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秘书回忆江青

文化   2024-10-15 00:01   湖南  

小事也是这样,高高的堂叔到我家串门的时候,总会开着笑说:“长的太高了也别扭,到了谁家里都得低着头才能进去。”说着就低着头迈进了门槛,往往我母亲就会接上一句:“是因为你长的高了,俺这门容不下你。”不知是表扬,还是批评,总会引来一阵阵笑声。假如堂叔到我家进门时不低头,必然就会碰着头,自己造成了小痛苦,别人也跟着不自在,哪还有低着头走进去换来的那种欢笑?

记得前些年我到石林、桂林游览时,遇到了一个个美丽自然的石洞,洞口都比平常人低,奇特的造型充满了神秘和诱惑,这就是需要我们低头的时候。假若不进去,就不知里面有什么风景和奇特的构造,有时还会留下遗憾;假如进洞口时不低头,就会被碰头甚而被碰得头破血流。这个时候,无论怎么显赫、富有的人物,都低下了昂贵的头,弯下了最贵的腰,去探寻石洞里的风景。(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这些看来都是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却说明了一个道理,现实生活中,在我们实现美好理想和远大目标的征途上,有时需要我们昂首阔步,奋勇前进;有时需要我们低头弯腰,才能跨过这道关键的门槛,获得成功。智者懂得:能低者,方能高,能屈者,方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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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钓鱼台:我给江青当秘书(大字本)》 节选 】

江青的三次流泪

我在江青那里工作几年的时间里,曾经三次看到她伤心地流眼泪。

江青第一次流泪是为程砚秋。

1968年11月的一个晚上,北风飕飕地吹摇着无叶的柳枝,天空中飘洒着零星雪花。江青吃过晚饭,叫我打电话给姚文元,要他到17号楼看电影。

姚文元问:“江青同志今天晚上看什么片子?”

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你们一起定吧。”

因为这天晚上刮着小北风,下着小雪,所以气温比较低。大约9时,江青坐着她的大红旗轿车到达17号楼礼堂。警卫员帮助她脱掉大衣,摘掉帽子,解掉大围脖儿,挂在衣架上。她坐在专为她布置的沙发上,护士过去,把她的两条腿搭放在沙发前的软脚垫上,把一条毛巾被从她的胸部盖到脚部。江青刚刚坐稳,姚文元就进了礼堂,疾步走到他习惯坐的座位上。按座次排位,姚文元与江青中间还空着一个座位。江青指着那个空位说:“今天晚上,伯达、康老、春桥同志都不来了,文元同志过来坐,坐近点好说话。”姚文元在江青面前是一个非常听话的人,听江青一说,马上起身挪了一个座位,挨着江青坐下。

江青问:“文元同志,你想看什么呀?”

姚文元是陪江青看电影,不敢说他想看什么。于是,就礼貌地说:“江青同志想什么我就看什么,我随你。”

江青就不客气地说:“我想看程砚秋唱的《荒山泪》你看好不好。”

姚文元说:“好好好,就看《荒山泪》。”并回头对江青的警卫员说:“大周,今天晚上看《荒山泪》。”

在江青与姚文元商量看什么电影的时候,服务人员给他们俩端去了热茶水,拿去了热毛巾。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电影就开始放映了。

一开始,江青与姚文元时不时地还说什么话。放到10分钟的时候,江青一言不发了,摇头晃脑看得津津有味。当放到半个小时的时候,就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毛巾,开始擦眼泪。

姚文元不解地探过头去对江青说:“你如果看这部片子不愉快,就换一部别的片子吧。太伤心了,对你的身体不利。”

江青听到姚文元关心的话以后,连脑袋都没有转动一下,就说:“不要紧,我要看,看完它。”

室外的风刮得越来越大了,室内看电影的主人的热情越来越高。江青越看越入戏、入情、入景,越看越难过。眼泪擦个不停,用过的毛巾扔了一堆。

电影放完了,电灯亮了,江青不从座位上站起来,竟然哭出了声音,当然,哭声不是很大,但在最后一排坐的两三个工作人员都能听得到。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因为大家从来没看到过江青这种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晓得江青为什么掉眼泪,哭鼻子。有的吓得走出礼堂。我和大周、护士走上前去,去询问、安慰:“江青同志,怎么啦?不要因为看这部电影而伤心,这样对你的身体是很不利的。”

护士说:“江青同志出汗了没有?如果出汗了,咱们去换换衬衣好吗?”

