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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知音文化起源于伯牙子期的传说，千百年来在民间流传不绝，亦明确记载于一些典籍，是武汉特有的历史文化资源。作为知音文化唯一文物载体钟子期墓所在地的蔡甸区，是知音故里。如何深入挖掘知音文化资源，借鉴外地促进历史文化资源科学合理利用的经验，探索将知音文化与蔡甸区文旅产业发展相融合的有效路径，助力蔡甸高质量发展，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课题。
关键词：知音文化；文旅产业；蔡甸；传承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十分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多次就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出重要论述。总书记明确要求着力赓续中华文脉、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强调以守正创新的正气和锐气，赓续历史文脉、谱写当代华章。我们要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坚持以习近平文化思想为引领，坚定文化自信，坚持守正创新，传承发展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努力创造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新文化。
2023年4月7日，法国总统马克龙访华期间，在广州松园白云厅欣赏古琴演奏，聆听中华传统文化。一曲《高山流水》引人入胜，马克龙总统听得专注，边听边若有所思。习近平总书记向他讲起了“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总书记讲的这个“知音故事”发源于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历经时空沧桑变化，但是人类的情感互联共通，伯牙子期的故事依然在流传。新时代新征程，探索知音文化创新发展路径，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仍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知音文化与蔡甸知音文化资源
（一）知音文化来源
“知音文化”源于古汉阳县（今湖北省武汉市蔡甸区），其最初是战国初年的《列子·汤问》对伯牙和钟子期通过音乐对话创作《高山》《流水》的情景进行了记载。继而有战国中期的《荀子·劝学》，用“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的夸张描写，记载了伯牙琴艺的妙造化境。后来由成书于战国末、集先秦思想文化之大成的《吕氏春秋》，补充了“钟子期夜闻击磬者而悲”和“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的珍贵史料。（张慧兰：《知音九章》，武汉出版社，2008，第7—33页。）明人冯梦龙又将钟子期与伯牙的故事写进《警世通言》。正是这些不断丰富完善的故事，伯牙与钟子期的知音史事、友谊典故历久弥新，保存在典籍中并流传下来。（吕书臣、钟生华：《知音文化与古琴艺术》，《知音文化》2017年第13期。）
