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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宏生命日记(2816)
(一)
昨天晚上,我把作家叶倾城的一篇文章,转发给了胡小鹄。20多年了,我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叶倾城,虽然彼此不加微信,也没有聊天,但是,每当想起她,我内心就涌出一股温暖。
我叮嘱胡小鹄——记住,只要看到叶倾城的文章,必须点赞,必须打赏,这是报答她给我们家的恩情。
胡小鹄回复了一个笑脸,说了一个字:好。片刻之后,胡小鹄的头像出现在叶倾城文章后面的打赏行列里。
今天,我又把叶倾城的文章,转发给小儿子胡小鸿,叮嘱他关注“作家叶倾城”,为她的文章点赞+打赏。
从今天起,胡家制定新家规——读作家叶倾城的文章,必须要点赞+打赏。哪怕是区区一两元、三五元,我们也要表达我们的感恩之心,传递过去我们的敬意。
三年前,胡小鹄的工作岗位尚未落实,我曾经问过他——你知道北京有个女作家,叫叶倾城吗?
小子点点头,说知道啊。我说,将来你生活在北京,如果有机会见到她,一定要表达我们父子对她的感恩。
如今,胡小鹄走上了工作岗位,胡小鸿进入了大学校园,我们父子都有较多的手机阅读时间。胡家要关注作家叶倾城公众号,心怀感恩。
(二)
我们胡家跟女作家叶倾城结缘21年了。2003年此刻,胡小鹄的生母陈辉正在北京肿瘤医院接受治疗。
那一年,是我人生中备受煎熬的时光。那种逼近崩溃的心态,甚至超过了13年后,我罹患绝症,住进同一家医院。
那年的非典疫情过后,妻子的病情逐渐加重,几近卧床不起。白天,我在病房里照顾妻子,晚上,我时不时去附近的网吧熬过漫漫长夜。
有时,我在网吧里熬累了,就靠在座椅上睡到天亮。无意中,我在QQ上联系上叶倾城。
那些年,很多报刊上经常发表叶倾城的散文,她已经很出名了。我也在勤奋写作,但文笔层次总是难以望其项背。读多了叶倾城的文章,我得知她生活于武汉,与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喜结良缘。
后来,叶倾城就成了我的QQ好友,我们时不时聊天。如今,当年聊天的内容在记忆里渐次模糊,但我记得,我一直像个怨妇,啰里啰嗦地向叶倾城倾诉着内心的烦恼。
进入10月份以后,妻子的病情日益加重,我们的积蓄已经捉襟见肘。因为妻子单位濒临倒闭,全部的治疗都是自费。我把打印机搬到了医院附近的地下旅馆,一直在坚持熬夜写稿。
叶倾城就成为我倾诉的对象。我的烦闷和苦恼,像个喷发的火山,絮絮叨叨地倾泻到我们的QQ聊天框。
我不知道叶倾城是不是听着我的絮叨。等我敲打完内心的郁闷,不久,叶倾城就回复我一句:会好的,会好的。
就这样,我们的聊天断断续续,每一次我絮叨完之后,叶倾城的回复就是“会好的,会好的”。
(三)
我在病房里陪妻子时,提到了叶倾城。妻子憔悴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你怎么跟她联系上了呢?
在妻子看来,叶倾城那么优秀,又那么遥远。虽然我们也在写作,但在文笔上,与叶倾城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我告诉妻子,叶倾城并不姓叶,她也是我们胡家的人,叫胡庆云。妻子的脸庞上出现了红晕,禁不住笑了——唉,我以为她就是姓叶呢,一直在想,怎么父母给她起了这么一个诗意的名字。
我的意识闪亮了一下,问妻子,要不,我把叶倾城请过来,跟你聊聊天吧。妻子兴奋地说,她是著名作家呢,人家愿意跟我这种病人说话吗?我说,我试试啊,说不定能请她大驾光临呢。
很快,我在QQ上联系到叶倾城,诚恳地请她到医院里探望我妻子,我妻子不仅是她的读者,还是她的崇拜者呢。叶倾城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
秋日的某个周末,叶倾城出现在北京肿瘤医院十层的住院部门口。我去迎接,眼前的叶倾城个头不高,微胖,圆嘟嘟的脸庞上写满了微笑。
印象中,胡家妹子应该是文采斐然的美女才对,甚至应该是明眸皓齿,婀娜佳人。其实不然,她更像我的体型,有点发福。我们俩倒是像一对兄妹,我大她4岁。
我清晰地记得,妻子住在最东侧的阳面病房。叶倾城进入病房时,阳光正暖暖地晒进房间。妻子见到叶倾城,挪动着上身,想坐起来,叶倾城伸手阻止了她。两个女人轻声细语地聊起来。
妻子说,我读过你的《君住汉江头》,你说你的家乡叫汉阳,那个男生也有一条汉江流过他家,他的家乡叫汉城。你说“君住汉江头”,他说“我住汉江尾”。
