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是我国普惠金融发展十周年。回首过去十年的绚丽华章，展望新时代高质量发展的美好蓝图，普惠金融取得长足发展、笃定转型攻坚的关键，是“下沉”、是“包容”、是“智慧”，更是“躬耕大地”不断积蓄的新势能。值此十周年之际，农业银行联合《第一财经》推出“农业银行做好普惠金融大文章系列报道”，走进内蒙古、山东、湖南三地，解读金融机构与普惠主体包容共进的力量，探寻农业银行依托农户金融、供应链金融、数字普惠打通金融体系毛细血管，润泽千企万户的有效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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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湖、海，还有广袤无垠的大草原。这是最近一个月我们调研所到之处，北方的麦浪、南方的稻田、草原的羊群、河海的鱼虾，黑土地的粗犷、黄土地的低调、红土地的热烈，都一并见识到了。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农户们一张张幸福的面庞。15.85万亿元，是去年我国农林牧渔业实现的总产值。这个数字背后，亿万农民为我们从农业大国转向农业强国注足了底气。“大国小农”是我们的国情农情，强农惠农富农依旧任重道远。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下称《决定》）提出“完善强农惠农富农支持制度”，强调要“壮大县域富民产业”“培育乡村新产业新业态”。农民的幸福感源自哪里，推动乡村全面振兴、加快城乡融合发展的动力就源自哪里。“治国之道，富民为始。”2000多年前，司马迁用不少的笔墨揭示了兴农、富民之道。“农，天下之本，务莫大焉。”2000多年后，我们依然在说，没有农业农村现代化，就没有整个国家的现代化。![]()
▲湖南长沙市水稻种植基地
当下，谈到“三农”我们关注的不只是政策机制的完善、生产方式的变革、生产工具的进步，还有那些服务“三农”强有力的触角——多层次、广覆盖、可持续的现代农村金融服务体系。新时代新征程新使命，也孕育着新故事。此次调研之行，我们看到了普惠金融深入农业农村的太多惊喜。正如农业银行那款拳头产品“惠农e贷”的标语一样，好的农户金融，“让梦想总有回应”。叫“稻花香”的“新农人”
2021年，对中国美食有着浓烈兴趣的英国女作家扶霞·邓洛普（Fuchsia Dunlop）的又一本“食谱”——《鱼米之乡》的中文版面世了。但仔细翻阅就会发现，这其实更像是一本淮扬菜谱。若不是扶霞早在《鱼翅与花椒》《革命中餐食谱：湘菜》里“吃透”了湘菜，自知鱼肥米香的湖南人指定是不乐意的。在《鱼翅与花椒》中，扶霞说，“湖南人觉得自己的省就是毫无争议的宇宙中心”。抛开书中章节，这一描述有些调皮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很贴切。就拿粮食生产来说，湖南是全国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水稻和油菜种植面积全国第一，世界粮食安全里也有重要一席。在这本书的英文版出版大约6年后，“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就让我们的超级稻大面积亩产突破1000公斤，再次创下了世界纪录。这样的故事后来变得“稀松平常”，湖南的“中心”地位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和认同。在中国，有65%的人口将米饭作为主食，却很少有人清楚：一粒稻米，从育种到端上餐桌，要经过几道工序？