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泪告别衡中，14载依依不舍：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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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04 05:00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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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泪告别衡中，14载依依不舍：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2024年6月9日夜，我家胡小鸿结束高考，从衡水回到家里。见到小子，我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祝贺他完成了在衡水中学实验学校的6年学业。我早就知道，胡小鸿是衡中的平凡一员，完全不像他的哥哥胡小鹄那样，经常保持在年级前25名，甚至还考过3次年级第一。高考结束了，胡小鸿跟10年前的哥哥一样，熬过了12年基础教育阶段。高考成绩无所谓，只要努力过就无怨无悔，期待前程似锦，且等命运安排。我问胡小鸿，是不是考砸了。小子犹豫了一下，说了声，还行吧，就那样。我笑了笑，问他：衡中校训是什么？小子说：追求卓越。我问小子，什么是追求卓越呢？小子说，努力做最好的自己。我的脸庞依然挂满笑容，对小子说，我们父子原本是怂人，可我们一直在努力做最好的自己，坚持拼搏，能抗揍，不服输，这不就是人生最可贵的追求卓越吗？与哥哥胡小鹄不同的是，胡小鸿的高考成绩算是正常发挥，在衡中2000多名历史类考生中，他只是中游偏下。不过，这就够了，衡中培养的不都是学霸，也有一大群学生游离于985、211之外。衡中并不神奇，创造神奇的是它倡导全力以赴、追求卓越。![]()
三年前。胡小鸿只是压线被衡实录取，高考取得这样的成绩，我已经满意了。在学霸云集的衡实，他本身就属于平凡一类，尤其学不好数学，凭什么冲击一干名校呢？
我对胡小鸿重复了我们胡家流传已久的5句名言——只要不是生死问题，一切困难都不是问题；竭尽全力之后，那就随遇而安；越努力，越幸运；成功是做最好的自己；守规矩是最大的安全。冥冥中，我总结的胡家箴言，沾染着衡中教育的色彩。其中的“全力以赴”“越努力，越幸运”，就是衡中很多师生心怀的一种信念。从2011年到2024年，我家与衡水中学结缘。胡小鹄在衡中遨游了3年，胡小鸿在衡实拼搏了6年。俩儿子9年的宝贵青春韶华融进了衡中校园，“追求卓越”的校训融进了他们的精气神儿。我想起，去年高考结束后，我看到一条视频，一列衡中家长迎接载满考生的大巴车，挥舞着鲜花，高喊着“感谢衡中”。此刻，我内心也默默地絮叨——感谢衡中，感谢“追求卓越”。衡中校训不仅传承给学生们，也非常强劲地感染着我。我患鼻咽癌晚期已经8年，上个月又患了轻微的脑梗。我战胜病魔的过程，何尝不是在追求卓越，做最好的自己？何尝不是越努力越幸运？![]()
每当阳光明媚的日子，社区的院落和楼下的街道被照晒得亮亮堂堂，温暖而闲适，我就想起来长安街。每天上班时，我们家胡小鹄抑或骑车，抑或步行，会徜徉在那条北京最光辉的大街。畅行在西长安街，拐个弯，就是大儿子的工作单位。那一片繁华的街道和建筑中，各大机关、央企挨挨挤挤。我与很多衡中家长聊天时，他们都提及，孩子在海淀、在西城、在东城、在朝阳、在丰台......数以千计的衡中家长组成了至少5个聊天群，聊天的主要话题是“相亲”。我也参与其中，具体的细节不宜泄露。我们之间的交流，既有发自内心的自豪，也有隐形的攀比。不过，我们都是衡中家长，“拉郎配 ”显得自然又和谐。我们彼此交流着孩子的单位、年龄、学历。我确定，肯定有一批衡中校友私下有过约会，是否结成恋爱关系，自然要看缘分。但是，既然彼此同出一个高中校门，交流时肯定会减少很多障碍。我猜，他们大概率会笑谈当年的校园生活，会聊到自己当年的班主任，会提到共同认识的学科教师。就是这些衡中的老师们，改变了他们的命运，让他们在京城的某个公园、茶馆、餐厅、咖啡厅相遇。那些毕业于衡中，如今工作在北京的孩子们，且不管他们能不能拱了大城市的白菜，可谁能否认，他们已经成为大城市的白菜？有些女生已经成为某个领域的铿锵玫瑰，有些男生已经成为有资格追求仙女嫦娥的天蓬元帅。
