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奶奶,我过段时间去租房子,到时候我们一起住!”我吸了吸鼻子,说出了这个决定。
我不冲动,我不想我妈再来折磨奶奶了。尽管我还没钱,但是我能搞到钱,不是吗?
……
我和奶奶一起睡了一夜。老人睡得早,奶奶很快就睡着了。
等奶奶睡着后,我起身下床,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成泽:“我们试试吧。”
是的,我决定当他的炮友了,为了钱。
我把信息发给成泽之后,赶紧把手机倒扣,有些不敢看成泽的回复,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男人确立关系,而且这么不知羞耻,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几分钟过去了,手机没有提示声,我都怀疑是手机坏了。我深呼一口气,紧张地打开手机,成泽的确没有回复我,连一个逗号和表情包都没有,点开他的头像,聊天框的最后,那句“我们试试吧”孤零零的挂着,好像在说我多不要脸。
我脑补他收到我信息的嗤笑声与不屑的神情,越想越觉得有些难堪。明明是成泽先招惹我的啊,他为什么不回信息?难道他是捉弄我的?
又或者,成泽正和他朋友们正在手机那头嘲笑我,嘲笑我的自以为是力,他的朋友里可能还有……丁西。
想到丁西,我更难受了,一种巨大的耻辱感突然涌上心头,想点撤回消息时发现时间也过了,内心无比煎熬时,成泽终于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明天中午,我带你吃饭。我去你表妹楼下接你”
我懂了,他以为我在表妹家里,我没告诉他我回奶奶家了。
我打上字:我在我奶奶家,方便来接我吗?
正准备发送时候,我又删掉了。我是谁啊,怎么能劳烦他来接呢?
我没多说一个字,直接简单回复道:好 ,12点见。
成泽:嗯。
没有情感的交流是非常简单的,一问一答就好。
谈妥之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由地感叹自己,这还哪跟哪,还没开始我就慌成这样,显然我很可能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啊,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明天中午成泽又会说些什么,我该怎么应对。明天就算是开始吗?吃完饭后会不会就要带我去开房?
我想起上次那个霸道的吻,脸更红了。天呐,我想这些做什么,我只是去当炮友而已,我图他的钱,他图我的人,是公平交易罢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就这样纠结到很晚我才睡着。快要入眠时,我定了早晨七点钟的闹钟。我知道奶奶一般六点就会起床,可是她不舍的喊我。
第二天早晨七点时,我赶紧起床,奶奶问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想了一会儿说自己有个工作约了中午面试,所以要先赶回去。可不是么,今天我是去面试炮友的,挺可笑的。
奶奶的目光里满是不舍,在我洗漱的时间,她已经给我煮好了一碗手工面,她的手上还沾着少许面粉,所以面条是早晨刚擀的。
我快速吃完后,便告别了奶奶。临行时,奶奶拎过来一壶鸡蛋,和以前一样,土鸡蛋装在上下剪成两半截的塑料油壶里,然后用透明胶带围上一圈。
奶奶各种叮嘱,“路上小心,东西别掉了,鸡蛋一定要拿好啊”、“在外面刚开始都难,别舍不得花钱,奶奶攒的钱还有”。
我提着一油壶鸡蛋上了大巴车,忽然发现到这个油壶和平时的不一样,里面好像有个深蓝色的东西,我撕开贴在油壶中间的透明胶,小心翼翼地扒开鸡蛋,拿出了布条。布条里是一沓钱,有100、50、20、10元不等。厚厚地一沓,我没数,看上去应该有一两千。
眼泪红了,我知道这是奶奶放的,她不会转账。所以出去卖鸡蛋的时候总是留我的收款码。她能存下的现金本不多,她平时用的什么啊,要存下这些钱至少是一年半载的。
泪水模糊了眼眶,随着大巴车的颠簸滚滚而下。奶奶要是知道我自甘堕落,一定很伤心吧。
可是靠我努力那一定要很久吧,我什么时候能和奶奶在一起呢……我又安慰着我自己,心乱如麻。
到表妹家楼下时还不到十二点,我没有上她家去,而是在她家楼下等着成泽。
我坐在路边停的废弃电动车的座椅上胡思乱想着,手里还抱着那壶鸡蛋,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一阵鸣笛声吵醒。是成泽,他准时到了表妹家楼下来接我。
我这才从电动车座椅上缓缓起身,拎着我的鸡蛋油壶走过去。
看得出来,他精心打扮了一番,才一天,他就变了发型,昨天的棕色卷发打理成了黑色顺毛直发,不过这样看起来显得整个人更加干净清爽,没有西装革履,而是一身紫色的运动卫衣,衬的他皮肤更加白皙,成泽就这样靠着车门等我。
而我,不仅没有化妆,手里还拎着土鸡蛋,在他眼里我一定很土很没品吧。不过无所谓了,我拎着我的鸡蛋走过去。他的目光有些吃惊。
“这是你买的?”他问道。
“不是,是我奶奶给我准备的,我刚从乡下过来。”我如实回答,那一刻,我突然希望他反悔看不上我这个土妞,不和我吃饭了,掉头就走。
成泽点头嗯了一声,然后体贴的帮我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先上车吧,待会商量一下去哪。”我点点头,坐了上去。
成泽坐在驾驶位上,向我倾身靠近,要帮我系安全带,狭小的空间内四目相对,呼吸共享,我有些紧张:“我,我自己来。”
成泽的大手把我的小手从安全带上拿下来,干脆利落地帮我系好了。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而又修长,我俩触碰的那一刹那,我缩回了我的手。
路上,车速不快,为了缓和气氛,成泽说起了他自己,说他之前是画画的,他爸在郑州市的一所大学教艺术,他妈也是市里有名的美术老师,他父母在他十八岁的时候离婚了,成泽跟着他爸生活。
本来成泽考上了他爸任教的学校,但临近毕业时,怎么也画不出来毕设,就退学出国了,今年刚从意大利回来。
我心想,不愧是靠手吃饭的,保养的真好,和他一比,我的手粗糙多了。
“现在吃饭有点早,你有没有想玩的地方?”成泽问我。“你安排吧。”我看着窗外说道,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致。
成泽笑了笑:“你倒是好打发,对了,最近胖东来很火,你想不想去逛逛?”
