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今天是 2024 年最后一天,在这篇文章里,我们沥干了水分,从这一年的产出中捕捞出 10 个关键词,并在每个词下面附上几篇文章,对这个词的含义进行阐释。
祝你 2024 年最后一天阅读愉快。
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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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梦女” 这个词中, “梦” 的意思是用自己的想象,以偶像为蓝本进行非常私人化的同人创作,借由 “梦” ,梦女逆转了和偶像之间的关系,将其变为自己欲望和幻想的投射之物。梦是镜像、是幻境,也是一片尚未被既有异性恋框架捕捉的流动的叙事,我们通过 “梦” ,将未被确认的梦据为己有。
《梦女:一场关于肉欲与纯爱的沙盘游戏》
《我是追星女,我要快乐,我很正常》![]()
《梦“女”的梦女:“陈都灵是我少女时期的英雄主义”》
Maxxing ![]()
Maxxing 的意思是“最大化”,你可以理解成一种将你的生活拆解成可被量化的标准项,并号召所有人获得更高分数,并互相对比的社交媒体风潮。男孩们希望 looksmaxxing,于是比量起下颌角的斜角角度,女孩们希望跟偶像无限靠拢,于是把“张元英”拆解成美容与生活方式的 checking list,并逐项进行复制与追逐。“自我提升” 正在变成具体的数据,在提供即时的激励感之外,资本主义也巧妙地利用了我们对 “完美” 的渴望,让这场游戏永远也无法通关。
《Auramaxxing:焦虑的Z世代男孩,正在把“变酷”游戏化》
《张元英主义:以“自我提升”之名变瘦,变美,变强大》
《“Looksmaxxing” 正在取代男子气概,成为男孩们的最新焦虑》
《美颜滤镜如何改变了Z世代的整形口味?》不那么男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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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典型男子气概的男人,才是 2024 年最受欢迎的男人。女孩们开始以自己的身心愉悦为中心,重新构建理想的爱情叙事,去想象更加多元、温和、安全,甚至中性的男性形象。
《为什么我们认为苏培盛是《甄嬛传》里最“男人”的男人》
《爱上 “鼠男”,从懂得“中等丑陋”的性感开始》
《跟女孩们聊聊她们的 “长发男迷恋”》
《窝囊废:新时代男性魅力》娇妻
2024 年,娇妻们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很多美国年轻女性认为,在经济萧条、政治动荡和气候危机的大背景下,女性在表面更加“解放”和“先进”的社会中,成为一位所谓“独立女性”所要承担的社会分工,反而比 60 年代更加沉重和复杂。不论是在中国还是西方,伴随着保守主义的回潮,有些女性选择回归传统妻子的角色。我们把“娇妻”视为一种文化现象,试图解释它所蕴含的当代女性主义的内在矛盾。
《被骂“无脑”的“摩门娇妻”,是当代女性主义的矛盾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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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s 白女![]()
“中产白女” 已经成为一类网络人类学样本,经常带火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她们的爱用单品看似暗示阳光、舒适和自律的生活方式,但你可能已经意识到了,自我关照无法通过占有商品得到实现。
《酸奶碗是怎么变成一种当代礼器的?》
《STANLEY保温杯的审慎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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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那样 Future Nostalgia![]()
回潮、回潮、回潮,现在只不过是对过去的拼贴和裁剪。未来曾经很好,但那个幻想着未来的过去更好。
《在“亚逼”这词儿出现之前,琼瑶想象了一种很“亚”的生活》
《“我觉得 NewJeans 是一支伟大的女团,但我没有证据”》
《Liminal Spaces 不完全小史》
《15 年前,《最小说》就手把手教过你如何做一名网红了》
约等于爱 ![]()
爱被稀释在爱的相似之物中,爱的提纯可以由我的想象完成。
《和装扮为男的女 coser 约会,我去体验了正流行的 “cos委托”》
《在一日委托里,幻想一次异性恋》
《Z世代的交友痛:搭子是友情版的约 P 吗?》
淡淡![]()
“淡淡” 是一种年度精神状态,指一种 “表面活着但已经轻轻死了” 的 “灵魂被抽干” 的感觉,心理学中有个更学术的形容 —— 解离。你可以说这是对现实的逃离,或者对现实投降,但因为它太 “淡” 了,所以除了 “淡淡” 地感受,任何定义都显得做作。
《脑叶切除风:当Z世代女孩开始表演解离》
《新一代女性主义者,已经开始“解离”了?》
《走进“淡学”:明白什么是“淡淡的”你就悟了》
恭喜确诊![]()
"我是 INFP/ADHD/NPD……”,是的,这些英语不是暗号或者饭圈拼音缩写,只是社交媒体上泛滥的心理自诊。恭喜你,今年成功患上了这些心理疾病,把错误放逐到了可控的身份认同里,合理化了很多自己的行为。
或者更温和点儿说,我们热衷于自诊和诊断他人,是因为它精准地定义了那些无法准确表达的感受,创造出一个安全的表达空间。
《跟心理咨询师聊聊:为什么我觉得身边全是 NPD?》
《“INFP和ESTJ拉的粑粑有什么不同?”》
《人均确诊的 ADHD 到底是种什么病?》
《我, INFP,在鄙视链最底端?》
关于女性自我赋权的迷思![]()
我们认为我们得到了解放,然后呢?"自主选择和性解放"的新自由女性主义是否如它承诺的那样解放女性,还是在不断复制着父权社会的结构性压迫,并以更高明的手段包装自己?或者说,女性主义的大叙事下,是否存在着互相矛盾的关于个体如何实现自我赋权的小叙事?
《我去巴黎看了那个很知名的秀|读者来信》
《某种物质》:为什么恐怖片总有“厌女”和“女权”的双重解读编码?
《在风俗界的夜世界里,存在另一种女性主义叙事吗?》
《可怜的东西》简直是一部如何拍假女权电影指南
《离世后,被 AV 刷新大众记忆的横宫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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