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工笔画画的好而且瘦金体写的也一级棒的于非闇笔下花鸟​画水果欣赏】

文化   2024-10-12 13:21   河北  

【不但工笔画画的好而且瘦金体写的也一级棒的于非闇笔下花鸟画水果欣赏】


于照(1888―1959)字非厂,别署非闇,又号闲人,山东蓬莱人,久居北京。清贡生,为华北名记者。工书,擅瘦金体。画花木禽鱼,从宋人钩勒入手,雕青嵌绿,富丽绚烂。白描兰、竹、水仙,尤为清逸。兼擅治印。


艺术师承

于非闇从46岁才开始研究工笔花鸟画,起步虽晚,但大器晚成,成就极大。这与他曾学过园艺学、鸟类学,为后来画工笔花鸟画打下基础。到了40年代其名声与张大千不相上下。他研究工笔花鸟画,从学清代陈洪绶入手,后学宋、元花鸟画,并着意研究赵佶手法。在古物陈列所工作期间,接触到不少古画,开扩了眼界,提高了画艺。作画主张师古而不泥古,更重师法造化。



能再现一草一叶瞬间动态特点,而不似静物之拘板。除学习卷轴画外,又学宋纯丝古朴的装饰手法。在勾线用笔上吸收了书法的方法,填色上主张柔婉鲜华,表现出形象的气骨。反对过于工巧细密而失掉笔墨高韵和整体精神。作画不墨守成规,敢于创新。白描兰竹水仙,生动传神,秀雅清逸,所画牡丹能将春之花、夏之叶、秋之干萃于一枝。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尽与自然相吻合。


于非闇的艺术特色可以从其师承关系上得知。陈洪绶对于非闇的影响巨大。陈洪绶,字章侯,号老莲。诸暨(今浙江诸暨)人。性情孤傲倔强,崇祯时为监生,召为内廷供奉,不就;明亡后,清兵入浙东,出家为僧,号悔迟、老迟。善诗,工书法,长于绘画。擅人物、山水、花鸟、竹石等,以工笔人物著称。所画人物躯干伟岸,衣纹线条细劲清圆,晚年则形象夸张,或变态怪异,性格突出。花鸟等描绘精细,设色清丽,富有装饰味。亦能画水墨写意花卉,酣畅淋漓。还长于为文学作品创作插图,能表现出原作人物的精神气质。其画手法简练,色彩沉着含蓄,格调高古,享誉明末画坛,与北方的崔子忠并称“南陈北崔”。而陈洪绶又师法武林派蓝瑛和宋代李公麟。蓝瑛擅画山水,落笔纵横奇古,风格秀润。集取晋、唐、两宋,遍摹元代诸家笔法之优长。其画风是从多方面变代出来的。


晚年作品渐趋苍劲疏宕。画风又有多种面貌,有些作品笔墨含蓄隽雅,有些作品青绿重设色,画法工细,色调浓丽,愈老而愈工。晚年他的笔法益苍劲,颇类沈周。他兼工人物、花鸟、兰竹、俱得古人三昧。李公麟,字伯时,安徽桐城人,博学多能,绘画题材多样,技术全面,不仅精于人物鞍马、神仙佛道,也能做一些山水、花鸟。确立了“白描”画法的创作形式。


高古艺风

于非闇46岁左右开始画工笔花鸟画,从学清代陈洪绶入手,后学宋、元花鸟画,并着意研究赵佶手法。重古意是于非案的一大特点,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年,于病中作了一幅《喜鹊柳树》,在题跋中写道:“从五代两宋到陈老莲是我学习传统第一阶段,专学赵佶是第二阶段,自后就我栽花养鸟一些知识从事写生,兼汲取民间画法,但文人画之经营位置亦未尝忽视。如此用功直到今天,深深体会到生活是创作的泉源,浓妆艳抹、淡妆素服以及一切表现技巧均以此出也。”这是他对一生艺术里程的重要总结。但师古而不泥古,创两宋双勾技法之新,自成画派。构图打破陈规,用笔刚柔相济,着色求艳丽而不俗。且善于在画上题诗跋文,配以自刻印章,使画面饶有意趣。他艺风严谨,订有日课,未曾稍懈。在古物陈列所工作期间,接触到不少古画,并且经常出没于古董店,借古画临摹,汲取许多技法。还到北京故宫研究名作,开扩了眼界,提高了画艺。到沈阳故宫临摹黄筌《写生珍禽图)及赵佶《瑞鹤图》,继承现实主义传统。除学习卷轴画外,又学宋纯丝古朴的装饰手法。


于非闇的工笔花鸟不仅得李公麟之笔法,蓝瑛之多变的风格,还体现着陈洪绶的高古之风趣。在此基础上,于非闇的绘画作品同样可以渗透出时代的气息。进入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后,随着社会环境丕变,其作品也有所表现。他曾说"花鸟画要画得朝气蓬勃,使人乍后如亲临其境,如欣赏鲜花和活泼的虫鸟一样,消除掉一天的疲荣,更感生活幸福。"这种"朝气蓬勃"的表现手法最明显见于五十年代中后期,他以工笔重彩填矿物颜料为地,以凸显反视画中景物的色调和质感。从以上几点可以看出,于非闇的作品融合了众家之长,得百家之法,因此,在于非闇的绘画作品中,我们应该首先确定的是于非闇扎实深厚的绘画功底。于非闇的《双钩竹雀图》,是一幅在民间收藏的作品。这幅画,构图严谨,用笔流畅,工笔用的线条、用墨线浓淡、粗细、虚实、轻重、刚柔、曲线表现的十分到位,先是出了于非闇所具有的扎实的中国画功底。正如中国著名书画大师杨仁恺所言,蓬莱于氏双钩“竹雀图”用笔老道雕嵌绿尤见清逸属佳作妙品。


