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DA资讯|从功利主义中提取平庸,论光的无限艺术可能性

文摘   2024-04-25 17:16   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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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来,Dan Flavin 大力追求荧光灯的艺术可能性。这位艺术家从根本上将他的材料限制在标准尺寸、形状和颜色的市售荧光管上,从功利主义背景中提取平庸的硬件,并将其插入高雅艺术的世界。由此产生的作品既具有直接的简单性,又具有深刻的复杂性。




"人们可能不认为光是一种确切存在的事实。但我却认为,它是一种你所能找到的最简单、开放和直接的艺术。" Dan Flavin 这样说道。



Flavin 1933 年出生于纽约皇后区,从小就开始素描和绘画。20世纪50年代末就读于哥伦比亚大学,学习艺术史,同时从事过一系列工作,包括古根海姆博物馆的邮件收发室职员、现代艺术博物馆的警卫。在此期间,他与艺术界建立了重要的联系,并制作了混合媒体拼贴画,其中包括从街上找到的物品,尤其是压碎的罐头。


对荧光灯的兴趣最初可以在他 1961 年的诗中找到,同年,他开始创作他的 Icon 系列,其中白炽灯和荧光灯泡安装在由木材等各种材料制成的浅盒状方形结构上。【Icon V(Coran's Broadway Flesh)】是最大、最亮的系列作品之一,中央方块周围排列着二十八个白炽“蜡烛”灯泡。


Dan Flavin 在荧光灯方面的突破发生在 1963 年的作品【to Constantin Brancusi】中。在这幅开创性的作品中——艺术家首次单独使用荧光灯——他消除了图标的方框,而是将一盏朴素的黄色荧光灯以 45 度角放置在画廊墙壁上。Dan Flavin 对这一结果感到震惊,他宣称“金”管是他的“个人狂喜的对角线”。通过宣称荧光灯管可以独立作为一件艺术品,Dan Flavin 大胆而简单地挑战了艺术史,特别是艺术需要与日常生活分开的相关理论。



另一件开创性的早期作品是【the nominal three (to William of Ockham)】,其中艺术家将六个八英尺长的日光荧光灯管垂直放置在画廊墙上,以一二三的顺序均匀分布。他的媒介极其简单,荧光灯管以基本的顺序呈现,鼓励观众感知哪怕是细微的差异。


从 1963 年开始,Dan Flavin 采用市售荧光灯作为他艺术的主要媒介。他更喜欢标准化的、实用的荧光灯,而不是定制设计的、华丽的霓虹灯。他将自己限制在有限的调色板(红色、蓝色、绿色、粉色、黄色、紫外线和四种不同的白色)和形式(直的两英尺、四英尺、六英尺和八英尺管)中。


Dan Flavin 利用荧光灯管的细而僵硬的线条连接着原本空白的画廊墙壁,也与 Barnett Newman 的画作有关。Flavin 对 Newman 的深切敬意在他的几幅作品中显而易见,例如【Untitled(to Barnett Newman to commemorate his simple problem, red, yellow, and blue) 】,其标题直接引用了 Newman 最后的一些画作。


原色在颜料和光之间也有所不同。对于颜料来说,原色是红色、黄色和蓝色,而对于光来说,原色是红色、蓝色和绿色(绿色与红色混合产生黄光)。


Flavin 在他的大型系列【monuments for V.Tatlin】中直接复制了纪念碑的造型,该系列以艺术家 Vladimir Tatlin 的名字命名。Tatlin 在 1917 年后的俄罗斯颇具影响力,他试图用自己的艺术来维护革命的乌托邦理想。然而,Flavin 的“纪念碑”系列故意充满讽刺意味,因为他的作品异常“低科技”,拒绝技术进步,转而使用普通硬件。Flavin 将该系列称为“纪念碑”同样是自相矛盾的,因为荧光灯的无常性(灯泡最终会烧坏并需要更换)与纪念碑和纪念馆作为永恒提醒的传统相悖。


尽管 Flavin 最早的荧光作品像绘画一样安装在墙上,但他很早就开始探索房间的整个空间,利用被忽视的边缘。


例如,1964 年,Flavin 在纽约绿色画廊举办的首次个展中,在画廊墙壁边缘靠近门口的地方挂了一幅主画。在占据墙壁与空白空间的边缘时,他放弃了传统的艺术空间,并允许艺术品以一种新的方式解决室内问题。他还将荧光灯构建为围绕空隙的矩形,模仿相框的形状并嘲笑严格的艺术传统。




最终人们发现,光材料的简单不是一种限制,而是一种推动力;他利用细微的差别,在别人忽视的事物中发现深度、意义和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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