基于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传说故事，积淀形成了影响很大的知音文化。虽历经几千年岁月磨砺，但知音文化“平等相知、开放包容、诚信感恩、和谐互促”的文化内涵仍是促进华人文化圈乃至世界各国家各民族之间互相尊重、互相沟通、秉持和平与发展主流的重要文化支撑，与习近平总书记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不谋而合。
钟子期墓
（二）蔡甸知音文化资源
武汉市蔡甸区是伯牙子期故事的始发地，也是知音文化的主要承载地，具有丰富的知音文化资源。这些文化资源包括历史遗迹遗址、传说性和纪念性遗址、民间传说故事、影视作品演绎故事等。
目前，蔡甸区“伯牙子期传说”入选了第四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位于蔡甸区马鞍山南麓凤凰咀上的钟子期墓是整个知音故事体系中唯一的文物载体，但其周边仍然保留着上、中、下集贤村、钟家台、上锚州、下锚州、凤凰山等相关地名。
根据本地民间传说，钟子期是春秋战国时代楚国人（今蔡甸区），其家族世代皆为楚国乐官，他是其父钟元甫在江汉平原第一高峰九真山民间采风时遇见其母，两情相悦，隐居山间后生下来的麟儿，初生之时不哭不闹不睁眼，其父知其为“七窍未通，耳眼闭塞”，遂抱之赴索河地区一温泉眼旁，为其洗礼，并以当地特产“九孔莲藕”榨成藕汁，代替母乳为之服下，则婴儿子期方才“七窍齐开，大声啼哭”，还比常人多开了“两窍”，听得见大自然的天籁，体会得到世间万物的感受。
根据“伯牙子期传说”（高山流水集团战略文化中心编著《高山流水：历史上的知音故事》，经济管理出版社，2012，第1—6页。），少年钟子期为了学习音乐，曾游历出生地周边一千里山川大地、江河湖岳；上观日月星辰，下看花鸟虫鱼；时而听松涛阵阵，时而听浪潮声声；有时打坐在集市，有时独行于旷野；用心感受着大自然的天籁，练就了一双敏锐的耳朵，养成了一颗清净和高洁的琴心。
九真山、嵩阳山、马鞍山山势巍峨、郁郁葱葱，子期每每登临，渐“知高山之音”。如今的后官湖和马鞍山交接的地方正是古代汉水汇入长江的区域，如今的临嶂山冲入汉水的悬崖峭壁处、张湾街绕岭村（知音尚水景区）、夏家咀半岛（中法半岛小镇），过去都是水流激荡之处，钟子期在这些地方“知流水之音”。如今的大集文岭天星村（花博汇景区），自古繁花似锦、香气袭人，子期在此“知百花之音”。如今的张湾街西湖之畔的乌梅山（武汉野生动物王国景区），当年虎豹出没、走兽横行，是子期“知千兽之音”之处。如今的沉湖湿地、桐湖湿地、什湖湿地当年可是烟波浩渺、一片汪洋，湖中遍布小岛正是许多候鸟的栖息之地，钟子期曾在这里“知万鸟之音”。如今的消泗乡油菜花海、侏儒山街博茂香根湖畔时光农场、阳湾、榨坊村等地当年正是人们早期开始种植水稻的地方，钟子期曾在这里“知劳动之音”。如今的大集黄虎村（知音童谷景区、武汉艺术家部落）曾经虎啸连连，古木森森，钟子期曾在这里“知良木之音”，进而精选良材，斫木为琴，并倾心弹琴，悠悠的琴声让一只频频伤害村民的斑斓猛虎安静下来，俯卧聆听，在音乐的疗愈下渐渐化作了一座“虎头山”。在如今的蔡甸街姚家林村（姚家林气象第一村景区），子期曾仰望星空，聆听流星雨的呼啸之声；在如今的永安街火焰村（十里莲华养心谷景区），子期则轻抚田田的荷叶，侧耳倾听十里蛙声和虫鸣。
