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丑闻不断的邪教“上帝之子”!

文摘   2024-11-08 18:02   广西  

据新西兰“1新闻”10月17日报道,新西兰基督城举办脱离邪教大会前夕,“上帝之子”幸存者玛丽亚·埃斯格拉讲述了她童年时期在该组织的可怕经历。

▲玛丽亚·埃斯格拉。原文配图

玛丽亚·埃斯格拉(Maria Esguerra)的童年充满恐惧,她在“上帝之子”(Children of God,也称“家庭国际”)的澳大利亚分支中出生并长大,该组织因剥削和虐待而出名。

在鼎盛时期,“上帝之子”拥有数万名信徒,遍布全球70多个国家。美国演员杰昆·菲尼克斯(Joaquin Phoenix)、瑞凡·菲尼克斯(River Phoenix)和意大利演员罗丝·麦高恩(Rose McGowan)都在该组织中长大。英国音乐家杰瑞米·斯宾塞(Jeremy Spencer)则是它的成员。

菲尼克斯一家在委内瑞拉“上帝之子”,瑞凡·菲尼克斯称在那里被性侵。原文配图

玛丽亚在“上帝之子”的成长过程中,被灌输这样的观念:世界被精神战争席卷,并将走向消亡,自己也可能随时死亡。这些观念让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恐惧。

教内十分拥挤,该教会将数十人安排在一个房间,在一些大的教区,甚至达到一百人一个房间,并且将他们与外界隔离。

“‘上帝之子’的确是一种极端的信仰,它相信上帝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玛丽亚说道。“大家都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在我们的家庭式教育中,很多都是头目的教条式教导,接收的信息受到严格控制。”

玛丽亚将该组织成员对极端条件的接受比作温水煮青蛙。“如果把青蛙放进冷水中,慢慢加热,水开了青蛙也不会跳出来。但是如果把青蛙放进沸腾的水中,它会马上跳出来。”

玛丽亚表示,这环境对于孩子来说太极端了,因为他们缺乏辩证思考的能力,也没有其它参照点。

“爱的法则”

大卫·伯格(David Berg)于1968年创立“上帝之子”,他原本是美国加州奥克兰的一名福音传教士,因与教会发生分歧而辞职,带着妻子和四个孩子在加州小城亨廷顿海滩建立了一个公社,吸引了35名成员。

大卫·伯格提出了“爱的法则”,提倡性无界限,性不是罪。他跟信徒说,上帝就是爱,爱就是性,所以只要是“出于爱”的行为,就不应受到限制。

但矛盾的是,该组织认为同性恋是一种严重的罪行,应被逐出教会。

▲20世纪70年代“上帝之子”加拿大分支景象。原文配图

“上帝之子”禁止避孕,玛丽亚是她母亲在9年时间里生的第7个孩子,这些孩子的生父不是同一个人,这让她的生活变得很混乱。

该教派成员会有多名恋人或性伴侣,但是这种多角恋往往是被迫而非自愿的。

大卫·伯格与“上帝之子”现任领导人凯伦·泽比曾经是夫妻,玛丽亚认为这两人创立的信仰体系就是为了证明两人的行为和大卫·伯格的癖好是正当的。

虽然从未被定罪,大卫·伯格却是为人熟知的恋童癖,他利用自己编造的教义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你的身体不属于自己,思想也不属于自己。”玛丽亚说道。

▲罗丝·麦高恩讲述在“上帝之子”意大利分支遭受的创伤。原文配图

她将“上帝之子”的信仰体系描述为“过于极端,教内的人分享一切,包括食物和家庭,所有的钱都捐给该组织。”

“信徒对自己家人的感情有限,他们也试图破坏信徒的亲情。”

局势“容易引发滥用”

玛丽亚表示,“上帝之子”的“制度风格、专制环境”加上大卫·伯格的那一套性界限信仰体系,创造了一种“容易滋生虐待”的环境。

“大卫·伯格的危害性很大,他有很强的虐待倾向。”玛丽亚表示。

“随着他的权力越来越大,控制力越来越强,信仰也越来越离奇,竟有数十万人信仰这些荒谬的教义体系。”

玛丽亚四岁的时候,她的父亲患上了霍奇金淋巴瘤,因为“上帝之子”不相信医学治疗,不准他接受治疗,大卫·伯格还对他进行了羞辱。大卫·伯格写了《摩西书信》(他自称摩西·大卫),对患病的人进行审判。疾病被视为对精神罪孽的惩罚,玛丽亚表示,这“非常残酷”。

小时候,玛丽亚很同情父亲,并为他难过,“他们谈论着爱,却无比残忍”。

“成长过程中我也生了很多病,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接种过麻疹、水痘、腮腺炎疫苗。”玛丽亚的视力达到了法定失明的程度却不能佩戴眼镜,经常偏头痛。

▲1976年“上帝之子”澳大利亚分支景象。原文配图

青少年母亲和出路

“上帝之子”对女性施加压力,让她们在小小年纪生孩子,玛丽亚怀孕的时候才19岁。她的孩子出生几个月就患上了脑膜炎,差点丧命。

而治疗方式居然是唱歌和祈祷,往婴儿头上抹橄榄油,以及说方言(speak in tongues,天主教翻译为舌音,是指流畅地说类似话语般的声音,但发出的声音一般无法被人们理解)。经过几天这样的治疗,婴儿陷入昏迷。在玛丽亚苦苦哀求下,婴儿被送往医院,虽然最终康复了,却发育迟缓。

两年后,玛丽亚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分娩时大出血,那次遭遇让她觉得自己需要离开“上帝之子”了。

“看着自己出生几天的小儿子和患有脑损伤的大儿子,当时我病着,虚弱无力,意识到继续留在‘上帝之子’就是放弃两个孩子的生命,葬送他们的未来。”

“就好像是我自己无法离开,但是留下就是放弃孩子的生命和未来,为了孩子我得走,‘上帝之子’根本不是我的家。”

“大家根本不关心我和我的家人。”

澳大利亚新生儿福利补贴项目给玛丽亚提供了足够的钱打包行李离开“上帝之子”,但她还是很纠结。

一方面她的思想受到“上帝之子”的束缚,另一方面离开也面临困难,因为她不认识“上帝之子”之外的人,而且恐惧外界的观念也在脑海中根深蒂固。

“我要死了,要不然就是染上艾滋病,或是可怕的事情将会发生。上帝要来审判我了。我没有文凭,没有钱没有资源,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世界。”玛丽亚说道。

“正是那股‘我要保护我的孩子,保护他们和他们的未来’的强烈信念帮助我离开了‘上帝之子’。”

化伤痛为助人力量

现在玛丽亚是布里斯班的一名成功女商人,她经过了十年训练成为了一名心理学家。她用亲身经历帮助邪教和机构虐待的幸存者,理解他们、提供心理干预并支持他们参与政府计划。

她管理着一个支持小组,该小组为受害者提供支持,同时也帮助人们看清,将自己的生活和信仰交给一个不把自己利益放在心上的领导会有什么后果。这么做不仅会毁掉自己的生活,还会毁掉子孙后代的生活,并且会带来无尽的痛苦。

该小组支持大家自己做主,理解自己是谁,了解辩证思维,以及“上帝之子”这类团体用来控制他人的剧本。

(来源:中国反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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