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听起来就好像我们曾经看过的那些电影桥段一样,本以为那只是存在于荧幕上的罪恶,然而它却切切实实的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了,你无法想象在这个案件里,张玲,这个曾经的美丽女大学生,受到了多少折辱,多少磨难。张玲,37岁,家在湖南常德,从2010年开始,她就被一个5旬的老汉囚禁到自家的杂物间里,整整五年。只是因为老汉没有儿子,想要借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的肚子生个儿子。那么,让我们先探究一下这个案件到底为何会发生?而那个将她囚禁的恶魔老汉又有怎样的结果吧。张玲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在常德市去开了家早餐店,从早忙到晚,张玲从小就很独立,自己上下学,照顾弟弟。父母也总是特别骄傲有这样一个美丽听话的女儿。他们一直精心保护着女儿,从小到大,一些她人生道路上的重要选择,父母都会帮着拿主意。被囚禁前的张玲(化名)。新京报记者 左琳 摄在张玲看来,虽然爸爸妈妈对她特别好,但是她不是木偶,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想像提线木偶一样,完全按照父母的要求去过自己的一生。2010年大学毕业后,她回到常德工作,租的房子也保持着与家不远不近的距离。父母这时突然发现,女儿不经常回家了,联系也很少,有时候还很不耐烦。再加上张玲突然在单位做起了小生意,并时常羡慕舅舅在南方能赚钱,这让父母一下子警惕起来,担心她陷入什么不好的传销组织。母亲邓洁不再让张玲独自外住,在早餐店附近租了房子并让弟弟接送。张玲解释,做小买卖是为了赚零花钱,但父母却更加怀疑,还经常乱翻她的房间。在张玲失踪前的一个月,亲戚们曾围住她,强迫她看反传销影片,逼她交出头目电话,并拆下她的手机卡查证,然而却一无所获。张玲在父母、亲戚的数落声中越发感到委屈、压抑、烦躁,强烈地想要离开这个家。2010年1月22日,对于张玲的母亲邓洁而言,原本只是日历本上一个平凡无奇的日子。清晨,女儿张玲在出门上班前,还撒着娇对妈妈说,等发了工资,要给妈妈买件新衣服。妈妈当时听了这话也很开心。然而张玲这一走,邓洁夫妇却再也没能等来女儿归家的身影。自从女儿失踪后,邓洁总是频繁在梦中与女儿重逢,梦中女儿声声的呼唤着“妈妈,救救我”,每次梦醒,这个可怜的妈妈,眼睛里总是饱含泪水。这个梦或许真的是女儿跟母亲之间的一个心理感应,她梦到了女儿的声声呼救,而女儿张玲也确实在经历着她人生中最大的噩梦。张玲(化名)的父母还保存着她的照片,她失踪的那几年,母亲总会拿出来看看。新京报记者 左琳 摄
2010年1月22日,正值腊八节,天气特别寒冷,张玲穿着她的天蓝色羽绒服,绒裤塞到了长靴里,她肌肤白皙,脸上还带着美丽的酒窝。而在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年近5旬的大叔钟鹏,他把这个美丽的少女带到了他在漆河镇碌厂桥村的家,一进家门,这个恶魔大叔就原形毕露,他把女孩一把推进了杂物间,抢走了她的包和手机,确保她再也无法和外界联系。村里通往囚禁张玲(化名)小楼的路,平时鲜少有车经过。新京报记者 左琳 摄门一锁,张玲如同一只被囚禁的小鸟,再也看不见头顶的蓝天,她不停地拍打着杂物间的门,她大声地呼喊着救命,她的手肿了,嗓子也哑了,等来的却不是救援,而是钟鹏那穷凶极恶的脸,他冷冷地告诫张玲,再这样乱叫乱拍,就杀了她,将她的尸体埋到荒凉的后山。她被吓得不敢再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是泪水却控制不住的流了一遍又一遍。就在被囚禁的当晚,张玲就被钟鹏强行侵犯了。他双眼赤红,粗壮的胳膊掐住她的脖子,好像要杀掉她。那粗暴的行径让她几乎窒息,大脑陷入一片空白,直到许久之后,疼痛才如潮水般涌来。每隔一周,这场噩梦般的侵犯就会重演一次,每一次都让她心中的羞耻与憎恨更深一层。张玲(化名)被囚禁的地方。新京报记者 左琳 摄逃离,成了张玲心中唯一的执念,那段日子,只要她稍微状态好一点,不觉得那么害怕了,她就会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撞门,呼喊,每一次换来的都是钟鹏愈加严厉的惩罚和毒打。她用尽了办法逃离,但是都没有任何作用,渐渐的,她仿佛一只被剪掉了翅膀的鸟儿,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她开始期盼那扇门可以自己打开,让她重新再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她。后来,钟鹏的女儿在证言里提到,钟鹏不准张玲下楼,张玲若不听话就会遭到他的辱骂。钟鹏交代她和母亲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二楼住了个女人,“张玲从来没有下过楼。