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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第九届亚洲冬季运动会将在我们的家乡哈尔滨拉开帷幕。随着亚冬会脚步的日益临近,全民参与亚冬、感受亚冬的氛围逐渐浓厚,《悦听》每周推出一期“亚冬故事会”,我们和您一起回顾亚冬会的历史,认识亚冬运动员,聆听他们的故事,感受这项亚洲冰雪运动盛会的独特魅力。
听众朋友,我是《悦听》主播贺晖。记录时代,留住美好,祈盼未来——《悦听》愿你悦耳、悦心。每个冰城人都在热盼第九届亚冬会,作为土生土长的哈尔滨主播,我期待每周与你相约《亚冬故事会》。
冰雪运动题材自传体长篇小说《短道》入选黑龙江冰雪文学周活动“冰雪文学主题展”,市文联女作家高丹丹再次引起关注。高丹丹坦言:“一个运动员也许取得不了好成绩,但绝不缺少勇气。”作为一名当过职业短道速滑运动员的作家,高丹丹与大杨扬、王濛是同期,后来因为伤病退役。她说:“奥林匹克精神一直影响着我,《短道》这本书是写给那些没有走向高光时刻的我的队友们,很多故事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高丹丹出生于1980年,七岁开始学滑冰,后来去了市体校,又被选拔到市体工队开始了职业运动生涯,曾获得过全国中学生短道速滑锦标赛青少年组第二名。因伤退役后,高丹丹1997年转业被分配到市文联工作,从打字员到资料员,喜欢看电影、读书的她一直没有放弃文学创作,并成功转型为作家,曾撰写过文学、音乐、影视、戏剧等评论,同时从事诗歌、散文、小说创作,作品见于《北方文学》等文学刊物。
致敬青春的小说《短道》描写了封闭的短道速滑冰场,少女沈彤彤在这个“魔圈”里转了十二年,那里有汗水、拼搏、爱情、希望、荣耀,也有嫉妒、绝望……作品从运动员内心世界的角度,展现了一名运动员通过层层选拔到达金字塔顶端的经历,重新思考竞技体育的意义,寻找人生的出口,她写了运动员的青春理想和喜怒哀乐,通过一个刻骨铭心的赛场事故思考了冰雪运动对生命的追问。
回想起自己的运动员生涯,高丹丹曾数次感叹“这个世界没有偶然”。高丹丹家住平房区,离市中心有20公里。每天早上都要跑25公里,每当回想自己是如何开始冰上运动生涯的时候,她总会想如果没有那块冰场,“如果那块冰场不在自己学校的门前,我怎么可能在1987年说一句,‘爸,我也想滑冰’。如果我爸或我妈当时嫌那双40块钱的黑龙冰刀太贵没给我买,我又怎么能成为专业运动员呢?”
很多冰场上都留下了高丹丹的汗水,但唯一让她念念不忘的就是平房区这块冰场。高丹丹口中所说的平房区这块冰场是一片职工运动冰场,所以她们训练的时候,冰场上什么滑行水平的人都有。高丹丹回忆说:“正在加速的时候,有可能前面就会摔过来一个人直接插进雪堆里,我们就敏捷地绕过去,那种感觉甭提多爽了。尤其当我领滑的时候,我越过了险情,别人没越过去,更显出我技艺非凡了。”速滑队这三个字带给高丹丹学生生涯里的荣誉感,是当三好学生和学习委员不能比的。
后来,高丹丹到道外八区的市体校训练。到了体工队之后,高丹丹的训练馆就换了飞驰滑冰馆,1996年亚冬会就在这里举行的。能滑在这块冰上,高丹丹瞬间觉得自己身价都不一样了。“遗憾的是,全国比赛前训练时,高丹丹把左脚摔断了,伤愈后又连续骨折多次,最后结束了她的运动生涯。
从事短道速滑运动12年,与高丹丹朝夕相伴,最不能忽视的、最重要的就是冰刀。足球运动员称球鞋为“战靴”,速滑运动员则称其为“战刀”。高丹丹说:“当时队里将大杨扬的冰鞋给我穿了,那双‘战刀’是用澳大利亚袋鼠皮做的冰刀,是把杨扬送上冬奥会冠军领奖台的冰鞋,我在书中用很多文字写了它。”
当被问及什么时候开始受到文学的启蒙时?高丹丹想了很久说:“很多年前,我看了一部老电影《冰上姐妹》,听说是在我训练的八区拍摄的,那时我还没出生。这个电影在香港上映时叫《凤舞银冰》,看完我就想,一定要把我的运动员生活写出来。在体校时我就开始写东西,写我们的训练生活,可是一直没有发表过。”冰雪运动生涯,对于高丹丹而言,不只是一种写作题材,而是她少年时期的全部生活,养成了坚韧勇敢、不怕跌倒的性格。小说《短道》呈现的是一名运动员因为受伤转业的故事,这是很多运动员的命运,也是其他行业里那些未曾到达金字塔顶端的普通人的命运。“我想通过这种经历,让人们重新思考竞技体育的意义,思考在人生高光时刻褪去之后或者无法到达高光时刻,如何寻找另一个人生的出口。走出短道,开拓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高丹丹说,小说《短道》已经有多家影视公司来洽谈购买影视改编权,高丹丹对此很低调,她觉得一切都过去了,她需要在写作的道路上重新开始,因为滑者永不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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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哈广电全媒体新闻中心
朗读:贺晖
编辑:杨海涛
审核:姜威
监制:杨小南 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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