于非闇的工笔双勾重彩花鸟画,主要吸收了三方面的营养。一是从古代绘画遗产中汲取传统精华。上文便是对其这一特点的描述。二是于非闇注重从写生中体察物理、物情、物态。三是于非闇不时借鉴民间绘画中优秀的技法。比如装饰风格、色彩的对比与协调。


在勾线用笔上则以书法入,表现出形象的气骨。于非闇反对过于工巧细密而失掉笔墨高韵和整体精神,作画不墨守成规,敢于创新。就笔法而言,他初以赵子固、陈老莲笔法为本,兼得圆硬尖瘦之趣,后以赵佶瘦金书笔法入画,笔道有了粗细、软硬、顿挫,波磔的变化,不仅书意大增,且使线条具有表现质感、体积感、空间感的丰富变化。对于工笔花鸟画来说,能否很好地描绘出树木的枝干如同勾线设色一样,都是检验一个工笔画画家技能水平高低的重要参照。在工笔画中,如果把处于次要位置的枝干刻画得过于细致精到,虽然形象逼真,但在整体效果中就会显得喧宾夺主,影响主题。如果把枝与干的形态弱化,忽略它的存在,即使是突出主题,但对于画面本身就会缺乏协调,整体效果不够统一。有的画家之所以用写意的方式在工笔画中表现枝干,就是回避了这方面的欠缺。


在于非闇的绘画作品中,宋人高古的气韵,精到的笔法与色彩的艳丽并不像冲突,不会因“艳”而显出“俗”,正是绘画大师的高明之处。所以艳美之色与高古之意,整体的贯穿在于非闇的作品之中的,是一格基调,也是识别其作品的根本。


书法成就

在书法上,于非闇仍是以古为师,习宋徽宗赵佶独特的“瘦金体”书法,并且相当有造诣,是近代写“瘦金体”首屈一指的大师。对于工笔画家来说“瘦金体”不仅能够锻炼笔力,而且这种瘦硬的书法风格与工笔画相得益彰。《木笔山鹧图》中,用酣畅挺拔的“瘦金书”题写了一首白居易的诗《题灵隐寺红辛夷花一戏酬光上人》:“紫彩笔含尖火焰,红胭脂染小莲花。芳情香思知多少,恼得山僧悔出家。” ,颇见其趣。其书法配其工笔花鸟,古意更浓。


于非闇的书画风格鲜明,并注重文化和内心的修养与绘画书法的结合,是一位全面的文人气的书画名家,可与张大千相媲美。因此,可知其艺术作品在今后的市场上将会有一个美好的前景。


下文摘录自《于非闇:我怎样画工笔花鸟画》,供朋友们学习借鉴,耐心阅读,会有所启发!


写生不等于创作,如同素描不等于写生一样。写生得来的素材,与素描得来的素材,还不仅是用铅笔、用毛笔的不同,写生意味着相当主观的选择对象,试行提炼,大胆地去取,塑造出自己认为是对象具体的形象,并还强调自己的风格。写生是为创作创造出比素描更好的材料,有时写生近于完整时,还可以被认为是创作的初步习作或试作。它很象旧时的“未定草“一样。因此,我把对花鸟进行素描这一阶段略去。理由很简单,对生物或标本素描,有很好的科学方法去练习,用不着我再述说。下面只谈我所摸索出来的写生方法。


花鸟画写生的传统:

花鸟画无论是工细还是写意,最后的要求是要做到形神兼到,描写如生。只有形似,哪怕是极其工致的如实描写,而对于花和鸟的精神,却未能表达出来,或是表达的不够充分,这只是完成了写生的初步功夫,而不时写生的最后效果。古代绘画的理论家曾说“写形不难写心难”,“写心”就是要求画家们要为花鸟传神。例如,7世纪(初唐)的薛稷,他是画鹤的名家,他所画的鹤,在鹤的年龄上,由鹤顶红的浅深,嘴的长短,胫的细大,膝的高下,氅(翅后黑羽)的深黑或淡黑,都有明显区别,并且他画出来的鹤,还能够让人一望而知鹤的雌雄(鹤是雌雄同体)和鹤种是南方的还是北方的。8世纪(中唐)花鸟画家边鸾被唐朝李适(德宗)召他画新罗国送来善于跳舞的孔雀。边鸾画出来的孔雀,不但色彩鲜明,而且塑造出孔雀婆娑的舞姿,如同奏着音乐一样。在这同时,有善于画竹的萧悦,他的画被诗人白乐天(居易)赞赏说:“举头忽见不似画,低耳静听疑有声。”花鸟画由初唐才发展成为独立的单幅画的题材,这三位画家,正是说明花鸟画写生的传统是要求形神兼到,描写如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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