我坐在一旁,没有插话。我也读过《君住汉江头》,直到21年后的今天,我再次阅读那篇文章,依然感到了叶倾城文笔的优美。尽管彼时的我们都在散文写作中编一些真真假假的感情故事,但是,叶倾城文笔的细腻和描写,确实令我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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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那个上午,叶倾城陪着妻子漫无边际地聊天。后来,我意识到,叶倾城与妻子未必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她到妻子身边,带给一个癌症患者的,是一段阳光般温暖和节日般开心的时光。
愉快的时光不知不觉地流逝着,到了中午,妻子叮嘱我,请叶倾城到外面的餐馆里共进午餐。
我和叶倾城一起要走出病房时,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伸手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转身,走近妻子,递过去。她说,这是我的一份心意。
后来我才知道,叶倾城的信封里装着1000元。那笔钱是我当时一个月的工资。我知道叶倾城的心意无法推辞,干脆让妻子收下。
在北京肿瘤医院西侧的一家餐馆里,我和叶倾城一起吃饭。我们敞开了聊天,故意避开了妻子的病情。
实际上,那个时候,我们都明白未来将是怎样的结局,只不过,命运的乱石滚落下来,躲闪不及,只有默默地忍受。
叶倾城谈到,虽然我们都姓胡,但是,我应该是“北胡”,她可能是“南胡”,500年前我们基本上不是一家。
我说,你叫胡庆云,怎么像是男人的姓名?她说,这个名称有来历啊,唐朝陈子昂写了《庆云章》,第一句就是“昆仑元气,实生庆云”。
聊天中,我还得知,眼前的胡家妹妹正是凭借才华横溢,征服了北京一个一米八的帅哥,才得以嫁到了北京。那篇《君住汉江头》中略带惆怅的爱情故事,其实并没有发生。
再多的聊天细节,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渐行渐远。13年后,我也住进了北京肿瘤医院,无数次我仰望10楼,就想起来可怜的、早逝的妻子。
当年的餐馆犹在。每次路过那家餐馆,我都会想起与叶倾城一起共进午餐的情景。我们坐到了哪个位置,都被我深深地刻在记忆中。
负重的岁月不紧不慢地延续,21年前的深秋季节,妻子的病情日益加重。我的忧郁像是挥之不去的阴云,久久地堵在心头。我向叶倾城诉苦,她一次次地回复——会好的,会好的。
我和叶倾城的最后一次聊天,大约发生在前妻去世后。经历了生死离别后,我的内心终于卸下来一块巨石。
我向叶倾城透露了前妻病逝的消息,她久久没有回复,后来,我再度看到她那句“会好的,会好的”。
(五)
不知不觉,我就与叶倾城失去了联系。有了微信后,我很久没有通过QQ聊天了,我不知道QQ好友里还有没有叶倾城。
2014年秋天,我家大儿子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不久,我在微信上读到了作家叶倾城的微信公众号。
我在叶倾城的公众号里留言,告诉她——我是胡子洪,感恩当年您到医院探望我的前妻,感恩您当年的资助,那种雪中送炭的温暖,令我铭记一生。
我说,如今,我的儿子也考到了北京,希望有朝一日,孩子能遇到您,向您表达对您的感恩。
回复我的,是叶倾城的助手。她说,一定要把我的话转给叶老师。我禁不住笑了——她不是叶老师,我们是一家,都是胡老师。
我一直关心着叶倾城的微信公众号,她在文章中时不时讲述女儿小年的成长瞬间。我暗自笑了,小年,这个小名也肯定是有来历的。
这21年,我一直念叨着对叶倾城的感恩。我一直竭力把力所能及的帮助,带给那些需要帮助的陌生人。
我曾把几位求学无路的学生推介到学校,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当时,冥冥中,我身后就站着叶倾城。
我多次发起对癌症患者的捐款,这些年捐出来超过万元。冥冥中,我身后就站着叶倾城。
我发动微信好友,为贫困学生捐助了一笔学费,助力几个乡村女孩的成长。冥冥中,我身后就站着叶倾城。
曾经,有个被我帮助过的男生来到我家,告诉我,他被国防科技大学录取,全家喜庆。他向我鞠躬致谢。冥冥中,我身后就站着叶倾城。
这些日子,有两位罹患癌症的女士,心情焦灼地向我打问求医的路途。我一次安慰她们“会好的,会好的”。冥冥中,我身后依然站着叶倾城。
胡小鹄与叶倾城同在北京,说不定就有一个机会,小子会遇到胡家的姑姑。我叮嘱儿子,你一定要代表天堂里的妈妈和历经磨难的老爸,向她她鞠躬致谢。感恩之心传递着,世界才会温暖。
今后,我们胡家父子不仅要关注作家叶倾城,还要为她的文章点赞和打赏。
请“胡说”的10万粉丝,关注作家叶倾城公众号,从她的文字中汲取正能量。
我们一定要做善良之辈,通过善举,被人感恩。我们也要记住生活中的恩人,让他们的善良和爱心渗透进我们的生活。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恩如春晖,温暖我心,图报之意,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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