大家都知道那个要“拱大城市白菜”的“乡下土猪”张锡峰吧。前一段时间，很多自媒体讥讽他这头“土猪”不过如此，抨击他豪言壮志之后，陷入了人生迷茫期。其实，这些自媒体无非是抢夺张锡峰带来的舆论热点，刷些流量罢了。悄悄透露一点消息吧。我与张锡峰在微信上有过交流，有些年轻人联系我，想加张锡峰为好友，被我婉言拒绝。这些孩子们中，真的有“大城市里的白菜”。有“白菜”非常明确地告诉我，就是喜欢张锡峰。只不过，未经同意，我不能把张锡峰的微信推给她。我相信，经过风雨的洗礼，未来某一天，张锡峰迟早就是天蓬元帅。我不止一次对衡中学子说过追求卓越、越努力越幸运；如果你是天蓬元帅，当然要追求嫦娥；如果你成了齐天大圣，就可独享王母娘娘的蟠桃园。刘强东娶了章泽天，不就是宿迁乡下的土猪拱了清华大学的白菜吗？更何况，张锡峰演讲中的“拱白菜”，本意并不意指男女关系、婚恋嫁娶。出身小地方的他，一直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奋斗，步步为营扎根大城市，让出身于基层的自己，也能享受大城市的五彩缤纷。世界的奥妙往往很简单。因为有了高考，就有了衡中的追求卓越，有了衡中式的勤学不辍。不管外界如何褒贬衡中，高考分数始终是硬道理。报志愿时，不管你家孩子的素质有多高，官网系统只认分数——如果想进入理想的大学和专业，差一分都不行。我最深的感触是，感恩衡中把我们的孩子推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当孩子在京城核心区散步时，我会回想起乡下的泥泞不堪。不管别人如何诋毁衡中，我们的孩子经过刻苦努力，终于靠自己变成了大城市的独立青年。当他们在资源丰富的城市里安家落户后，至少他们的后代，不会再被戏称为乡下的土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胡家经历了5代人的艰辛努力，才有后人留在京都。因为战争和某些运动，几十年家道中落。胡家的俩儿子经过在衡中的锤炼，得以有机会站到更高的平台、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我们当然要感谢衡中了。衡中培养出那么多在祖国各个领域发光发热的学子，当然要感谢衡中了。![]()
为什么这些年来，有些人一直诋毁衡水中学呢？那些对衡水中学指手画脚的人，有的是所谓的砖家学者，有的则是不明真相的百姓。两类人，都表现出稀奇古怪的神态，在指责衡水中学“夺走了孩子们成长的快乐”。有些高阶层人士总是习惯于登高望远，指点江山，他们已经拥有了优渥的生存环境，根本不去计较普通人的荣辱和温饱。他们看不到底层的孩子为了一个饭碗而疲于奔命，看不到如今的就业竞争有多么激烈。有些砖家和所谓学者老师，只是适应了当下社会对生存资源的分配规则，却意识不到饥肠辘辘是多么痛苦的感觉。他们一直在建议“何不食肉糜”，好像人类的生存状态从来都是歌舞升平，好像读书学习过程就应该快快乐乐、载歌载舞。身为衡中家长，我曾经说出一句发自肺腑的心声——不努力，永远在底层。这句话特别适应那些从落后地区进入中学校园的孩子们。他们应该牢记，底层百姓受到的不公平对待，永远不会被光明正大地报道出来。北京的人大附中早培掐尖持续了不知多少年，却始终被视为素质教育的先进代表。因为衡水中学起家于经济不发达的衡水，掐尖便成为了掠夺，竟然会被兄弟城市的部分同行视为眼中钉。长沙的四大名校因为在省会，周边城市对四大名校的掐尖敢怒不敢言。陕西的清北学子大多数出自西安的超级中学，周边城市无可奈何，习以为常。人大附中的早培在全北京掐尖多少年了，从小学就掐尖多少年了，我们见过几个专家一直追着撕咬？省会城市的高中在全省掐尖，有人理直气壮地美化为人才的正常流动，因为在有些人心中，只有省会城市才有资格虹吸周边小城市的生源、资源。在他们看来，哪有小城市“鸠占鹊巢”虹吸省会城市资源的道理？试问，如果衡水中学平移到河北的省会，乃至全国经济更发达的城市，还会有多少人视其为“破坏了教育生态”？归根到底，是有的人看不惯穷人家出了金凤凰。他们觉得，经济不发达的城市，凭什么能源源不断吸引这么多学子跨市求学？学历一般的教师团队，凭什么带出来这么多名校学子？衡中肯定是靠忽悠，靠压榨，靠欺骗，靠题海，靠死学，靠全方位的控制和逼迫。那些歧视、嘲讽衡中的人，有多少亲自来过衡中走一走，看一看？他们不听，他们不看，他们就靠脑补，他们就靠道听途说。一提衡水中学，就是压榨、控制、偏激、虐待，就是破坏教育生态，就是监狱和虐待，就是靠优质生源才有今天。一提衡水中学毕业的学生，就是胃病、失眠、抑郁、精神创伤、人格缺陷、做题机器，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是被压榨干了潜力，就是缺乏创新创业能力。一提省内的其他高中，近乎无懈可击，肯定是素质教育、模式优良、劳逸结合、人性化管理、有良心的教育。有些学校领导总是喊叫着本校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优质生源。如果考砸了，100％是因为生源外流，我们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被本市的后起之秀超越了，那肯定是因为我们低调内涵有实力，不爱搞营销宣传，一时不察被“小人”钻了空子。他们都怪落后的衡水，都怪变态的衡水中学，都怪衡水的公助民办高中，都怪衡水的极端家长一直鼓吹衡水。衡水最好独立成省，最好滚出河北。有些人觉得，衡水中学终究是泥腿子，怎么能站在舞台中央呢？我们才是名校，我们才有资格吸引全省人才来我们这里买房落户，我们才有资本搞竞赛，我们的公助民办高中才有资格吸取全省的优质生源，我们才有底气底蕴当全省老大。