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连载:她是天之娇女,本该有大好前程,却因爱错人惨遭凌虐

文摘   电视剧   2024-10-12 06:19   河北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人物解读第四百三十四期: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可她不用撒娇,就有泼天的富贵。

01
我盖着盖头,坐在满是喜庆的洞房中,心中满是希冀,双手却紧张地在腿上摩挲。
这时,我的夫婿从门外进来,屏退了众人,我的心跳加速。没人知道,我和齐衡婚事说定那天,我偷偷喝了一坛女儿红。
因为,母亲说过,女人这一辈子极是不容易,哪怕生在富贵之家,甚至皇家,也逃脱不了生子之痛,还要亲眼看着夫婿有三妻四妾。
我的父亲就是这样。
他是皇爷爷的第六个儿子,我的祖母只是皇爷爷的一个位分不高的妃嫔,又因为身体原因早逝。
在皇家,父子的关系很微妙的。
因为,父亲是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君臣大于父子情。又因我祖母的早逝,导致我的父亲与皇爷爷之间缺乏连接的纽带。
所以,皇爷爷对我的父亲的态度,是不太宠爱,当然,这是比起我的三皇伯和四皇伯,也不太冷淡,这是相较于我的八皇叔。
于是,我父亲的位份不高不低,封了个郡王,藩地在大梁。
打我记事起,我家的后宅里就有很多女人,她们环肥燕瘦各有不同。曾经,有一个女人,极得父亲的宠爱。
她还仗着宠爱,一度踩到了我母亲的头上。
可我的母亲是堂堂正正的王妃,她忍气吞声,在一个月色极好的夜里,让父亲撞见了她与其他的男人苟合。
然后,父亲当场杀了与她苟合的男人,又将她交给了我的母亲。父亲这样做,并不是给她留了生路,而是给她开了死门。
因为,女人的战场没有硝烟,女人折磨人的手段,更会让人生不如死。
母亲没有让父亲失望,她效仿吕后,将那个女人剁去了手脚,封了耳鼻塞入了酒坛之中。
我记得她入坛的那日,母亲唤我去观礼。那时,我只有十岁,没有见过如此血淋淋的恐怖景象。
于是,我吓哭了。
可母亲却搂着我说:“我的儿,你和你的兄弟们不同,他们是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咱们是女人,要恪守本分。可我们最大的敌人,是女人,我们最好的筹码和后盾,却是男人。”
我不太明白母亲的话,只知道,很少笑的母亲,那日笑的张狂明媚。同时,我也明白,对于喜欢的东西,要握在自己的手里,谁想来分一杯羹就让他好看。
转眼,我十四岁了。
在母亲的教导下,我将家中庶出的姊妹,狠狠地踩在脚下。
02
“县主,咱们歇息吧!”
齐衡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脸色微红,任由他揭开我的盖头,内心无比欣喜。
他温润如玉,容貌出众,是我在宫宴上一眼瞧上的男子。可他对谁都冷冷的,母亲说男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君子,只要和女人有了肌肤之亲,就会暴露本性。
于是,我褪去外衫,落了纱帐,与齐衡一室旖旎。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我全身酸痛,齐衡还是那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我想与他亲近,他总是拿孔孟之道说事。
转眼, 我嫁入齐府月余,婆母平宁郡主带我十分客气,只那大伯母瞧着我有些醋意。
我听府中的老人说,我的这位大伯母与我的婆母素来不和。所以,我要为婆母出出气。
只要大伯母和她的儿媳妇瞧上的东西,我都要抢来。齐衡斥责我不懂规矩,还要书房伺候的一个丫鬟收用。
我在心里冷哼,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货色。不管面上多么正直,背地里都想坐享齐人之福。
我是谁,我是嘉成县主,六王爷和六王妃的嫡女,怎么可以与一个出身卑微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于是,我让人将她唤来给我奉茶,茶杯递过来的时候,我将手收了回来,茶杯落地,我当即拍着桌子:
“大胆贱婢,这是我皇爷爷赏赐的,你竟然给打碎了。来人,拖出去杖毙。”
然后,我就听到了那女子的哭嚎之声,可我心中十分畅快。
我没想到齐衡外出家后,知道我将那丫头杖毙后,当即收拾铺盖睡到了书房。
我在心里冷笑,当初福昌侯府的荣飞燕也瞧上了齐衡,她的姑姑是我皇爷爷的宠妃,我就敢让人毁了荣飞燕的清白。
最后,我的皇爷爷还不是护着我,将这件事大事化了,小事化了了。而且,母亲说过,男人品过女人的味道,就离不开了。
然而,这齐衡搬到书房转眼已经五天,丝毫没有回房的意思,我开始慌了,拿出了在家做女儿的那套哭耍的手段。
齐衡没有反应,倒是我的婆母平宁郡主病了。我虽然骄纵,可伺候婆母还是为人儿媳该做的。
于是,我在床榻前日夜伺候。齐衡来探望时,瞧着我侍奉婆母极其用心,对我的脸色缓和不少。