在湖南省长沙市长沙县青山铺镇洪河村，我们寻得了部分答案。在这里，由王稳根创办的湖南省级农机合作社——明畅农机合作社各类设施齐全，机烘、大棚育秧、智慧农机作业、飞防作业的服务辐射周边五六个乡镇的水稻种植户、覆盖稻田五六万亩。不止一位当地人向我们介绍说，长沙县是全国最具幸福感的县，是最不像县城的县。这里背靠湘江又被浏阳河、捞刀河等洞庭湖水系滋养，是连续十几年都排名靠前的全国百强县，且不说区位优势、交通条件、历史文化、工业实力已经不比一个普通地级市差，农业农村现代化建设也走在前面，早早就拿下了“省级现代农业创新示范区”和首批“国家级现代农业示范区”两块“金”字招牌。王稳根所在的青山铺镇，智慧农业建设已小有成效，洪河村则是长沙县万亩粮食生产示范区的核心种植基地。明畅农机合作社就“隐藏”在整齐连片的稻田和小两层大三层的村舍中间。说找到了“部分答案”，是因为王稳根的合作社只能解答这个问题的前半部分——育秧、耕田、插秧、施肥、收割、烘干、仓储、销售等。仅仅是这些，就需要巨额投入，目前人工和机械设备投入已有近千万元。去年，一套12座组合、产能达到2000吨/天的烘干设备在这里全面投产，这也意味着，500～800亩的收割稻能够在一天之内全部烘干为仓储稻。而以前的水稻，种植户只能靠阳光晒干，在场地足够大、没有阴雨天“搞破坏”的理想情况下，最少也要晒上2～3天。我们到访时，恰逢早稻收割的小旺季。在明畅农机合作社一个3000多平方米的机烘厂房里，村民们送来送往的拖拉机不断——称重、入库、倾倒，满车进，空车出。“这样的湿度差不多在30%左右。”王稳根随意从地上抓起一把散落的水稻向我们介绍说，正常情况下，这些水稻要从湿度20%～40%烘干到标准的13.5%湿度，只需要20多个小时。烘干之后，村民可以选择自己送到当地粮仓，也可以直接让王稳根“一条龙”服务，现场结算。![]()
▲王稳根查看收割的稻谷
王稳根是镇上远近闻名的种粮大户，自家水稻种植面积已经达到2000亩，2015年在镇村两级和相关主管部门的支持指导下成立了合作社，开始了小规模经营。拥有现在这样的“超能力”，离不开政府部门的推动，也少不了银行资金的支持。做大、做全的前期，最需要的就是钱。“烘干设备从2021年就开始筹划了，但是投入太大了，差不多要500多万（元），资金缺口不小。最后是靠农业银行的150万元贷款和政府补贴支持，才能在去年顺利投产。”王稳根回忆说，自己从2020年开始获得农业银行的支持，后来客户经理又根据自己的情况将授信额度从最初的30万元增加到了150万元，是运用多款创新产品共同满足了自己的资金需求，解决了缺少抵押物这个大难题。农业银行长沙县支行行长曾祥林介绍说，王稳根提到的“多款创新产品”都是农业银行为农户打造的特色普惠信贷产品，包括“湘担云贷”和专门为新型职业农民创新推出的惠农e贷·新农贷。前者由省级农业信贷融资担保公司分担80%的风险，后者则是纯信用农户贷款特色产品。饭碗要端在自己手里。近年来，聚焦服务粮食生产，农业银行一方面创新推出粮农e贷等专项服务方案、实行优惠利率，全力满足种粮农户粮食生产“耕、种、管、收”全环节资金需求；另一方面，针对粮食主产区和产粮大县等重点区域，不断加大对粮食收储、加工、销售全产业链生产经营户的资金支持。截至今年9月末，农业银行粮食和重要农产品保供相关领域贷款余额已经超过万亿元，比上年末增长了22.8%；专属产品“粮农e贷”余额达1012亿元。
对农户来说，这些数字背后的金融创新，带来的变化是颠覆性的。不到10年时间，王稳根合作社的收入已经翻了10倍超过百万元，他也发挥示范作用带领全村村民一起致富：有钱有力的，加入种粮大户；有闲有力的，加入合作社务工；有田有力的，流转务工双丰收。王稳根说，在自己的试验摸索和推荐下，大家选择的水稻品种越来越优良，质量和产量都越来越好，收入也跟着提上来了。自己还投资了300多万元建了粮食加工厂房，和其他种粮大户一起，抱团培育自己的稻米品牌。这些，都离不开农业银行的支持。![]()