胖东来啊,我确实有点想去,但焦作离新乡要一个多小时,一趟下来光油费和过路费都不少钱。
我有些犹豫:“要不就在市里随便找个商场吧,胖东来离我们太远了。”
“没事,想去就去,不要考虑那么多。”成泽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笑着点点头:“好。”
我们是在路上找的一家看着顺眼的餐厅吃了个便饭,我不想煞风景,所以打算今天过完了,再和成泽说清楚,我昨晚冲动了,我后悔了。
有了新的决定后,我食欲大增,倒是吃了不少。
饭后,我们去了胖东来。
胖东来实在是太火了,周围都是排队的人。
我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没想到这儿人会那么多。”成泽揉了揉我的头发:“这有什么可抱歉的,以后别老道歉。”
我笑了笑,突然心里感到一阵温暖,长这么大,我总是怕给人惹麻烦,道歉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我说。
成泽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扭头对我说了句:“你先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然后就跑开了。
我静静的站在那里等成泽,不一会儿,他拿了个小板凳和一杯咖啡过来了:“来,你坐这个等,上次吃饭时,你说不喜欢含糖饮料,我就给你买了冰美式。”
成泽低着头把板凳放好:“你先尝尝,不喜欢我再给你买别的。”
看着满头大汗的成泽,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重视和关爱的滋味,在过去二十三年的生命里,我经常被无视、被边缘,除了奶奶,我没有感受过别人的爱意。
那一刻,我忘了自己今天大概是来面试炮友的。我有一种正走向恋爱的错觉。
到了胖东来里面,依旧是人山人海,成泽推了辆推车陪我一起逛。
里面的东西都不错,但就是有点贵,成泽看到一个吃的就问我:“想不想吃?”
虽然我知道这些钱对成泽来说不算什么,但长久以来养成的节俭让我还是一直推脱。
后来,成泽根本就不问我了,他觉得好的东西直接放进了购物车,到了茶叶区,成泽突然问我:“给你买点茶叶吧,你经常用电脑,喝茶可以抗氧化。”
我看了看价格,最便宜的90元一斤,后面什么“茉莉龙毫”、“精针王”居然要一千多!
我赶紧拉住成泽:“去外面买吧,我家那边成袋的茶叶才几十块。”
成泽有些无奈:“那些都是碎茶叶,以后别喝了,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说完,成泽就去排队了。
最后,我们一共买了两大袋子的东西,这两袋都快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成泽看着我心疼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郑悦,你真该和你表妹学学,她花钱可从不手软。”
我小声反驳了句:“那人家都订婚了,花点钱也没事。”
成泽笑了笑,把东西放进了后备箱,缓缓发动了车子。
我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风夜景,心想有钱真好,逛超市都不用看价格。他对别人也这么好吗……
想着正入神时,成泽突然停下车,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以为他的眼神传递的似乎是欲望!我忽然清醒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做炮友的!我不由地脸一红,开始想着怎么拒绝。
成泽慢慢靠近我,我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在车上做……不好吧?要不改天……”
成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弯下腰,帮我把座位往后调了一下,“刚发现座椅太靠前了,怕你不舒服。”
原来是这样啊,我松了一口气,又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不好意思。但是觉得要把话说清楚了,一会儿带我去开房怎么办?
我骨气勇气直接挑明:“成泽,我昨天说的话,要不,就当我没说?”
成泽抬起头看着我,然后伸手抚过我的头发、眉毛,最后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摩擦,我感到嘴唇一阵酥麻。
“你以前也这样吗?欲擒故纵?专业吊胃口?”成泽边抚摸我的嘴唇边说,语气里透着愠怒。
我急了:“我是缺钱我才冲动发的信息,不是什么欲擒故纵!我要有这个本事我也能逛超市不看价格!”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开始打转。
成泽对于我的话有些意外:“郑悦,既然缺钱,就别反悔了,我们开始吧。”
在我还准备拒绝时,成泽捧着我的脸,直接亲上了我的嘴唇。
成泽清新的味道顿时充斥我的鼻尖,他的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的嘴唇,然后侵入我的内部。
这是一个完全由他主导的吻,他灵活的she尖不断探索我的口腔,并勾着我的she头共舞,我被他的热情弄得喘不过气,只能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喘息。
成泽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又加深了这个吻,我感觉脑子晕晕的,成泽的大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他伸进我的衬衫,突破内衣触碰我的柔软。
奇异的酥痒感和刺激感像电流一样传向我的全身,对于这陌生的感觉,我既紧张又不适。
终于,他的大手准备探向我的下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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