婆母又拉着齐衡和我的手道:“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哪对夫妻不拌嘴不吵架,可吵过闹过,还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如今啊,你们年岁不小了,该想着子嗣的事情了。”
我泪水涟涟,齐衡也在婆母床前毁过,搬回了屋子,我们涛声依旧了。
03
都说好事成双,齐衡搬回来的第三日,我的皇爷爷下旨宗人府重新制定玉碟,将我的幼弟过继给三皇上为嗣,同时开仓放粮,以示普天同庆。
皇爷爷的这般作为,等于宣告储君已定,就是我的三皇伯,而我弟弟是三皇伯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未来的储君。
那一日宫里宫外十分喜庆,我和齐衡,还有婆母和公爹都去宫中参加宴会,临行前,婆母让家丁放掉了上万两银的爆竹,还嘱咐齐衡,让他厚待我。
其实,不用婆母说,齐衡也知道其中的利益关系。
我朝明令,外戚子弟不得领实差,若入朝堂则不能超过四品,而尚公主的驸马,则只能封爵赏虚衔
这就意味着,迎娶了公主就相当于断了仕途。
听母亲说,五十年前有两位公主,一个瞧上了那科的榜眼,一个瞧上了当朝首辅之子,那两个后生不但风度翩翩,且都家世清贵,连太后都动心了,可那两家人听到风声,不约而同的迅速动手,一家立刻冒出一个‘指腹为婚’的亲家,一家立刻传出儿子八字克妻;这婚事只得作罢,可明眼人谁瞧不出来。
可我不同,我的家里唯一嫡女,我弟弟小宗入继大宗后,我不必承担公主的种种忌讳,却可以享受到公主所有实在好处;我的丈夫依然可以为官做宰,大权在握,便言官御史也没法子从礼法上明目张胆的攻击。
果然,从那日起,齐衡与我亲近了起来,齐家大房对我也愈发客气。日子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三皇叔也默许我的父亲留在京中。
这一日,如往常一般,我给婆母请安后,宫中来人宣我们入宫参加宫宴。
我和婆母换了衣裳,就向宫中里赶去,到的时候,许多高门的贵妇已经到了。我与母亲已经多日不见,于是,我向母亲踱步走去。
只是,我们等了许久,不见宫人安排我们入席,却等来了小荣妃,她将我残害荣飞燕的事情,当众说了出来。
一众女眷纷纷向我和母亲侧目,我的婆母平宁郡主更是一脸地不可置信。
没等我为自己辩白,我和母亲就被人粗鲁地拖到一处宫殿,然后扒光了衣服。
我身上流的是皇家的血液,我对着这群野蛮的下等人尖叫:“我是嘉成县主,我的三皇伯是太子,我的弟弟是未来的太子,你们不要碰我们……”
他们却满脸淫笑,手却在我身上游走不停。
这时,门被推开,小荣妃走进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可惜,可惜呀,没有看到扒光你们衣服的精彩画面。”
母亲将我护在身后:“主意是我出的,坏了荣家姑娘的身子是我的家丁,你们有什么怨,有什么仇,都冲我来。”
小荣妃拍着手笑道:“六王妃果然是好母亲,可你觉得你们两个贱人,今年能活着走出去么。
还有,我要告诉你们,齐衡不喜欢我的侄女荣飞燕,更不喜欢你,哈哈哈……”
我知道齐衡不喜欢我刁蛮任性的样子,可被人这样揭开,我定然是否认的。而且,我刚刚被诊断出有了身孕。
我之所以没有告诉婆母和齐衡,只因为三日后,是齐衡的生辰,我想那天告诉他,来个双喜临门。
小荣妃却凑近我,笑着说:“你知不知道,被你打死的丫头,很像齐衡的心上人。”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因为,齐衡这样一个贵公子,不会随便看上一个没有出身的女子。
于是,我几近咆哮道:“他,喜欢谁,喜的人是谁?”
小荣妃却笑着说:“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我要让你死命不名目。
然后,她挥了挥手,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男人,我眼中的下等人,向我和母亲袭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没有了力气挣扎,任由他们在我的身上折腾。
可我恨啊。
母亲说过,男人是我们的依靠,也是我们的筹码,我们可以哄着他,骗着他,却不能爱上他。
如今,我为了齐衡,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害了荣飞燕,还有那个婢女,自己也落了一个凄惨的下场,多么可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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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狐小仙
一个每天讲述《知否》原著故事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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