家里来外人时,钟鹏会让张玲躲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也不要发出声音。”后来,钟鹏又把二楼的走廊用红砖砌了面墙,只留出缝隙透气。在这间狭小的“牢笼”里,每一天都是如此的漫长,她开始精神恍惚,渐渐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视力也变得越来越差。房间里时刻都弥漫着一股排泄物的味道,她有时候很狂躁,很压抑,但更多的却是沉默。囚禁她的房间成了张玲最熟悉的地方,也是她最深恶痛绝的所在。米黄色的地砖与洁白的墙壁成了她眼中的唯一风景,偶尔,蜈蚣与老鼠的侵扰更是让她雪上加霜。办公桌上那台故障的电脑,如同她的希望一般,无法开启,黑色的皮椅上落满了岁月的尘埃,静静地诉说着她的孤独与无助。后来,张玲发现自己也成了母亲,钟鹏曾对张玲说,只要她生下一个儿子,就放她走。囚禁她就是为了“借母生子”。她猜想,钟鹏的妻女成为帮凶很可能是因为“借母生子”这个原因。后来张玲生下了女儿,钟鹏却没有如当初所说的一样放她离开。直到2014年的一个下午,钟鹏的大女儿罕见地放张玲下楼打扫院子。她又想逃,可长期的封闭让她连路都不会走。这时,钟鹏的女婿鲁宁撞见了,他问妻子这是谁,然后责怪道:“关人是犯法的。”之后,钟鹏怕事情败露,准备转移张玲。大概一周后,钟鹏将张玲带到桃源县热市镇的一座村庄,以介绍“香客”的名义把张玲安置给63岁的“庙主”薛丹。薛丹记得,三天后,钟鹏再次来接张玲的时候,女孩表现得特别反常,她很害怕,她不停地下跪作揖,求她帮忙,出于同情,薛丹跟钟鹏谈好了条件,给钱就可以让张玲在那里多呆几天。此后,钟鹏又来了好几次,每次张玲都表现得很反常,薛丹告诉张玲让她联系自己的家人或者报警,她和老伴已经老了,怕保护不住她。张玲却摇了摇头,因为她之前联系过妈妈,但是妈妈的电话号码已经换了。她在薛丹身边,短暂的重获了自由,然而她却难以再适应这可贵的自由。这5年的囚禁,让她变得草木皆兵,她敏感、多疑,她没办法信任任何人。在薛丹这里,没有再挨打、挨骂,也没有人再禁止她自由走动,在薛丹和她家人的悉心照顾下,她敞开了心扉,对这位和蔼的老婆婆说出了她的经历,她所遭受的那些非人的折磨。薛丹很是可怜她,借了5、6千元给了钟鹏,才留住了张玲。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是囚禁已经让她没有了任何锐气,她留了下来,嫁给了薛丹的儿子,并且又再次生育了一个儿子。直到2024年4月15日,湖南常德的民警在比对“失踪人口”信息时发现,“张玲”这个名字在沉寂多年后有了新动向。没过多久,她就被民警找到。在派出所里,这个小麦色皮肤、衣服洗到褪色的村妇告诉警察,“从2010年起,我被人关了将近5年。”她向警察事无巨细的讲述了她那被囚禁的5年。那是第一次,她事无巨细地回忆自己如何被一名叫钟鹏的男人囚禁、侵犯,又是如何逃出来被人收留,并留在乡下,过上跟失踪前全然不同的生活。4月25日,桃源县警方将此立为刑事案件。钟鹏因涉嫌非法拘禁罪被刑事拘留(因过追诉期未被起诉)。5月28日检察机关以涉嫌强奸罪,批准逮捕钟鹏。10月15日,桃源县人民法院作出判决,钟鹏犯强奸罪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张玲被钟鹏囚禁期间,钟鹏的妻子和女儿成为了帮凶。后来,这对母女也被警方以涉嫌非法拘禁罪刑事拘留,但因为已过追诉期,两人并未被起诉。第二天,桃源县公安局和妇联组织张玲家人到派出所认亲。张玲一眼认出瘦老了的妈妈,两人相拥大哭,妈妈邓洁心疼女儿胖了黑了,土气十足,没了往日风采,口音都变了。她要求警官深入调查,不能草率结案。爸爸张忠凯无法接受女儿的变化,合照时要求她脱掉土气的外套,背地里却难过的大哭。张玲爱种颜色鲜艳的花,但在妈妈干净整洁的家里显得格格不入。邓洁保留着女儿的一些旧物,包括睡衣、上衣、照片和电脑,但张玲已忘了如何使用电脑。她现在擅长的是农活和家务,不习惯穿浅色柔软的新衣,更喜欢乡下的生活。邓洁觉得女儿变化太大,两人交流不多,张玲晚上就想回家。妇科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她就急着离开。她坚持住在乡下,还拎鱼和肉给婆婆家,这让邓洁很难过,认为女儿已经与贫穷的家庭绑在一起,没有社交,也不赚钱。邓洁不想女儿失去锐气,与社会脱轨。父亲张忠凯也始终不认可她的婚姻,他接受不了女儿嫁了个“又老又穷的”男人,家里的亲戚也都劝她,减减肥,重新学习,开始新的生活,不要在那个贫瘠的山村耗费自己的一生。确实,张玲现在的家庭有很多困难,婆婆年迈,丈夫也身体虚弱,家里处处要用钱,她不得不考虑再次回到城市工作。尽管她不知道她是否还能扎进人群,适应新的生活。看到这儿,心情真的很压抑,只因一次出走,就被人渣囚禁了5年,人生也被彻底反转。如果,如果......张玲没有被囚禁,没有经历那些人生的至暗时刻,她的生活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参考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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