▲农行湖南长沙县支行客户经理查看水稻长势
乡村振兴、粮食安全的大画卷，恰是这些发挥大能量的“小人物”一笔一笔勾勒出来的。正如农业银行贷款产品名称透露的，像王稳根这样的农户，现在都有一个新称呼——“新农人”。后来我们知道，王稳根曾经也是一名努力“逃离”农村的青年，外出淘金一度成为汽配小老板，因为家庭原因回到村里，逐渐完成了身份切换。在他的微信昵称里，“藏”着新时代农人的一点“小浪漫”——回到村后，他把自己的微信名字改成了“稻花香”。“大”有可为
藏粮于地、藏粮于技是重要的国家战略举措。要说土地，最肥沃的自然要属黑土。不过比起“大粮仓”东北，旁边的内蒙古黑土似乎“存在感”要逊色很多，大抵是因为草原、牛羊群、马背更能体现这里的粗犷。有数据显示，作为全国最大的牛羊肉生产和供应地，全国每5斤羊肉就有1斤产自内蒙古。大，是内蒙古最直观的特点。全区总面积达118.3万平方公里，从中部的首府呼和浩特前往东北面的呼伦贝尔，要搭2个多小时的飞机——相当于从北京飞一趟上海。仅是呼伦贝尔这个区内第二大地级市，面积就达25.3万平方公里，相当于山东省和江苏省两省加起来那么大。大，也让更多人、更多事有了更大的可能。在海拉尔河一级支流特尼河流经的呼伦贝尔市陈巴尔虎旗特尼河农牧场，经历国营改制后20多年的时间里，农户和牧户的生产生活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一个总人口接近5500人、覆盖10个农牧结合生产队的农牧场，很多农场职工在改制后选择成为个体农户或牧户，牛群、羊群不断扩大。来到四队养羊农户塔娜家时，我们看到几十只白鸭在一片人工池塘里嬉戏，却没有看到一头牛、一只羊——这和我们之前了解的信息有点对不上。塔娜笑着告诉我们，这里的羊大部分时间都在山（草原）上的草场里，只有过了草季才会回到自家的羊圈中。正是这样的自由自在，才保证了内蒙古的牛羊品种优良、肉质鲜美。“现在有200多只，还想扩大规模，计划扩大到1500只，今年农业银行给我们贷款了50万（元），解决大问题了。”塔娜说这些时嘴角微微上扬，她告诉我们，现在牛羊市场行情不好，很多人想要借机低成本扩大规模，但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资金。对像塔娜这样的农户来说，以前因为缺少抵押资产，加上去银行网点路途遥远、程序繁琐，从银行贷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农业银行这笔“惠农e贷”不仅免抵押、利率低，还能循环使用3年，额度也超出塔娜的预期。“从申请到放款只用了2天时间，手机点一点就到账了。”她说。农业银行内蒙古呼伦贝尔分行陈巴尔虎旗特尼河支行客户经理史星海已经在这里服务特尼河农牧场几十年。他告诉我们，“惠农e贷”是农业银行针对农民缺乏合格担保等制约性问题专门研发的一款数字化贷款产品，通过把农民的信用信誉、经营成效、口碑评价等信息纳入授信依据，有效解决了过去贷款难、贷款慢等痛点难点。“以前有生产队提供‘白名单’，现在更灵活了，可以按需求、按资产情况（放贷），线上模型就能根据客户情况定额度、定价格，客户经理和主任做好尽职调查就可以。现在塔娜家的生物资产、饲料加工厂等已经足够支撑（贷款）了。”史星海说，像塔娜这样的农牧户，农行特尼河支行已经支持了1000多户，占整个农牧场的1/3左右。只是观察面容，很难看出塔娜已经是当奶奶的人了。史星海告诉我们，塔娜其实是早年从40公里外的鄂温克族自治旗嫁过来的，属于“三少”民族中的达斡尔族人。随着两口子饲料加工规模和牛羊养殖规模越来越大，现在基本是“丈夫主外、塔娜主内”，小日子越来越红火，家庭年收入已经能达到百万元。近年来，为解决广大农户面临的金融难题，农业银行持续加强产品、模式和制度创新，形成了“线上+线下”“总行+区域+特色”的农户金融“产品箱”。其中，“惠农e贷”在提升服务覆盖面方面效果明显，在去年贷款余额突破万亿元基础上继续保持快速增长，成为农业银行服务乡村振兴的重要抓手。![]()