我们一再劝说,她既不说话,也不停止流眼泪。

姚文元对我们说:“江青同志今晚累了,你们送她回去休息吧。”

这时,江青擦干眼泪,停止哭泣,用低沉的声音说:“我们去看看程砚秋的夫人果素英。”

我问江青:“你想什么时候去看?”

她站起来说;“现在就去,马上就走。”

我劝她说:“现在就走不行啊,我们还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天又这样晚了,天气又不好,刮着风,下着小雪。等我们了解到她的准确地址,再去也不晚,请你改一个时间吧。”

江青说:“我下决心决定了的事不能改,今晚非去不可。你去了解一下程夫人的家庭地址,马上走,今晚不去看她,我就睡不着觉,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吗?快去打听,我等你们一会儿。”

北京城这样大,大黑天,又是夜深了,找一个从来没有去的一个家庭地址谈何容易。

江青执意要去,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有意识地提示姚文元请他劝劝也许有点作用。就说:“文元同志,你看今晚这么晚了,天气不好,江青同志的身体又不太好,今晚还叫江青同志去吗?”

姚文元听懂了我的意思,就笑着对江青说:“小杨讲得有一定道理,要不就改一个时间,今天这样晚了,夜间找人不方便。”

江青不高兴地瞅了他一眼,说:“今天晚上谁说也不行,我非去不可了。”她指了指姚文元,说:“今天晚上,你也和我一起去,你们不要再说什么了。”

我想:“我们的确不能再说什么了,如果再说什么,就要倒霉了。”于是,我对她说:“江青同志,你既然下了决心要去看望程砚秋的夫人,我马上去了解一下她究竟住在什么地方,搞清楚了,我们就出发,请你稍稍在这里等一等。”

江青一挥手,说:“去吧,快去了解,越快越好。”

我就在17号楼,给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吴德同志的秘书打通了电话,请他叫北京市公安局查一查程砚秋家的住址,马上告诉我,越快越好。

那个时候的机要秘书保密观念特别强,知道的绝对不说,不知道的绝对不问。所以他没有问我查程家的地址干什么,就立即通知了公安局查找。他们的办事效率还真高,只用了15分钟的时间就查到了程夫人的家庭信址,并及时通知我了,她住在西四三条39号院。

这时,已经到了深夜11时50分左右了,我报告江青程家的街道门牌号码以后,她说:“我马上去。”

我说:“现在时间已经进入深夜,你的随车跟在你坐的车后边,我把吉普车开过来,我在你前边带路,查找程家的门牌,如果叫随车上的同志找,会影响你的安全。”

江青说:“你说得对,快去开你的车来。”

午夜12时,我们从钓鱼台出发。因为是冬夜,又到了零时时分,天刮风、下雪,那时,人们也没有夜生活的习惯和条件,所以街上没有一个行人。我们顺利地找到了那条要去的街道,但是,门牌就难找了。那时的社会治安不是很好,我们叫老百姓的门问路,他们有的不答话,有的答话不敢开门。我敲一家的门,里边答话了:“你们敲门有什么事?”我说:“老乡,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想打听一下,程砚秋的家离你家有多远?是在路北还是在路南?”

门里一个老大爷说:“什么,解放军?冒充军人的多啦,程砚秋是一位名人,天这样晚了,你们现在找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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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银禄,1967年10月调任江青机要秘书,1973年被江青打成“反革命”,下放江西中办五七学校劳动。是江青四任秘书中任职时间最长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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