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跑家里献殷勤,婆婆怒打我一耳光,我笑着拿出离婚协议,老公的脸却气绿了

文摘   2024-10-13 06:19   河北  

01
酒店内,一地凌乱。
温旎醒来,全身酸痛得厉害。
她揉了揉眉心,正准备起来,看着躺在旁边的高大身影。
一张过分俊美的脸,棱角分明,眉眼深邃。
他还在熟睡,没有醒来的迹象。
温旎坐起来,被子滑落,白皙,性感的双肩有几处痕迹。
她走下床,床单上清晰可见的血迹。
看了时间,快要上班了,她拿过凌乱在地的职业套装换上。
丝袜已经被他扯坏了。
她抓成一个球扔进垃圾桶里,穿上高跟鞋。
有人敲门。
温旎已经穿戴整齐,恢复到精干女秘书的位置,拿着包包往外走。
进来的是个清纯美女。
是她叫的。
叶南洲喜欢的那一款。
温旎道:“你只要躺在床上等叶总醒来,其他的一个字都不用说。”
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酸涩的滋味一下涌上来,还是走出了这个房间。
温旎不想让叶南洲知晓他们昨天上床了。
他们之间有过协议,隐婚三年,就可以离婚。
在这期间,不能做任何越轨的事情。
她做了叶南洲七年的贴身秘书,三年的妻子。
从毕业那天起,她待在他身边,没离开过。
也是那天,他警告过她,他们之间的距离只能上下级关系。
不能跨越这层身份。
02
温旎站在走廊窗前,还在想昨天的事,他在床上抱着她,他喊着“声声”二字。
心狠狠地一抽。
声声是他的初恋。
他把她当成了声声的替代品。
她了解叶南州,他不会想与她发生什么。
这段只有她认真的婚姻,该结束了。
昨晚的事,就当是给她和他这三年,画上最后的句号。
她拿出手机来,看到一则头条新闻:新星歌手路曼声携未婚夫回国!
温旎握紧了手机,心脏酸涩的滋味愈加浓烈,鼻尖酸涩。
她终于知道昨晚他为何会喝醉,为何会在她怀里哭。
冷风吹在她身上,她苦笑一声,把手机收起来,从包里拿出一盒烟。
点燃香烟,细长的食指与中指夹着,烟雾缭绕,模糊了她那张孤寂又美艳的脸庞。
这时,李婷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温旎姐,叶总的西装到了,我这就拿进去。”
温旎的思绪断了,转过头来。
她扫了一眼:“等等。”
李婷停住脚步:“还有事吗,温旎姐。”
“他不喜蓝色,换成黑色吧,领带用格子条纹,嗯,再熨烫一下,注意不要有皱褶,也不要用透明的袋子装,他不喜欢听塑料的声音,你挂在衣架上送过去就行了。”温旎就像叶南洲的贴身管家,记得住他的每一个小习惯,这么多年没有犯错过一次。
03
李婷惊了,来这三个月,看着叶总那张阎王爷的脸就够心惊胆战的。
今天差点又闯祸了。
李婷连忙去换:“谢谢温旎姐。”
突然,套房内传来一声低吼:“滚!”
紧接着,还有女人吓破胆的尖叫。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了。
李婷红着眼,垂头丧气的。
她被训了。
而且这一次,叶总相当的暴躁。
她求助的眼神看向温旎:“温旎姐,叶总说让你进去。”
温旎看向大敞开的门,也怕她搞不定:“那你先下去吧。”
把烟头湮灭在烟灰缸里,她直径的往套房内走。
她在门口,就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叶南洲身边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
摔碎的台灯,还有屏幕破碎,还在震动的手机。
她找来的那个女人,吓得不敢动,光着身子,不知道往哪里站,眼睛里还有一抹心虚。
叶南洲阴沉的坐在床上,他身材比例很好,长期锻炼,肌肉清晰,广阔的胸膛,腹肌凸显,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掩藏在被子里。
看起来很诱惑,只是他俊脸漆黑,双眸阴戾,处于在怒火边缘。
温旎迈着步子上前,把灯给扶起来,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前:“叶总,九点半有一场会议,您现在可以起床了。”
叶南洲的目光正冷厉的盯着那个女人。
似乎还觉得不可思议。
温旎察觉到这点,对她说:“你先走吧。”
女人如是重担,赶紧捡起衣服往外走,不敢多停留一步。
一切都平静了。
04
叶南洲转移视线,又回到了温旎脸上。
温旎习惯性的把水递到他手上,又把衬衣放在床边:“叶总,可以换上衣服了。”
叶南洲沉着脸,眼底的不悦十分明显,冷声道:“昨晚你去哪了?”