你来我们这里落户，是人往高处走，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去衡水，那就是1949年加入国军部队，就是去接受监狱式教育。总之，出了问题都怪衡水，有了成绩就讽刺衡水。有些地方和学校，学不到衡中模式的精华，又做不到因地制宜发展自己的教学模式。明明是自己东施效颦，却把一切问题的根源都推给了衡水。枪打出头鸟，仿佛没有了衡水中学，高考就不内卷，升学就不内卷，就业就不困难。高考，给出身平凡的孩子提供了一条社会阶层跨越的捷径，而衡中20多年艰苦探索，找到了“多考一分，超越百人千人”的升学路径。追求卓越是人生最具价值的座右铭。如果有些人懒得努力，只想坐享其成，等待生存资源从天而降，那他们就是注定命中远离富贵。衡中当然不是十全十美的。衡中学生有学渣，衡中老师有懈怠者，衡中也有不良风气。衡中从来不是净土一片。但是，刻苦学习，积极向上，家国情怀，追求卓越，永远是衡中的主流。![]()
衡中有本事把差生培养进清华北大吗？那些杠精家长总是提出这样的论调。实际上，他们在抱怨衡中“剥夺孩子成长快乐”时，内心塞满了酸葡萄。如果你是邢台、衡水这种欠发达地区的家长，却看不起衡中校园畅行的刻苦和自律，试问，你有资格顺其自然吗？你有资本快乐教育吗？
有些人总是埋汰衡中加剧了中国基础教育的内卷。可是，正是几代人齐心协力的“撸起袖子加油干”才有了国运的昌盛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就是几代人孜孜不倦、追求卓越才能实现吗？寒号鸟似的抱怨、懒惰和嫉妒，能让祖国繁荣富强吗？基础教育阶段的竞争和内卷，就是我们民族在特殊时期筛选杰出优质人才的一种客观现象和趋势。无竞争就无动力，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冲不过这个关口，抢不到关键领域的制高点，就只能继续仰望列强，继续受欺负、被歧视。今年高考过后，我联系了衡中主要领导和外宣部门的负责人，对方都没有吐露衡中的高考成绩。但毋庸置疑，衡中系3所高中，它们的清华北大、985高校录取数据在全省继续闪光耀眼。在河北省内，早晨跑操，哪个学校不学衡中？成人仪式，哪个学校不学衡中？考前模拟练兵，哪个学校不学衡中？甚至于，还有学校表面看不起衡中，背地里悄悄去衡中偷题偷资料。念对了经，是他们发愤图强、校风正派。念歪了经，是衡水带坏了风气。身为衡水中学家长，我把俩儿子都送到了衡中。此刻，我们告别衡中校园，以后很少有机会陪着儿子在那里闲庭信步。写作此文，我代表衡中家长，对母校改变了孩子的命运，托举孩子到了更高层次的平台表示感恩。有家长想购买我的学习资料，对质量不放心。我说，我是衡水中学的家长，我怎么可以骗人？一个衡中学生对父母说，我是衡水中学的学生，怎么可以违规闯红灯？一位大学生在找工作接受面试时，考官问他，工作很苦很累，能适应吗？大学生回答——我毕业于衡水中学，没有任何苦累不能战胜。我出入衡中校园，已经长达14载，如今陪着孩子离开衡中，一步一回首，内心充盈着依依不舍。洒泪别衡中，我们扛着衡中“追求卓越”的旗帜，向母校保证，要继续保持勤恳、自律、刻苦，做优秀的、拥有家国情怀的家长和学生。对于批评，我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对于嘲讽，我们一笑了之，继续做好我们的正事。![]()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衡中精神是在困境和厄运中挣扎奋进的信念，是底层百姓不懈奋斗提升社会阶层的梦想，是青少年爱祖国、爱集体、爱生活的有机结合，是孩子们在投身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过程中艰苦奋斗、不屈不挠、忍辱负重的具体表现。
愿衡中校园里继续激荡着朗朗的读书声、响亮的口号声、整齐的跑操脚步声。愿每一个衡中学生都记住，我是衡中学子，家国情怀和追求卓越是母校传承的宝贵财富。愿每一个衡中毕业生，无论在哪所大学，在什么岗位，都要记住追求卓越的校训，做一名守规矩的自律者，永葆衡中人的专注和勤勉。希望孩子们哪怕遇到再多的艰难险阻，也要勇做最好的自己，不做守株待兔的懦夫。衡中学生要牢记，若想获得不同寻常的幸福和成就，即使面对再多的嘲讽和误解，也要保持钢铁般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迎接更多可能性，努力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人。下定了决心，你就要风雨无阻，全力以赴，少留或不留遗憾。无论你就读于哪所大学，都要牢记“越努力，越幸运”“成功是做最好的自己”。希望孩子们勇于追求卓越人生，完成命运赐予的神圣职责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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