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石居先生 朗诵:青青
菊月即去的夜晚,做过三次噩梦,一次大河泛滥,一次墙壁挂满灰色的骷髅,一次满口掉光了牙齿。兴许苍黄就在眼前,生命就如树叶,有的先掉,有的后落,迟早得齐刷刷埋进泥土。我翻过桥山越过仄岭,捧着一枚一旦泛黄就要落下的梧桐叶,紧忙抒写一章梧桐细雨,喜鹊来栖。一旦西风残照,你瞬间落地,我的心就空了。
见,或不见 ,而你就是我眼中最暖的灯火,我念,或不念 ,你就是我作诗的晨岚。我携程浅笑的梨涡,既见你,何必见青山。你在,或不在 ,你笑,或不笑,你走,或不走 ,我依旧守候即将落幕的苍黄。
抹去面红耳赤的栩雨,按住你的手掌,捏一把暗流涌动后的儒雅。竖起褶皱巴巴的花格衣领,遮挡住呦!搁置经久的铭心刻骨,拉着你的手,剥奏那一年零三个月的箫声。
如水的夜晚,我就是星斗的伴侣,蠢蠢的精灵,情痴痴踏云去,万水千山在眉眼间飞舞。
我在山羊咩咩的田间,银杏叶婆娑的午后,倾心地翻阅作诗的清晨,藤蔓高处反刍间的会心一笑。
我来到了你的远方,你的远方就是这枚棱角分明的叶片。青青的城郭,抛锚的码头,寻觅的青石巷,幻影素描的胡杨。我是一股北地的风,不等你邀请我就驻足,原来这里就是我的老家,天上宫阙,一座天生的城。
你早已温情横溢,原来这里就是逍遥叹息的船坞,我踏着彩云头,祝你万福。我坚信影像仍然静静等待在那些硬盘的碎片之中,渴望总会修复。我坚信那动人的情景依然悄悄渴望在消失的境遇,总会激动了我和你。留给这个世界一个巨大的空洞。我要把物是人非小心地安葬,最痛苦的思念不是别离,而是流水已无情,落雪还有意。
记忆中的碎片,串成一条僻静的村巷,再寻觅一个合适的借口,把记忆挂在墙壁。走出村子,可能会永远没有了归宿,失掉村子,魂灵立即迷失了着落,也许怀念便幻化为永恒,趁还来得及,去热爱,去呵护!
走南走北,原来一步也没有走近你。恨不得挑一纸急急如律令,哪怕念叨些不对付的语词。比如键盘上的回车回车回车,比如大司马大司命,还有嘛咪嘛咪咕。比如说俺的那个伊兰朵呀,还有咱的炼丹炉,把这一丸世界,烧制成你喜欢的样子,往你梦中去时,你来我梦里了吧!
这一来一往算不得擦肩而过,算不得遇见,大约为了却一桩心事,给春秋去一封信。劝一劝王侯将相,别争了,会有重逢之时。
总要显得不经意间,误入你锦绣西园,早霞为背景, 箫起琴落是画面,总要把步子行走得带些妩媚,不然呢,如何对得起蝶扑蜂舞。
繁花,就是天上掉馅饼,站在结满冰疙瘩的树下,就想象,炎热的季节,无非就是你写诗的瞬间。
我在胡乱地凑合着语句,语句凌乱地在你身旁,掠过一个距离三月最近的骨朵,冬至天,思念更浓郁,只是 ,读起来不再那么顿挫,雨滴,雪粒,以及你。都经不起隔年的问候。
生命的末班车兴许就要来了,留你一个人逛街,有诗的痕迹残留,你的孤单和寂寞都写进了一撇一捺,一竖一横,一章一节。
就在我慷慨地赴了阿郎的约,激昂地前往太行深处,黄崖洞下,谒拜抗倭的志士仁人。这天清早第一缕阳光映照上我肉体的时辰,第三个梦破了,一声低响里,左边上牙床的一颗摇晃了许久的老牙,掉落了下来,我的苍黄就这么简单轻易地飘飞着陆。
2024,10,25日于石斋
本期作者
郑根峰,网名石居先生。陕西黄陵人,高级职称。博客,桥山石斋,笔名石居先生。爱好文学及石玩收藏。乡土诗人协会会员,市作协会员。在省市县报刊曾发表诗歌,散文随笔,小说等。结集散文随笔集《桥山有条沮水河》,长篇小说《影子》,诗歌石论《与石对话》等。
主播青青
原名,师锦妮,艺风art公众平台主编主播,热情,阳光,喜欢在书中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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