温旎微怔,他是在责怪她没看好他,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对不起他的声声了吗?
她眸色微敛:“叶总您喝醉了,才酒后乱性,都是成年人,你不必太在意。”
她寡淡的情绪,就好像在说,她会替他摆平,不会让别的女人来纠缠他。
他目光凝视着她,额角青筋凸起:“我最后问你一遍,昨晚你去哪了?”
温旎心里有点紧张:“最近处理的方案太累了,在办公室睡着了。”
话落,就听到叶南洲冷哼了一声。
他面色冷峻,紧抿薄唇,从床上起来,顺手拿浴巾裹着身子。
温旎看着他的背影,眼角有些湿润。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遮掩着,似乎被她看了一眼,是多么恶心的事。
昨晚他将她当做声声时,却完全不会这样。
等她回过神来,叶南洲已经洗完澡出来了,站在落地镜前。
温旎走了过去,像往常一样给他扣上衬衣纽扣。
他很高,一米八八的个子,虽说她也有一米六八,可给他系领带还是差了点高度。
他似乎还在愤怒自己脏了,对不起声声,冷傲得不肯弯身。
她只能踮起脚尖,拿着领带穿过他的脖颈。
就在她专注给他系领带时,叶南洲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得紧:“温旎,昨晚那个女人是你吧。”
05
闻声,温旎面色一惊,差点脚崴了。
重心不稳,身体往他身上靠。
叶南洲感觉到她身体倾斜,手扶了一下她的腰。
灼热的温度顿时让她想起昨晚他肆意掠夺的画面。
温旎平复情绪,抬起与他深邃的眸子对视。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有质问,有疑惑,就像一眼快要看穿她。
温旎心脏跳得很快。
她不敢与他多对视一秒,下意识垂下头。
在他以为是刚才那个女人时,就震怒了,若知道是她,她的下场也好不哪里去。
可她又不甘心啊。
如果,叶南洲知道是她,她和他的婚姻是不是可以再坚持一下呢?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怎么会这么问?”
只有她知道,她是期待的。
然而,叶南洲轻笑了一声:“你没有这个胆。”
温旎的手一僵,垂下眼帘。
叶南洲的心里更希望不是她,毕竟,他和她只是协议婚姻。
何况,再过几天,协议到期了。
突然,叶南洲用力抓住了她的手。
她心多跳了一下,抬眸,见他目光冷沉的盯着她,带着浓烈的审视。
温旎的心猛地停跳了一拍。
她挣扎着想把手缩回来,下一刻,叶南洲将她整个身子抵在了落地镜上。
“你做什么?”
温旎强装镇定,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害怕和紧张。
“你真的在办公室睡着了?”
温旎看着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他是怀疑她了吗?
忽然想起三年前的新婚夜,她以为他是自愿娶她的,她伸手去拉他,可还没碰到他的手,他就冷沉着脸站了起来。
他说。
06
“温旎,我娶你只是完成爷爷的遗愿,三年后,你我各奔东西,在那之前,别碰我,否则,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他不让她碰,不过是要为他的心上人守身如玉。
以他对声声的爱,因为她的触碰背叛了声声,他知道了,一定会杀了她!
温旎目光能往下看:“......嗯。”
忽然,他的手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一路向下,用力时,皮肤上出现樱花般的红,最终落在了她的第三颗扣子上。
“扣子系反了。”
温旎看向他的手腕,发现扣子拐了个弯系上的。
她呼吸一紧,拍开了他的手,赶紧把扣子解下来:“抱歉,礼仪着装问题,我会再注意,不会有下次了。”
叶南洲突然心升烦躁,疏离的推开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叶南洲背对着她,理了理衣领:“这种低级错误下次不要再犯了。”
温旎盯着地板,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
他不允许她犯错,可他呢?
叶南洲回头看她:“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不去准备会议前的内容?”