▲农行内蒙古呼伦贝尔分行客户经理上门为农牧户提供金融服务
“大”，也是农业银行的特点：服务最广大的客户群体，坚持胸怀“国之大者”。当下，解决农民融资难、融资慢、融资贵的问题，依然是金融服务乡村振兴的重中之重。作为全国唯一一家分支机构覆盖全部县域的商业银行，在加大农户金融供给、创新金融服务模式方面，农业银行有条件也有责任。进入2024年，农业银行进一步明确了“三农”金融产品的创新要求和重点方向，继续下放重点领域创新授权，提升金融服务的适配性，最大限度发挥自身的科技优势和人力优势，打通金融服务进村入户“最后一公里”。源浚者流长，根深者叶茂。得益于在“三农”县域的深耕和对“五篇大文章”等重点领域的支持，今年前三季度，农业银行也在复杂形势中展现出了“横跨城乡”的强大韧性，交出了一份营收、净利双增的出色答卷：净利润2153亿元，同比增长3.6%；营业收入5407亿元，同比增长1.3%。从草原牧场到海洋牧场
草原上有牛羊的牧场，海洋里也有鱼虾的“牧场”。在山东，光是在3000多公里的海岸线上，就尽是如塔娜般的幸福生活美好故事。来到日照时，正处于海洋禁渔期，但在东港区涛雒镇刘家湾村，日照盛隆水产养殖有限公司的水产育繁中心正是忙碌的时候。公司总经理刘娟告诉我们，与传统水产养殖方式不同，公司采用的是循环水养殖，引入的海水经过层层过滤和加氧，尾水通过投放菌类降低氨氮等含量，85%可以回收使用，既节约了海水使用成本，又避免污水排放导致周边水体污染。这正是近年来国家大力倡导的现代化渔业养殖新模式。但要做好这些并不是件容易事。“鱼的品种更迭、养殖技术研发、工厂改造升级，每年的鱼苗、饵料采购，电费、人工开支等等，成本是很高的。但水产养殖的特点就是周期长、回款慢，如果再遇到像今年这样不太景气的行情，可以说是卖得越多亏得越多。”刘娟说，随着规模不断扩大，想做的事情慢慢增多，越来越感觉到稳定的外部资金支持格外重要。为了支持渔业经营户，农业银行日照分行在“惠农e贷”项下推出了渔业产业集群专项服务方案，这就是广大渔民口口相传的“渔业贷”。“农业银行是我们的主要贷款来源，‘渔业贷’给我放了100万元，无抵押、无担保还能3年循环使用，价格（利率）还很优惠。”刘娟说，农业银行的贷款在额度、期限、价格、办理速度上都是体验最好的，多年的合作也逐步建立起了双向信任，“有困难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找农行。”农业银行日照涛雒支行工作人员杨克峰告诉我们，盛隆水产2001年成立后两三年时间就与农行建立了合作关系，伴随着贷款金额的不断提升，公司也做到了产值6000万元，慢慢走向了更大的市场。“这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陪伴。”![]()
▲农行日照涛雒支行客户经理了解盛隆水产南美虾养殖情况
这些年，在农业银行的扶持下，盛隆水产先后被评定为省级健康养殖示范场、绿鳍马面鲀省级原种场、国家级海洋牧场示范创建项目。通过“南鱼北育”“南鱼北养”“陆海接力”的模式，公司每年可以繁育珍珠龙胆、老虎石斑鱼苗400万尾，繁育绿鳍马面鲀鱼苗170万尾；工厂化养殖石斑鱼80万尾，网箱养殖许氏平鱿70万尾……我国是人口大国，解决好吃饭问题、保障粮食安全，要树立大食物观，既向陆地要食物，也向海洋要食物，耕海牧渔，建设海上牧场、“蓝色粮仓”。日照东港区作为全国重要的水产养殖基地，仅涛雒镇就有水产养殖、加工户超过1500户，早在2021年，这里就被农业农村部认定为第十一批全国“一村一品”示范村镇。“一县一特、一镇一业、一村一品。”这是特色产业发展格局的升级，更是金融惠农强农富农的重要方向。