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母亲,突然和广场舞大叔闪婚,继父自称名下有千万产业,不料,他却让母亲以18万卖掉家中老房,女儿质问母亲:“他重要还是我重要?”母亲说:“我有婚姻自由。”
岳阳县的小美,25岁未婚,弟弟18岁,母亲罗红60岁。三年前,父亲病逝后,给她和弟弟在县城留下一栋两层小楼。但让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三个月前,母亲给她发来一条消息,声称自己结婚了。
更可疑的是,母亲临走前还带走家中10000元现金,而这个叫刘四的继父她连见也没见过一面。母亲只简单地告诉过她,和刘四是跳广场舞认识的,相识仅仅才10天。
当记者见到小美时,她拿出手机中的一些证据。从她和刘四的聊天记录可以看到,刘四声称自己是国家公务员,在政府部门上班。母亲叫付凡珍,是名百岁老红军,每月退休工资5万元。
付凡珍曾借给“远大”房地产公司5千万,并且说得有板有眼的,还留有一张按过手印的借据。小美仔细一查,才发现上面漏洞百出,“买”字写成“卖”字,“董”事长的“董”也是错别字。
更蹊跷的是,这张借据字迹十分模糊不清,签名一栏落款处的名字竟然是继父“刘四”。这样一张错字的借条,任谁也不敢相信是真的?并且,刘四还向母亲承诺,能拿到六套廉租房。
小美忍不住大声追问母亲:“你不是说住在宾馆吗?怎么住在这种地方?你拿走那些钱干什么去了?”罗红低下头说:“婚姻自由,他以后会有钱,我就要跟着他。”
见母亲还在执迷不悟,小美质问母亲:“到底是他重要还是我和弟弟重要?你有了他,就不管我了?”一旁的刘四抢着说:“你没权利干涉我们结婚,我们已经领证了。”
当被记者追问刘四工作时,他一会说自己在政府上班,一会又说自己在政府做过保安,一会说自己后来被调去了化肥厂。为了怕被怀疑骗婚,他还掏出了一本和罗红的结婚证。
气愤之下,小美打开了刘四的衣柜,里面挂着一套保安服,还有一些皱皱巴巴的地摊货。她大声质问刘四,不是说有正式工作?为什么还穿保安服,以及穿一些地摊货?
刘四顾左而言其他,声称自己没有钱,是老红军母亲有钱,自己不会花老人的钱。为了证明自己是退休干部,他在结婚前,将年龄从1969年改成了1950年,身份也从岳阳化肥厂的员工,又调到岳阳市政府上班。
当大家让刘四拿出那张借据时,刘四装模作样打开了箱子,但瞬间他又停止了。他表示,这张借条是母亲交给自己保管的,除了公安局,其他任何人都无权查看。
这时,小美打开了手机搜索“符凡珍”三个字,发现果真有其人。不过,并不是有退休工资的老人,而是吃低保的,由残疾养子赡养。
小美指着残疾养子大声问刘四:“你是残疾人吗?请拿出你的证明来。”刘四一把掀起裤腿,露出了小腿上的静脉曲张说:“我这不是残疾吗?我有残疾证。”
说完,刘四果真从箱子里摸出一本破旧的残疾证,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刘四的“千万富豪”身份,是真是假?比刘四大15岁的罗红,为何什么都要听他的?
第二天,小美带着记者赶到岳阳县劳保局。工作人员表示,刘四的社保信息被放在悬挂库里,而悬挂库里属于一次性买断的退休成员,也同时说明刘四并不是国家公务员。
正在这时,小美接到弟弟的电话,弟弟说母亲已经把家中楼房以18万,卖了出去,还收了人家3万元定金,买房人正是邻居。小美急忙赶回了家中,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
那位男邻居也走了过来。男邻居声称,房子是自己买下的,等罗红把房子过户给自己后,再支付另外15万。
小美拿出房产证表示,不可能会卖房子,这时刘四发来消息称,他和罗红会去挂失这本房产证,再补办一本。
接着,小美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刘四出租屋。她追问母亲为何这么绝情?自己结婚就让子女没有了家?并让母亲把那3万元还回去。
面对女儿,母亲才说出钱借给了刘四的侄子,自己也没有亲眼看到刘四将钱转账给侄子。小美让刘四给母亲写下一张欠条,否则这事不算完。
也许刘四见谎言被识破了,恼羞成怒地想打小美,说小美也是自己女儿,有权利管教小美。如果罗红想让自己写下欠条,那就离婚,外加赔偿自己10万元。
见到刘四这种态度,没什么主见的罗红慌了神,她也提出让刘四写下欠条,要不就要去告他。这时刘四才软了下来,表示想和罗红好好过,给她写欠条。
最终,刘四写下了欠条,罗红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她已经人到晚年,经历过两次失败的婚姻,不愿意再折腾第三次了。
在一段婚姻里,开口闭口就找对方拿钱,无疑是心怀鬼胎,让人不得不怀疑动机。无论和谁结婚,都需要理性对待,尤其是二婚,划分开婚前财产。
绝不能让骗子有机可乘,钻了法律的空子。对一个都不了解的人,匆匆闪婚,一切的后果,也只能自己买单。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