记》:“扑满者,以土为器,以蓄钱具,其有入窍而无出窍,满则扑之。”意思是扑满是用陶土制成的容器,用来存钱,它只有投入钱币的入口,没有取出钱币的出口当钱存满时,就要将其击碎才能取出钱,故而得名“扑满”。这是最早的文字记载之一。


我别名众多,除了扑满,还有悭囊、闷葫芦等名字。我的头顶有一个能放进铜钱的狭口,腹部开有一小眼,供插系绳子用,可悬吊于梁上。我身上的纹种类丰富,有龙纹、凤纹、飞鹤纹迦陵频伽纹等。


我是辽代先民们的日常生活用品,却较少被用作随葬品,且因我“满则扑之”的特点,出土实物颇为罕见,因此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辽代的先民们用我来积攒钱财,也积攒着他们对未来生活的希望。


一千多年来,我在人们的手中不断流转,看遍沧海桑田、世事变幻,见证了生命的繁衍与消逝,人们生活的富足与窘迫、社会的发展和变迁如今,虽然现代储蓄方式已经多样化和便捷但在一些家庭中,父母仍然会给孩子一个储蓄罐,培养孩子的储蓄习惯和理财意识在一些具有传统文化情怀的人群中,也会选择使用来增添生活的趣味和文化氛围。


“欹器以满覆,扑满以空全。故君子宁居无不居有,宁居缺不处完;钱财虽贵,但不可只聚不散只进不出,否则必遭“扑满”之败;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日积月累,方可成大器,方作大用……人们从我身上,受到警示,领悟出许多人生哲理,并一代一代地传承着、践行着。




我的“鸡冠”有点俏






我叫辽代黄釉鸡冠壶,是白城市博物馆馆藏文物,高23.5厘米,口径3厘米,腹径12厘米,底径7.7厘米


是辽代瓷器中的典型器物模仿契丹族皮囊容器的样式烧制而成用于装水或盛酒。我身上的黄釉温润而凝重,如同秋日的阳光,洒落在古老的草原上。


的形状上扁下宽,鼓成皮囊状,下腹部肥大,上腹部一端有向上直立的短管,管口旁置孔鼻,状似鸡冠我虽然有点“婴儿肥”,但也掩不住逼人的帅气。


我的同伴们还有扁身单孔式、扁身双孔式、扁身环梁式、圆身环梁式矮身横梁式等样式,釉色有白釉、黄釉绿釉,我们常被作为辽代墓葬断代的重要依据,是契丹族标志器物。


伙伴们纹饰也是丰富多样,有位于腹中部、呈曲弧向上状的凸弦纹;有模仿缝制针脚起棱线、使鸡冠壶更具皮革质感针脚纹;人形图案、展现游牧生活场景的人物纹纹饰上的差异,不仅增加了我们的艺术价值,也反映了辽代文化审美的鲜明特点。


契丹贵族在日常生活、社交活动及重要场合使用我契丹平民会在骑马或迁徙时携带用我盛水、盛酒军队将士在行军和作战过程中使用我,满足饮水需求,我还能存放小件物品,是契丹人居家和出行的必备工具。


我身上黄釉的运用、细腻的纹饰独特的壶身设计,体现了辽代工匠的创造力和审美观,对研究辽代历史、文化、艺术陶瓷工艺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我也反映了契丹民族从游牧转向定居的历史演变展现了与中原文化的交流融合。


千年已过见证了朝代的更迭,历经了战火与和平。的身上,每一道痕迹都是历史的笔触,每一处斑驳都是时光的吻痕。不仅是一件精美的瓷器,更是一部活着的史书,记录着辽代的辉煌与沧桑。


如今,当人们凝视,仿佛能听到契丹民族的马蹄声在耳边回响,能看到草原上的篝火在眼前跳跃。




作者 | 记者 李政孚/报道  刘健雄/美编

初审 | 朱晴       复审 | 张芙        终审 | 贾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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