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走马观花”,更要“下马观花”
我们研究城市问题也是和研究农村问题一样,要拼着精力把一个地方研究透彻,然后于研究别个地方,于明了一般情况,便都很容易了。
倘若走马看花,如某同志所谓“到处只问一下子”,那便是一辈子也不能了解问题的深处。
这种研究方法是显然不对的。
——《寻乌调查》(一九三0年五月),《毛泽东文集》第1卷第132页
要把中国考察一番,单单采取新闻记者的方法是不行的,因为他们的工作带有“过路人”的特点。
俗话说:“走马看花不如驻马看花,驻马看花不如下马看花。”我希望你们都要下马看花。
——《在鲁迅艺术学院的讲话》(一九三八年四月二十八日),《毛泽东文集》第2卷第124页
有的人走遍了多少省分,走过二万五千里再加多少里,参加土地革命多少年,可是出一个题目给他:“什么叫富农?”
他说对不起,没有研究。
问他:“什么叫中农?”也没有研究。
即便是走马观花,那也应该看啊,可是他走马不看花,这个花就是农民。
当然下马看花是更仔细,那叫做调查研究。
——《在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口头政治报告》(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毛泽东文集》第3卷第309页
调查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走马看花,一种是下马看花。
走马看花,不深入,因为有那么多的花嘛。
你们从拉丁美洲到亚洲来,是走马看花的。
你们国家有那么多的花,看一看望一望就走,这是很不够的,还必须用第二种方法,就是下马看花,过细看花,分析一朵“花”,解剖一个“麻雀”。
——《我们党的一些历史经验》(一九五六年九月二十五日),《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134页
中央和省、直属市、自治区两级党委的委员,除了生病的和年老的以外,一年一定要有四个月的时间轮流离开办公室,到下面去作调查研究,开会,到处跑。
应当采取走马看花、下马看花两种方法。
哪怕到一个地方谈三四小时就走也好。
要和工人、农民接触,要增加感性知识。
中央的有些会议可以到北京以外的地方去开,省委的有些会议可以到省会以外的地方去开。
——《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一九五八年一月),《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35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