近年来，农业银行围绕做好“土特产”这篇大文章，充分结合各地资源禀赋和产业发展特点，持续强化产业全链条服务，通过专项产品和优惠政策，扶持帮助小农户融入大市场、分享产业增值的收益。日照，因“日出初光先照”而得名，又名“东方太阳城”，是传说中太阳文化的发源地。当地人告诉我们，太阳文化遗址就坐落在涛雒镇，每年的农历六月十九是这里传统的“太阳节”，现在依然会有民众在当天早早登上附近的天台山，摆好祭品跪地迎接日出。按照习俗，待太阳喷薄而出、灿灿金光撒上海面，大家还会起舞蹈、唱颂歌：太阳一出红彤彤，照得天地喜盈盈。敬祀百果和三牲，五谷岁岁好收成……看吧！自古至今，有太阳的地方就会有希望，有希望总会有回响。“盼头”
1.47万亿元，是农业银行以“惠农e贷”为核心的农户贷款刚刚突破的数字。在“三农”金融服务方面，农业银行已然探索出了一条“大银行”服务“小农户”的新路径。姜俊军是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和林格尔县盛乐镇灯笼素村一名脱贫农户。2014年，农业银行一笔3万元的免息“农户小额扶贫贷”，为姜俊军打开了新的大门——随着种地、养羊的收入提升，2015年，他顺利脱贫。作为当年服务姜俊军的客户经理，农业银行内蒙古和林格尔支行的营业厅主任杨日旺一直关注、关心着姜俊军家的生产和生活。脱贫后的近10年时间里，姜俊军在农业银行的贷款额度逐渐扩大到10万元、20万元，收入伴随羊群和土地的增长翻了几倍。经济状况慢慢好转后，他还加入村委成为一名村委委员，村里大大小小的活动经常在姜俊军家里讨论和操办。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头，姜俊军在农业银行的贷款产品也越来越丰富，其中一款就是“富民贷”。这是农业银行面向脱贫地区、偏远地区，国家乡村振兴重点帮扶县、革命老区等重点地区，与农业农村部、原国家乡村振兴局联合创新推出的信贷产品，最大的特点就是纯信用、期限长、额度大。目前，这款产品已经覆盖全部832个脱贫县、160 个国家乡村振兴重点帮扶县、革命老区县，以及西藏、新疆、宁夏全区，今年9月末“富民贷”余额达897亿元。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是项长期任务。对姜俊军来说，自己的200只山羊、50只鸡、50多亩农地都是天大的事。而在推进乡村全面振兴、保障和改善民生、实现共同富裕这条道路上，让更多农民贷得到、贷得快、贷得起，让脱贫地区农民增收致富，就是每个金融机构“天大的事”。农业银行还持续通过深化与地方政府和村“两委”等合作，开展农户信息建档，持续加大脱贫地区信贷投放，强化乡村振兴重点帮扶县的金融支持。如今，在整个灯笼素村，越来越多像姜俊军一样的养殖户得到了农业银行的金融支持，村里的羊群越来越大、村民的生活越来越好。杨日旺说，包括姜俊军在内，农业银行已经累计支持了灯笼素村符合贷款条件的养羊农户20多户、贷款400多万元。离开姜俊军家时，已是傍晚时分。我们刚出小院就看到，几位“职业放羊人”正赶着各自雇主的羊群下山，姜俊军家里一群小羊崽的“咩咩”声此起彼伏，回声不断。![]()
▲内蒙古山羊
在采访中，姜俊军还特意向我们强调了一点：山羊养殖要比绵羊养殖更加考验耐心，但回报也会更高。“绵羊一般养个1年就能出栏卖了，‘见钱’比较快。山羊养殖周期是3年，但其实山羊成本更低、收入更高，每年还能通过卖点山羊绒有笔小收入。”或许他想表达的是，做难而持久的事，更踏实。金融服务“三农”又何尝不是如此。连续三周的调研之行，我们习惯性地会向奔走在田间地头的农业银行客户经理抛出一个问题：做“三农”业务苦不苦？他们的回答往往是“两步式”的：苦，但是值得；也不苦，各种创新、数字化进步正在改变我们，也改变着他们。服务乡村振兴，服务亿万农民，对农业银行而言，就是在坚持做难而正确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