集贤村就是钟氏家族聚居之处；马鞍山乃是钟子期隐为樵夫打柴之处；如今的白莲湖广场原是古汉水注入长江之处，现为马鞍山与后官湖交汇处，实为伯牙、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故地。（湖北省武汉市汉阳区地名普查办：《古琴台——高山流水遇知音》，《中国社会报》2021年11月1日第A07版。）据传，九真山下九真桃源景区就是钟子期父母相遇之处，九真山上锁情台、连理湖乃是钟子期父母定情之处，九真山腰知音谷则是钟子期出生及少年成长之处，而嵩阳山脚的索河温泉则是婴儿钟子期洗耳开窍和喝“九孔莲藕汁”通音之处。史称“楚天五赤壁”之一的临嶂山（临嶂古城遗址）——山上有钟子期在“知音之遇”后，思恋伯牙，倚石操琴，完善《流水》这一首知音之曲的“操琴石”。
除了诗歌、散文、话本中的知音传说，传统戏曲中也有知音文化的故事，如京剧《马鞍山》、汉剧《听琴扳琴》、湖北道情《伯牙摔琴谢知音》等。京剧《马鞍山》有唱词云“（俞伯牙）下官姓俞名瑞字伯牙……只因去岁催贡而归，闲游马鞍山前，偶遇樵夫钟子期贤弟。我二人共谈琴律，彼此相投，故而结为金兰好。分别之时，赠他黄金二笏，约定今秋还在马鞍山前相会。来到此处，不见贤弟到来，不免我去到集贤村访他便了。……（钟元甫）老汉钟元甫。所生一儿，名叫子期。只因去岁在马鞍山前砍樵，偶遇晋国大夫俞伯牙。他二人共谈琴律，情投意合，结为金兰之好。临别之时，又赠吾儿黄金二笏。约定今秋还在马鞍山前相会。我儿回得家来，白日砍柴，夜晚攻书，朝思暮想，偶得病症而亡。……（俞伯牙）听说是二渔樵琴律不晓，不由我俞伯牙心似火烧。我只得将瑶琴摔碎不要，（俞伯牙摔琴。）”
随着当代讲述芈月公主传奇故事的一些影视作品的问世，钟子期的形象又得到了进一步的丰富，原来他还是芈月公主的古琴老师、屈原大夫的吟唱伙伴、贵族少年黄歇的忘年之交。（李鲁平：《武汉传：江汉交汇的大都市》，外文出版社，2022，第26—40页。）伯牙来到马鞍山脚集贤村，得知钟子期已为国捐躯，泣而昏厥，醒来后将琴摔毁。悲叹：“爱国就是爱生于斯长于斯的这每一寸山水。山水之音才是最高境界的雅乐，如今子期不在，这爱国之音从此无人能共鸣了。”随即辞官隐居，在蔡甸终生为子期守墓，其子孙后代在此繁衍生活，形成了现在的大集街道俞家垸村。蔡甸今有楚国公主芈月远嫁秦国之前的“公主台”；有钟子期为阻止楚怀王被骗入秦，以死进谏，撞崖而亡的“血溅崖”。
后官湖国家湿地公园
二、国内外地域文化开发的典型案例与启示
文化可以超越时代、国家和民族的界限，地域文化与文旅产业的结合，赋予了文旅产业独一无二的历史底蕴和文化内涵，增强了文旅产业的生命力。
以黄陂木兰景区为例，明清时期的《黄陂县志》记载了花木兰替父从军的传说故事。依托木兰文化及生态禀赋，黄陂打造1000平方公里的木兰文化生态旅游区，坚持擦亮木兰文化名片，扩大品牌影响。从早期“木兰八景”到如今全域处处皆景，黄陂23个景区共创“木兰游”品牌。目前，已拥有5A级景区4个、4A级景区8个、3A级景区6个，坐稳全国A级景区数量最多的县（市、区），2023年接待游客超3000万人次，旅游综合收入近160亿元，带动36万人吃上旅游饭。
再如蜚誉全球的“布鲁塞尔第一公民”——小于廉，传说他用自己的一泡尿浇灭侵略者的炸弹引线，拯救了整座城市，于是大家建造他的撒尿雕像作为纪念，这座雕像已经成为布鲁塞尔的城市标志，迄今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每天，雕像前面都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成为比利时乃至全欧洲最著名的景点之一。
笔者认为，“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木兰文化”“撒尿小孩”的成功之处，也可以成为蔡甸文旅发展的一种“参考”。通过深度发掘知音文化“平等相知、开放包容、诚信感恩、和谐互促”的独特文化底蕴，结合本地区经济发展、文化自信、生态资源和社会风尚等优势，因地制宜将知音文化与蔡甸文旅产业相融合，打造具有蔡甸辨识度的知音文化IP，加快推动蔡甸文旅产业的发展。
