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74岁老人去世5天后儿子被捕：到了晚年才知道，孝心是有“前提”的
文摘
2024-11-21 11:31
江苏
这是前两年的一桩真实案件，在上海松江法院完成审理并宣判。短短千字的案件报道，读来竟让人在炎炎夏日中心寒无比：一个46岁的男人王某，眼睁睁看着父亲病逝在家中却不闻不问。那个逝去的老人，已年过古稀，膝下只有王某这一个儿子。而他自己，因为一场大病，身体越来越差，需要有人照顾、长期调养。可儿子毫不在意，只觉得，父亲变得“性格孤僻”，万分嫌弃。十几年，同座城市，只是从市区到松江的距离，儿子却仅在逢年过节家人团聚时才勉强来和父亲碰上一面，平时很少联系。哪怕后来老伴离世了，哪怕儿子也与妻子离了婚，这个家，只剩下父子两人。儿子也只像个陌生人，在城市的另一头，不曾过问年老的父亲怎样照料自己的病体。直到长久失业的王某担负不起自己的房租，信用卡又欠了十几万外债。彼时74岁的父亲，久病缠身，又伴有高血压、糖尿病等慢性病。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是希望也需要孩子陪伴、照顾的。可他不知道，儿子不过是图有个房子住而已，3个月的同屋相处，儿子还是对自己从不关心。每天只顾着睡到中午起床，出门遛狗，再去网吧上网，深夜回家；老人依旧只能自己买菜、做饭，自己去看病、买药，几天都难得和儿子打个照面。那天，老人在小区摔了一跤，之后更加虚弱，再也无法独立下床。可儿子看在眼里，却连医院都不愿带他去，更没有任何照料。只每天去瞧一眼、简单问一句，依旧终日遛狗、上网，玩个大半天。在生命的最后六七日，老人久久地独自望着天花板，一如他晚年岁月里那些寂寥的日子。老人走后，料理他后事的，不是自己生养的儿子，而是毫无瓜葛的邻居。他什么也没有做，没有眼泪，没有哀伤，甚至没有联系殡仪馆。仿佛当作没看见，继续过着自己优游的日子，麻木得好像一只蚊虫被晒干在了窗台。直到5日后，老人的遗体腐烂至发出异味，邻居生疑，才报了警。那个身上淌着自己的血、和自己有着46年父子亲情的儿子，甚至不愿让父亲体面地离去。王某拒绝抚养年老、患病、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父亲，构成遗弃罪。
当我看完案件详情，我只觉得字字句句，都透出“冷漠”二字。想起数年前的那个元旦夜里，在儿子家门前拼命呼救，却寂寞死去的母亲。到了晚年，和老伴让出自己的房子，翻新成漂亮的三层楼，给大儿子住。她年岁已高，无处可去，只能指望孩子，可四个儿子，竟无一人愿收留母亲，为其养老。最后还是村干部出面协调，才勉强达成协议：四人按月轮流，照料母亲。元旦那天，老人在小儿子家暂住期满，小儿媳妇卷好铺盖，把老人送到大哥家门口便走了。寒冬腊月，老人在门外吹尽了冷风，冻得受不了，拄着拐杖又回去哀求小儿子多收容几日。此时正在家中杀猪宰羊的小儿子，推说次日是岳母的生日，会来很多客人，没有母亲住的地方。老人只能又蹒跚地来到二儿子、三儿子门前，可他们也都不在家。不是来自自己的孩子，而是邻居见她可怜，顺手的同情。天黑了，老大一家回来，看到门口的铺盖，也没管，就睡了。那个冬夜，老人苦苦呼救，呼喊着不远处自己一个个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可就连她的后事，四兄弟也互相推诿，觉得自己与母亲的死毫无关系。若不是《今日说法》报道，我还以为这是在几百年前的话本小说里才有的讽刺故事。安徽那个摔倒在阳台，敲了4天4夜脸盆才引来邻居报警救援的老人。四川那个养育了5个子女，却独自病危、去世在破败村房里的老人。这些老人，哪一个不是年轻时拼命干活，把孩子喂养大，年老了省吃俭用，又供孩子买房、成家。可到了晚年，却在孩子眼里变得一无是处；有儿有女，却饱尝孤独。一位81岁的母亲去世了，两周之后，才被回家取东西的女儿发现。15分钟，那是即便捧着一碗热饭，也不会凉掉的距离。可我们为何却吝啬着孝心，反倒让那血缘亲情，彻底凉掉？但随着年事渐高，又患上了病，很快便被送回独居的老宅养老。从那开始，明明只隔着几十公里的距离，却像是跨了大半个中国，儿子一家从没回去看过她。老人叹息，走到生命尽头才发现，子女的孝心都是有前提的：得需你还有“利用价值”。当你不能再为子女提供帮助，孝敬于他们而言，就变成了一场看不到回报的投资。这是我听过最残忍的道理，却也悲哀地发现，这成了一些老人所面临的现实。去年，湖南一对84岁的老夫妇，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告上了法庭。在那半年前，老太太摔伤，行动不便，生活需人全程照料。两个耄耋之年的老人绝望之下，只能状告儿女，要求他们按月支付赡养费。“按照法律规定，你们的父母是可以要求你们每月给2500元赡养费的。于是，他们学会了「懂事」，学会了少麻烦儿女、尽量不招人嫌弃。就连讨要一点本该得到的孝心，也小心翼翼地，不敢多拿一分。就像前几天，主持人李艾在一档综艺里谈到她带72岁的母亲看医生。到老了，宁愿隐身离场，不想拖累子女，不愿麻烦孩子。孤独的时候，便静静地在门口一坐便是一天，久久地望着孩子当初离家的方向。当他们病了，蹒跚了，身体变得衰弱了，唯一能在心底寄予小小希望的，只有你。即便父母不愿以孝心绑架你，你也该明白，那不是你心安理得不管不顾的理由。因为生命是一场有序的轮回，你也终将成为孩子的父母，也终究会有老去的一天。“一只麻雀，摸啊麻，七跃雀，麻雀！我说了这么多遍，您到底要干什么？”父亲一言不发，起身回屋拿来一个本子，指着其中的一段，对儿子说：“念。”“今天，我和刚满三岁的小儿子坐在公园里，一只麻雀落到我们面前，儿子问了我21遍‘那是什么？’我就回答了他21遍‘那是一只麻雀’。他每问一次，我都拥抱他一下，一遍又一遍，一点也不觉得烦，心里想着我的乖儿子真是可爱……”
多少人都忘了，当我们年幼时，父母是我们唯一的观众。可假如爱有长度，儿女对父母的爱，比起父母对儿女的来说，相差几许？当你责怪他们大小便失禁弄脏了衣裤，却不记得他们也曾为你换洗一张张尿布。当你嫌弃他们弯腰驼背脚步迟缓，却不记得他们也曾扶着你学步。当你厌烦他们言语唠叨含混不清，却不记得，你曾经的牙牙学语、叽叽喳喳，他们却当作最动听的歌来听。无非是生病时一双搀扶的手，孤独时一通关心的电话。无非是，常回家看看。生而为人，父母好好地养你长大，你一定要好好地养他们到老。别让你有前提的孝心，教他们领会到人世间最残忍的道理。请点击关注下面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