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走进邪教‘法沦功’的陷阱,现在的我本应享受着养花、遛鸟、散步、打太极的退休生活,如果人生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选择这条路。”在拘留所里,回想起深陷“法沦功”泥潭中的过往,我不禁流下悔恨的泪水。
曾经:我是别人羡慕的对象
我叫李伟(化名),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于一个贫穷的小山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并不算富裕的家境让我从小就知道,要想摆脱贫困,只能靠自己勤奋好学。经过近十年的努力学习,我考上了一所师范专科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某县一所中学任教,成为当时十里八乡有名的知识分子。
1995年深秋,经人介绍我和妻子张丽(化名)结婚。第二年,儿子顺利出生。当时的我家庭和睦、工作顺心、孩子可爱,一切看着都很美好,日子也似乎朝着幸福不断前行。然而,从2000年开始,我慢慢发现妻子有些不对劲。每到周末,妻子总是不在家,即使在家也是和一些人躲在房子里不出门。我问他们在做什么,只说是“练功”“学习”“研讨”。刚开始我没在意,但妻子要么离家不回,要么闭门不出,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练功”上,这让我起了疑心。在我的不断追问下,妻子这才告诉我,她受父母影响,从1998年底就开始练习“法沦功”,那些来家的人都是她的“徒弟”。之前妻子怕被我知道,要么在其他人家里练习,要么小心翼翼地在家私下练习,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当时我十分震惊,没有想到妻子竟会和邪教组织“法沦功”扯上关系。于是我劝说妻子不要再练,奈何她已经走火入魔,丝毫不听劝解。
我也想过向公安机关举报妻子练习“法沦功”,但是为了多年的夫妻感情,为了给即将上中学的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最终放弃。在多次劝说无果后,我选择对妻子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蛊惑:让我身陷邪教泥潭
2022年底,在参加完单位组织的体检后,我查出自己得了糖尿病。虽然我一直积极治疗,但是效果一直不太理想。2023年下半年,我出现了视力模糊、血压增高、左脚底部神经性病变等症状。病情的加重把我折磨得每晚无法入睡,精神时刻处于崩溃边缘。妻子看我非常痛苦,就让我试着练一下“法沦功”,说没准会有效果。起初我是十分抗拒的,但不断加重的病情让我难以忍受,于是在她的不断劝诱下,我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跟着妻子开始练习“法沦功”。
当我慢慢接触“法沦功”后,逐渐被其歪理邪说蒙蔽洗脑,每天都拿出大量时间“练功”,从刚开始自己在家偷偷练,到陪着妻子出门去“功友”家“切磋交流”,后来甚至自费购买打印机、U盘等工具制作传播“法沦功”反宣品,跟妻子去会场、商场、展会中心等人流密集场所散发,进行所谓“弘法”和“讲真相”的邪教活动。我在“法沦功”邪教组织中越陷越深,直到在一次传播反宣品时被公安机关当场抓获。
如今:幡然醒悟,摒弃邪教
当看到民警在我家中搜查到一份份、一摞摞“法沦功”反宣资料,当面对公安民警对我的讯问,我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竟已经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走了很远。直到被捕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是“法沦功”让我一步步身陷囹圄。“法沦功”为我编织的不是“治病”“升仙”“全家福报”的美梦,它让我陷入的是锒铛入狱、丢失工作、晚节不保的噩梦!
通过公安民警和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讲解,我逐渐明白“法沦功”邪教组织的社会危害,认清了“法沦功”的邪教本质,以及它是如何利用看似“美好”的“教义”来蒙骗群众的。回首习练“法沦功”的这段时间,我后悔不已,我听信了“练功不药自愈”的谎言,导致病情加重,错失了最佳治疗时机。还有我的岳父岳母,他们因为痴迷“法沦功”,在身患心梗和脑梗后仍痴迷李洪志“不去医院‘修炼大法’就能治病”的歪理邪说,坚决不就医,结果延误治疗病情恶化,最终被病魔夺去了生命。
现在,我想通过自己的切身经历,告诉那些仍痴迷在“法沦功”邪教组织的人们:“法沦功”是摧残人心、扭曲人格的精神毒品,是侵害社会的毒瘤!“法沦功”让我丢掉体面的工作,让我错失治疗糖尿病的最佳时机,让我原本幸福的家庭濒临破碎,希望你们不要再被“法沦功”邪教洗脑,不要落得我这样的下场!只有早日脱离邪教、迷途知返,才能真正享受美好的人生!
来源:中国反邪教网、清风龙江
本文章意在分享,图文转载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造成侵权,请联系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