中法城市可持续发展论坛永久会址
三、传承和发展知音文化的基本思路
蔡甸区文旅行业应以“知音文化”为主线，丰富拓展“知音相遇本源故事”和“知音精神传承故事”，串联起各种文旅资源，融合乡村振兴，打造多个体现“知音文化”不同层面内涵的可“遇见”的景区体验项目，形成有逻辑性、知识性、趣味性的故事链、场景链、产业链。初步考虑，传承和发展知音文化可以深化为遇见“十二组知音”，邂逅“十二大福地”。
遇见“封神知音”，邂逅“候官养心福地”。建议索河街挖掘姜子牙隐居候官湖畔（后官湖畔）系列经典故事，结合区内“钓鱼台”“黄金洞”“皮匠湾”等地名，宣传和讲述姜子牙在蔡甸钓鱼台直钩垂钓思考救民大业；在黄金洞与诚实孝顺的汉阳小伙武吉结为师徒知音，后共伐商纣；于商朝朝歌营救自己的救民知音——被陷害挖心的比干太师到梅池村疗伤养心，随后比干成为“天下皮匠祖师爷”造就“皮匠湾”，以及“三个楚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等故事，并打造一批如斜阳耒筑、个个世界、尘外梅池、梅林龙湾等有品位的“候官养心”民宿。
遇见“九真知音”，邂逅“长寿生财福地”。建议永安街发掘自唐代以来即有的“九真山文化”中的“九位真人结知音，共选宝地修长生”的故事和“朱元璋感念知音子期庐，依山建堡铸钱频开炉”的故事，推出“九真知音”品牌，在引进企业建设“九真洪堡小镇”和“美丽乡村炉房村”时，依托现存的古迹“炼丹池”、三百年古三角槭等物策划、修建出讲述“九真知音”的参与式场所，争取培育出一个类似武当山道观和平遥古城山西票号一样让对“长寿”和“生财”有着美好向往的游客趋之若鹜的“祈福景点”，把永安街打造成“长寿生财福地”。
遇见“临嶂知音”，邂逅“守正安民福地”。建议中法城管委会挖掘东晋名将陶侃筑城屯兵临嶂山，与本地父老乡亲互为知音，保境安民除叛乱的故事。（李鲁平：《武汉传：江汉交汇的大都市》，外文出版社，2022，第26—40页。）这位将军治理之处皆“路不拾遗”，以“忠孝爱民、乱世守正”而闻名于世，堪称中国“第一守正将军”。建议中法城管委会利用陶侃、钟子期、芈月等传奇人物在临嶂山的故事资源，（陈娴、程涛平：《冯梦龙知音故事缺失补证》，《江汉论坛》2021年第7期。）策划设计一个“汉水临嶂知音古城街区”，引进专业的投资经营方，沿蔡甸街、中法城北面汉江沿线，建设“古汉阳码头”“临嶂古城”“蔡店”等项目，其中“临嶂古城”为低强度建设的遗址公园，重点将现有的五星村上湾改造成魏晋建筑风格的集蔡甸美食于一体的休闲街和临嶂赤壁观景台，并将“古汉阳码头”打造成汉江文化的露天博物馆和蔡甸居民的水上运动中心。
遇见“嵩阳知音”，邂逅“温泉香莲福地”。建议索河街发掘自隋唐以来即有的“嵩阳文化”中的“李渊父子得知音，十八壮士入唐军”“十八壮士报知音，金龙水寨守连营”“壮士归来怎安置，建寺嵩阳酬知音”“御僧诵经感知音，香草花田寺旁生”“赐姓李氏兵丁解甲牧马湖川边，幸福过上慢生活”“敬德献上安寝香，世民醒脑治太平”等知音故事，再加上“婴儿钟子期在此开‘九窍’知天地之音”的传奇故事，将嵩阳山、嵩阳寺、香草花田景区、金龙水寨景区、牧川·漫生活景区、索河地热温泉小镇项目、莲藕博物馆及万亩荷花田等用文化底蕴串连在一起，推出“嵩阳知音”品牌，把索河街打造成“温泉香莲福地”。
遇见“翰墨知音”，邂逅“翰墨书香福地”。建议张湾街发挥“上善美术小镇”等项目作用，发掘“李白杜甫泛舟汉阳太白湖结成‘诗书知音’”“康有为避难蔡甸，书对联感念知音”“本土书法家宗彝与黎元洪结为知音，获得良机全面发展”等知音故事，在“上善美术小镇”建设“翰墨知音纪念馆”，推出“翰墨知音”品牌。
