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回顾:悦悦告知金主:我怀孕了!
我说:“我查了网的,怀孕后要老老实实,不能乱来,否则容易感染……”
丁西求我:“那,那你不能帮我手一下吗?我太想了!”
“嗯。”
我只能乖乖就范,握住了那钢铁般的滚烫。2分钟不到,我就感觉到他的剧烈抽搐,他的内裤就涌现出一大滩污迹……
丁西从云端回到了现实,搂着我一起看手机,有点着急地说:“选哪一天,我带你去做手术,早做早省心。”
我心里有些为难,担心蒙蔽不了他,但表面装着镇定,说:“好,就下个周六吧。”
我说这些的时候,注意力一直放在丁西的短裤上。
我指着上面的污迹道:“脱下来,我给你赶紧洗掉,再吹干,不然,晚上回去,被我表妹发现端倪,麻烦就大了!”
丁西赞美说:“还是你心细。”
丁西听话地脱了短裤,边裸着身子躲到被窝里,边说道“你帮我多买几条短裤,放在这,以后用起来方便!”
正合我意!
我让丁西小憩一会儿,就钻进了洗手间,搓洗,吹干,然后晾晒在洗手间窗户处,吹吹风。
等从洗手间出来看动静时,我发现丁西刚刚一顿紧张,神经一松弛,竟然打起了呼噜。
我不会错失良机,赶紧折身返回洗手间。
我的神情猛地慌张了起来,抖着手从马桶背后掏出那半瓶百草枯,因为手抖,我好不容易才拧开瓶盖。将瓶子倾斜,用棉签够着蘸了一些液体,然后一点点地涂抹在丁西的内裤上……
我几乎听得见我心脏怦怦的跳动声,双手颤抖得厉害。我害怕量小,那样可能损害不了丁西半根寒毛;我又担心量大了,丁西可能中毒身亡,那样,我也脱不了干系,跟着他把命也给赔进去了,那样太不值得了!
因为惶恐,我涂抹的量不大,但想了想丁西的可恨之处,以及我发过的毒誓,我又狠了狠心,多涂抹了几下。
我鼻子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刺鼻的气味,我害怕丁西可能会闻到,我想了想,将洗手间窗户开大了一些,然后将丁西的短裤挂在通风处,尽量让这点味道能疏散一些。
做完这一切,我像是经历一一场万米长跑,浑身都湿透了。
当我默默躺倒丁西身旁时,我心神不定地看着他,心中各种想法都有。
说感恩,有一点;说爱意,不搭边;说忌恨,有不少……就这么一个男人,让我此刻备受折磨,我想把他的那条短裤丢掉,放过自己也放过他;但想到自己所经历的一抹抹屈辱,我又让飘忽不定的念头坚定了起来。
不!我必须让他遭到惩罚!
我忽然起身,去洗手间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那条毒内裤,带着它钻进了被窝,然后掀开被子,给半裸着的丁西慢慢穿上。
为了达到效果,我开始抚摸他,丁西虽然睁不开眼,但做梦般的表情非常愉悦——他在默默享受着呢!
丁西似乎想让我再来一遍,可他手机响了,应该是公司的事,丁西和我吻别,然后走了,我却从窗户看着他驾车离开。
他早不见影了,我却呆呆地站立了很久,很久。
丁西走后,我其实一直在担心他会有强烈的不适感,导致晚上失眠,所幸一两天,丁西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周五,他突然发来一条短信,提示音着实让我下了一大跳。
丁西说:“周六,去医院,别忘记。”
我这才记起来,他和我的约定,周六去做人流。
我得抓紧时间思考对策,我再度想到了万能的淘宝。
周六丁西来了,坐上他接我的车,我就看到了他的不自在,不停地用手挠下体。
我故意问:“是新拍的短裤太紧了吗?”
丁西否认掉了,难为情地说:“哪里,是有点痒!”
我装着骂他:“你是不是在外面太花了?!”
丁西皱着眉头说:“哪里,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好吗,该不是中标了吧,可是不对啊!”
我故意问:“什么叫中标。”
丁西用连死的心都有的口吻说:“性病!MD,不会吧!”
我带着讥讽问道:“你还说你没有到处乱搞!”
丁西一脸冤枉,说:“哪有啊,除了你,只和你表妹有过几次,和你还是上次手了一下……”
我知道原因,所以我没有追究下去。
抵达医院时,丁西身心不安,他给我在妇产科挂好号后,立即给自己挂了一个皮肤科。
将挂号单递给我后,他急不可耐地说:“咱们分头行动。”说完,他就抢着钻进了去5楼皮肤科的电梯。
而我则慢慢悠悠地来到妇产科,准备见机行事。
我被护士安排排队尿检。
我的前面站着四五个孕妇,有的肚子平平,有的则大腹便便。
排在我前面的就是一位大肚孕妇。当她手拿着一个小塑料杯蹒跚着走向女厕时,我悄然跟了过去。
我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姐姐!”
同样的方式,我用100块红包轻松购买了她的一份尿液。
半个小时左右,我等到了结果——正常怀孕!
我觉得有点太顺利,心情一时爽。
我在微信上把检查单发给丁西,又在微信问丁西在哪时,他说就在一楼,懒得上来。
我知道他肯定是心情不好。
我赶紧下楼,找到他问他:“你的情况咋样?”
丁西长吁了一口气道:“不是性病,但炎症有点严重,医生怀疑是皮肤中毒了!”
我故意坚称是他滥情导致的,丁西大倒苦水:“没有啊,按例说,我都这样了,你、还有你表妹,都会被传染的吧!”
我说:“那可能就是你免疫力下降了!或者补汤喝多了过敏什么的!”
丁西如释重负,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确实最近太累了,补汤喝多了也是有可能。
我转移话题:“我这人流手术费不知道要多少……”
丁西当时给我转了两万块,然后我以术后想休息,想请一个做饭阿姨为由,他又给我转了一万块。
我趁他给我转账时,我还将他的诊单偷拍了一张照片,存在手机里,然后假装扫码缴费了单据,接着跟着拎着一大袋子消炎药的丁西上车,打道回府。
晚上各回各家。
第二天,趁着丁西忙着办公的间隙,我给将丁西的检查报告部分截图,发给了表妹,说是单位体检偶然看到的, 因为是亲人,所以提请她注意生命安全,还有千万不要暴露她的我这条内线。
表妹以为丁西STD了,吓得魂飞魄散!
发图的第二天,丁西没来上班。
我知道一定是表妹没有放过他。
第三天,丁西来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感觉他和人干架了。
果然,丁西一进办公室,就喊我过去,直接问道:“该不是你告密的吧!”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什么告密?丁总,我不太明白啊!”
丁西往皮椅背一靠,愁眉苦脸道:“还有什么秘密,就是去医院检查的事情啊。”
我向丁西保证道:“我才没有这么蠢呢,那么隐私的事,我知道了,岂不是不打自招,说我和你的关系暧昧不清!”
丁西点头道:“是啊,我猜你也不会啊!”
我点拨丁西说:“你一直用手挠那个地方,她也不是瞎子,十有八九是她自己看到的吧!”
丁西被绕迷糊了,也懒得追究下去,让我想办法去给他弄点冰袋:“去,去,像你上次受伤了一样,赶紧给我敷敷,这样鼻青脸肿的,我怎么见人,怎么开展业务!”
我离开前,他不忘骂了我表妹几句:“这个女人真不好对付,我算是领教了!”
我转头的那一瞬,我开心无比——总算让我出了一口恶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