只见她垂着头,看不到脸。
“叶南洲,路曼声回来了。”
叶南洲眸色一顿,这是她三年内,第一次直呼他的全名。
温旎抬起头看向他,眼泪早已经被她逼了回去,用公式化的口吻说:“我们,该离婚了。”
闻声,叶南洲手背青筋跳起,脸色黑沉下来:“温旎,现在是工作时间,做你该做的事。”
说完,转过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07
温旎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呼吸困难。
他算是默认了吧。
只觉得手背上一片温热,低头就看到一滴透明的眼泪。
到底还是哭了。
可他说得对,她还是他的秘书,她还要工作。
会议上用的文件在家里,她要回去一趟。
顺便回去拿上她三年前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
叶氏总裁办。
叶南洲靠在皮革座椅上,冷皱着眉。
外面敲门声响起,是他的助理裴清走了进来。
“叶总,查清楚了,温旎昨晚的确在办公室睡的。”
闻言,叶南洲的眉皱得更深了。
“另外,查到路曼声小姐昨晚也去了您所在的酒店,跟前台查了您的房间号。”
与此同时。
温旎回叶家老宅,刚踏进大门,叶淑芬尖酸刻薄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好好工作,跑回来做什么?我们叶家可不养闲人,尤其是你这种不下蛋的母鸡。”
温旎早就习惯了婆婆的冷嘲热讽。
08
只是,生不生孩子,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决定的。
也好,今后不用再担心与叶南洲没生孩子被婆婆责骂了。
也不用再喝江湖郎中开的生子偏方,黑乎乎的药。
她语气客气:“回来拿叶总开会需要的文件。”
“这种重要文件,一开始就该准备好,还特意回来拿,是想逃工吗?你别忘了,你可欠我们叶家一千万!给我儿子打一辈子工都还不上!还敢偷懒!”
温旎垂下眼帘,只觉得心无比疼痛。
她怎么就忘了,当初是叶爷爷帮她父亲还了一千万的债,才提出让叶南洲娶她的。
所以刚才她和叶南洲说离婚的事,他没什么情绪,只是让她做好本职工作。
在他看来,既然婚姻结束了,欠叶家的钱也该还。
“放心妈,我会还清这笔钱,我拿上文件就过去,那边还等着用。”
说着,就要往叶南洲的书房走去。
“我还没让你走,你就要走,还知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了?正好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
“这个月去医院检查了吗?肚子有没有动静?”
“我和南州工作比较忙,心思不在这个上面,等以后我有时间了,会努力的。”
09
叶淑芬脸一下变了,直接骂道:“这话我听了无数遍了,要是你不行,那就换一个行的,马上和南州离婚!”
温旎脸色微白,虽然在新婚夜当晚就知道会有离婚的这一天,可她还是想问清楚一些。
“这是他的意思吗?”
“不然呢?”叶淑芬反问。
温旎的脸色顿时没了血色。
“伯母,你最爱的鸡汤炖好了,尝尝。”就在这时,从厨房方向走出来一个女人,打断了安静。
温旎听到声音,整个人僵在了玄关处,连身体里的血液都变冷了。
她抬头看过去,就见陆曼声系着围裙,手里拿着汤勺。
看到温旎时,笑容仅仅顿了一下,又温柔的招呼着:“是伯母的客人吗?刚好多炖了些汤,快进来坐。”
她的姿态从容,完全一副女主人的气势。
好似温旎才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也对,再不久,她可不就是外人了。
温旎皱眉,只觉得十分膈应。
她与叶南洲结婚时,通告了全城,路曼声还送来了祝福信,不可能不知道她是叶南洲的妻子。
路曼声见她站在门口不动,赶紧过来拉着她的手:“来者是客,别客气,快进来。”
她靠近时,空气中飘来一股特调清淡的茉莉香,这个味道的香水,叶南洲在她去年生日送了她一瓶,一模一样。
010
她只觉得喉咙生疼,呼吸变得厚重,仿佛脚下千斤重,走不动。
叶淑芬见温旎站在那一动不动,又不悦的皱着眉头:“温旎,你愣在那里做什么,家里头来客人了,你也不倒杯茶!”
温旎看向她,明明知道不该争,却还是问出了声:“妈,她怎么会来我们家?”
叶淑芬说:“曼声回国,当然要来看我,怎么,还不允许她来我们家了?更何况,我已经问过南洲的意思了,他都没说什么,你多什么嘴?”
