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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作家约翰.厄普代克 :
在你决定以写作作为职业的那一刻,你就减弱了对体验的感受力。写作的能力变成了一种盾牌、一种躲藏的方式,可以立时把痛苦转化为甜蜜——而当你年轻时,你是如此无能为力,只能苦苦挣扎,去观察感受。
艺术家为世界带来了某种新事物,同时他没有破坏任何其他事物。这似乎是一种对物质守恒定律的驳斥。这对我来说仍然是魔法的中心,快乐的核心。
美国作家亨利.米勒 :
禁忌,说到底只是历史的残留物,是一些脑袋破掉的人想出来的东西。你或许可以说,是一些可怕的人想出来的东西,这些人缺乏生活的勇气,却道貌岸然地活着,还想着把这些东西强加于我们。我们眼中的世界,这个文明世界,是一个很大程度上没有信仰的世界。对现代人有影响的信仰,都是不真实和伪善的,都是和这些信仰的创始人的本意背道而驰的。
我现在喜欢在早上写东西,写上两三个小时。最开始,我比较习惯在午夜之后到凌晨这段时间干活,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到巴黎之后就发现,早上干活更好。不过那时候一写就写上很长时间。我会从早上开始,午饭后小睡一会儿,起来继续写,有时候会写到半夜。最近十到十五年里,我发现其实没有必要写那么时间。实际上那样并不好,那是竭泽而渔。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 :
我觉得我的工作时观察人和世界,而不是对它们进行评价。我一直试图让自己远离所谓结论性的东西,我宁愿让世间万物处于无尽的可能性当中。
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 :
现代小说,除了史诗的形式之外,本质上是个非东方的东西。小说家是个不属于特定社区的人,并无社区的那些本能,他带着和自己所经历的文化不同的一种文化,来思考,来评判。一旦他的意识和他所处的社区不同,他就成了局外人、孤独者。他文字的丰富性是来自局外人那种偷窥的视角。
意大利作家翁贝托.埃科 :
知识分子是一类具有创造力、生产新知识的人。一个农民,领会了一种新的嫁接技术,能生产出一个新的苹果品种,在那一刻,他所做的就是一个知识分子的行为。相反,一辈子重复同一门海德格尔的哲学教授,算不上知识分子。批判的创造性——对我们所做的提出批评或创造出更好的方法,是知识分子职能的唯一标识。
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是为了自己而写作的。我认为,写作是一种爱的行为——你写作,是为了付出某些东西给他人,传达某些东西,和别人分享你的感受。作品能够流传多久这个问题,对每个写作者来说是至为是重要的。事实是,哲学家写书,为了说服许多人相信他的理论,希望在将来仍会读他写的那本书。这好比你的孩子继承你的血脉,如果你有孙儿,他就继承你孩子的血脉。人们追求一种连续性。
罗伯 .格里耶 (法国新小说的代表人物):
当小说家 “ 有话要说 ” 时,这其实是一个讯息。其中有政治的内涵,或宗教的讯息,或是宗教的法念。用萨特和其他政治伙伴的话来说,这是一个 “ 干预 ”。这表示,作家想要传达他的世界观,传达某些事实,他的作品有一种隐含的意义。我反对这样的 “ 干预 ”。福楼拜描写了一个完整的的世界,但他却没有任何话要说;换句话说,他没有任何讯息想传达,对改善人类的生存环境也拿不出一剂良方。
欧内斯特.海明威 (诺贝尔奖获得者,电报式写作) :
我认为学术生活会中止你的外部经验,有可能限制你对世界的了解。了解越多,作家的负担越重,写起来越难。想写出一些具有永恒价值的东西是一件全日制的工作,实际写作可能一天只有几个小时。作家好比是一口井,有多少种井就有多少种作家,重要的是井里得有好水,定量汲水比一下抽干再等井渗满要好。
作家停止观察就完了。但他不必有意识地观察,老想着怎么去用。一开始可能是这状况。但后来,他观察到的东西进入他所知所见的大储藏室。知道这一点可能有用:我总是用冰山原则去写作;冰山露在水面之上的是八分之一,水下是八分之七,你删去你所了解的那些东西,这会加厚你的冰山,那是不露出水面的部分。如果作家略去什么东西是因为他并不了解那东西,那他的故事就会个有漏洞。
如果你只去描写一个人,那就是平面的,好比一张照片,从我的立场看,这就是失败;如果你根据你的经验去塑造,那就是全方位的。
克洛德.西蒙 (诺贝尔奖获得者,意识流风格):
在传统小说中,人们总是认为表现时间的经过只要用时间。我认为这种想法幼稚。在这种小说中,第一页是叙述人物的诞生,第十页是写他的初恋。在我看来,问题不在表现时间 、时间的持续,而在描绘同时性。在绘画里也是这样,画家把立体的事物变为平面的绘画。在小说作品中,问题也是在于把一种体积转移到另一体积中:把一些在记忆里同时存在的印象在时间、在时间持续中表现出来。
珍妮佛.伊根 (美国温情派作家):
写不好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人都害怕写砸,正是这样的想法在作怪:这么差的文章是我写出来的。千万别这么想,要相信会写好的。对我来说,万事开头难。要有自信,而且不要给自己太大的负担,因为你不能保证一直写出好东西。
写作的人会习惯接受成功的作品,我觉得这点是很多作家担心写砸这一心理障碍的成因。比如:发现没写好时,就应该抱着能写怎样就先写怎样的心态。当我在写《保持》时,就写的很糟糕。我工作日记上把这个初稿描述成糟糕的短片小说。我当时想:太令人失望了。
加西亚.马尔克斯 (诺贝尔奖获得者,魔幻现实主义代表人物):
要成为一个好作家,你得在写作的每一个时刻都保持绝对的清醒,而且要保持良好的的健康状态。我非常反对有关写作的那种罗曼蒂克观念,那种观念坚持认为,写作的行为是一种牺牲,经济状况或情绪状况越是糟糕,写作就越好。我认为,你得要处在一种非常好的情绪和身体状况当中。对我来说,文学创作需要良好的健康,而 “ 迷惘的一代 ” 懂得这一点,他们是热爱生活的人。
有人问我对诺贝尔奖是否感兴趣,我认为,对我来说那绝对会是一场灾难。我当然对实至名归感兴趣,但要接受这个奖项是可怕的,甚至只会比名声问题更加复杂。我生活中唯一真正的遗憾是没有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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