遇见“动物知音”，邂逅“灵动生趣福地”。建议张湾街发挥“武汉野生动物王国”等项目作用，发掘动物界奇趣知识，开展“神奇动物在哪里?”“你能找出动物界的‘知音’吗？”等与小游客互动的游戏活动，推出“动物知音”品牌，把张湾街打造成“灵动生趣福地”。
遇见“考生知音”，邂逅“升学入仕福地”。建议大集街发掘清代名臣、学者、著名无神论学家熊伯龙“与清初两代皇帝互为知音，先被顺治点为榜眼后被康熙尊为帝师”的故事和“出任浙江乡试主考官，一榜取中三个殿试状元，被天下考生奉为知音”的故事，推出“考生知音”品牌，在“知音童谷”项目中修建出讲述“考生知音”的参与式场所，争取培育出一个类似南京夫子庙一样让广大学生在考试前蜂拥而至，祈求保佑的“打卡圣地”，把大集街打造成“升学入仕福地”。
遇见“田园知音”，邂逅“花语琴声福地”。建议大集街发挥“文岭生活城”“花博汇”“大金湾”等项目作用，做源自“马鞍山下的知音故里”文化向遍布蔡甸山水的“知音盛地”文化扩展的起跑线，“赏花问茶吃包子，经多子多福多寿‘三多桥’，逛逛大集；访古听琴看高龙，游九山九水九湾‘九如鲤’，品品乡愁”，推出“田园知音”品牌。充分利用好花博汇景区、黄虎文创村、文岭生活城及德国小镇项目等，建设一批新知音故事场景，将大集街打造成“花语琴声福地”。
遇见“园艺知音”，邂逅“创意园艺福地”。建议玉贤街发挥“美丽玉贤·中国园艺小镇”项目作用，发掘果树园艺、蔬菜园艺、观赏园艺、造园艺术等门类，特别是造园艺术中的花艺、木艺、石艺、铁艺、玉艺、盆景制作等艺术方面设计者、培育者、营造者等工匠们之间的“知音故事”。在花半里等项目中建设“园艺知音纪念馆”“园艺工匠博物馆”等宣传设施，推出“园艺知音”品牌，把玉贤街打造成居家生活生态化、文艺化、创意化、舒适化的“创意园艺福地”。
遇见“战地知音”，邂逅“红旗飘扬福地”。建议奓山街、大集街、侏儒山街、玉贤街发挥本土人文资源特色，用好用活武汉野战国防园（戎誉高地·战地知音军事主题乐园）、吴运铎纪念馆、陈昌浩旧居、侏儒山战役博物馆、武汉陆海空爱国主义教育展览馆、汉赛跑跑花园、汉马会马术基地等项目和资源，着力打造有影响力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遇见“智造知音”，邂逅“数智生活福地”。建议蔡甸经济开发区（奓山街）利用欧派、敏华、万居隆等智能家居企业的产品体验中心，以及中德国际产业园国际企业家之家、千子山循环经济产业园展示中心、超凡家具厂展示中心及盆景园、稻盛禾餐饮公司中央大厨房“学生食育展览园”、牧野机床公司现代化食堂展示点等处，开展主题为“懂我懂你懂生活”的“智造知音工业旅游”。游客在工业园区徜徉之际，还可以到村湾保留地苏湾的千年银杏树之下双手合十祈祷遇见自己的千年知音。
遇见“护鸟知音”，邂逅“湿地候鸟福地”。建议区园林局、消泗乡设计打造一条在沉湖湿地周边观鸟看湖科普的线路，并专题介绍以“中国好人”冯江为代表的湿地保护团队十几年来坚守沉湖湿地，与大自然交友，与众多候鸟互为知音，默默地完成退渔还湖、恢复自然生态的过程，讲好蔡甸生态文明故事。
九真山
四、依托知音文化发展文旅经济的意见建议
推出系列“知音美食”，做好“吃”文章。突出吃得方便、吃出特色、吃得安全、吃出文化，将大集绿豆包子、蔡甸藕系列产品、白湖三来、侏儒三蒸、蔡甸三圆、新农牛肉、阴米煨鸡汤、合贤豆腐、蔡甸豆丝等本地特色食品在景区、城区等处聚集，打造多条美食街，形成“知音菜系”。
打造系列“知音美宿”，做好“住”文章。完善住宿产品供给体系，提供多种住宿服务供游客选择（酒店、别墅、民宿、轰趴、露营、房车等，乃至像中法半岛小镇开元森泊生态度假乐园这样涵盖五星级酒店、温泉度假屋、生态度假公寓、高端庄园酒店、水乐园等生态休闲功能的度假休闲综合体），满足度假游客的不同住宿需求。延伸住宿产品体验，给予多种住宿延伸服务（团建、拓展、游戏、运动、休闲），给旅客带来更好的入住体验，拉长游客的体验停留时间。