“我没有那个意思。”温旎把头低了下去。
“原来是温旎姐呀,南洲哥哥结婚的时候没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我一时间没认出来,你千万别生气啊。”
温旎看着她明媚的笑容。
呵。
叶南洲怎么会让他最喜欢的女人看他和别的女人的结婚照呢?
叶淑芬呵斥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不去给声声倒水?”
温旎点头,拿过一旁的热茶。
此时,路曼声已经和叶淑芬有说有笑的坐在了沙发上,叶淑芬还在给她取围裙,叶淑芬笑得慈祥极了,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她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给路曼声倒水。
011
路曼声用手触碰了一下。
温旎知道茶会烫,也不想让她被烫伤,阻止了她一下,没想到路曼声直接弄倒了茶杯,热水全部倒在了她的手上......
嘶。
温旎倒吸一口凉气,却听到路曼声一声尖叫:“啊——”
叶淑芬听到声音,紧张的回头看:“怎么回事?”
路曼声眼底挤满泪水:“没事,伯母,她不是故意的。”
见她的手指被烫红肿,叶淑芬面色冷下来,回头看向温旎,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把温旎打蒙了。
她无法置信,叶淑芬会这么冲动的对她动手。
“你怎么搞的,知不知道曼声这双手是用来弹钢琴的,烫坏了,就把你们家那个条件,赔得起吗?”叶淑芬语气凌厉。
温旎脸上火辣辣的疼,心底却像被泼了一把凉水,冷得彻底,她偏过头看向她们:“是她自己动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淑芬怒眼瞪着她:“你还敢和我顶嘴,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
话罢,两个佣人过来拉扯住温旎。
012
温旎顿时脸色惨白,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原地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可她的力量太小了,被佣人拖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温旎被扔进去的那一刻,什么都看不见,拍了拍锁住的门,又腿发软的坐在地上。
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浑身开始颤抖,双手抱着头,在黑暗中痛苦的生存。
客厅里,温旎的手机继续响着。
叶淑芬在给路曼声处理伤口,听到声音便过去,看到“叶南洲”几个字,她没有犹豫的接起:“喂,南州。”
电话里,叶南洲很意外,喊:“妈?”
叶淑芬道:“是我。”
叶南洲顿了一下,眸色微敛:“温旎呢?”
“在家好好的呢。”
叶南洲没有多想:“让她给我送份文件过来,在书房的抽屉里。”
挂断电话时,路曼声的视线早就被这个电话占据了,很期待:“伯母,是南州的电话吗?”
“是的。”叶淑芬道:“让温旎送文件去,就是仗着这一点,南州的秘书,她才有机可乘成为了南州的妻子。”
她的目光看着路曼声,拉住她的手,微微一笑:“声声啊,要是你当年没出国就好了,南州那么喜欢你,娶的人是你就不会是温旎了,要是你做叶家的媳妇,孩子早就有了,哪里会白养那不下蛋的母鸡呢!”
“还是你去给南州送文件吧。”
013
“这样好吗?”路曼声不确定的问。
“当然好,南州这么多年没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叶淑芬道:“我还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孙子呢!”
路曼声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伯母,不要这样说,我还是先去送文件吧。”
她的话给了路曼声期待。
温旎嫁给叶南洲是爷爷定的,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他们是无爱的婚姻。
说不定叶南洲这么多年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等她回国。
她戴上墨镜、口罩,怕被人看到,坐上保姆车从老宅离开。
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并让公司的人都要保密。
叶南洲在办公室,看了看时间,眼看会议要开始,温旎还没有来。
直到门口有动静。
叶南洲沉着脸,把椅子转过来,没有抬起头,冷淡的说:“知道什么时间了吗?”
对方没有说话。
叶南洲觉得很奇怪,便抬眸,只见路曼声站在门口。
“南州。”
路曼声有些忐忑,可更多的是激动,日思夜想的脸就在眼前,让她感觉就像一场梦境。
014
叶南洲恍然了一下,很快转移视线:“怎么是你?”
路曼声笑道:“我今天去老宅看伯母了。”
叶南洲眉头皱得更深,话语冷淡:“谁准许你去的。”
这么一说,让路曼声笑容尴尬,心脏微微抽了一下,好似她去得不应该。
她努力控制好情绪,垂着眸:“我回国,当然第一时间要去见见伯母,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她小心试探,从包里拿出文件来。
叶南洲看了一眼,本该在温旎手里的文件却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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