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家们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原来是这样的!

文化   2024-10-17 13:22   山东  





启功的妻子章宝琛——不是大家闺秀,也不通琴棋书画。但她勤劳纯朴、善良贤惠,甘愿用一生去品察启功的一颦一笑。










潘天寿与何愔是师生关系,两人在艺术殿堂相恋,于1930年结婚。在结婚的数十年间,两人相濡以沫,同甘共苦。“文革”之初,潘天寿被关入“牛棚”,何愔也难逃厄运,每天天刚蒙蒙亮就摸着出门,在寒风中清扫垃圾。愿与君同苦,信吾夫清白,爱恋一生,唯有磨难之中方见真情可贵。





风雨飘摇,岁月动荡,何愔能做的只有长久的陪伴。因冤恨忧郁积聚,1970年冬天,潘天寿病情加重,住进一家中医院。何愔悲痛欲绝,在丈夫病床边的水泥地上铺了一张草席,权作床铺,悉心护理、日夜陪伴。


为君之才折腰,弃事业伴其左右。怨世道不公,命运多舛,只望有我懂你,便是一生夙愿。



千世夫妻,嫁于老夫只一好


被称为“画坛鬼才”、人间“荷痴”的黄永玉,国画、油画、版画、漫画、木刻、雕塑样样精通。叼一烟斗,浪荡洒脱,风流倜傥,人们在惊叹于他出神入化、撼人心魄的画技之外,恐怕更多的是被他“画一扇窗户给自己”的豁达超然的人生态度所折服。


他书画创作堪为人道,清闲之余亦鼓弦弄乐,但他一生吹号仅为钟爱之人——妻子张梅溪。




“不是说人生百年结为一世夫妻吗?我们相爱10万年了,那也就是千世夫妻吧!”相依已过半辈,黄永玉依然经常写情诗给张梅溪。


既已爱人,便会深爱,伴你吃苦又何妨?  


黄永玉特立独行、敢怒敢言的倔强性格给他在文革的敏感时期招致了不少的麻烦,但始终不离不弃的就是他的妻子。


搞“四清”的时候,因为黄永玉写了《罐斋杂技》一文,上纲到“恶毒攻击社会主义”的程度。当时被批判为讽刺“大跃进”,攻击“三面红旗”。后来,他白天挨批斗,晚上回到家,半夜三更开始画画,张梅溪一直站在门口替他把风。有时一画就是一通宵,一听到外面有响声,妻子就马上帮他将东西收起来。






文革时期,黄永玉因为一幅猫头鹰画作而被批斗,关入“牛棚”。在风雨飘摇的岁月里,张梅溪一直与黄永玉患难与共。一家人挤在狭小的草房里也罢,身体虚弱难耐也罢,她都始终不离不弃。后来,黄永玉被下放到农场劳动了三年,在这段时间里,也是妻子张梅溪毫无怨言地默默承受着一切外来的打击。


曾经与我并肩患难,如今岁月静谧,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你欲成风,我伴成蝶


现代画家徐悲鸿画技精湛,作国画彩墨浑成,尤以奔马享名于世。他一生性格温逊,静心作画,去世后将自己一生节衣缩食收藏的各朝代画家珍贵作品全部捐献给了国家。而为他完成这一遗愿的就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寥静文。






“一个为徐悲鸿而生,为徐悲鸿而活的女人。她的生活处处都烙上了徐悲鸿的印迹。”她曾期望自己能成为像居里夫人一样的科学家,但1944年,为了能和徐悲鸿相伴,她毅然从金陵女子大学化学系辍学。“一个人决定放弃自己的理想是不容易的,是他感动了我。”廖静文甘愿用一生守护着徐悲鸿,因崇拜他的画品,更赞叹于他的人品。


灯昏已入夜,无计息相思。魂已随君去,追随永勿离。他与徐悲鸿伉俪情深,因徐悲鸿的突然离世,婚姻生活的短暂七年也戛然而止。而短短的相伴,却是彼此一生最美好的时光。虽然,他们住的房子里没有电灯,吃的饭是配给的发霉平价米,没钱买干净的饮用水,甚至连一床新被子都没有,但廖静文却丝毫没有怨言。





既君已仙去,我亦护君魂。1953年徐悲鸿去世的时候,廖静文刚三十岁。为了保护徐悲鸿用尽心血的画作,她孤生辗转拼命守护。为了写好先生的传记,她决心到北京大学中文系插班学习。


“如果真的有黄泉,百年之后我和悲鸿能再见面,我要哭着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向他诉说这五十年来我对他的思念。”每每提到徐悲鸿,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怅惘的甜蜜,一辈子太长,只争与君伴随的朝朝夕夕。


斯已驾鹤西去,我欲待君归来。若是透彻心扉的真情,却容不得他人践踏。



每个人都是感性的,怦然心动的爱情能持续多久?恐怕不过七年之痒,但爱情的终结便是亲情的始端。真正的爱恋,并非脸红心跳的短暂,却是默默厮守的长伴。


历代书画艺术家功成名就,德高望重,而对待夫人钟爱如一;究源头活水,便是书画艺术家的夫人,愿穷极一生守候陪伴。也许在穷困潦倒的动荡岁月,或许在世事静谧的太平年间,都愿与你,与你同乐同悲,同起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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