建设系列“知音美路”，做好“行”文章。完善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基于农业自然农村风景的道路建设，增加游客出行的便利性和满意度，使游客在“行”的过程中达到“游玩”目的，带动乡村旅游各业态的增长；增设配套停车场，满足游客日益增长的停车需求；增加各种特色交通工具体验感，牛车、马车、拖拉机、电瓶车、卡丁车、智能景交车、小火车、小舟、竹排等独特工具兼具代步和体验属性，可打造招牌旅游产品，吸引游客休闲观光。
开发系列“知音美景”，做好“游”文章。开发乡村风光游、四季赏花游、瓜果蔬菜采摘游、垂钓品鱼游、亲子研学游、中医养生美容游、郊野户外运动游、数智化工业游等旅游业态。赏花：1—3月可到张湾街上独山村赏梅花，3月可到消泗乡万亩油菜花海、香根湖畔赏油菜花，2—4月可到金龙水寨赏茶花，3—4月可到后官湖赏樱花，6—9月可到金龙水寨赏荷花，9—10月可到九真桃源赏向日葵花，11—12月可到沉湖湿地赏芦苇花，到湖北省“十大最美农村路”之一的嵩阳大道及索河的金龙大道看红叶，花博汇和香草花田更可四季赏花。采摘：花博汇的水果黄瓜、侏儒山香根湖畔的博茂蜂柿小番茄、星光生态农业园的蓝莓、谷叽谷叽农场的杨梅、香草花田景区的桑椹和草莓、景秀大地农业园的葡萄和西瓜、十里莲华养心谷的樱桃、红兴农场的黄桃、国新村的翠冠梨，还有俞家垸村伯牙后人们为纪念“知音故事”而种的寓意“吉祥长寿、感情长存”的火龙果等可以选择。垂钓品鱼：可到张湾、桐湖的精品养鱼场。亲子研学：有九真山研学旅行劳动实践基地、玉贤环大茶湖亲子研学基地、花博汇、香草花田、香根湖畔、谷叽谷叽农场、十里莲华养心谷。中医养生美容：可到奓山的百草济世中医敷疗美容医院、东信药业医美化妆品基地、大集黄虎村乐教疗愈基地、乐中堂中医民宿等处参观游览，把脉问诊，体验疗效。而蔡甸众多的山都可以开展登山等郊野户外运动，在后官湖湿地公园还有着全长110公里的武汉首条郊野绿道，是徒步、骑行、马拉松爱好者的天堂。
臻选系列“知音美礼”，做好“购”文章。做好“土特产”文章，发现、挖掘蔡甸特色的产品，开发出吸引消费者的伴手礼，从蔡甸特色和优势入手，设计独特的礼品，如新农牛肉、九孔莲藕、九真白茶、什湖米等。大力发展农村直播电商，培育“土特产”电商品牌，鼓励农村电子商务创业就业。做好“工业旅游带动工业产品购”的文章，促进在蔡甸生产的欧派全屋定制、敏华家居、超凡家具、万居隆空气能、格力电器、好利来食品、米老头食品等工业产品行销市场。
体验系列“知音美事”，做好“娱”文章。开发农耕文化体验、“非遗”文化体验、传统戏曲表演、沉浸式剧情表演、无动力游乐园，通过挖掘、提取、展现优秀传统文化，实现文旅深度融合，丰富旅游内涵。结合地域特色、科技创新、历史文化，不断加快布局文娱旅游新业态，推出多种形式文娱旅游产品，增强游客的娱乐体验。
知音文化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知音文化发源地，蔡甸应当成为知音文化的传播者和建设者，通过加强保护、传承和创新，努力使知音文化更加绽放光彩，更具生机与活力，更好地为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作出更大贡献。
作者简介：胡朝晖，武汉市蔡甸区人大常委会党组书记、主任。
（原载《武汉社会科学》2024年第3期）
来源：大江学术
总编辑：王涛 值班编辑：然宝 编发：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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